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生黃文雄+鄭自才刺殺蔣經國/博士生車禍身亡 清大學弟接手鍺烯論文上期刊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 https://goo.gl/hRTVkb

追憶「刺蔣案」女俠黃晴美 台大歷史系教授:這樣的人,該在我們台灣社會越來越多…-黃文雄|陳婉真|周婉窈|刺蔣案|陳翠蓮|黃晴美-風傳媒-謝孟穎 - https://goo.gl/NYcXQE

黃晴美為「天生的女性主義者」-她在美國有不錯的生活,為何願意犧牲家庭生活,來做這種明知就算成功也要付出很大代價的事?她一個特別的角色,是對台灣的愛、價值的追求與堅持……

追憶「刺蔣案」女俠黃晴美 台大歷史系教授:這樣的人,該在我們台灣社會越來越多…-黃文雄|陳婉真|周婉窈|刺蔣案|陳翠蓮|黃晴美-風傳媒-謝孟穎 - https://goo.gl/NYcXQE
20180325-獨派團體25日舉辦「黃晴美天涯人間紀念座談會」。(顏麟宇攝)
女性在台灣歷史上,永遠只能是「配角」嗎?1970年4月24日,蔣經國於美國紐約廣場飯店遭台灣人刺殺未果,後被稱為「刺蔣案」震驚國際;除了知名度較高的黃文雄、鄭自才以外,事件背後其實還有一名「全面參與者」、台灣女性黃晴美。黃晴美於今(2018)年1月於瑞典過世,而在今(25)日紀念座談會上,黃文雄、鄭自才與各界學者,紛紛談起他們眼中的黃晴美。
「我想很多年輕人跟我一樣,黃文雄、鄭自才的名字都聽過,但黃晴美女士的名字可能是連聽都沒聽過,我們除了知道她是妹妹、是妻子,不知她運送武器在後做了什麼事情……」
共生音樂節負責人之一蔡喻安指出,許多台灣獨立運動中的女性面貌是相當模糊的,而民報前董事長陳婉真表示,台灣女性一直當作配角或是代夫出征,似乎很少有獨立思考,黃晴美作為刺蔣案的「全面參與者」,便是極特殊的存在。回顧黃晴美事蹟,台大歷史系教授陳翠蓮感嘆:「我們需要這樣的人,該在我們台灣社會越來越多,我們台灣社會就會越來越好……」
犧牲平穩生活支持哥哥、丈夫行刺蔣經國 陳翠蓮:是對台灣的愛與堅持
黃文雄表示,1970年「刺蔣案」發生時,黃晴美從事前偵查現場、行刺當天親自把手槍交到他手上、到之後承擔起一切照顧鄭自才的孩子並試圖做人道救援,她是刺蔣案的「全面參與者」。黃晴美過世後,黃文雄相當悲痛、到今天談話還是會哽咽,但他也說,值得欣慰的是妹妹身為「革命戰士」的角色越來越多人知道了。
台大歷史系教授陳翠蓮表示,她出生在「控制最嚴重的時代」,對於過去台灣歷史所知甚少,直到18歲時看見美麗島事件發生與林義雄碰上的「林宅血案」,才開始慢慢了解過去。1990年陳翠蓮任職於自立晚報時才知道刺蔣案,並於黃文雄流亡回國後才認識黃晴美,說起這段,陳翠蓮依然無奈:「這些事情,我們竟然到30幾歲才知道!」
20180325-424刺蔣案當事人黃文雄25日出席「黃晴美天涯人間紀念座談會」。(顏麟宇攝)
20180325-424刺蔣案當事人黃文雄25日出席「黃晴美天涯人間紀念座談會」。(顏麟宇攝)
憶起黃晴美,陳翠蓮說,她本人個子相當嬌小、身高才150公分左右,說話很溫柔、輕聲細語,讓陳翠蓮至今仍印象深刻:「想說怎麼會這麼厲害,看不出來!她那堅強的意志,這女性的身體裡,怎會有這麼強烈的意志……」
黃文雄說黃晴美為「天生的女性主義者」,對此陳翠蓮也說,黃晴美一生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主動去爭取的,包括去美國讀書,其實還稱得上是黃文雄的「學姐」,比哥哥還要早到美國,而在黃晴美在刺蔣案的角色,更展現其強韌性格:
「戰後女性不只有未亡人,例如二二八的受難者家屬、後來民主運動的『代夫出征』,她(黃晴美)是自己站出來的、主動的,支持自己的哥哥跟丈夫……這是我們現在很難想像的,現在都說犧牲一點自由來換經濟,那時她在美國有不錯的生活,為何願意犧牲家庭生活,來做這種明知就算成功也要付出很大代價的事?她一個特別的角色,是對台灣的愛、價值的追求與堅持……
「刺蔣案」紀錄片因版權問題塵封20年 台大教授盼讓年輕人有機會看到
