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教合一/儒門釋戶道相通,三教從來一祖風/道教「北極驅邪院印」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 https://goo.gl/yZQfhh

劍指,也叫劍訣,其姿勢為:無名指和小指彎屈,令拇指壓在該二指的指甲上,食指中指並攏伸直。是道教施法時的手勢,也是武術中代表劍的指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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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19_08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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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圖從整體上看是一位和尚的圖像,也就是佛教的代表,即正面是釋迦牟尼。左側頭戴方巾者為儒教的代表,即孔子。右側頭後挽個髮髻的則是道教的圖像,即老子。三教共存一碑,一片圓融。這三個頭像合在一起,加上合肩、合上身,渾成一體,兩手捧“九流混元圖”,構成佛、儒、道三教及“九流”的“混元三教九流圖” 。
碑文曰:
 佛教見性,道教保命,儒教明倫,綱常是正。
農流務本,墨流備世,名流責實,法流輔製,
 縱橫應對,小說諮詢,陰陽順天,醫流原人,
 雜流兼通,述而不作。博者難精,精者未博。
日月三光,金玉五穀,心身皮膚,鼻口耳目。
為善殊途,咸歸於治。曲士偏執,黨同排異。
毋患多歧,各有所施。要在圓融,一以貫之。
三教一體,九流一源,百家一理,萬法一門。
在少林寺裡掛著一幅圖畫,名為“三教圖”。畫上面寫著:'儒門釋戶道相通,三教從來一祖風。紅蓮白藕青荷葉,三教本來是一家。'原來這幅圖講的是佛道儒三教的關係。


傅大士-佛家的慈悲,用道家的智術和儒家的論理-道冠儒履釋袈裟,和會三家作一家

「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人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
「空手把鋤頭」,我沒有拿東西啊,原來拿東西的那個手(即肉體),就等於你的鋤頭,是主人公在指使你運作。「步行騎水牛」,你能夠走路、奔跑,也是主人公驅使肉體的妙用,就等於人騎在水牛上趕牛走路一樣。「人從橋上過」,肉身就比作橋,人就是主人公,人在世上不過住一段時期,就要走了,就圓寂了,等於在橋上走過去了。所以,根據這個人生無常的道理,古人說:「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光陰者,百代之過客。」這個社會,這個世界就是個旅館,暫時住一住就要走的。大家何必在這裏爭王稱霸,鬥爭不息,殺戮不休呢!?「人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人從橋上過,我們這肉身殼子是不長久的,是變遷的。人由少而壯,由壯而老,這「橋」不就是在流轉嗎?在變化嗎?「水不流」,水是代表我們的佛性,它是不流動的。它是亙古常存,不來不去,不動不搖的。這個頌主人公的偈子好啊,就是要我們明心見性。
橋流水不流 - https://goo.gl/xmSu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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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人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
大致而言,這首詩是出自「傅大士」--傅翕之手,約當南北朝時期,殆無疑義。當時佛教教義正與中國思想產生衝突與融合之際,尤其是以道家為主的玄學思想更是被翻譯的佛學大量借用,因此當時應該不像後世所詮解的那樣,圓融且深切的佛學思想,而是帶有很大的道家思想成分。   
我試著回歸當時的佛道思想背景來解這首禪詩。
一、空手把鋤頭:手空才能拿鋤頭。這句可從《老子》的「有無」觀點去理解。《老子‧第十一章》:「三十輻、共一轂,當其無、有車之用。……故有之以為利,無之以為用。」
二、步行騎水牛:慢慢步行當成騎在水牛背上那樣地閒適,就像一般人所說的「安步以當車」。
這樣的解說才能與上句成一連貫性,而且透露詩人的一種閒適心情,如此才有詩的韻味。
三、人從橋上過:信步過橋。在佛學中,經常會使用「溪流」、「橋」等詞語,來表示由此岸到達彼岸的意思,也就是由這個世間到達寂靜涅槃的境地。
四、橋流水不流:這句最有爭議,一是斷句上的不同,一是義理上的差異。
有人將此句斷成--橋‧流水‧不流--若就詩的格律及其一貫性而言,便覺得整首詩讀起來頗不順暢。
前面曾說過這首詩深受道家思想影響,然而作為一首禪詩必有其佛理存在,前兩句可以從道家玄學來解說,而末兩句便要從佛學義理來詮釋,如此才能將它歸類為禪詩。
就「橋流」而言:「橋」在空間上是靜止的,可是在時間上則有「成、住、壞、空」的變化,所以它在時間上是變動不居的,因此而說是「橋流」。
就「水不流」而言:「逝者如斯,不舍晝夜」,「水」是不斷在流動當中的,但是它作為「水」的本性是不變的,亦即闡述了「眾生皆有佛性」一理,而且「佛性」的特色是如如不動的。
所以綜觀全詩,可以看出佛、道融合之跡,且不失詩的韻味,尤其在最後一句竟然用短短的五個字,點出佛學的兩大義理,且不留痕跡,誠屬不易,難怪猶為今人所津津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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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手把鋤頭,
步行騎水牛;
人從橋上過,
橋流水不流。
──梁.傅大士
這一首是傅大士(傅翕)的偈語。從文學的觀點上來看,文字是不通的;但從參禪修道的悟境上來說,它可以說悟透了宇宙人生的真理。
禪者在修行的境界上,都會經歷一些過程,比方像青原禪師,他在沒有參禪的時候,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參禪了以後,他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一直到悟道了以後,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同樣是山水,在最初沒有參禪時,看山是山,看水是水,那山水是世間現象的山水;等到一參禪之後,慢慢進入修行的境界,深入到本體去看,所以他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及至悟道以後,悟道者是從本體上看現象,但不破壞現象,他從現象上可以直接看到本體,本體即現象,所以他再度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了。
傅大士這一首偈語:「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既然是空手,怎麼說他拿了一把鋤頭?既然是步行,怎麼又說騎水牛呢?「人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人從橋上經過,應該是水在流,橋沒有動,但是他卻說人從橋上過,是橋在流,水沒有在流。
我們認為空手、把鋤頭不可以在一起,認為步行就不是騎牛,騎牛就不是步行,那是我們把世間上的一切都分開了;「人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我們認為是水在流但橋不流,是因為我們把世間上所有的一切都定型了,沒有把它們調和起來。所以,流和不流其實不是兩回事,有和無不是兩回事,這就是矛盾中有統一,差別中有平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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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人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此句節自傅大士的禪詩。
傅大士本名傅翕,是梁武帝時代的人,是「中國禪宗」尚未開始之前的一位禪師,先為漁夫,後來捨魚而務農耕。
心道法師:
這首禪詩前半部是在講體性(空)跟現象(有)的關係;而後半部是說,我們常常在妄想之中,所以沒有認識到體性。
空手把鋤頭:「空手」是指體、「把鋤頭」是指用;體沒有手,但可以握鋤頭,這就是說,我們這種無形、無相、無物的本來面目能在生活現象上作用。
「步行騎水牛」也是類似:身體就像一條大水牛,我們騎在上面走,這表示,心可以作用於身體,而且比那現象還大——心(體性)是主,現象是客。
而「人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則是在說,我們對於現象往往沒有正確的認識,常常因為現象而迷失了心,生活在自己的錯覺裡。
從這裡我們可以體會到,當你看到物質現象在作用的時候,也要能回過來看到你的體性、本性;而你的本性就是什麼都沒有——無形、無相、無物——這就叫做「攝用歸體」!


佛家的慈悲,用道家的智術和儒家的論理 宋朝王安石作宰相,他的廳堂裡掛了一幅傅大士的畫像,上面有佛印禪師題的一首贊詩: 道冠儒履釋袈裟,和會三家作一家。忘卻兜率天上路,雙林痴坐待龍華。

以兼著念佛號,佛號代表著佛已覺悟的智慧佛法,因此念佛就是等於包含大藏經和没收入大藏經的所有經書一切佛法,什麼經書都不必,念佛到一定程度所有的法種子都會一起發芽,念單一佛經則是先偏單一之法種子生長再生出其他法種子芽但最終會萬法歸一如果念到看到好兄弟打擾的情況可以改念金剛經,金剛經是驅鬼驅魔最強的一部經 
神佛沒空管您唸啥或怎麼唸,神佛不需要人類崇拜。 
神佛不會保護宗教,所以您萬萬不可以信任何宗教。 
神佛無所不在尤其長在您心中;只要不去害人好好過日子,神佛就會助您快樂! 
隨時隨地都可以靜下來和神佛說話,但是萬不可以接近宗教人士。 
因為宗教只是那些狡猾人士騙人的事業,神佛恨透宗教人士。 
神、佛不需要人間的錢,千萬不要捐錢。 
宗教都是裝神弄鬼詐騙靈魂和金錢為業。 
真心信主禮佛但要遠離宗教!在家居士。不必定要緇衣道巾。帶髮之人。自可常服念佛。不必定要敲魚擊鼓。好靜之人。自可寂默念佛。不必定要成羣 做會。怕事之人。自可閉門念佛。不必定要入寺聽經。
學佛者。無論莊嚴形迹。止貴真實修行。在家居士。不必定要緇衣道巾。帶髮之人。自可常服念佛。不必定要敲魚擊鼓。好靜之人。自可寂默念佛。不必定要成羣
識字之人。自可依教念佛。千里燒香。不如安坐家堂念佛。供奉邪師。不如孝順父母念佛。廣交魔友。不如獨 身清淨念佛。寄庫來生。不如見在作福念佛。許願保禳。不如悔過自新念佛。習學外道文書。不如一字不識念佛。無知妄談禪理。不如老實持戒念佛。希求妖鬼靈 通。不如正信因果念佛。以要言之。端心滅惡。如是念佛。號曰善人。攝心除散。如是念佛。號曰賢人。悟心斷惑。如是念佛。號曰聖人。 念佛最重要須出自自身的慈悲心,人生誰無過錯,聖人也不例外。切記,不懺悔就是修行的絆腳石。學佛最基本法門就是懺悔,並非學佛不如法~ 勸君,吃素、念佛、懺悔、持咒、發慈悲心,一旦業力牽引,面對障礙可以縮短痛苦受罪的年限
不要以為畫符念咒就是道法 以崑崙仙宗為例,他的龜息大法可以讓你感覺她半個小時沒有呼吸 心跳停止,讓你以為它已經死了 
念佛號,佛號代表著佛已覺悟的智慧佛法,因此念佛就是等於包含大藏經和没收入大藏經的所有經書一切佛法,什麼經書都不必,念佛到一定程度所有的法種子都會一起發芽,念單一佛經則是先偏單一之法種子生長再生出其他法種子芽但最終會萬法歸一如果念到看到好兄弟打擾的情況可以改念金剛經,金剛經是驅鬼驅魔最強的一部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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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道兼修--佛道殊途,但殊途同歸
粉碎虛空,佛道兼修的全真「伍柳派」仙脈
伍柳派是全真龍門派的一支,為龍門第八代宗師伍沖虛及弟子柳華陽真人所創,雖是主修丹道,但在修持上以仙道為宗,佛法為用,仙佛合宗。既論證《黃庭經》、《胎息經》、《坐忘論》,又引佛教《楞嚴經》、《大般若經》、《華嚴經》,仙佛合為一體,是頗具特色的丹道一派。
更值得一提的是,自古以來流傳的金丹大道口訣典籍,大多晦澀難解,或者半掩天機,後學者不得真意,難修大道,伍柳派所述功法說理淺近,指點顯明,容易為一般人所理解,對後世影響很大,甚至遠及日本與東南亞地區。
而且此派融匯道、釋、儒三家學說為一爐,論述內丹學理,沒有門戶之見佛道中人和常人居士都能接受,因而明末以來,盛傳各地,被尊奉為內丹研習必讀,居於諸丹籍之先。
粉碎虛空,佛道兼修的全真「伍柳派」仙脈
柳華陽著《慧命經》
創始人伍守陽,號沖虛子,師從全真龍門高道曹還陽全真派自開宗祖師王重陽起就有「三教平等」的遺風,伍沖虛得曹還陽「仙佛合宗全旨」,又師李泥丸,王常月,授以三壇大戒,後隱居王屋山,遍考仙聖之坐,先棄儒業,再參禪學,並專心研習丹道,最後得道,成為內丹清修派的集大成者,人稱「由儒悟道、因道證果」。
他出山後傳授內丹術給柳華陽柳華陽真人早年在皖水雙蓮寺出家,後又出佛皈道,因未了徹慧命之旨,幸遇伍沖虛傳其修內丹術秘旨,「豁然道悟,乃知慧命之道即我所本來之靈物。」。
柳華陽真人盡得真傳,著有《金仙正論》和《慧命經》,後人將其與伍沖虛的《天仙正理》、《仙佛合宗》等合刻一處,名為《伍柳仙宗》,世人又稱其丹法為「伍柳派」
伍柳派丹法修鍊功法較複雜,但敘述明白,對煉己,藥物,鼎器,火候,效驗,任督,防危,以及伏氣,胎息,真意,大小周天等每一點均作詳細指點,為學修伍柳派內丹功法提供了詳實的理論基礎。
粉碎虛空,佛道兼修的全真「伍柳派」仙脈-雪花新聞
內經圖
此派力主清靜修持,仙佛合宗,強調修丹用先天,忌用後天,尤重「一點真陽」之先天祖囗的煉養,認為內葯、外葯皆原本先天祖氣。
所謂外葯,是指「祖囗從生身時,雖隱藏於丹田,卻有向外發生之時,即取此發生於外者,復返還于丹,是以雖從內生,卻從外來,故謂之外葯」。
所謂內葯,是指采外葯煉成還丹大葯,「全不著於外,只動於發生之地,因其不離於內,故謂內葯。」外葯為生而後采,內葯為采而後生,實止此一氣而已。
依照伍柳派的功法可以做到永不漏丹,長生久視,據傳柳華陽真人近二百歲時仍來往於北平,按柳華陽真人的說法,要不漏丹,必須以風火化精,火旺精化,內滅千陰,內陰滅盡,方得純陽之體,外御萬邪,永不漏丹。
關於漏丹的原因,柳華陽真人也是一語道破:凡有漏丹,必是心雜,不能專心煉已,才致外邪入侵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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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命經》化身圖
伍柳派遵循築基(煉精化炁)、煉炁化神、煉神還虛、煉虛合道的修鍊路線,此派也稱煉虛合道為粉碎虛空,是修鍊的最高境界,柳華陽形容到此境界時:「一片光輝周法界,虛空朗徹天心耀;雙忘寂凈最靈虛,海水澄清潭月溶。」
就是說粉碎了虛空心,即無心於虛空,並安本體於虛空中,得先天虛無之陽神,合於遍布萬化、無所不在於大道之中,與道同體,也就是達到了「不生不滅,雲散碧空山色凈;無去無來, 慧歸禪定月輪孤」的境地。
這其中關鍵在於「寂靜」二字,也是伍柳派被稱為清修派的原因,做到不著於法,不著於相,從有入無,無無既無。
不過「大道無形」,由於此派有為功法太多,過於強調命功,執著形象,道家丹學大師對此多有批評,「仙學巨子」陳攖寧曾說「伍柳一派,不是上乘。」,於道佛兩門之上乘精義,猶有未盡之處,當然這些智者見智,真正的體悟還需要自己去實踐領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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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乙法師/台灣首度傳授三壇大戒的沙彌尼首,是台灣三壇大戒二部僧中受的第一位尼戒和尚,也是當時研究尼戒的第一人,她就是——天乙法師/自覺到台灣的比丘尼,應該自己站起來,而且可以站起來,無須依附男眾-致力於尼眾戒行的教導——在光復後台灣佛教從日本式佛教過渡到大陸式佛教的轉型期/一位台灣比丘尼奉獻身心於佛教,塑立近代比丘尼新形象的故事/負笈東瀛 十七歲那年,屏東高女畢業後,洪金珠隨著當時已在日本京都大學修醫科的大哥洪有達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 https://goo.gl/76FdUp


佛道兼修--是指道家,佛家的經文都看,法術都修,神仙,佛菩薩都拜
其實佛教傳到中國,已經就是佛道同修.佛說,不先小乘而脩大乘,非佛弟子.中國自宋以後就再沒有小乘了,因為中國儒和道比小乘更圓融.所以,中國的佛法(大乘)是建立儒家和道家修行的基礎上的.
