《聊齋誌異》,簡稱《聊齋》,又稱《鬼傳》,是中國清代蒲松齡所著的短篇小說集。全書共496篇,內容十分廣泛,多談狐仙、鬼、妖,反映了17世紀中國的社會面貌。 作者蒲松齡在這本書深刻地描寫了狐仙、鬼和妖,而字裡行間也透露出鬼比人還要有情有義來諷刺當時的世代。
成書
傳說《聊齋誌異》一書,為蒲松齡在路邊設一茶攤,過路之人給他講一個故事即可免費喝茶,而他將路人所講的故事整理成冊而成。
《聊齋》一書四百多篇短篇小說中,有刺貪刺虐的,有描寫窮苦書生和鬼、妖、仙女等的愛情故事的,這些故事像是作者自主創作以藉此來表達對社會的不滿和對愛情的嚮往,然而也有一些故事僅僅是厄情節怪異而已,其情節單一,甚至只有短短十餘字,這些故事不像是作者創作而像百姓之間的傳說。
內容
《聊齋誌異》多寫人與花妖狐魅的戀愛故事,如「青鳳」、「蓮香」、「小謝」、「香玉」、「嬰寧」和「丫頭」等。《聊齋誌異》也批評科舉制度的腐敗,如「考弊司」、「王子安」、「司文郎」、「三生」等;並揭露政治和社會的黑暗,如「席方平」、「促織」、「紅玉」、「竇氏」、「續黃梁」等。
《聊齋誌異》尚有其他題材,如「勞山道士」寫好逸惡勞,「畫皮」寫惡鬼害人的伎倆;「黃九郎」寫斷袖之癖;「嬌娜」寫朋友之義;「張誠」寫兄弟之愛;「阿繡」寫男女互戀之愛;「堪輿」寫風水迷信;「仇大娘」寫仗義行為;「田七郎」寫獵人俠義;「促織」寫鬥蟋蟀的悲喜劇;「羅剎海市」寫海上奇遇記;「偷桃」「口技」寫民間藝人的絕技。「公孫九娘」寫清初鎮壓起義軍的慘烈,「于七一案,連坐被誅者,棲霞、萊陽兩縣最多。一日俘數百人,盡戮於演武場中,碧血滿地,白骨撐天。上官慈悲,捐給棺木,濟城工肆,材木一空。以故伏刑東鬼,多葬南郊。」,堪為史筆。
情節上,《聊齋誌異》的故事情節曲折;人物方面,善於塑造人物,通過寫景烘托人物;語言方面,善於提煉語言;風格方面,寓浪漫主義色彩。
評價
蒲松齡同鄉好友王士禎則為《聊齋誌異》題詩:「姑妄言之姑聽之,豆棚瓜架雨如絲。料應厭作人間語,愛聽秋墳鬼唱詩。」士禎對《聊齋誌異》甚為喜愛,給予極高評價,所謂「數奇其才,謂非尋常流輩所及也。」[1],並為其作評點,甚至欲以五百兩黃金購《聊齋誌異》之手稿而不可得。乾隆年間,余集在整理《聊齋誌異》刊刻寫序,指出這部作品在「恍惚幻妄,光怪陸離」之中「托志幽遐」,有「微旨所存」。
紀曉嵐:「留仙之才,余誠莫逮其萬一。」[2]
馮鎮巒於嘉慶二十三年(1818年)評點《聊齋》,並稱「當代小說家言,定以此書第一」[3]。「聊齋非獨文筆之佳,獨有千古,第一議論醇正,準情酌理,毫無可駁。如名儒講學,如老僧談禪,如鄉曲長者讀誦勸世文,觀之實有益於身心,警戒頑愚。至說到忠孝節義,令人雪涕,令人猛醒,更為有關世教之書。」陳廷機《聊齋志異》序:「亦以空前絕後之作,使唐人見之,自當把臂入林,後來作者,宜其擱筆耳。」
魯迅評論《聊齋誌異》:「《聊齋志異》雖亦如當時同類之書,不外記神仙狐鬼精魅故事,然描寫委曲,敘次井然,用傳奇法,而以志怪。變幻之狀,如在目前;又或易調該弦,別敘崎人異行,出於幻滅,頓入人間;偶敘瑣聞,亦多簡潔,故讀者耳目,為之一新。……明末志怪群書,大抵簡略,又多荒誕不情;《聊齋誌異》獨於詳盡之處,示以平常,使花妖狐魅,多是人情,和易可親,忘為異類,而又偶見鶻突,知復非人。」[4]
郭沫若先生說過「寫鬼寫妖高人一等,刺貪刺虐入骨三分。」聊齋志異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 https://goo.gl/A9Ba6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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