同樣任教於台大歷史系的周婉窈表示,若要出版一本《台灣人精神史》,黃晴美是一定要被寫進來的前輩:「她是我們的楷模,她作為一個女性,是我們島嶼精神上的一朵美麗的花、我們的寶貝……」周婉窈指出,黃晴美代表的精神是在苦難中歡喜付出、勇敢承擔、一生從未後悔動搖,這種精神是現在台灣社會欠缺的,也是這一輩台灣年輕人應該繼承的。
周婉窈說,她很遺憾這輩子沒有機緣認識黃晴美,但知道黃晴美對台語有很深很深的感情,後來以台語文進行創作,也聽說她過世前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台語,「這是對台灣最深層的依戀」
20180325-台大歷史系教授周婉窈25日出席「黃晴美天涯人間紀念座談會」。(顏麟宇攝)
20180325-台大歷史系教授周婉窈25日出席「黃晴美天涯人間紀念座談會」。(顏麟宇攝)
今年1月底,周婉窈和一群碩博士班學生看蔡崇隆導演拍攝的刺蔣案紀錄片,這是她第一次看這支紀錄片,也看見黃晴美在刺蔣案中的身影,深受感動。未料,看完沒多久就看到黃文雄在臉書公開黃晴美過世的消失,讓她覺得相當沉痛。
周婉窈表示,蔡崇隆的刺蔣案紀錄片於1997年問世,因為版權問題無法公開發行,作為一名歷史老師,她很希望本片可以公開發行,如此一來國史館可以收藏,也可以讓更多年輕人看到這支紀錄片,知曉這群前輩的事蹟。
周婉窈說,黃文雄、鄭自才與黃晴美等應算戰後第一代反對黨國的知識份子她自己與陳翠蓮則算第二代。戰後黨國教育造成的嚴重後果,是目前4、50歲的族群受國民黨洗腦教育最成功、最保守,若要打破這般結果,「我們要盡量照顧少年人、讓他們有機會接觸到我們『第一世代』的人,繼承他們的精神。」
「今天有很多年輕人來參加,我想黃女士在天之靈也應該相當歡喜……晴美有她的台灣夢,希望能在台灣也能實現。」周婉窈說。
民報前董事長:應建立台灣人自己的歷史觀,台灣人自己的國民英雄
民報前董事長陳婉真表示,她與黃晴美、黃文雄、鄭自才差了一個世代,「他們戰前出生,我戰後,我是被國民黨徹底洗腦的一代」。當年新聞封鎖下,台灣人多半不知刺蔣案,新聞只有一小區以「匪類」稱呼黃鄭兩人,但因刺蔣案發生時陳婉真正在師大讀新聞系,老師有到美國跟訪、上課有談此事,她才開始好奇「為什麼這麼優秀的兩個人要做這樣的事情」,因而慢慢開始政治覺醒。
陳婉真表示,「刺蔣案」是當年台灣一個重大事件,「給蔣經國打槍、逼蔣介石去面對台灣人的問題」,以後續影響而言是成功的,但這事到現在還很少人知道,這相當不應該:「台灣這麼重大的歷史事件,為何到今天沒幾個人知道?」
年輕人不識刺蔣案,更不識幕後英雄黃晴美,對此陳婉真說:「我們自己可能還要再腳步踏快一點,不管在轉型正義或台灣獨立建國……我們現在這個中華民國有多少是不應該,都是統治者亂來的,什麼三二九、什麼一二三自由日,我們要建立台灣人自己的歷史觀,台灣人自己的國民英雄!」
「晴美與我都是台灣追求建國路程中的播種者……雖然台灣把晴美遺忘在瑞典這樣寒冷的地方,但晴美永遠沒忘記台灣。」鄭自才說。刺蔣案經過將近50年,當年仍有許多風雨不為這一輩台灣年輕人所知,今日座談除了追思幕後英雄黃晴美之外,讓這一輩繼續黃晴美的精神、延續其台灣建國的夢想,也是講者們紛紛提及的盼望。


刺蔣案背後 一位堅強女性的殞落
新頭殼newtalk 文/張文隆
發布 2018.02.05 |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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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晴美在瑞典監獄外絕食抗議。
黃晴美在瑞典監獄外絕食抗議。   圖 : 張文隆/提供
昨晚從鄭自才先進那裡得知黃晴美女士已經於瑞典斯德哥爾摩時間1月30日10:00(台北時間17:00)與世長辭,我思緒翻騰,一夜不能闔眼!經過一整天後,我今晚才能提筆寫點東西。
提到台灣民主運動史,則不能不提海外台灣人運動;提到海外台灣人運動,則不能不提4.24刺蔣事件;提到4.24刺蔣事件,則不能不提鄭自才與黃文雄。但是我們就真的常常只提到鄭自才與黃文雄,卻忽略了他們背後有一位堅強的女性──黃晴美女士。
黃晴美女士對多數台灣人而言,絕對是陌生的。但如果我們知道以下三點,就知道黃晴美女士有多偉大:
第一,4.24刺蔣策劃者鄭自才的太太!