來源處:淨空老法師的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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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佛教的精神與方式來修煉自己 以道教的濟世方式去幫助別人--佛道兼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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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道兼修萬教歸一,宗教那麼多但到底要歸哪一個一?萬教歸一就是善-宗教都是在勸人向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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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道兼修的本相!---是指道家,佛家的經文都看,法術都修,神仙,佛菩薩都拜
宗教的最終目的都是拯救世人,普度眾生只是方法不同,大家在修行的時候可以借鑒參考,但畢竟是不同的教派,完全摻和在一起修鍊是不行的,特別是在功的修鍊上。修德修心性上可以參考。我就走過這個彎路,道的咒語和佛的真言混合,結果丹和身上發的光也變了,不像佛也不像道,當時還挺高興,看我既是佛也是道,既非佛也非道,真的是佛道兼修了。但後來發現,想進一步修鍊很難特難,心性也上不去,徘徊了很久,又從頭開始專心修道,丹很純凈,功力也迅速攀升。但是有一種,只要心念達到一定的境界,功法可以變換,心念一動,變成佛,變成道……隨心所欲。但練功時只能練一個。修心修德可以互參互用,對提高悟性很好。所以我的經驗是法可以兼修,功不可兼練。就是一個宗教的分支小派,不同的方法也只是參考。幾個方法一起用也不太好,有點亂,除非是心境特別之人,真正的達到了虛無空的境界的人。
其實,不單單的佛道兼修是如此,眾教兼修也是如此。但是,有一個天機,所有的宗教到了最後最高的境界,方法,意念,咒語,都是一樣的了。真的是萬法歸一啊。一咒一法。呵呵,這難道是巧合嗎?世傳之法都是入門功夫呀。入門的時候因人施教,才會有眾多的法門方法。可憐的人還互相爭鬥貶低。
既然大家的目的是相同的,肯定有借鑒的地方,但又不是一家,肯定又有區別之處。吃飯都是為了飽,但不是所有口味的飯菜都放在一個碗里吃,大雜燴反而不好,分開吃挺好。總之不要偏離自己的目的。要問問自己想幹什麼,想要什麼。
一個人落水了,你去救,他也去救,為了救人鬥起來了,別人沒有救上來,連自己也淹死了。都是貪心在作怪。
更有一些人貪功貪名,辦事不講因果報應,別人一求,就把鬼升天了,他比佛祖上帝法力都大吆。如果是這樣,我殺人搶劫也行,只要有錢,死了以後,子孫請人請神就可以把我接上天了,給超度了,還在人間苦修什麼,趕快抓緊時間搶錢就行了。真是造孽呀!!!如果神通法力高什麼事都能辦的話,就不會存在凡間這個地獄了,早在幾千年前,佛祖上帝老君玉皇真主……這些聖人就把凡人都給超度接走了,還用著你現在在這顯擺!!因果報應呀,自己在地獄裡,還喊著渡人,也把別人拉進地獄嗎。
為了傳法傳教,鬥鬥斗。污言穢語滿天飛,難道聖人就是這個德行!!難道悟道了就是這個德行!!自以為是在做功德,其實是在犯罪,在給自己造罪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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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道兼修可不可以?
看你到底是修「佛」修「道」還是修「教」。
如果你是修佛道兩家的哲學思想,那肯定是可以雙修的,而且作為中國人基本都還會帶點儒家思想。每個思想在個人心裡所佔的比例就因人而異了。
如果是入「教」,即使你想雙修也只有先修一個,退出以後再投它門修另一個這種方法。想同時修多個宗教,即使佛道兩教比較溫和不會砍死你但也不會收你的。
而且只要是宗教,為了傳教需要多多少少都會帶有一定的迷信色彩。比如道教北帝律法有「敬僧禮佛者減算奪紀」的條文,在非道教徒眼裡感覺這明顯是當初和佛教撕逼的產物,而你皈依三寶後信是不信這個?信了你就不會去修佛教,不信你也可能對自己在修的道教產生懷疑。
就連全真也只是戒律制度融合了佛教的,其他方面還是道教的東西,真就沒見過全真老道去讀什麼佛經 心經的,題主你確定你真的悟出來東西了?如果悟出來了還會來問么?
如果只是普通地信奉一些真理,也是可以的,因為佛道真理修到一定境界後是相通的。
如果是要真正地拜師修行,除非天賦異稟,最好不要兼修,否則兩教法門相衝,有可能會損了修行。
給個建議:精修一門的同時,可以兼修另外一門的真理用以印證,不過不要修那一門的法門道法。如若覺得有礙修行,便只鑽研一門就行了。畢竟哪一門都不是隨便修一下就能徹悟的。
@張小凡 快!小凡!給大家分享一下
看個人的水平吧。
天分高的人說北大清華的學位同時修,也不是不可以;
結果未必是雜而不精。
水平普通的人,努力學習可能考一般的大學;
目標定高了沒關係,但是達不到的概率更大。
例如,佛教徒相信因緣,而基督教徒、猶太教徒和穆斯林則相信有一個萬能的造物主。這是兩種不同的見地。佛教徒相信轉世,而外道不信。佛教徒相信非二元,而外道的見底非常二元。因此,如果你想要去左邊,並且通過皈依確定無疑要這樣做,那麼一個向右邊走的人就不該影響你,使你偏離了自己已經選擇的方向,否則你會感到困惑。
在這裡,我們並沒有判斷說其他宗教不如佛教,僅僅是說他們本質上是不同的,而你無法同時追隨兩條不同的路徑。
我遇見過一些人,他們信仰某種特別的路徑,聲稱是基督教、佛教、道教等更多宗教的混合體。我認為這是一種很好的嘗試,有著善良的意願,但他不僅不會有效,而且對人類來講是種傷害。最好是保持多樣性,就像有中國菜、印度菜、法國菜,這樣人們可以選擇。如果以和諧的名義將他們混在一起,最終只會做出一道不好的菜肴。
一個道家學者和修行者在一起,在我看來也有很多助益,但沒有必要把道家和佛教混為一談,對這二者來說,那都是幫倒忙。
----------《八萬四千問》
如果是真正精修,都去看看,說不定互相還有幫助,到一定程度題主自然會發現分歧而做出選擇。不用刻意執著1跟2,因為最後你得出的結論可能是0。如果是了解了解,全信也無妨,因為不會發現問題的,國內儒釋道在表層融合得很好了。
說個真實的事,我一個朋友,佛道以及民間信仰全信(或者說全拜),畫符燒紙供香持咒,在他來說都不衝突,人也挺善良,相貌很好,酷似彌勒菩薩。我要深入探討各個信仰間的bug的時候,他攔住我,說不要糾結那麼深,那麼累幹嘛?我才明白,他需要只是一個心理暗示,這也無妨啊。
說我自己吧,20歲左右看的是道家學說,十多年後,接觸佛學,我覺得佛學的宏觀和邏輯覆蓋了道學。後來有緣皈依了三寶,皈依當天我師父跟我說,其他宗教經典(包括天主,基督,回教)都可以去看,但不要偏信。看來我師父早看出我喜歡瞎研究,但我覺得他對佛法底氣十足啊。
既皈依佛。以佛為師。從今日起。乃至命終。不得皈依天魔外道。邪鬼邪神。
既皈依法。以法為師。從今日起。乃至命終。不得皈依外道典籍。法、即佛經、及修行種種法門、典籍、即經書也。
既皈依僧。以僧為師。從於今日。至命終時。不得皈依外道徒眾
——三皈依
清虛這種神棍還能在知乎上活躍足以證明知乎宗教版塊的質量越來越差,別說和科學教懟。以後真的宗教徒只怕也都要退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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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青樓女子為何“佛道兼修”
  古代青樓女子,因朝代與地域不同,崇敬的業界祖師爺及保護神亦有所差異。大致有白眉神、管仲、勾欄女神、勾欄土地、五大仙、女狐仙、教坊大王、煙花使者、脂粉仙娘等等。
  但大抵自唐宋以來,青樓女子則既信奉佛教,又崇尚道教,可謂“佛道兼修”。
  青樓女子信奉佛教,據說跟觀音菩薩相關。
  民間有傳昔年觀音見凡間欲根深重,青樓女子身心飽受摧殘,便下界化身美貌少女,投身妓館。那些富商大款、公子哥兒,見其容貌艷麗可人,無不心動前往。然一旦與之親近,卻是慾望全無。觀音每每施展法術,使那些嫖客頓時六根清靜。
  後來觀音化身的美少女無疾而亡,鄰里即置棺葬於山坡。某日有一胡僧見其塚墓,十分恭敬地合掌作禮,反复念誦:“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有人告訴胡僧:“這是娼妓之墓,師父認錯了吧!”胡僧卻道:“非也!此乃觀世音菩薩之化身,來度塵世淫欲之輩,歸於正道。如若不信,破土觀之,其形骸必有奇異。” 
  眾人懷疑,便挖土破棺,果然見其骸骨節節交鎖難斷,色如黃金,都感到很驚訝。於是,大家就在塚墓上立廟宇,名曰黃金鎖子骨菩薩。這便是人們常說的清靜蓮花、污泥不染。
  這則觀音菩薩投身青樓的故事,自然是後人的附會之說。但佛教宣揚的諸如“生死輪迴”、“因果報應”、“佛國淨土”等教義,卻在青樓女子中根深蒂固。佛教禁淫欲,其戒律之三便是“不淫”。佛教認為有淫欲,則會浮沉慾海,永無超度之日,所謂“前因後果,好因得好果,惡因得惡果”,“要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要知後世因,今生作者是。” 
  由此,自感罪孽深重的青樓女子們,為擺脫苦海,企求超度,就虔誠向佛,盡情布施,行善積德。
  青樓女子虔信佛教、供奉觀音的風俗一直傳承至清末民國初。當年上海一帶的青樓女,都視觀音為救苦救難的活佛,每逢農曆二、六、九月便去普陀或天竺進香,佛誕日則燒香頂禮,供奉佛像,修修來世。
  除供奉觀音外,還有將如來佛、彌勒佛、護法菩薩等尊為神靈的。更有趣的是,甚至有青樓女子把唐僧的畫像供放在床頭之上。
  青樓女子對道教的尊崇,大體有兩方面的原因:一則,教道中的純陽真人呂洞賓是妓家的保護神之一;再則,道家以生為樂的享樂主義亦與青樓女的心理相吻合。
  從相關文獻與民間傳說看,青樓女子供奉呂洞賓,大概緣於呂洞賓曾經不斷點化青樓女從良,並為她們治療惡疾。古時京城內,每屆陰曆四月十四呂洞賓誕辰,便會有成群結隊的青樓女子去呂祖廟進香以求保佑。
  明清姑蘇一帶青樓女,則在這天前往祭祀呂祖的道觀廓下買花,謂之“神仙花”,有詞云:“玉洞神仙天上度,青樓脂粉廟中香。” 
  與佛教相反,道教中的某些教派並不禁慾,甚至主張以肉慾享受來吸引人。如文獻上記載的道教某些教派,對新收弟子常選擇“朔望之際”入師房修道。修道的方法則是“情意相親,男女交接,使四目二鼻,上下相當,兩舌兩口,彼此相對。陰陽既接,精氣遂通”。
  此等以肉慾招攬信徒的教義,不僅深受一些嫖客之推崇,同樣迎合著某些青樓女子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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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總是殊途同歸,就好比爬山,從一條路上山,但到了山上,你向下看,就可以看到路有很多。目的相同,途徑不同罷了。