第二,4.24刺蔣執行者黃文雄的妹妹!
第三,4.24刺蔣的槍枝就是她帶到現場的!
說到1970年發生在紐約的4.24刺蔣案,一般人都知道這是由鄭自才策劃,最後由黃文雄執行的。但當中最感到煎熬的人,無疑的是黃晴美女士。
話說鄭自才先邀請黃文雄,他是鄭自才的妻子黃晴美的大哥。取得匹茲堡大學碩士後,他申請到康乃爾大學念博士班,康乃爾離紐約很近,所以放假或是有時間的時候,他就會來紐約找鄭自才他們,住在他們家裡。鄭自才告訴他這件事,邀他一起行動,他就答應了。距離刺殺行動日七天前,鄭自才又去找賴文雄,邀他一起參與。黃晴美則是從頭到尾都知情的。
鄭自才回憶說:「我們決定行動時,就已經有面對死亡,或者失敗後被終身監禁的心理準備了。因為一旦開槍之後,我們第一個反應一定是轉身逃跑,這時候警察一定會開槍,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抓,被抓了,罪也是很重。當時我們沒有思考那麼多,如果會想這麼多的話,就不可能去做這件事了。」
因為刺殺蔣經國不管成不成功,一旦夫婿做了這件事,下場不是被關,就是被打死。這不只是生離死別的問題,無論如何,家庭的重擔都會落在她的身上。但黃晴美知道夫婿要進行刺蔣時,不但沒有反對,而且還堅定支持。
就在行動前一天,也就是4月23日晚上,鄭自才、黃文雄、賴文雄聚在一起討論。當他們談到由誰開槍時,大家突然一陣沉默。最後,鄭自才說:「我來開槍好了!」鄭自才決定犧牲黃文雄隨即說:「不行!你有老婆孩子,由你開槍的話,犧牲太大了!我來開槍好了。」所以就決定由他開槍。之後討論如何把槍枝帶到現場,決定由黃晴美在當天早上放在她的手提包裡面帶到現場,再交給兄長黃文雄,讓他去執行。
一個是她的丈夫,一個是她的兄長,不管誰犧牲,對黃晴美的打擊都是不言而喻的。但是她卻毅然決然力挺,並以實際行動加入刺蔣的行列!鄭自才、黃文雄的行動,打破了台灣人「怕死、愛錢、愛面子」的污名,也讓獨裁者意識到就連台灣知識菁英都將揭竿而起的恐懼。黃晴美的支持,則揭示台灣女性隨時都可能獻出自己的夫婿和子弟,與獨裁者奮戰到底的決心!試想,蔣家獨裁政權焉能不感到膽顫心驚?焉能不對台灣人讓步?
刺蔣之後,黃晴美果真付出沉重的代價。兄長黃文雄流亡加拿大後,從此未曾露面,一直到1996年才回到台灣。夫婿鄭自才流亡瑞典後,經過一番波折,於1973年6月14日被引渡回美國。8月8日法官宣判:「處鄭自才,企圖殺人處5年、非法持有武器處5年,合併執行不超過5年之有期徒刑。」將鄭自才送到紐約北部專門關重刑犯的Auburn(歐本)監獄。
自1972年9月鄭自才被瑞典政府送交給美國政府,再轉押到英國,一直到1973年8月在紐約市被判刑,足足經過了十一個月。這段期間,黃晴美往返於英國與瑞典之間,同時隻身負起養育兒女,維持生計的重任,充分表現了她的堅強意志與毅力,稚齡的日青與日傑也勇敢地共同承擔命運的折磨。鄭自才被引渡回美以後,因為距離太遠,黃晴美也就無法立即跟隨來美。1973年12月中旬。黃晴美終於有機會向她工作的單位請假,帶著日青和日傑,遠從瑞典飛到美國探監。
十二月的紐約州北部是一個冰天雪地,酷寒無比的地方。黃晴美帶著日青和日傑,由王秋森駕車,每天到歐本監獄探望夫婿鄭自才。雖然每天只有數小時的面會時間,這短暫的會晤總算給全家帶來一點團聚的家庭溫暖。就在假期的最後一天,探監途中,日傑在凍得發硬的雪地滑倒,腿部受傷,不能步行。經由獄卒的介紹,王秋森就帶晴美和頻頻喊痛的日傑,趕去醫院急診。留下女兒日青與父親相伴。
北美凜冬,天黑得早,眼見探監時間已到,隔著五道大門,牢裡、牢外都心急如焚。會客時間終了,鄭自才必須回監,留下孤伶伶、千里探父的女兒。獄卒於心不忍,自動送日青往醫院。醫院那邊急診延宕到下午四點才結束,等黃晴美他們急切趕回歐本監獄時,大門已緊緊關閉,不知日青下落何方。因爲聯繫不便,兩輛焦急的人車,交錯而過。往返尋覓之後,彼此費了一段時間才得以相會,頗受一場虛驚。
當天晚上,依行程黃晴美必須帶兩個小孩先到加拿大,再返回瑞典。北上的401號公路,迎面而來的暴風雪,「咻!」「咻!」「咻!」怒吼,汽車在雪濃霜滑的路面上,蜿蜒前進,險象環生。密密的雪片,在汽車的燈光中,對著車窗猛射。路面已經舖上一層冰雪,許多汽車滑出公路。黃晴美與小孩所乘的汽車,亦數度滑行,所幸都沒有滑出路面。王秋森駕車護送這家母子於黒夜中向北急馳,多年後他回憶起來,依然心口絞痛:「世間這麼冰冷!」
最後筆者要說的是,誰無父母家庭?誰不想過舒適安逸的日子?做為人生勝利組的黃晴美女士與夫婿鄭自才,他們大可繼續享受人生的幸福美滿。但何苦如此?為的是什麼呢?
走筆至此,謹以黃晴美女士青春年華時的一封家書與大家分享。
 「親愛的爸媽:
好久沒給您們寫信了,您們好嗎?
最近有一件連我自己也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是好事情,請您們別著急。
記得我曾在信上提過的那個讀建築的男孩子嗎?名叫鄭自才,台南人。
自從一月認識以後,我們每週至少見一次面。談的很多,我從來不曾和男孩子那麼熟過。一開始我就知道他很喜歡我,但我一直保持對待朋友或大哥的態度。我發覺他這個人很可愛,對美術音樂懂得很多,其他各方面的書也看得不少。要我多看報紙雜誌,碰到好文章就介紹我看。不喜歡穿規規矩矩的衣服有如大哥,除非必要,不穿西裝。每天上學校都穿白運動鞋、卡其褲。好辯,要有充分的理由才能使他說我是對的。不過他很關心我,連很多小地方都注意到。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懂得怎麼生活。六月三日他完成了論文的初步設計,自己要放兩個星期的假,邀我到紐約看 World’s Fair  (世界博覽會),還要到尼加拉瓜瀑布玩。因為我不肯去,他覺得一個人玩沒意思,也沒去,留在匹茲堡,陪我看書、看畫展、話劇,聽唱片。這兩個星期過得很開心,對他的認識也更多,我發覺我自己也很喜歡他。上星期五(十二日),我和他在涼台上談了一整夜,他要我答應明年春天畢業後和他結婚。我很喜歡和他在一起,可是我不知道如果和她結婚以後會成什麼樣子,自己也不知道要不要。我說等九月他離開匹茲堡時告訴他,他說他願意等,不過那時給他的答覆一定要是肯定的,還笑我要等大哥來了問大哥的意見。
他的畢業論文(建築系的論文不用寫的,要實際做個設計模型,畫設計圖)要在八月底九月初才能完成。學校在六月的畢業典禮先給他學士學位文憑,明年六月再回來補拿碩士學位文憑(這裡因為學制的關係,任何學期都有畢業生,可是典禮一年只有一次。趕不上的,都先去工作。第二年才回來參加畢業典禮)。他認為花兩年的時間認識一個城市已經很夠了,不想再待在匹茲堡。決定九月中旬到巴爾的摩(Baltimore,離華盛頓才半個鐘頭的汽車路程,離這裡六個多小時,是美國第六大城市)工作。有一家公司已經答應聘他為高級職員(兩個老闆底下就是他),那家公司他很滿意。他要求起薪六百伍,因為有一個老闆不在家,不能決定,現在正在等消息。
這封信真不容易寫,一個星期過去了,信還沒寫成。」


刺蔣案背後女性 鄭自才妻黃晴美逝世
1970年在美國的刺蔣案,除了開槍的黃文雄、策劃的鄭自才之外,還有一位在背後默默支持的女性,當時鄭自才的妻子,也是黃文雄的妹妹黃晴美,他克服可能失去哥哥或丈夫的恐懼,支持他們的行動,自己也負責運送槍枝,1月30日黃晴美在瑞典過世,享壽79歲。
談起前妻黃晴美,刺蔣案當事人之一鄭自才眼眶微微泛紅,因為黃晴美1月30日在瑞典過世,享壽79歲。1970年刺蔣案,黃晴美當時不僅完全支持鄭自才、哥哥黃文雄的行動,更擔負運送槍枝的角色。
「要刺殺蔣經國這支槍,放在她的皮包,帶去廣場飯店,因為比較安全就是說,當天由黃晴美拿槍去交給黃文雄,不要說黃文雄把槍拿去現場。」──刺蔣案參與者鄭自才
已故刺蔣案參與者黃晴美在1998時也曾說,「我同意自才和哥哥的判斷,認為說這個事情值得去做,我就盡量去配合。」
鄭自才當時在美國建築師事務所擔任建築師,和黃晴美育有一雙兒女,但為了台獨運動、反對故鄉的獨裁者,不惜犧牲大好前程計畫刺蔣,失敗後,鄭自才從美國棄保潛逃到瑞典尋求政治庇護時,黃晴美也帶著兒女和他團聚。1972年,鄭自才被引渡回美國前,黃晴美為丈夫在監獄外絕食抗議,被瑞典當地媒體大幅報導。