所以佛道同修沒什麼不可以的,但建議你以一門為主,就如同走在這條路上,看看其他的路的風景,但如果您想同時從兩條路上山,那好像是不太好辦的。
當然,如果您能夠把佛道合流,另闢新路,也是好的,成功了您就是釋迦牟尼、老子一樣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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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道兼修的宗派。敝人是以修佛為主,以修道為輔。
《傅大士錄》中有說:「大士一日,頂冠、披衲、趿履。帝問:“是僧耶?”士以手指冠。“是道耶?”士以手指履。帝曰:“是俗耶?”士以手指衲衣。遂出。故今雙林寺塑大士像。頂道冠身袈裟,足極履,倣此跡也。」
傅大士是佛教深地菩薩彌勒菩薩的化身,然而他的衣服卻包括了儒釋道三家的道冠、僧服、以及儒履。他的無言的開示,用儒釋道三教服飾嚴飾其身,示現了三家是一家之義。
至於道教方面,尹喜真人的後世弟子《性命雙修萬神圭旨》指出:「何謂之性?元始真如,一靈炯炯是也。何謂之命?先天至精,一氣氤氳是也。……禪家專以神為性,以修性為宗。」「釋氏謂,人之受生,必從父精母血與前生之識神三相合而後成胎。精氣受之父母,神識不受之父母也。蓋從無始劫流來,亦謂之生滅性。故曰:生滅與不生滅和合而成八識也。蓋造化間有個萬古不移之真宰,又有個與時推移之氣運。真宰與氣運合是謂天命之性。天命之性者,元神也。氣質之性者,識神也。故儒家有變化氣質之言,禪宗有返識為智之法。今人妄認方才中有個昭昭靈靈之物,渾然與物同體,便以為元神在。是殊不知此即死死生生之本,非不生不滅之元神也。噫,識識易,去識難,若不以天命元神戰退無明業識。終在生滅場中,未見有出頭日也。」
佛與 道教之高真,用言教身教,暗示了佛與道是一家的真諦。
佛與道之同,在於證唯一真理,即「真如佛性」,又名「大道」、「元神」、「陽神」、「如來藏」、「空性」、以及「涅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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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傅大士 --- 彌勒菩薩再來  此博文包含圖片    (2015-12-03 10:22:00)轉載▼
傅大士  
傅大士(497—569),姓傅名翕,字玄風,號善慧。《續高僧傳》稱傅弘,又稱善慧大士、魚行大士、雙林大士、東陽大士、烏傷居士。東陽郡烏傷縣(今浙江義烏)人。
梁天監十一年,大士十六歲,娶劉妙光為妻,生二子。享年七十有三。
南朝梁代禪宗著名之尊宿,義烏雙林寺始祖,中國維摩禪祖師,與達摩、誌公共稱梁代三大士。
中文名 傅翕(翕,音xī) 別     名 傅大士,字玄風,號善慧 國     籍 中國 出生日期 齊建武四年(公元497)丁丑五月八日 逝世日期 太建元年(公元569)四月二十四日 職     業 修行解脫道之人 信     仰 佛教 籍     貫 東陽郡烏傷縣(今浙江義烏) 父     親 傅宣慈 母     親 王氏 妻     子 劉妙光 兒     子  傅普建、傅普成
松山結庵修行
 傅大士
傅大士  (3張)
六朝時期國家南北分裂,生活在那個時代,人們過著生死無常的惡夢般的生活,於是佛教的神識不滅論和因果報應學說就在各地盛行起來,連皇帝也信奉佛教。傅大士就在這個時代應運而生。
傅大士的父親叫傅宣慈,母親姓王。他16歲娶妻,名叫劉妙光。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叫普建,一個叫普成。
傅大士年輕的時候,常去捕魚,捕到魚後,每次都要把裝魚的竹籠沉到水下,使這些魚有自由離去的機會。他想魚兒能遊出的都遊出去,留著不去的才算是因果所致。因此人們譏笑他是愚人。
梁武帝普通元年(520),傅大士24歲。有一天,他在稽亭塘邊捕魚,來了一位頭陀,名叫達摩,印度人,從嵩山而來,人們叫他嵩頭陀。他指點傅翕,使他頓悟前緣,投身佛門。因問修道之地,嵩頭陀指了指松山下雙壽樹說:“此可矣!”此後,傅大士就來此結庵修行,這就是以後的雙林寺。
松山又叫雲黃山,在今佛堂鎮東部,周圍30裡,畫溪環山而過。傅大士偕同妻子劉妙光在此躬耕而居,過著農禪的生活。有時還給別人打工。他就這樣,白天勞作,晚上修學,勤奮過日子。並以救度眾生為己任。有一次,有人來偷他所種的瓜果,大士非但沒有加以責怪,反而給他裝滿了一籃子,叫他拿回家去,表現出大慈大悲的情懷。
他這樣苦行修身七年後,漸漸地便有許多鄉里人前來頂禮膜拜,在社會上產生了很大影響。後來傅大士的靈異事蹟愈來愈多,愈傳愈廣,大家都認為他是彌勒化身,是十地菩薩。
天開神壇· 三王山,是伏羲、女媧、神農的聖地,屬於古徽州“ 三天子都 ”之一,傅大士遊歷到此,見千仞壁立,嵯峨怪石,36石門,環布鐵圍,東邊金紫峰普賢菩薩,西邊清涼峰文殊菩薩,北邊龍塘峰觀音菩薩,南邊大太坪地藏菩薩,七峰三十六天門成圓形環繞,道教與儒家已經在此根植,他看見整座山恰似一個天然的覆缽式白塔,佛光普照,為此改名覆船山,建立以紫薇宮 ○ 擱船尖為中心的東方金粟如來 · 光明白國,經過他的不懈努力,逐漸成為浙西文化的中心,也成為中國維摩詰菩薩的道場。
三見梁武帝
傅大士經過十年的修道和弘法,形成中國式大乘佛教的基本理論,還聚集了一批能以生命殉道的信徒,一時人才濟濟。但雙林寺地處偏僻,雖然“門徒肅肅,學侶詵詵”,惟行化一方,法不廣被。必須感動人皇和京城的貴族官員,才能將他的教法普及開來,達到“通被慈悲,義無偏黨”的效果。
其時,梁武帝宣揚佛教,京城高僧云集。但是朝野對傅大士是很不理解的,認為他是一個“白衣人”,有的看不起他,也有的妒恨他。不過他的弟子,如慧集、傅普愍等,都是虔誠的宗教信徒,他們立下誓願:“若大士道法不弘,各隨苦行。”到了梁武帝中大通六年(534)正月二十八日,傅大士認為進京弘法的時機已經成熟,就寫了一道奏摺,遣弟子傅旺入都致書梁高祖武皇帝。原文是:
雙林樹下當來解脫善慧大士,白國主救世菩薩,今條上中下善,希能受持。其上善,以虛懷為本,不著為宗,無相為因,涅槃為果;其中善,以治身為本,治國為宗,天上人間,果報安樂;其下善,以護養眾生,勝殘去殺,吾令百姓俱禀六齋。
同年(534)十二月十九日,傅大土第一次到達京都蔣山。他和梁武帝第一次接觸,即談得很投機。梁武帝還招待他吃飯,叫他住同泰寺,後徙鐘山定林寺,並供給膳宿諸般費用。從此,“京洛名僧,學徒雲聚,莫不提函負帙,問慧諮禪。”大士本人則“居明高松,臥依磐石,於四徹之中,恆泫(流)甘露;六旬之內常雨天華。”大家都認為他是神仙下界。
大同元年(535)正月,武帝幸華林園重雲殿開法會,自講三慧般若經。於時王侯滿筵,公卿連席。皇帝專為傅大士獨設一榻,以大士絕世通人,故加殊禮。不一會,皇帝來了,王公大臣都去迎接聖駕,只有傅大士一人坐著不動。
傅大士不臣天子、不友諸候,非但沒有引起梁武帝的不滿,反而更受尊敬。這次講席既散,皇帝賜之水火珠一枚,直徑達一寸多,珠圓明洞澈。皇帝體察大士住在山里水火難至,故以此珠賜之,取水火於日月之意。
這次法會之後,梁武帝又於壽光殿單獨宴請大士開講玄妙的理論,整整談了一天。
有一次,梁武帝請大士講《金剛經》,才升座,大士撫尺揮案,一敲便下座。皇帝給他弄呆了。在旁邊的誌公問陛下“會麼?”帝曰:“不會。”誌公就宣布:“大士講經已經完畢。”再請講,大士索拍板升座,唱四十九頌便去。後人蘇東坡寫的傅大士贊:“善慧執板,南泉作舞,借我門槌,為君打鼓。”講的就是這樁事。
誌公和傅大士是同時代人物,但誌公比傅大士年長,而且聲望之隆,在傅大士之先。達摩大師到中國的時期也在誌公與傅大士之間。南懷瑾先生說:“唯有誌公、傅大士等中國禪,可稱為中國大乘禪作略,才有透脫佛教的形式,濾過佛學的名相,瀟灑詼諧,信手拈來都成妙話,開啟唐宋以後中國禪的禪趣——'機鋒'、'轉語'。尤其以傅大士的作略,影響更大。”
傅大士的名聲得到了佛教高僧大德的敬重。如慧和法師者,年末二十已深究諸佛秘藏,講論無敵。時歸依頭陀寺隱法師,及隱公將欲遷化,法師乃計謀後事,問:“誰可依止 ?”隱公答曰:“東陽傅大士自然智慧,深解大乘,可依為師。 ”於是法師禮謁請為弟子。說明傅大士影響之大。
同元年(535)四月,他回到雲黃山。大同五年(539),傅大士第二次進京。這一次,傅大士在京師住了一年。大同六年(540),大士辭帝東歸。
數後月,傅大士以功德事,重新到京都。這是傅大士最後一次赴京。大士三次到京師,結交了梁武帝,並在京弘法所度道俗不可勝計。使他成為當時佛教中的領袖,成為千佛中的一佛,成為維摩禪的祖師。
創建雙林寺
自普通元年(520),傅大士在雙壽樹下結庵開始,雲黃山下即已逐漸形成二處精舍,但沒正式建立寺院。直到他最後一次見到了皇帝,即大同六年(540),才建議造雙林寺,並得到梁武帝的同意和支持,下詔於雙檮樹旁設寺。對雙林寺的創建,有許多說法,徐陵記道:“時還鄉黨,化度鄉親”,百姓“大傾財寶,同修淨福”,乃於山根嶺下,創造伽藍。因此高柯故名雙林寺。這一年下半年,雙林佛殿建成。佛殿開光後,造了一座九層磚塔。並寫經律千餘卷。
傅大士創建雙林寺,正處梁武帝晚年。武帝年事已高,老眼昏花,怠於政事,政刑馳紊,沉迷於佛教但不醒悟。他不敢面對現實,治理國家,老是遷就那些準備爭奪皇位的子侄和為非作歹的王公貴戚,惟以佛教為寄託來消除煩惱。傅大士想利用佛法啟發他醒悟,告訴他“只有息而不滅”才是真話。武帝卻認為未免流俗。傅大士又勸說:“天下非道不安,非理不樂。”也就是說“道”和“理”是不滅的,少不得的。但是梁武帝並不理解和醒悟。於是傅大士就發出“若息而滅,見苦(雖)斷(猶)集”的感嘆。也就是說一切是非都不管,那麼社會就要沉淪到無邊的苦海中去了。傅大士知道要依靠梁朝的統治階級,已不可能普渡眾生,只得還鄉依靠雙林寺進行弘法,解救東南一隅處在苦難中的百姓。
大同十年(544),傅大士把佛像經文,交給佛教信徒,又把屋宇田地資生什物全部捐出來為寺院所有。家資房屋捐舍既盡,沒有住的地方,他就另搭了一屋立身。夫人妙光也自己建茅草屋棲息。他們沒日沒夜地勞動,過著清苦的生活。
雙林寺由傅大士開創,高僧輩出,終究名揚天下,隋朝號稱“天下第三,江浙第一”。宋朝時被欽定為五山十剎第八,香火久盛不衰。
倡導三教合一
三國南北朝時期,意識形態由儒入玄,由玄入佛。傅大士生活在佛教寺院最盛的時期。經過佛經的大量翻譯,佛理漸入中國化的過程。日本學者忽滑谷快天指出:“ 梁武帝時代,僧副、慧初等,息心山溪,重隱逸,小乘之弊猶未能去。獨傅翕超悟大乘,出入佛老,感化及於後世禪教者,翕一人也。”說明傅大士在佛教中國化過程中的作用。佛教要中國化,離不開中國本土的“道”和“儒”,尤其是儒學影響很大。南北朝時范縝的《神滅論》,堅持“ 形神相即”,與佛教“形神相異”對抗。所以佛教要在中國落地生根,難度是很大的。梁武帝用行政命令宣揚佛教,給佛教大開方便之門。不過即使如此,佛教要發展也離不開中國文化的儒、道之根基,要和他們互相融合,互相吸收。傅大士第一次上書皇帝,即提出上中下三善,即治國的三種對策。所謂上善般若(佛)、中善“儒”、下善施政,也是基於當時實際情況所發。
傅大士創導三教合一,樓穎著的《傅大士錄》中也講得很清楚:
大士一日頂冠、披衲、趿履。帝問:“是僧耶?”士以手指冠。“是道耶?”士以手指履。帝曰:“是俗耶?”士以手指袖衣。遂出。故今雙林寺塑大士像。頂道冠,身袈裟,足趿履,倣此跡也。
南懷謹先生說:“傅大士以道冠、僧服、儒履的表相,表示中國禪的法相,是以'儒行為基,道學為首,佛學為中心'的真正精神,配上他一生的行徑,等於是以身設教,親自寫出一篇三教合一的絕妙好文。”
儒學是人世的學問,以做人治世為目的,便以“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為己任。至於學佛修道也離不開人世間,而且這是做人立身處世的基礎,但是沒有佛家的慈悲心腸是不能容物的。“有容德乃大,無欲性則剛,”德大至剛則是一位金剛菩薩了。至於道家講清淨無為,寧靜致遠,理論少而智術多,沒有道家的腦筋,很難制服一些混世魔王,他們從無為中顯現有為,利於逆取,所以人們說:“開國以道,治國由儒。”這些都是“ 世間法 ”,而佛家是要出世的,要了脫生死,超凡入聖。所謂三教合一,是指要有佛家的慈悲,用道家的智術和儒家的論理,才不會走入偏激的途徑。傅大士時代形成的中國文化,千百年來一直支配著中國的社會和中國人的意識形態。宋朝王安石作宰相,他的廳堂裡掛了一幅傅大士的畫像,上面有佛印禪師題的一首贊詩:
道冠儒履釋袈裟,和會三家作一家。
忘卻兜率天上路,雙林痴坐待龍華。
從這裡,我們可以看出,傅大土合併三家為一家的主張,在我國歷史上,確曾發生過重大的影響,甚至是我國傳統文化精髓中的一部分。
首創轉輪藏法門
傅大士所創轉輪藏法門,影響整個佛教界,至今許多寺院尚有轉輪藏之設施。清代雍和官、頤和園都建有轉輪藏,且至今尚存。宋代李誡撰《營造法式》一書,還專門介紹了轉輪藏的營造法。轉輪藏還於鎌倉時期傳入日本,日本的寺院也普遍有所設置。
所謂轉輪藏,就是經藏的一種。而經藏就是藏經樓,也就是佛教圖書館。經藏始自南北朝,即是收藏佛教典籍之書庫,又稱經樓、經庫、經堂、經閣、法寶殿、轉輪藏、毘盧殿等。藏經樓裡一般陳列著一排排的書架。但是傅大士認為,經目繁多,陳列那裡不是一般人可以遍讀,乃於雙林寺經樓當中建立一大型旋轉書架,內置經書,旋轉即可檢出所需之書。
由於傅大士對宣傳佛教的這一重大貢獻,後世凡有造立輪藏的地方,皆設置傅大士像,像兩側塑二童子,稱為笑佛。乃傅大士的兩個兒子,左邊為傅普建,右邊為傅普成。
中國禪宗原始宗風
傅大士在佛教史上被尊奉為西天東土應化聖賢,與文殊、天親、維摩等23人同為菩薩,列在寶誌(即誌公)之後,慧思、天台智者之前。
傅大士的佛學思想主要收入現存《傅大士錄》中。《傅大士錄》凡四卷,是唐代樓穎編錄,又稱《善慧大士語錄》、《善慧大士錄》、《大士錄》。收於卍藏第120冊。該書系輯錄善慧大士傅翕之語要、業績及其所作之詩歌,並錄有往來問道者之傳記。樓穎所輯者原為八卷,其文煩雜,用語俗野,宋代紹興十三年(1143),由兩浙東路安撫使樓照刪其訛誤,刊定為四卷。
傅大士對贊論《金剛經》有貢獻,《宋史》卷二〇五“藝術志”第158頁載有《傅大士、寶誌金剛經贊》一卷。傅大士主要依靠“敷演句偈,闡揚經論”。所以他的佛學思想,主要體現在他的句偈,也就是詩句當中。而且所講的也不以文字為意,但契合微妙至真之理,說法不過數句,使聽的人能根據自己的覺悟程度而得到啟示,使人揭開心眼之塵翳,洗去肺腸之垢濁。
日本忽滑谷快天認為,傅大士思想之根柢為般若空宗,受僧肇之影響很大。如其偈《行路難》20篇,非斷非常、真照無照、心相實相、般若無淨、本際不可得、三空無性等題,皆合三論之旨。他還認為傅大士並非三教之調和者,因為傅大士以真空為其教之根柢,故應用老莊之虛無,其說明之方式有相似之點而已。如傅大士有偈;
有物先天地,無形本寂寥。
能為萬象主,不逐四時凋。
合矛盾二語為一是傅大士思想的基本形式。如他有一首偶作如是說:
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
人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
傅大士的《心王銘》,更是參禪佳作,其所闡述的心性論是後世禪學的核心和源頭,即使是六祖惠能的思想也跳不出《心王銘》所唱的範圍。干百年來,《心王銘》仍為禪家藥籠中物。
《心王銘》唱出直指人心的作略。認為人心“體性雖空,能施法則”,認為見心就能識佛。如“知佛在內,不向外尋”,即幾乎是後世的“陸王”心學,又如“莫言心王,空無體性。能使色身,作邪作正。”再加“心性雖空,能凡能聖。是故相勸,好生防慎。”這些和儒家的修身養性的講法也無多大出入,所以今人任繼愈先生也認為禪宗的心性修養方法,對宋明儒教修養心性的方法影響至深。而“ 即心即佛 ”的思想,是由寶誌先唱,傅大士見而禀受之。南懷瑾先生認為,此語並非始於達摩,實梁朝一種思潮。
中國禪風,起自齊梁之間,因其時有誌公和傅大士的影響,而開啟唐宋以後中國禪宗的知見。所以南懷瑾先生說:“如傅大士者,實亦曠代一人。齊梁之間禪宗的興起,受其影響最大。而形成唐宋禪宗的作略,除了達摩為主體之外,便是誌公的大乘禪,傅大士的維摩禪。也可以說,中國禪宗原始的宗風,實由達摩、誌公、傅大士三大士的總括而成。”
對天台宗的影響
傅大士對天台宗的影響是很大的。大通二年(528年),他的門徒慧集本在天台山為僧,聞東陽傅大士深解大乘,遂夜行往雙林投靠傅大士。承聖元年(552年),傅大士的門徒比丘法曠到天台山下燒身滅度。傅大士文集中有二首詩:
獨自精,其實離聲名。
三觀一心融萬品,荊棘叢林皆自平。(其一)
獨自作,問我心中何所著?
推檢四運並無生,千端萬緒何能縛。(其二)
“ 一心三觀 ”是天台宗基本教義。一心即能觀之心。傅大士“端正自觀心”講的就是這個心,《心王銘》更是“心”學之名篇。三觀,即“空”、“假”、“中” 三諦。知“一念之心”乃不可得,不可說,而於一心中圓修空、假、中三諦者,即稱“一心三觀”。傅大士說:“心性不沉浮,安住三三昧,萬行悉圓收”,也是這個意思。
傅大士與天台宗被尊為二祖的慧文同是“一心三觀”的宣傳者。天台宗智顗傳灌頂,其徒縉雲智威,智威之徒東陽慧威,慧威之徒玄朗乃義烏人,大都在雙林寺周圍的會稽、婺州一帶活動,和雙林關係密切,受傅大士影響很深。由於傅大士對“ 一心三觀 ”透徹的理解和宣揚,得到了天台宗學人的尊敬,日本天台宗的創始人最澄在其《內佛法相承脈譜》中,就把傅大士列為天台宗二祖之一。
傅大士雖然是一個能“普應萬機”的“絕世通人”,但並無師承關係,是個“師無所師”的人。因而,天台宗的著作中,雖有很多宣揚傅大士的記載,傅大士的捨利也被天台宗僧徒三次迎請供奉,但他在台教史中之地位難以得到肯定。
天台宗在唐朝,因受慈恩、賢首各宗派勢力的影響,相形失勢。到了八祖玄朗(673—754)時代,才有起色,玄朗的弟子湛然成為中興之祖。湛然就是以傅大士作為中興的旗幟,來弘揚天台止觀的。他在其著作《止觀義例》卷中寫道:“設使印度一聖(達摩)來儀,未若兜率二生(傅大士)垂降。”“況復三觀本宗《瓔珞》,補處大士(指傅大士)金口親承。故知一家教門,遠禀佛經復與大士,宛如符契。”
傅大士所唱的一些詩偈既然能和天台宗的教義符契,傅大士的名望又久盛不衰,推出傅大士為旗幟便成為中興台教的重大舉措。加上湛然的師父玄朗是傅大士的六世孫,“玄朗願生兜率親近彌勒 ”,意欲繼存先祖傅大士的衣缽。清代大學者朱一新曾說,傅大士“六世孫玄朗禪師,定慧雙修,空有皆舍,衣不傳而無垢,燈以續而長明”。很明顯他也是先祖傅大士的繼承人。玄朗的弟子很多,有新羅 (朝鮮)僧法融、理應、純英等人。他不可能不對他的傳人湛然發生影響。而且雙林寺也有天台宗的遺跡,如傅大士夫人留妙光所居“雙檮庵”,後人改稱為“ 止觀底”就是明證。
不平靜的後半生
太清二年(548),發生侯景之亂。侯景專門從事燒殺擄掠,他遣軍攻浙東,鼓勵諸將“破柵平城,盡屠毋赦”,江南赤地千里,白骨成堆。這一年,傅大士再次捐舍田園產業以設會。但是他的資產是有限的,光施財不解決問題,他就考慮用“法施”來感動上天和眾生。先是持不食上齋,接著準備自焚燒身,為眾生贖罪,並以此表示對罪惡行徑的抗議。
他的門徒,個個悲號啼哭,願以身代。他們共同發願將欲“莊嚴佛剎,克己滅身,成就勝德”。大家都“伏願師主”,“久留世間”,“接養孤窮”,“利安貧老”。並且前來挽留的人愈來愈多,有比丘法脫、法堅、普濟,還有居士傅長、傅遠等42人。這樣,傅大士才答應暫留人間。
太清三年(549),梁運將終,國家一片混亂。傅大士將所有資財都散給處在飢荒中的貧苦大眾。並夥同門徒辛苦勞作,拾橡果、煮野菜粥度荒,還要節約糧食救濟貧困。大寶元年(550)春天,鄉里無牛耕作,傅大士便將耕牛送給老百姓使役,他們自己用人工代耕。
由於災禍連年不斷,“人民困苦,死亡者多”,地方上又發生火災。他們認為這是佛法欲滅之兆微,只有絕食和燒身滅度,才能請佛住世以普渡眾生。於是弟子中有多人燒身滅度,還有割耳出血和香灑地及奉不食上齋者凡百人。以上事實,現代人看來是迷信和愚昧,也無濟於事,且過於殘忍,但是它是中華民族苦難史的組成部分。同時反映了我們的先人為了個人的修持和大眾的利益,不惜赴湯蹈火;也說明傅大士在當時人民中的威望,以及佛教和雙林寺在當時的影響和規模。
這段期間大士不時拿出糧食、財帛舉辦法會,宣揚佛法。天嘉四年(563),他捨了50擔米、30匹絹。天嘉五年(564)照樣營齋,轉頌法華經21遍。這一年,還在會稽鑄寶王像10軀。自後五年,凡設六會如前。
傅大士的一生,就是這樣“計籌度人,對機立教”,廣植善根,弘揚正法,“貪嗔癡”三業俱清,“根塵識”一絲不掛,立語言以垂教,示色相以參禪。
太建元年(569)四月二十四日,大士離開人世,終年73歲。
太建五年(573),陳宣帝下沼南朝著名駢文學家徐陵為傅大士撰寫碑文。
傅大士滅度至今已1400多年,但他的影響千秋不滅。南懷瑾先生說:“傅大士生於齊、梁之際,悟道以後,精進修持,及其壯盛之年,方顯知於梁武帝,備受敬重。而終梁、陳之間。數十年,始終在世變頻仍、生靈塗炭、民生不安中度過他的一生。他不但在東南半壁江山中弘揚正法而建立教化,而且極盡所能,施行大乘菩薩道的願力,救災濟貧,不遺餘力。當時江左的偏安局面,有他一人的德行,作為平民大眾安度亂離的屏障,其功實有多者。至於見地超人,修行真實,雖遊心於佛學經論之內,而又超然於教外別傳之旨,如非再來人豈能如此。”傅大士一生的特點是能合“空”、“有”為一義,能將解脫修行和社會參與二者統一起來。他不但是中國佛教史上一位超悟的禪師,而且是中國文化史上的一位哲人,一位思想家。他對後世的影響是很大的。現引唐朝大詩人郎士元的《雙林寺謁傅大士》一詩作為本傳的結語:
草露經前代,津樑及後人。
此方今示滅,何國更分身。
月色空知夜,松陰不記春。
猶憐下生日,應在一微塵。
傅大士事例兩則
大士捕魚
二十四與里人稽亭浦漉魚。獲已沈籠水中祝曰。去者適止者留。人或謂之愚。[1] 
白話:二十四歲時和鄉里中人同在稽亭浦捕魚,每得到魚時,他又把魚籠沉入水中,同時禱祝著說:“欲去者去,願止者止。”因此大家都笑他是“愚癡之人”。
大士賣妻
傅大士為了化渡群倫,先化妻子令發道心。於是把田宅通賣掉,設齋會普供四眾,並說偈道:
舍報現天心,傾資為善會;
願度群生盡,俱翔三界外;
歸投無上士,仰愚普令益。
這一年正逢飢荒,大士設齋會之後,家無鬥糧。士諭妻子賣身為人幫傭,以供大眾道糧。其妻妙光說:“願一切眾生,同得解脫。”於是同里傅重昌以錢五萬買之。士得錢營設大會齋,並發願說:“弟子善慧,稽首釋迦世尊及十方三世諸佛,盡虛空遍法界常住三寶;今舍妻子,普為三界眾生消災集福,滅除罪垢,同證菩提。”後月餘,傅重昌感大士德行,遣送妙光回山。其妻子自此紡紗,為人做工,從不稍事休息。同里有傅昉者,亦罄產布施,賣妻得米送山供養,大士都轉給修道的人,自此靈異益多。[2] 
白話:
南朝有一位傅大士為了化導眾生,便先來勸化他的妻子,發起道心,施捨田地產業,設大法會來供養諸佛大眾。他作偈說:
舍抱現天心,傾資為善會。
願度群生盡,俱翔三界外。
歸投無上士,仰恩普令蓋。
剛好,那一年又遇上大荒年,大家都普遍在飢餓之中,他從設立大會之後,家中已無隔宿之糧,當他的同鄉人傅昉、傅子良等人進山來作供養時,他又勸導妻子,發願賣身救助會費。他的妻子劉妙光聽了以後,並不反對,就說:“但願一切眾生,因此同得解脫。”大通二年(528)三月,同鄉傅重昌、傅僧舉的母親,就出錢五萬,買了他的妻子。大士拿到了錢,就開救災大會,辦供養,賑濟窮苦人。他發願說:“弟子善慧,(傅大士又名善慧),稽首釋迦世尊,十方三世諸佛,盡虛空,遍法界,常住三寶。今舍妻子,普為三界苦趣眾生,消災集福,滅除罪垢,同證菩提。”過了一個月,那位同鄉的傅母,又把他的妻子妙光送回山中來了。[3] 
從此以後,許多人都受到他的感化,也有人捐供全部財產作布施,大士都為他們轉贈於窮人或修道的人。[4] 
他的事蹟,由此也傳播開去。但是,“謗隨名高”,污衊他的謠言也愈來愈多。但大士不以為懺,反而增加他憐憫眾生的悲心。後來梁武帝多次召見他,備受敬重,並留下了他的許多神奇逸事。
這是歷史上的記載。傅大士(傅翕)賣妻布施的慈悲精神曾經感染過無數的時人,他被視為彌勒菩薩的化身,以增進一己之善,帶動和激發他人之善,這就是智慧的實踐。
偈詩
有物先天地,無形本寂寥,能為萬物主,不逐四時凋。
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人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
《四相偈》
生:
識托浮泡起,生從愛欲來。昔時曾長大,今日復嬰孩。
星眼隨人轉,朱唇向乳開。為憐迷覺性,還卻受輪迴。
老:
覽鏡容顏改,登階氣力衰。咄哉今已老,趨拜復還虧。
身似臨崖樹,心如念水龜。尚猶耽有漏,不肯學無為。
病:
忽染沈痾疾,因成臥病身。妻兒愁不語,朋友厭相親。
楚痛抽千脈,呻吟徹四鄰。不知前路險,猶尚恣貪嗔。
死:
精魄隨生路,遊魂入死關。只聞千萬去,不見一人還。
寶馬空嘶立,庭花永絕攀,早求無上道,應免四方山。
《還源詩十二首》
還源去:生死涅槃齊,由心不平等,宛爾有高低。
還源去:說易運心難,般若無形相,教君如是觀。
還源去:觸處可幽棲,涅槃生死是,煩惱即菩提。
還源去:依理莫隨情,法性無增減,妄說有虧盈。
還源去:何須更遠尋,欲求真解脫,端坐自觀心。
還源去:心性不思議,志小無為大,芥子納須彌。
還源去:解脫無邊際,和光與物同,如空不染世。
還源去:何須次第求,法性無前後,一念一時休。
還源去:心性不浮沉,安住王三昧,萬行悉圓收。
還源去:生死本紛論,橫計虛為實,六情常自昏。
還源去:般若酒澄清,能治煩惱病,自飲勸眾生。
太清二年,大士复舍田園產業設會,為此土及十方世界,六道眾生,怨親平等,供養三寶,請佛住世,普渡群生,而說偈道:
傾資為善供,歸命天中天,仰請亭光照,流恩普大千
三途皆解脫,六趣超自然,普會體無體,齊證緣無緣
《心王銘》
觀心空王,玄妙難測。無形無相,有大神力。
能滅千災,成就萬德。體性雖空,能施法則。
觀之無形,呼之有聲。為大法將,心戒傳經。
水中鹽味,包裹膠青。決定是有,不見其形。
心王亦爾,身內居停。面門出入,應物隨情。
自在無礙,所作皆成。了本識心,識心見佛。
是心是佛,是佛是心。念念佛心,佛心念佛。
欲得早成,戒心自律。淨律淨心,心即是佛。
除此心王,更無別佛。欲求成佛,莫染一物。
心性雖空,貪嗔體實。入此法門,端坐成佛。
到彼岸已,得波羅蜜。慕道之士,自觀自心。
知佛在內,不向外尋。即心即佛,即佛即心。
心明識佛,曉了識心。離心非佛,離佛非心。
非佛莫測,無所堪任。執空滯寂,於此漂沉。
諸佛菩薩,了此安心。明心大士,悟此玄音。
身心性妙,用無能改。是故智者,放空自在。
莫言心王,空無體性。能使色身,作邪作正。
非有非無,隱顯不定。心性雖空,能凡能聖。
是故相勸,好生防慎。剎那造作,還復漂沉。
清淨心智,如世黃金。般若法藏,盡在身心。
無為法寶,非淺非深。諸佛菩薩,了此本心。
有緣遇者,非去來今。
《鎖六耗圖》
詳稱《縛心猿鎖六耗圖》,位於重慶市西北部大足縣北的寶頂山大佛灣北岩,編次第19號的摩崖造像,高7.9米,寬3.6米。頂刻《縛心猿鎖六耗圖》六個大字,左右兩端分別豎刻“傅大士作”與“ 彌勒化身”。中刻彌勒化身像跏趺端坐在蓮座之上。蓮座下方以六條繩索繫住犬、鴉、蛇、狐、魚、馬,代表眼、耳、鼻、舌、身、意,是為鎖六耗。其意以猿猴喻心,喻眼、耳、鼻、舌、身、意六種感官,是感應外界的“六個窗口”,總稱“ 六窗一猿 ”。即所謂的“若能鎖得六耗住,便是神仙大覺修”。此圖在全國石窟中也未見他例。
相關古文
(景德傳燈錄卷二十七)
善慧大士者。婺州義烏縣人也。齊建武四年丁丑五月八日降於雙林鄉,父宣慈家本名翕。
梁天監十一年。年十六納劉氏女名妙光。生普建、普成二子。二十四與里人稽亭浦漉魚。獲已沈籠水中祝曰。去者適,止者留。人或謂之愚。會有天竺僧達磨(嵩頭陀)曰。我與汝毘婆屍佛所發誓。今兜率宮衣缽見在。何日當還。因命臨水觀其影。見大上圓光寶蓋。
大士笑謂之曰:爐鞴之所多鈍鐵。良醫之門足病人。度生為急,何思彼樂乎。
嵩指松山頂曰。此可棲矣。大士躬耕而居之。乃說一偈曰:
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
人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
有人盜菽麥瓜果。大士即與籃籠盛去。日常傭作夜則行道。見釋迦、金粟、定光三如來放光襲其體。大士乃曰。我得首楞嚴定。當舍田宅設無遮大會。大通二年唱賣妻子獲錢五萬以營法會。
時有慧集法師聞法悟解。言我師彌勒應身耳。大士恐惑眾遂呵之。
六年正月二十八日,遣弟子傅暀致書於梁高祖。書曰:
雙林樹下當來解脫善慧大士。白國主救世菩薩。今欲條上中下善。希能受持。其上善略以虛懷為本。不著為宗。亡相為因。涅槃為果。其中善略以治身為本。治國為宗。天上人間果報安樂。其下善略以護養眾生勝殘去殺。普令百姓俱禀六齋。今聞皇帝祟法欲伸論義。未遂襟懷故。
遣弟子傅暀告曰。暀投太樂令何昌。昌曰。慧約國師猶復置啟。翕是國民又非長老。殊不謙卑豈敢呈達。暀燒手御路。昌乃馳往同泰寺詢皓法師。皓勸速呈。
二月二十一日進書。帝覽之遽遣詔迎。既至,帝問:從來師事誰耶?
曰:從無所從,來無所來,師事亦爾。
昭明問:大士何不論義?
曰:菩薩所說,非長非短,非廣非狹,非有邊非無邊,如如正理,復有何言。
帝又問:何為真諦?
曰:息而不滅。
帝曰:若息而不滅,此則有色。有色故鈍,若如是者,居士不免流俗。
曰:臨財無苟得,臨難無苟免。
帝曰:居士大識禮。
曰:一切諸法不有不無。
帝曰:謹受居士來旨。
曰:大千世界所有色象莫不歸空。百川叢注不過於海。無量妙法不出真如。如來何故於三界九十六道中獨超其最。視一切眾生有若赤子、有若自身。天下非道不安、非理不樂。
帝默然。大士辭退。
異日,帝於壽光殿請大士講《金剛經》。大士登座執拍板唱經成四十九頌。
大同五年,奏舍宅於松山下因雙檮樹而創寺。名曰雙林。其樹連理祥煙週繞。有雙鶴棲止。
太清二年,大士誓不食。取佛生日焚身供養。至日白黑六十餘人代不食燒身。三百人刺心瀝血和香。請大士住世。大士愍而從之。承聖三年復舍家資為眾生供養三寶。而說偈曰:
傾舍為群品奉供天中天
仰祈甘露雨流澍普無邊
陳天嘉二年,大士於松山頂繞連理樹行道。感七佛相隨。釋迦引前維摩接後。唯釋尊數顧共語。為我補處也。其山忽起黃雲盤旋若蓋。因號雲黃山。時有慧和法師不疾而終。嵩頭陀於柯山靈巖寺入滅。
大士懸知曰。嵩公兜率待我。決不可久留也。時四側華木方當秀實欻然枯悴。
太建元年己丑四月二十四日示眾曰:此身甚可厭惡,眾苦所集;須慎三業,精勤六度;若墜地獄,卒難得脫。常須懺悔。
又曰:吾去已不得移寢床。七日有法猛上人。持像及鐘來鎮於此。
弟子問:滅後形體若為。
曰:山頂焚之。
又問:不遂何如。
曰:慎勿棺斂。但壘甓作壇移屍於上。屏風週繞絳紗覆之。上建浮圖以彌勒像處其下。
又問:諸佛涅槃時皆說功德,師之發跡可得聞乎?
曰:我從第四天來,為度汝等,次補釋迦。及傅普敏文殊,慧集觀音,何昌阿難,同來贊助故。《大品經》雲:有菩薩從兜率來,諸根猛利疾與般若相應。即吾身是也。
言訖趺坐而終。壽七十有三。尋猛師果將到,織成彌勒像及九乳鐘留鎮之。須臾不見。大士道具十餘事見在。晉天福九年甲辰六月十七日錢王遣使發塔。取靈骨一十六片紫金色及道具。乃府城南龍山建華寺置之。仍以靈骨塑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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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大士(497—569),姓傅名翕,字玄風,號善慧。《續高僧傳》稱傅弘,又稱善慧大士、魚行大士、雙林大士、東陽大士、烏傷居士。東陽郡烏傷縣(今浙江義烏)人。南朝梁代禪宗著名之尊宿,義烏雙林寺始祖,中國維摩禪祖師,與達摩、誌公共稱梁代三大士。
松山結庵修行
六朝時期國家南北分裂,生活在那個時代,人們過著生死無常的惡夢般的生活,於是佛教的神不滅論和因果報應學說就在各地盛行起來,連皇帝也信奉佛教。傅大士就在這個時代應運而生。
傅大士的父親叫傅宣慈,母親姓王。他16歲娶妻,名叫留妙光。生了二個兒子,一個叫普建,一個叫普成。
傅大士年輕的時候,常去捕魚,捕到魚後,每次都要把裝魚的竹籠沉到水下,使這些魚有自由離去的機會。他想魚兒能遊出的都遊出去,留著不去的才算是因果所致。因此人們譏笑他是愚人。
梁武帝普通元年(520),傅大士24歲。有一天,他在稽亭塘邊捕魚,來了一位頭陀,名叫達摩,印度人,從高山而來,人們叫他嵩頭陀。他指點傅翁,使他頓悟前緣,投身佛門。因問修道之地,嵩頭陀指了指松山下雙壽樹說:“此可矣!”過後,傅大士就來此結庵修行,這就是以後的雙林寺。
松山又叫雲黃山,在今佛堂鎮東部,周圍30裡,畫溪環山而過。傅大士偕同妻子留妙光在此躬耕而居,過著農禪的生活。有時還給別人打工。他就這樣,白天勞作,晚上修學,勤奮過日子。並以救度眾生為己任。有一次,有人來偷他所種的瓜果,大士非但沒有加以責怪,反而給他裝滿了一籃子,叫他拿回家去,表現出大慈大悲的情懷。
他這樣苦行修身了七年,漸漸地便有許多鄉里人前來頂禮膜拜,在社會上產生了很大影響。後來傅大士的靈異事蹟愈來愈多,愈傳愈廣,大家都認為他是彌勒化身,是十地菩薩。
三次進京見梁武帝
傅大士經過十年的修道和弘法,形成中國式大乘佛教的基本理論,還聚集了一批能以生命殉道的信徒,一時人才濟濟。但雙林寺地處偏僻,雖然“門徒肅肅,學侶詵詵”,惟行化一方,法不廣被。必須感動人皇和京城的貴族官員,才能將他的教法普及開來,達到“通被慈悲,義無偏黨”的效果。
其時,梁武帝宣揚佛教,京城高僧云集。但是朝野對傅大士是很不理解的,認為他是一個“白衣人”,有的看他不起,也有妒恨他的。不過他的弟子,如慧集、傅普愍等,都是狂熱的宗教信徒,他們立下誓願:“若大士道法不弘,各隨苦行。”到了梁武帝中大通六年(534)正月二十八日,傅大士認為進京弘法的時機已經成熟,就寫了一道奏摺,遣弟子傅旺入都致書梁高祖武皇帝。原文是:
雙林樹下當未解脫善慧大士,白國主救世菩薩,今條上中下善,希能受持。其上善,以虛懷為本,不著為宗,無相為因,涅槃為果;其中善,以治身為本,治國為宗,天上人間,果報安樂;其下善,以護養眾生,勝殘去殺,吾令百姓俱禀六齋。