「一個台灣女性願意將自己的先生,自己的兄長,為了台灣獨立,變成一個國家,將這個事情獻出來,關了之後,兩個孩子還小,這兩個孩子要養大的責任,變成她的責任,從這點說起來我感覺是非常偉大。」──刺蔣案參與者鄭自才
刺蔣案的這聲槍響,讓蔣經國看到台灣人訴求改革、反威權的決心,被認為影響蔣經國任用本省籍青年的「吹台青」政策,加快台灣化的腳步,黃晴美在「刺蔣的兩個男人」背後的付出,等同把自己的家庭奉獻給台灣民主。


憶黃晴美 人權館籌備主任:促轉會應審慎處理威權遺址
新頭殼newtalk | 林朝億 台北市報導
發布 2018.03.25 |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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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人權博物館的籌備處主任陳俊宏25日出席黃晴美追思活動。
國家人權博物館的籌備處主任陳俊宏25日出席黃晴美追思活動。   圖:林朝億/攝
刺蔣案小組成員黃晴美(1939-2018)今年1月30日過世,台灣中社等本土社團今(25)日下午在228紀念館舉辦追思會。談到黃晴美生平資料不多,前東吳政治系教授陳俊宏表示,民主國家應該要投入資源維護「抵抗獨裁者的記憶」,「而不是對獨裁者的記憶」。對於威權遺址,將啟動的促轉會審慎處理。
刺蔣案小組成員黃晴美是黃文雄胞妹、鄭自才前妻,今年1月30日在瑞典過世。本土社團今日下午則舉辦追思會、出版「天涯、人間、晴美:黃晴美紀念文集」。文集後半部還收入三篇黃晴美親自以台文書寫的刺蔣案文章,相當寶貴。
國家人權博物館的籌備處主任陳俊宏出席致詞時表示,他與黃晴美相當陌生,除了曾見過幾次,過去相處的時間很少能談到過去的事情。但與黃文雄,則是從1996年起打了很多捍衛人權的仗。
陳俊宏說,但昨晚看完黃晴美的紀念文集後,心裡很澎湃,讓他更瞭解黃晴美的一生。
陳俊宏說,他要提出三個觀點。第一、一個民主國家應該要投入的資源維護,或是鼓勵政治社群一起記憶的,應該是「抵抗獨裁者的記憶」,「而不是對獨裁者的記憶」。但因為台灣沒有好好規劃推動轉型正義。所以沒辦法深刻思考什麼是維繫一個民主生活、民主鞏固,需要投入的核心價值。所以才會出現很多奇怪現象。例如朝野政治人物紛紛都說他是「蔣經國學校畢業的」,每一個人都要去爭取蔣經國學校的繼承人。
陳俊宏還說,包括現在看到很多威權遺址,這在全球民主國家裡是非常少見的。因此,他期待即將啟動的促轉會要審慎處理這個問題。
陳俊宏說,第二、過去許多運動裡,如周婉窈教授說的,女性往往是「背景式的存在」。從黃文雄、鄭自才的分享知道,黃晴美是全面的參與者,不是刺蔣案的附屬者。在台灣還是有許多女性在民主化過程中扮演重要角色,但時至今天還是沒有辦法看到對這些偉大女性的書寫。這是面對記憶政治過程當中 一個需要重新努力的目標。
陳俊宏說,第三、特別是在面對中國壓力下,很多人開始思考到底民主有什麼好,寧願犧牲一點自由也要到中國爭取更多利益。但如果回顧台灣民主化過程,存在很多台灣民眾是基於價值所採取的政治行動。「我們應該要書寫一部台灣人的精神史」,瞭解到台灣人在民主化過程中對於精神價值的追求。
陳俊宏說,大多數人在恐怖當中會屈服,但是有些人不會。所以要讓社會更多人瞭解,在台灣民主化過程中,有些人彰顯出來的人道精神與道德理念,透過這樣書寫,讓台灣在適當的歷史時機到來,價值、理念可以再度成為推動台灣進步的力量。黃晴美作為一個更完整的人,當然是毫無問題。謝謝黃晴美是對台灣做的一切努力。


刺蔣案中堅毅的黃晴美走了!吳清桂:晴美,想要跟妳說説話
新頭殼newtalk | 文/吳清桂
更新 2018.02.10 |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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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自才、黃晴美與女兒合照。
鄭自才、黃晴美與女兒合照。   圖: 張文隆/提供
編者按: 1970.4.24刺蔣策畫者鄭自才的第二任前妻吳清桂,追悼鄭自才的第一任前妻-黃晴美。黃晴美是刺蔣案執行者的黃文雄妹妹,刺蔣的槍枝也是她帶到現場。妹婿鄭自才偕同妻舅黃文雄及妻子黃晴美,展開刺蔣行動,這位是背後力挺鄭自才的支持者也是參與刺蔣背後的堅毅女人黃晴美,於2018年1月30日病逝。鄭自才這位民主運動強人背後的兩個女人-黃晴美和吳清桂,遠在異鄉瑞典和加拿大,因為刺蔣案鄭自才,生命有了交集。勇敢的女人吳清桂追悼堅毅又深具台灣自決革命精神的女人-黃晴美,吳清桂認為,台灣人應該要給予黃晴美應有的歷史定位。
悼念晴美~~晴美,想要跟妳說説話。
2018年剛過的元月30日,台民來電告知妳己離開我們,我沒流淚,但很不捨,心中錯縱複雜、百感交集,徹夜難眠,如今,內心想要和妳的對話,也只能在天上人間了!
1970年的424刺蔣事件是我1973年到德國工作後參加了同鄉會才第一次聼到,但你們這些前輩卻已經轟轟烈烈為台灣人做出空前絕後的偉大事蹟。自才自美出獄後返回瑞典,而你們卻因各種不同理由而結束婚姻。離婚後的自才,在1975年到德國參加了歐洲台灣同鄉會,在那裡我們相識了,隔年,當我決定和自才共同生活後,第一次到瑞典,我主動提出要探望妳和日青、日傑二個孩子,後來妳親自告訴我,這樣的一個舉動,讓妳這個流亡的孤寂浪人深受感動,至此,我們有了異鄕被放逐的命運共同體的相同感受,我們二家雖然獨立生活,但孩子們週末就在我們這個家,過年過節過生日幾乎都一起,甚至我和自才有爭執時,也是找妳談心,就這樣,我們情像家人又像姊妹,直到我們離開瑞典到加拿大溫哥華,而你們母子三人仍然持續留在瑞典,台灣無法回去,瑞典已經成了你們的家鄉了。
溫哥華離北歐的斯德哥爾摩市十萬八千里,生活的重擔也壓得我們喘不過氣,當然就無法再和妳繼續享受這份親情。但我時刻記住瑞典還有家人在,特別我常常會告訴台民,哥哥和姊姊沒辦法像你一樣得到爸爸全心的關愛和照顧,以後一定要和他們保持良好的親密關係,至今,雖然身處異國,他們兄弟姊妹仍然有很好的聯繫和感情。
1990年代的突破黑名單運動,我們一家被認定是最後最黑最不可能回家的人,當然包括文雄兄,但我們回家的心願和毅力是堅強的,在沒有接觸,也沒有約定下,1990年九月我因父喪而跟國民黨展開爭取回家之路成功後,接著自才把台民送到日本,讓一個12歲的孩子單獨踏上完全陌生的父母的故鄉,之後自才也突破界限而回到近30年不曾踏過的鄉土。我們前繼後撲,個個擊破,沒有多久,在台北,突然接到妳的來電,得知妳也如願的回到久違30多年的家,也得知為了人身安全,妳和Percy先辦好結婚登記,之後,妳毎年都會回去,我也每年期待你們的歸國,和你們敍敍舊。最後,哥哥文雄也踏上鄉土,台灣終於終結了黑名單!
2010年在台北,我們約好見面時間和地點,而妳卻爽了約,待我再去電確認,才知道妳忘記了,Percy説不是只有這次,我知道妳已經漸漸喪失記憶能力了。讓我回想起2006年,我和台民去斯德哥爾摩找你們時,妳就曾經提過,怎麼雙手開始覺得會抖,行動較不那麼靈敏,那時應該就開始有了輕微的退化現象了,沒想到速度竟然比我們想像還快。這二年,日青跟台民提到,很後悔當初年少時沒有跟媽媽學台灣話,以後當媽媽退化嚴重到只會聼母語時,也就無法可以和媽媽溝通了,我聼了後感到很心酸,但還沒等到這一天,妳竟然先走了,難道妳不想為難兒孫們?!