同年(534)十二月十九日,傅大土第一次到達京都蔣山。他和梁武帝第一次接觸,即談得很投機。梁武帝還招待他吃飯,叫他住同泰寺,後徙鐘山定林寺,並供給膳宿諸般費用。從此,“京洛名僧,學徒雲聚,莫不提函負帙,問慧諮禪。”大士本人則“居明高松,臥依磐石,於四徹之中,恆泫(流)甘露;六旬之內常雨天華。”大家都認為他是神仙下界。
大同元年(535)正月,武帝幸華林園重雲殿開法會,自講三慧般若經。於時王侯滿筵,公卿連席。皇帝專為傅大士獨設一榻,以大士絕世通人,故加殊禮。不一會,皇帝來了,王公大臣都去迎接聖駕,只有傅大士一人坐著不動。
傅大士不臣天子、不友諸候,非但沒有引起梁武帝的不滿,反而更受尊敬。這次講席既散,皇帝賜之水火珠一枚,直徑達一寸多,珠圓明洞澈。皇帝體察大士住在山里水火難至,故以此珠賜之,取水火於日月之意。
這次法會之後,梁武帝又於壽光殿單獨宴請大士開講玄妙的理論,整整談了一天。
有一次,梁武帝請大士講《金剛經》,才升座,大士撫尺揮案,一敲便下座。皇帝給他弄呆了。在旁邊的誌公問  陛下“會麼?”帝曰:“不會。”誌公就宣布:“大士講經已經完畢。”再請講,大士索拍板升座,唱四十九頌便去。後人蘇東坡寫的傅大士贊:“善慧執板,南泉作舞,借我們槌,為君打鼓。”講的就是這碼事。
誌公和傅大士是同時代人物,但誌公比傅大士年長,而且聲望之隆,在傅大士之先。達摩大師到中國的時期也在誌公與傅大士之間。南懷瑾先生說:“唯有誌公、傅大士等中國禪,可稱為中國大乘禪作略,才有透脫佛教的形式,濾過佛學的名相,瀟灑詼諧,信手拈來都成妙話,開啟唐宋以後中國禪的禪趣——'機鋒'、'轉語'。尤其以傅大士的作略,影響更大。”
傅大士的名聲得到了佛教高僧大德的敬重。如慧和法師者,年末二十已深究諸佛秘藏,講論無敵。時歸依頭陀寺隱法師,及隱公將欲遷化,法師乃計謀後事,問:“誰可依止?”隱公答曰:“東陽傅大士自然智慧,深解大乘,可依為師。 ”於是法師禮謁請為弟子。說明傅大士影響之大。
同元年(535)四月,他回到雲黃山。大同五年(539),傅大士第二次進京。這一次,傅大士在京師住了一年。大同六年(540),大士辭帝東歸。
數後月,傅大士以功德事,重新到京都。這是傅大士最後一次赴京。大士三次到京師,結交了梁武帝,並在京弘法所度道俗不可勝計。使他成為當時佛教中的領袖,成為千佛中的一佛,成為維摩禪的祖師。
創建雙林寺
自普通元年(520),傅大士在雙壽樹下結庵開始,雲黃山下即已逐漸形成二處精舍,但沒正式建立寺院。直到他最後一次見到了皇帝,即大同六年(540),才建議造雙林寺,並得到梁武帝的同意和支持,下沼於雙檮樹旁設寺。對雙林寺的創建,有許多說法,徐陵記道:“時還鄉黨,化度鄉親”,百姓“大傾財寶,同修淨福”,乃於山根嶺下,創造伽藍。因此高柯故名雙林寺。這一年下半年,雙林佛殿建成。佛殿開光後,造了一座九層磚塔。並寫了經律l000餘卷。
傅大士創建雙林寺,正處梁武帝晚年。武帝年事已高,老眼昏花,怠於政事,政刑馳紊,沉迷於佛教但不醒悟。他不敢面對現實,治理國家,老是遷就那些準備爭奪皇位的子侄和為非作歹的王公貴戚,惟以佛教為寄託來消除煩惱。傅大士想利用佛法啟發他醒悟,告訴他“只有息而不滅”才是真話。武帝卻認為未免流俗。傅大士又勸說:“天下非道不安,非理不樂。”也就是說“道”和“理”是不滅的,少不得的。但是梁武帝並不理解和醒悟。於是傅大士就發出“若息而滅,見苦(雖)斷(猶)集”的感嘆。也就是說一切是非都不管,那麼社會就要沉淪到無邊的苦海中去了。傅大士知道要依靠梁朝的統治階級,已不可能普渡眾生,只得還鄉依靠雙林寺進行弘法,解救東南一隅處在苦難中的百姓。
大同十年(544),傅大士把佛像經文,交給佛教信徒,又把屋宇田地資生什物全部捐出來為寺院所有。家資房屋捐舍既盡,沒有住的地方,他就另搭了一屋立身。夫人妙光也自己建茅草屋立底。他們沒日沒夜地勞動,過著清苦的生活。
雙林寺由傅大士開創,高僧輩出,終究名揚天下,隋朝號稱“天下第三,江浙第一”。宋朝時被欽定為五山十剎第八,香火久盛不衰。
三教合一的倡導者
三國南北朝時期,意識形態由儒入玄,由玄入佛。傅大士生活在佛教寺院最盛的時期。經過佛經的大量翻譯,漸漸進入一個中國化的過程。日本學者忽滑谷快天指出:“梁武帝時代,僧副、慧初等,息心山溪,重隱逸,小乘之弊猶未能去。獨傅翕超悟大乘,出入佛老,感化及於後世禪教者,翕一人也。”說明傅大士在佛教中國化過程中的作用。佛教要中國化,離不開中國本土的“道”和“儒”,尤其是儒學影響很大。南北朝時范縝的《神滅論》,堅持“形神相即”,與佛教“形神相異”對抗。所以佛教要在中國落地生根,難度是很大的。梁武帝用行政命令宣揚佛教,給佛教大開方便之門。不過即使如此,佛教要發展也離不開中國文化的儒、道之根基,要和他們互相融合,互相吸收。傅大土第一次上書皇帝,即提出上中下三善,即治國的三種對策。所謂上善般若(佛)、中善“儒”、下善施政,也是基於當時實際情況出發。
傅大士創導三教合一,樓穎著的《傅大士錄》中也講得很清楚:
大士一日,頂冠、披衲、趿履。帝問:“是僧耶?”士以手指冠。“是道耶?”士以手指履。帝曰:“是俗耶?”士以手指袖衣。遂出。故今雙林寺塑大士像。頂道冠,身袈裟,足趿履,倣此跡也。
南懷謹先生說:“傅大士以道冠、僧服、儒履的表相,表示中國禪的法相,是以'儒行為基,道學為首,佛學為中心'的真正精神,配上他一生的行徑。等於是以身設教,親自寫出一篇三教合一的絕妙好文。”
儒學是人世的學問,以做人治世為目的,便以“格物、致知、忠誠、修身、養性、齊家、治國平天下”為己任。至於學佛修道也離不開人世間,而且這是做人立身處世的基礎,但是沒有佛家的慈悲心腸是不能容物的。“有容德乃大,無欲性則剛,”德大至剛是一位金剛菩薩了。至於道家講清淨無為,寧靜致遠,理論少而智術多,沒有道家的腦筋,很難制服一些混世魔王,他們從無為中顯現有為,利於逆取,所以人們說:“開國以道,治國由儒。”這些都是“世間法”,而佛家是要出世的,要了脫生死,超凡入聖。所謂三教合一,是指要有佛家的居心,用道家的智術和儒家的論理,才不會走入偏激的途徑。傅大士時代形成的中國文化,千百年來一直支配著中國的社會和中國人的意識形態。宋朝王安石作宰相,他的廳堂裡掛了一幅傅大士的畫像,上面有佛印禪師題的一首贊詩:
道冠儒履釋袈裟,和會三家作一家。
忘卻兜率天上路,雙林痴坐待龍華。
從這裡,我們可以看出,傅大土合併三家為一家的主張,在我國歷史上,確曾發生過重大的影響,甚至是我國傳統文化精髓中的一部分。
首創轉輪藏法門
傅大士所創轉輪藏法門,影響整個佛教界,至今許多寺院尚有轉輪藏之設施。清代雍和官、頤和園都建有轉輪藏,且至今尚存。宋代李誡撰《營造法式》一書,還專門介紹了轉輪藏的營造法。轉輪藏還於鐮崙時期傳入日本,日本的寺院也普遍有所設置。
所謂轉輪藏,就是經藏的一種。而經藏就是藏經樓,也就是佛教圖書館。經藏始自南北朝,即是收藏佛教典籍之書庫,又稱經樓、經庫、經堂、經閣、法寶殿、轉輪藏、畢盧殿等。藏經樓一般陳列為一排排的書架。但是傅大士認為,經目繁多,陳列那裡不是一般人可以遍讀,乃於雙林寺經樓當中建立一大型旋轉書架,內置經書,旋轉即可檢出所需之書。
由於傅大士對宣傳佛教的這一重大貢獻,後世凡有造立輪藏的地方,皆設置傅大士像,像兩側塑二童子,稱為笑佛。乃傅大士的兩個兒子,左邊為傅普建,右邊為傅普成。
繼承釋迦開中國禪宗原始宗風
傅大士在佛教史上被尊奉為西天東土應化聖賢,與文殊、天親、維摩等23人同為菩薩,列在寶誌(即誌公)之後,慧思、天台智者之前,近人彭夢珩著《歷代高僧故事》,記載中國歷史上40個高僧的故事,傅大士即是其中之一。
傅大士的佛學思想主要收入現存《傅大士錄》中。《傅大士錄》凡四卷,是唐代樓穎編錄,又稱《善慧大士語錄》、《善慧大士錄》、《大士錄》。收於卍藏第120冊。該書系輯錄善慧大士傅翕之語要、業績及其所作之詩歌,並錄有往來問道者之傳記。樓穎所輯者原為八卷,其文煩雜,用語俗野,宋代紹興十三年(1143),由兩浙東路安撫使樓炤刪其訛誤,刊定為四卷。
傅大士對贊論《金剛經》有貢獻,《宋史》卷二○五“藝術志”第158頁載有《傅大士、寶誌金剛經贊》l卷。傅大士主要依靠“敷演句偈,闡揚經論”。所以他的佛學思想,主要體現在他的句偈,也就是詩句當中。而且所講的也不以文字為意,但契合微妙至真之理,說法不過數句,使聽的人能根據自己的覺悟程度而得到啟示,使人揭開心眼之塵翳,洗去肺腸之垢濁。
日本忽滑谷快天認為,傅大士思想之根柢為般若空宗,受僧肇之影響很大。如其偈《行路難》20篇,非斷非常、真照無照、心相實相、般若無淨、本際不可得、三空無性等題,皆合三論之旨。他還認為傅大士並非三教之調和者,因為傅大士以真空為其教之根柢,故應用老莊之虛無,其說明之方式有相似之點而已。如傅大士有偈;
有物先天地,無形本寂寥。
能為萬象主,不逐四時凋。
合矛盾二語為一是傅大士思想的基本形式。如他有一首偶作如是說:
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
牛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
中國佛教協會妙華法師認為,這是一首有名的禪詩。乍讀起來顛三倒四,撲朔迷離,卻包含著禪的境界和參禪的方法。傅大土用一顛倒了的話表達了一個永久的哲學命題,即“空”和“有”的關係。“有”的世界是一種表象,其本質是“空”的,但這個“空”,不是去掉或搬掉什麼東西的“空”,也不是主觀上否定客觀存在的“空”,而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空,是當體即空的“空”。
 “步行騎水牛”的含義就更加深刻了。從文字表面上看,一個行路之人,多想有一匹坐騎。倘若乘船,騎牛就是多餘。引伸講,參禪的人就如同行路人,正因迷了本性才需用“參”來洞徹本來面目。傅大士用步行便無騎者,無騎者便無不騎來開示迷誤的人。
在普通人看來,橋是靜止的,橋下的水是流動的。可是傅大士卻認為,人在橋上走過時,橋是流動的,底下的水是靜止的。橋本不流,不流故流;水常流,流故不流。這就打破了相對的時空概念。在常人看來是不可思議的荒誕、離奇。但從世學的窠臼中掙脫出來,重新體悟本身和世界,既站在某個角度也不固執某個角度,以每個角度全方位看問題,認識自己和認識世界,這就是般若智慧。
傅大士的《心王銘》,更是參禪佳作,其所闡述的心性論是後世禪學的核心和源頭,即使是六祖慧能的思想也跳不出《心王銘》所唱的範圍。干百年來,《心王銘》仍為禪家藥籠中物。
《心王銘》唱出直指人心的作略。認為人心“體性雖空,能施法則”,認為見心就能識佛。如“知佛在內,不向外尋”,即幾乎是後世的“陸王”心學,又如“莫言心王,空無體性。能使色身,作邪作正.”再加“心性雖空,能凡能聖。是故相勸,好生防慎。”這些和儒家的修身養性的講法也無多大出入,所以今人任繼愈先生也認為禪宗的心性修養方法,對宋明儒教修養心性的方法影響至深。而“即心即佛”的思想,是由寶誌先唱,傅大士見而禀受之。南懷謹先生認為,此語並非始於達摩,實梁朝一種思潮。
中國禪風,起自齊梁之間,因其時有誌公和傅大士的影響,而開啟唐宋以後中國禪宗的知見。所以南懷理先生說:“如傅大士者,實亦曠代一人。齊梁之間禪宗的興起,受其影響最大。而形成唐宋禪宗的作略,除了達摩為主體之外,便是誌公的大乘禪,傅大土的維摩禪。也可以說,中國禪宗原始的宗風,實由達摩、誌公、傅大士三大士的總括而成。”
傅大士對天台宗的影響
傅大士對天台宗的影響是很大的。大通二年(528年),他的門徒慧集本在天台山為僧,聞東陽傅大士深解大乘,遂夜行往雙林投靠傅大士。承聖元年(552年),傅大士的門徒比丘法曠到天台山下燒身滅度。傅大士文集中有二首詩:
獨自精,其實離聲名。
三觀一心融萬品,荊棘叢林皆自平。(其一)
獨自作,問我心中何所著?