去瑞典找妳時,曾經和妳提過,我認為該有人為妳寫傳記,不管是站在革命女性的角度或革命的獨立運動史上都應該要留下妳該有的歷史定位,因為妳仍然沒有在台灣民主運動發展史上留下痕跡,時候應該成熟了,但是,妳卻説,妳要自己來寫。其實,我那時就心知,妳可能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只是,還是尊重妳的想法,很後悔當初沒有堅持。
我們都因為自才,生命有了交集,是他的妻子、親人,也同樣成為他的前後任前妻,命運有很多相同之處,同樣得在異鄉流落立足,但我羨慕妳有疼愛妳的Percy,還有兒孫陪伴,直到永遠⋯⋯,而我卻得獨自面對現實,生命對我來說還是有很多挑戰,但妳已經做完了功課。妳選擇了自才發表424新書後離開,可見這是該有的連結,也顯示台灣人應該要給予妳應有的歷史定位。
和妳說了這麼多話,有一些可能是妳不知道的。這幾天,人遠在溫哥華,我心急的電訊台灣的婉真姐,是否有人該為妳舉行追思會,我真心希望台灣人能透過追思會認識妳,但得知的消息是有其困難度。很感動婉真姐特地跨海聯絡了美國的朋友,希望真的能有機會舉行追思會,那麼我們又可以再度相聚相敍,讓我陪妳走最後一哩路,希望來生我們再一起當台灣人,當好姊妹。晴美姐,安息! 


憶黃晴美 鄭自才:刺蔣案 黃鄭兩家要拼一個獨裁政權
新頭殼newtalk | 林朝億 台北市報導
更新 2018.03.25 |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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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蔣案成員黃晴美追思會25日在國家228紀念館舉行。
刺蔣案成員黃晴美追思會25日在國家228紀念館舉行。   圖:林朝億/攝
刺蔣案小組成員、鄭自才前妻黃晴美(1939-2018)今年1月30日過世,台灣中社等本土社團今(25)日下午在228紀念館舉辦追思會。鄭自才提到黃晴美時表示,1970年黃晴美親自把槍拿到飯店外,「刺蔣是黃、鄭兩家的行動,要拼一個獨裁政權」;她全程參與,沒有反對他的夫婿、兄長參與這個殺頭的工作,「因為晴美比我與黃文雄更加愛台灣」。
黃晴美追思活動今日下午在228國家紀念館舉辦。包括鄭自才、黃文雄都出席這場活動。會中也演奏多首優美的音樂,追思黃晴美。
鄭自才致詞時數度哽咽。他說,晴美與他都是戰前出生的一代,經過228、四萬元換一元、搶人抓人白色恐怖時代。晴美是北部人,新竹女中、台北師範大學英語系。他是南部人,台南職業學校、成功大學建築系。他們在台灣,南北各一方並不認識,但1960年代兩人趕上留學風潮,順利申請到留學美國獎學金。先後於1962 、1964從松山機場揮別親情與台灣,飛過太平洋,到美國東部的一個城市匹茲堡,所讀的學校卡内基大學、匹茲堡大學,隔著一條大馬路,兩人在校園相識,開始有感情。
鄭自才說,黃文雄1964年也來到匹茲堡,這是第一次認識他。鄭與黃晴美在匹茲堡結婚,後來搬去馬里蘭,靠一份薪水白手起家,租一間沒有家具的公寓,買了一個新的床墊,沒有羅曼蒂克,但是他們很快樂。
鄭自才說,兩人1965、1968年生下鄭日青、鄭日傑小孩。1968搬到紐約市Jackson Heights,與台獨聯盟開始有密切的交流。
鄭自才表示,1970年黃晴美親自把槍拿到飯店外,「刺蔣是黃鄭兩家的行動,要拼一個獨裁政權」,當然最後沒有成功 ,他也坐監,黃晴美單獨一人,承擔整個事件的後果。她全程參與,沒有反對他的夫婿、兄長 參與這個殺頭的 工作,「因為晴美比我與黃文雄更加愛台灣」。
鄭自才、黃文雄1971年棄保逃亡後,鄭自才說,晴美單獨一人承擔四面八方的壓力,大家都向黃晴美要人。1972年,他在瑞典申請到政治庇護,晴美帶著兩個小孩,飛過大西洋,來到寒冷的斯德哥爾摩。暫時他們有個團圓,不久,他被引渡到美國坐監;1974年假釋後,回到瑞典,黃晴美與我就分開。
鄭自才說,黃晴美與兩個小孩在瑞典安頓下來,「異鄉慢慢變故鄉,台灣變成遙遠的地方,變成很熟悉、又很生疏的所在」。「最後我們兩人繼續抱著台灣的夢 (哽咽),抱著故鄉的夢,繼續我們的前程」。
鄭自才說,在他們兩人人生旅途後期,黃晴美投入台文,他投入藝術,繼續為台灣實踐台灣的夢。
鄭自才說,現在黃晴美好像被台灣人忘記在瑞典那個寒冷的地方。但是晴美永遠不會忘記台灣,「晴美與我都是台灣追求建國路程中播種者,但是還沒聽到歡呼收割,2018年 1月30日2018年她很安靜的離開世間,結束她非常坎坷,也很幸福的人生」。
鄭自才說,回想過來,台灣人並沒忘掉黃晴美,只不過是台灣人不知道曾經有一位台灣女性 為台灣奮鬥過的故事。
黃文雄憶胞妹:她是刺蔣案全面參與者 不是背景
刺蔣案成員黃晴美追思會25日在國家228紀念館舉行。
鄭自才25日形容黃晴美的貢獻說,刺蔣案是黃鄭兩家再拼獨裁政權。   圖:林朝億/攝
刺蔣案成員黃晴美追思會25日在國家228紀念館舉行。
鄭自才、黃文雄(右)25日出席黃晴美追思會。   圖:林朝億/攝
刺蔣案成員黃晴美追思會25日在國家228紀念館舉行。
黃晴美追思活動25日在國家228紀念館舉行,右邊致詞者是鄭自才。   圖:林朝億/攝
刺蔣案成員黃晴美追思會25日在國家228紀念館舉行。
妹婿鄭自才偕同妻舅黃文雄及妻子黃晴美,展開刺蔣行動,這位是背後力挺鄭自才的支持者也是參與刺蔣背後的堅毅女人黃晴美。   圖:吳清桂/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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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文雄先生著作部落格專區,歡迎點閱!】(1) Facebook https://bit.ly/3rr7ZsF
元旦打電話給黃文雄先生,得知他在去年跌倒,目前走路有問題,感到很愧疚。去年忙到天昏地暗,很多應該做的事都沒做,包括親往或打電話向前輩請安等事。
當然,最覺得愧疚的是,一直沒好好整理黃文雄先生的文章。黃文雄先生要朋友叫他Peter,他也以Peter行於社運界,所以以下就直呼此名。作為1970年紐約刺蔣案的主要主角,Peter有二十多年生活於「地下」,亡命天涯,過著隱名埋姓的生活,1996年公開在台灣現身,至今他寫的文章並不多,但每篇都有很深的思考在裡面。他說,他的文章散在各個地方,而他常被問同樣的問題,如果文章能集中起來,他就可以向來訪問的人說哪件事請看哪篇文章。 黃文雄先生著作與資料 | 臺灣與海洋亞洲
當時「臺灣與海洋亞洲」部落格放了一篇Peter的文章,我就說,那讓我來放到這個部落格吧。Peter於是寄來文章的電子檔,我向他要照片,他寄來幾張,但後來沒能再提供更多照片(亡命天涯者哪來濟濟相片?)。我做事有點龜毛,總是想說等照片稍微齊全再來整理到部落格。由於照片一直無法取得(也間接請Peter的朋友提供),加上忙,只整理二篇就擱著。2021年年底想說不能再拖下去了,至少文字先出來,照片以後再補上。到昨天為止,新增四篇,總共七篇。
篇目如下(按照目前在部落格的顯示的順序):
〈刺客的老爸(附錄:刺客的阿母)〉 黃文雄先生著作與資料 | 臺灣與海洋亞洲
〈黃文雄答覆鏡週刊「刺蔣」八項提問的文字稿〉
〈雖小尤強:我的鬥士妹妹〉
〈東犬島一九六三〉
〈刺蔣──為了打破國民黨威權統治超穩定結構〉
〈刺蔣五十周年民族誌〉
〈謝聰敏,一位「創造性受難的老兵」〉 黃文雄先生著作與資料 | 臺灣與海洋亞洲
照片多所重複,實在沒辦法,等以後再增刪。
Peter在《大法官,給個說法!2》一書中有兩篇文章〈國安法就人民入出境須經許可之規定違憲?〉與〈人民資訊自主權保衛戰的第三戰役〉,關係到大法官的兩號釋憲,因為沒有電子檔,需要較多時間處理。Peter也囑咐我將1970年4月25日《紐約時報》報導的原文和中譯放到這裡來。我會陸續找時間做,希望不要拖太久。
如果Peter不去刺蔣,當時能讀名校(Cornell)社會學博士的台灣人非常少,他若學成歸來,可能是台灣第一位留美社會學博士,說不定今天是一位走在台大椰林大道的著名退休教授。當然若這樣想,就不會去做這驚天動地的大代誌。如果台灣有青史,黃文雄被紐約警察壓在地上,大喊「Let me stand up like a Taiwanese!」,將永遠提醒我們的子子孫孫要挺直活著。
網頁連結放留言欄(臉書新潛規則?QQ) 黃文雄先生著作與資料 | 臺灣與海洋亞洲
照片:擷自1970年4月25日New York Time頭版。黃文雄先生著作與資料 | 臺灣與海洋亞洲 https://bit.ly/3GFktT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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