推檢四運並無生,千端萬緒何能縛。(其二)
 “一心三觀”是天台宗基本教義。一心即能觀之心。傅大土“端正自觀心”講的就是這個心,《心王銘》更是“心”學之名篇。三觀,即“空”、“假”、“中”三諦。知“一念之心”乃不可得,不可說,而於一心中圓修空、假、中三諦者,即稱“一心三觀”。傅大士說:“心性不沉浮,安住三三昧,萬行悉圓收”,也是這個意思。
傅大士與天台宗被尊為二祖的慧文同是“一心三觀”的宣傳者。天台宗智凱傳灌頂,其徒縉雲智威,智威之徒東陽慧威,慧威之徒玄朗乃義烏人,大都在雙林寺周圍的會稽、婺州一帶活動,和雙林關係密切,受傅大士影響很深。由於傅大士對“一心三觀”透徹的理解和宣揚,得到了天台宗學人的尊敬,日本天台宗的創始人最澄在其《內佛法相承脈譜》中,就把傅大士列為天台宗二祖之一。
傅大士雖然是一個能“普應萬機”的“絕世通人”,但並無師承關係,是個“師無所師”的人。因而,天台宗的著作中,雖有很多宣揚傅大士的記載,傅大士的捨利也被天台宗僧徒三次迎請供奉,但他在台教史中之地位很難得到肯定。
天台宗在唐朝,因受慈恩、賢首各宗派勢力的影響,相形失勢。到了八祖玄朗(673—754)時代,才有起色,玄朗的弟子湛然成為中興之祖。湛然就是以傅大士作為中興的旗幟,來弘揚天台止觀的。他在其著作《止觀義例》卷中寫道:“設使印度的;聖(達摩)來議,末若兜率二生(傅大士)垂降。”“況復三觀本宗《瓔珞》,補處大士(指傅大士)金口親承。故知一家教門,遠禀佛經復與大士,宛如符契。”
傅大士所唱的一些詩謁既然能和天台宗的教義符契,傅大士的名望又久盛不衰,推出傅大士為旗幟便成為中興台教的重大舉措。加上湛然的師父玄朗是傅大士的六世孫,“玄朗願生兜率親近彌勒”,意欲繼存先祖傅大士的衣缽。清代大學者朱一新曾說,傅大士“六世孫玄朗禪師,定慧雙修,空有皆舍,衣不傳而無垢,燈以續而長  明”。很明顯他也是先祖傅大士的繼承人。玄朗的弟子很多,有新羅(朝鮮)僧法融、理應、純英等人。他不可能不對他的傳人湛然發生影響。而且雙林寺也有天台宗的遺跡,如傅大士夫人留妙光所居“雙檮庵”,後人改稱為“止觀底”就是明證。
不平靜的後半生
太清二年(548),發生侯景之亂。侯景專門從事燒殺擄掠,他遣軍攻浙東,鼓勵諸將“破柵平城,盡屠毋赦”,江南赤地千里,白骨成堆。這一年,傅大士再次捐舍田園產業以設會。但是他的資產是有限的,光施財不解決問題,他就考慮用“法施”來感動上天和眾生。先是持不食上齋,接著準備自焚燒身,為眾生贖罪,並以此表示對罪惡行徑的抗議。
他的門徒,個個悲號啼哭,願以身代。他們共同發願將欲“莊嚴佛剎,克己灰身,成就勝德”。大家都“伏願師主”,“久留世間”,“接養孤窮”,“利安貧老”。並且前來挽留的人愈來愈多,有比丘法脫、法堅、普濟,還有居士傅長、傅遠等42人。這樣,傅大士才答應暫留人間。
太清三年(549),梁運將終,國家一片混亂。傅大士將所有資財都散給處在飢荒中的貧苦大眾。並夥同門徒辛苦勞作,拾橡果、煮野菜粥度荒,還要節約糧食救濟貧困。大寶元年(550)春天,鄉里無牛耕作,傅大士便將耕牛送給老百姓使役,他們自己用人工代耕。
由於災禍連年不斷,“人民困苦,死亡者多”,地方上又發生火災。他們認為這是佛法欲滅之兆微,只有絕食和燒身滅度才能請佛住世以普渡眾生。於是弟子中有多人燒身滅度,還有割耳出血和香灑地及奉不食上齋者凡百人。以上事實,現代人看來是迷信和愚昧,也無濟於事,且過於殘忍,但是它是中華民族苦難史的組成部分。同時反映了我們的先人為了個人的修持和大眾的利益,不惜赴湯蹈火;也說明傅大士在當時人民中的威望,以及佛教和雙林寺在當時的影響和規模。
這段期間大士不時拿出糧食、財帛舉辦法會,宣揚佛法。天嘉四年(563),他捨了50擔米、30匹絹。天嘉五年(564)照樣營齋,轉頌法華經21遍。這一年,還在會稽鑄寶王像10軀。自後五年,凡設六會如前。
傅大士的一生,就是這樣“計籌度人,對機立教”,廣植善根,弘揚正法,“貪嗔癡”三業俱清,“根塵識”一絲不掛,立語言以垂教,示色相以參禪。
太建元年(569)四月二十四日,大士離開人世,終年73歲。
太建五年(573),陳宣帝下沼南朝著名駢文學家徐陵為傅大士撰寫碑文。
傅大士滅度至今已1400多年,但他的影響千秋不滅。南懷瑾先生說:“傅大士生於齊、梁之際,悟道以後,精進修持,及其壯盛之年,方顯知於梁武帝,備受敬重。而終梁、陳之間。數十年,始終在世變頻仍、生靈塗炭、民生不安中度過他的一生。他不但在東南半壁江山中弘揚正法而建立教化,而且極盡所能,施行大乘菩薩道的願力,救災濟貧,不遺餘力。當時江左的偏安局面,有他一人的德行,作為平民大眾安度亂離的屏障,其功實有多者。至於見地超人,修行真實,雖遊心於佛學經論之內,而又超然於教外別傳之旨,如非再來人豈能如此。”傅大士一生的特點是能合“空”、“有”為一義,能將解脫修行和社會參與二者統一起來。他不但是中國佛教史上一位超悟的禪師,而且是中國文化史上的一位哲人,一位思想家。他對後世的影響是很大的。現引唐朝大詩人郎士元的《雙林寺遏傅大士》一詩作為本傳的結語:
草露經前代,津樑及後人。
此方今示滅,何國更分身。
月色空知夜,松陰不記春。
猶憐下生日,應在一微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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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陽明與傅大士
    傅大士(497—569),姓傅名翕,字玄風,號善慧。《續高僧傳》稱傅弘,又稱善慧大士、魚行大士、雙林大士、東陽大士。他是南朝梁代禪宗著名之尊宿,義烏雙林寺始祖,中國維摩禪祖師,與達摩、誌公並稱梁代三大士。
    傅大士倡導三教合一,《傅大士錄》中曰:“大士一日,頂冠、披衲、趿履。帝問:'是僧耶?'士以手指冠。'是道耶?'士以手指履。帝曰:'是俗耶?'士以手指袖衣。遂出。故今雙林寺塑大士像,頂道冠,身袈裟,足趿履,倣此跡也。”  傅大士以道冠、僧服、儒履的表相,表示中國禪的法相,是以“儒行為基,道學為首,佛學為中心”的真正精神,配上他一生的行徑,以身設教,親自寫出一篇三教合一的絕妙好文。
    傅大士時代形成的中國文化,千百年來一直支配著中國的社會和中國人的意識形態。宋朝王安石作宰相,他的廳堂裡掛了一幅傅大士的畫像,上面有佛印禪師題的一首贊詩:“道冠儒履釋袈裟,和會三家作一家。忘卻兜率天上路,雙林痴坐待龍華。”  從此,傅大土融合三家為一家的主張,在我國歷史上確曾發生過重大的影響,甚至是我國傳統文化精髓中的一部分。
    宋明心學是儒學的一次革新,也是儒學的一次復興。王陽明之所以偉大,是因為他雖身為儒者而不拘泥於傳統儒家的古典文獻中,能超越出既有的儒家思想型態,借助佛家及道家,重新透視及表現中國道統,使古板的舊文化重生新機,發展新思潮。否則,陽明心學無法產生,陽明先生也就不能成為偉大的思想家,而只不過是一個四書五經的註釋者,毫無創意可言。
    佛教的“靈明”同傳統儒家心性之學中的“心”的含義十分接近。王陽明在《大學問》中就把“心”界定為“身之靈明主宰之謂也”。心學中的“靈明”,實際是指“良知”,即人的道德理性,也就是說,救世的法寶不是物質,而是人的良知和理性,民族的希望在於人們的精神世界的轉變。 
    傅大士的《心王銘》所闡述的心性論,是後世禪學的核心和源頭。他直指人心,認為人心“體性雖空,能施法則”,認為見心就能識佛。如“知佛在內,不向外尋”,即幾乎是後世的“陸王”心學。又如“莫言心王,空無體性。能使色身,作邪作正。”“心性雖空,能凡能聖。是故相勸,好生防慎。”這些禪宗的心性修養方法和儒家的修身養性的講法如出一轍。王陽明的《詠良知》影響極大,其中闡明了“良知”的實質即自主心靈,即自覺發現,即自悟修煉,從而最終完善了他的心學體系。試比較:
    王陽明《詠良知》:“人人自有定盤針,萬化根源總在心。卻笑從前顛倒見,枝枝葉葉外頭尋。” “個個人心有仲尼,自將聞見苦遮迷。而今指與真頭面,只是良知更莫疑。” 
    傅大士《心王銘》:“慕道之士,自觀自心。知佛在內,不向外尋。即心即佛,即佛即心。心明識佛,曉了識心。” “了本識心,識心見佛。欲得早成,戒心自律。淨律淨心,心即是佛。除此心王,更無別佛。” 
    王陽明習禪修道,並沒有得到真傳。他說自己有多年習禪的經驗,但之所以選擇了儒學,是因為儒為“簡易廣大”,而儒與佛教和道家的差別,他認為只是在某個問題上有很小的不同。陽明心學,是佛教自傳入中國後,外道對於佛教最大的一次逼近,如同真假美猴王,難分難辨。在本體論上,在心性論上,在修心方法上,陽明心學篡用佛教不僅僅是一般外道那樣篡用概念,而是直接篡用佛教的觀念。後來的士子儒生,對陽明心學趨之若騖,儒學的複興是有利於佛教觀念的傳播的。故王陽明說:“佛氏說無從出離生死苦海上來,卻於本體上加卻這些子意思在,便不是他虛無的本色了。”(《傳習錄》)
傅大士有二首偈作廣為流傳,其一說:“有物先天地,無形本寂寥。能為萬象主,不逐四時凋。”其二說:“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牛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王陽明的《陽明子之南也其友湛元明歌九章以贈崔子鐘和之以五詩於是陽明子作八詠以答之》中,其六雲:“靜虛非虛寂,中有未發中。中有亦何有?天之即成空。無欲見真體,忘助皆非功。至哉玄化機,非子孰與窮!”可見他們的心靈是相通的。


儒道釋三個宗教,長期影響中土思想,思想信仰互相融攝,甚至連神明譜系也彼此收編,長期混血之下,都已經有所沾染。
比如,道教裡的斗姥天尊,佛教稱為摩立支天菩薩,佛教的觀世音菩薩,在道教裡認稱為慈航真人。佛教許多法師稱玉帝是忉利天主,作為佛家護法神。
然而釋迦牟尼,在道教裡亦被歸為為大覺金仙道藏有收經書說老子化胡,西傳道法化身為釋迦牟尼。道教支派普庵派,其宗師便是佛教的僧侶普庵禪師。
除了神系相互影響,佛道二教彼此經書抄來抄去,也在所多見。這部份扯到許多偽經考證,本文不多探討。
至於道家大師註佛經 (呂祖注金剛經),佛家大德解道經 (道德經憨山註) 等等,三教之間的宗師彼此用自己的教義解識他教的經典,更是歷代常見。
明清以來,道人習佛法,僧人住神廟,這都已經不是稀奇的事情。尚有許多出家大師紛紛提倡三教同源,互有高低。雖然是「同源」,佛家的說道家儒家低點,自己最高;道家的說佛家儒家低點,自己最妙,反正最後也是大家各自表述,信者恆信。
既然大家都這樣融來混去,各顯千秋,那自然會有人脫古奉新,自創新教。
理由 (二),充滿創意與革新的新興宗教,直接結合三教教義合一:
在明清以來,許多宗教勢力打入民眾,蓬勃發展。
1. 有的宗教直接以三教原始經典為學習對象,但是修行方法自己走出一條路,如:理教:以儒家為基底,奉觀音為主神,習道法道術濟世。台灣在戰後有位理教大法師,是越戰前南越的國師,道功十分精湛,也是著名中醫許多人不知其理教背景,視其為道門人士。
2. 有的宗派自創新經典、新背景、新教義融合三教,如:羅教:只要跟無生老母或真空家園有關的信仰系統,都是源於此教。羅教在明清傳播甚廣,發展出數百種各式各樣的宗教,此教自創經典、神系與世界觀,採用許多佛道二教的說法與術語,但是被二教人士認為其偏離二教原始教義。
因此羅教系統的相關經典,自然也不會被二教承認。在羅教的傳承發展裡,在台灣比較有名氣的宗教有一貫道跟齋教齋教在清朝時分別傳入台灣,其實是龍華教、先天教與金幢這三個羅教子孫教派的統稱,而一貫道則是在民國之後才傳入。
一貫道方面,主要是講五教共和,儒道佛耶回一家親,多為人知。而齋教是日治時代才有的名詞,被日本政府視為佛教的支派,被稱為白衣佛教。齋教之稱,也是因為其神職人員吃素但不出家仍主持教儀之故。
3. 伏乩寫經書的鸞堂:
明清時代,沿海各省常有乩童被神靈附身寫書,或藉人操器具書寫經文的宗教活動。此類宗教活動的場所稱為鸞堂,寫手稱鸞生,寫出來的東西稱鸞書或鸞經。
在台灣,鸞堂與齋教信仰有時會相互結合,其主要又與恩主公信仰密不可分。恩主公信仰五恩主,主要供奉關聖帝君為主神,台灣有許多關帝宮廟,其背景出自恩主公信仰的鸞堂系統,著名的行天宮即是此一背景。
其中許多關帝經典是鸞經,尚未被道藏收錄。鸞經所提出的關帝接玉帝說法,自然也不會被純道教信仰者接受。
既然宗教信仰如此混合多元,一般民眾如果未仔細了解,有拜有保庇,信者得佑護,自然不了解其中源流差別,也不會去在意其差別。
理由 (三),紅塵俗子多半重視靈驗,少有時間專讀經典教義:
三教的教法不太相同,雖然原始的經典皆有自己的獨立體系與思想,但是如沒有仔細深究,自然搞不清楚其中的區別。
反過來講,想要分得清其中差別,多半是純粹三家的修行者或奉行者,依照經典的教法,還有戒律的框架來提供分辨的依據。這涉及許多複雜的問題,比如經典的真偽考證與認證,一般來說會把放在道藏或佛藏經的經典視為正典,不在其中經典與相關說法,視作為附會外道。
但是對於求保佑的俗子們來說,是較少會去關注的議題,反正大家信者恆信,在習俗上也是照樣延用,自然就成為了現在的風貌。
基於前三個理由,可以再從歷史的發展來解釋台灣民間信仰道佛混血的現況。
台灣歷史上,造成神佛難分之原由主要有五個貢獻者:
1. 鄭家王朝 2. 移民 3. 官員 4. 神職人員 5. 日本政府
(一) 鄭家王朝:
羅教系統的教派,由於在中國基層人民傳播很廣,組織嚴密,受到朝廷的忌憚與壓制。這些教派往往轉為地下傳播,秘密結社甚至轉為幫會。鄭成功抗清的背景與天地會有十分密切的關連,與許多秘密幫會只要同以抗清為目標,多互通聲息與串聯合作。
因此,有別於清廷的嚴加禁止,鄭家王朝對於羅教系統的宗教傳播採取寬鬆的政策,信眾們隨著鄭氏來台,羅教的神佛融合教義,慢慢地融入並影響台灣人民的生活。
(二) 移民:
從中國歷史文化來看,漢人的民俗信仰就是以道教為基底,其中天公城隍與土地公等等,就是最普遍的民間信仰對象,早已深植人心。
自鄭家經營台灣時期開始,大量漢人移民來自沿海各省,特別是福建。閩地多山,原住民多行巫術,算是道佛二教傳教的邊陲地帶,歷史上閩地的風俗,就有特別好祀鬼神的習慣,各類的神廟很多。 只要「相信」對方能夠有所保佑,各路的神靈不論出身與背景,都可以供奉。
這裡面從二教的神靈 (觀音菩薩,玉皇大帝)、高道高僧 (純陽真人,清水祖師,普庵祖師,慚愧祖師),鄉里的賢達 (保生大帝) 或是功國的神靈 (開漳聖王,開閩聖王) 等等,都可以作為保護移民的信仰對象。
漢人的移民大多來自閩地的漳泉二州,面對堅苦的環境,從渡海到開墾,處處都是危機。為了集群力開墾合作,建立聚落與大型公共設施 (比如水利灌溉系統),同鄉的移民們帶來了自己家鄉的信仰,作為凝聚力量的重要依據與信心。
為了祈求渡海的平安,移民們信奉媽祖與玄天上帝 (北極星化身)。為了能脫離新墾地的瘴厲之苦,移民們信仰能夠去除瘟疫的王爺們。
當工商業漸漸發達後,關帝的信義精神成為商家或幫會的信仰,加之鸞堂興盛,恩主公信仰對於關帝信仰的普及更是推波助瀾。
這種有保佑就拜的民俗習慣,將道佛二教的神靈與賢者民俗化,而非作經典教義上的探討與分辨, 許多信眾是「逐靈驗而信」,常有兼拜多神的習慣,甚至一廟寺多祀數神,間接造就了宗教混血的狀況。
(三) 官員:
官員如果沒有在經典教義上多所涉獵,自然大多也搞不清楚狀況。別說明清時代的官員,當今的許多官員可能也不太清楚純佛教與純道教是怎麼回事。
許多官員在主導廟寺的建立時,有權力安排奉祀的神祇與延選主持的僧道。常常蓋一個城隍廟或天后宮,後殿就安排陪祀個觀音菩薩。或是建了個佛寺,旁殿也安排個土地公坐坐, 反正這些神明都有大慈悲心,救苦救難,彼此也不會計較門戶之見。
這些廟寺每逢神明們壽誕,亦照樣辦法會不論佛道之分
另外,清代官員們多半從閩地延請神職人員來台辦理廟寺事務,然而清室尊佛抑道,佛興道衰,僧人多而道人少。
台灣的官員往往聘任僧侶來當道廟的住持,管理廟務,以天后宮與關帝廟最常見。這也影響到近代廟眾管理委員會自理廟務的習慣,比如北港朝天宮就以出家師父主持廟務,甚至請和尚 (妙傳法師) 撰寫天上聖母經作為唸誦之用。
(四) 神職人員:
在清朝的時候,台灣的神職人員往往來自福建這個二教的邊陲地帶,許多佛教僧侶不一定受嚴格的戒律要求,也不見得非常仔細的深研經典, 他們把宗教當作是糊口的工具更甚於自身的修行,本身對於純粹的二教教義不見得有非常清楚的分別與分辨 ,但是這些並不影響他們為信眾完成宗教法事,科儀經懺等等。因此自然不會特別要求信眾去分辨其中的差異。
以道教來說,福建一地的道教信仰以支派閭山派為大宗,此派有很濃厚的地方巫教色彩,結合了道教南系的正一派佛教的禪宗思想,甚至部份密教的修法與咒語,本身就是一個混血濃厚的道教支派。
閭山派主要分二派,紅頭道士奉三奶夫人為主神,多作生者法事。黑頭道士奉法主公為主神,多作亡者法事。另外齋教與鸞堂等等三教合一的信仰在清朝時,亦漸漸在台灣生根興起,隨著這些神職人員的不太認真 (分辨彼此) 與認真傳教 (三教合一思想的新教),這都促成了台灣歷史宗教文化上的佛道不分情況。
台灣民俗信仰的佛道不分,在清朝時已經完全融入人民的血肉之中。進入日治時代後,雖然政府大力嘗試改變此狀況,最後反而加深了混血。
(五) 日本政府
日本政府對於台灣的宗教信仰政策,主分為三個時期,以兩個重大事件作為分界點,分別是西來庵事件與蘆溝橋事變。
在西來庵事件之前,日本政府與台灣人民之間彼此還在磨合與了解,政府對台灣的民俗信仰採取寬鬆的態度,不太多作干涉,也尊重宗教各自發展。
西來庵事件 (1915) 是日治時期最大規模的抗日活動,也是一個很悲慘滑稽的起事,礙於篇幅,儘量簡寫。起事者余清芳信仰齋教,號稱得到台南西來庵五福王爺降乩的密旨,說日本人在台灣只有 20 年的氣數,現在時機已到,大家要合力趕出日本人。
宗教信仰是團結人心最強的利器,余清芳這個大神棍,開始販賣號稱配帶後可以刀槍不入的靈符,告訴信徒轉賣靈符不只可以保佑全家,還能自己抽成賺錢 。余清芳允諾大家事成後大分日本田,信徒們都可作富翁,並喝騙信徒說自己得到呂祖的密法,藏了一把寶劍在深山,他只要唸咒,這寶劍就自動飛出擊殺日本人與叛徒,
最後逼大家在神明前發毒識,如果事洩便全家不得好死。
於是,余發了財又聲勢浩大,然而風聲不幸走漏,被迫提前起事。不怕死的信徒們配著靈符,擺出宋江陣衝鋒,拿著柴刀與鋤頭一一被日本兵用槍炮擊殺。最後余被處死,倒楣的王爺廟被拆,神像全數燒毀。
在此事件之後,日本政府開始積極清查台灣宗教,並在蘆溝橋事變 (1937) 後展開皇民化運動,企圖改造台灣人民成為日本人,著手積極介入轉變台灣民俗信仰。
日本政府的策略,是打算用日本的神道教取代台灣的道教信仰,並用日本式的佛教取代台灣的佛教信仰。這迫使許多齋教信徒選擇改信日本佛教,或轉入地下秘密傳教。
日本人想將台灣的民俗信仰連根拔起,首先祭出優惠政策,只要把家裡拜祖先的神主牌交出,就可以換到可觀的白米,然而幾乎沒有人去換。接著由警察強制取締道教神廟,廟方須將所有道教神像交出,集中管理。
日本當時的口號是:支那神由支那人拜,台灣是日本的一部份,已經脫離支那了,因此支那神請統統回家吧。於是,日本天皇派了大臣到台灣擔任主祭,在祭文中感謝這些中國神為台灣人民的護佑,並責備台灣人民竟敢將天界神靈請到人世,這實在大不敬。因此,這次由日本政府作主,祭拜後恭送祂們回去天庭。
祭拜完後,一把火把這些神像全燒了。當時被毀的神像近兩萬尊之多。有許多信眾事先聽到風聲,把神像偷偷藏起來,信眾們發現只要是佛寺就能倖免於難,紛紛在廟裡改放佛教神像,指廟為寺,試圖躲避警察的追緝。
很多神廟為了避免被毀,寧可空空的什麼都不拜,有廟無神。或者甚至被迫成立新廟,合祀日本神靈。
到了日本戰敗之後,信徒們紛紛把藏起的道教神像拿出來,繼續拜原來的神明。
有些添了新佛像,假稱為寺的廟宇,總不能不再拜佛祖,只好一起奉祀,於是間接造成了廟祀裡佛道混血的情況。至於那些被迫拜日本神的廟寺,原本的神像紛紛復位,日本神體便被忍耐已久的鄉民燒毀或扔掉。
然而在日治時期,也有積極想要融合日本與台灣本土信仰的例子。比如台北天母地名的由來,取自當時的天母神社。日本人有見於台灣人民對媽祖信仰的熱衷,創立了一個「天母教」,合祀天照大神與天上聖母媽祖,想要調和神道教與道教的信仰,但這個新教派在日本戰敗後便一起衰亡了。
結論:
台灣的民俗信仰,可以說是以道教信仰為基底,風俗習慣為介質,結合不同有能有力的對像崇拜的產物。
人民信仰的基礎多半是追求務實生活上的幫助,只要能夠有助於務實面上的福祿壽,人們對崇拜的對像來者不拒,非常多元離奇,跨越宗教,物種,國界與職業。
從建廟立像的例子來說,我們可以看到:
從怨死的母豬到顯靈的天皇:
(台南鎮山大將軍廟,長濱天龍宮祭日本天皇)
遇難的公主到溺斃的姑娘:
(墾丁八寶宮祀荷蘭公主瑪格莉特,水流屍張玉姑)
荷蘭的硬漢到菲律賓的小哥:
(水林綠佑將軍廟祀荷蘭將軍 Leo,太平菲賓大哥廟祀不知名姓的菲國男性水流屍)
叛亂的份子到平亂的功將:
(內門興安宮祀朱一貴,鳥松大將廟祀征朱一貴殉職的陳元)
民國的歌手到日本的警察:
(二林廣懿宮祀鄧麗君,東石鄉富安宮祀義愛公 森川清次郎)
二二八的元兇到殉難的烈士:
(蔣公王爺廟祀蔣介石,虎尾三姓公廟祀二二八烈士顧、李、王三人) 有求必硬的陽具到鐵嘴的大砲,都可以成為立廟塑像崇拜的對象。(萬里百花宮祀陽神爺,東石福靈宮祀鐵嘴將軍)
宗教混合的狀況已經非常深入地影響了台灣的民俗信仰,各家的傳教士拼命傳教,自成山頭,自立為王,比賽誰的信徒多,發言權自然多一點。
宗教這種東西,往往是白紙一張先接觸誰,建立了系統價值觀後,就比較難撼動。在台灣傳播的宗教系統非常多元,甚至可以說是混亂,要一一離清源流與教義,
對一般人來說,要分清是不太容易的。
大多會想要討論「分清」純道教與佛道教與民俗信仰的差異,這是國民政府遷台後,帶來江浙佛教僧侶與龍虎山張天師一系 (正一道)、全真道等等修士之後的事情,在那之前,混合式的民間信仰早已是台灣人民的主要信仰方式。
國民政府遷台後,在佛教方面,涉及江浙佛教與閩粵佛教 (本土佛教與宗教) 的爭端,這是另一個故事了。現代許多佛教山頭與著名高僧,可以說都是屬於江浙佛教的系統。
至於道教方面,大家一律尊張天師為首,然而道教支派繁多,近期尚有靈山信仰興起,這其中的風風雨雨,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至於齋教信仰,一貫道信仰,於二教間的紛亂戰局,這也是另一段故事。人人都想爭正統,搶信徒,宗教都不宗教了,實在是台灣宗教與民俗信仰的一大憾事。
老是分不清民間信仰、佛教和道教的差別?一篇文章讓你看懂台灣四百年宗教史 | BuzzOrange - https://goo.gl/bxVZk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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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如何正確在家誦讀道教經文
2016-06-27 由 道山不老 發表于文化
很多信道人士都習慣在家誦讀道教的一些經文,可是你知道道教經文不能隨便的念誦嗎?很多經文的念誦都是需要一定要求和禁忌的,如果違背了這些要求和禁忌,不但不能達到想要的好效果,反而容易造成負面的效果。小玄都客堂開課了,今天小編就來給大家講解一下如何正確的在家誦讀道教經文。
念經,念誦的是歷代仙長祖師流傳下來經久不衰的經典心得,持誦經典是為了悟道體真,都攝心念,追尋祖師之教訓,開導將來之路途,因此,就算家中沒有神像,念經也是可以的,這並無不妥之處,只需牢記持身端正,靜誦經典,久久熏修,自然感應,有道是「大道洞玄虛,有念無不契」。
可是,誦讀道教經文的講究有哪些呢?
當然有講究,一行有一行的規矩,一門有一門的講究,這是傳統。
老一輩的修行人傳下來很多關於讀經的禁忌說,比如說最好不要讀《皇經》,以及「殺人的《三官》,要命的《北斗》」,這裡涉及的主要存有禁忌的經典包括《高上玉皇本行集經》、《三官經》和《北斗經》。許多人不能如法修持經典,存在誤讀和不敬經典的行為,結果是不但得不到福德功德反而招來無妄之災。
因為各個門派法門的不同,對讀誦經典的要求也不盡相同,但大體還是遵循以下幾點:
(1)需於靜室虔心誦讀,環境對人有不可忽視的影響作用,在鬧市之中不利於心靜,心不靜則不能入神,不能入神則不能通真,不能通真則與道漸遠,因此在嘈雜之地讀經並不可取。
(2)經典文本不可置於不敬處,誦經者需生虔敬心,整潔端絮,手不可有髒污,口不可有惡臭,身不可有劣行。這不單單體現誦經者對經典的恭敬之心,更是一個求真者時刻嚴於律己的具體表現。
(3)誦讀經典時應該平心靜氣,專注內斂,不可三心二意,走馬觀花。讀經之時應當珍惜讀經機緣,無論是何原因或是有何所求讀經都是一樁神聖的事情,別人可以不理解但是自己一定要自重。
另外,道教有很多經文涉及到幽冥鬼爽等事,比如說《早晚課》中的《晚課》部分,因為讀誦這類經文會觸動陰性存在,所以在這裡並不推薦讀誦。
總體來說,誦持經文是一件不可多得殊勝因緣,讀經可以增長福慧,驅除惡事,增長善芽,道教誦經講究結三緣,一結仙緣,祈求仙道昌隆,修真有份;二結人緣,與善人居,與惡人遠;三結鬼緣,度鬼超生,拔除惡患。只要三緣具足自然可以所求順意,進道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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