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南大天后宮的蔣公鼎(蔣元樞)青銅乾隆四十一年 丙申(一七七六年)-Bonhams正以約新台幣150萬元至225萬元拍賣-倫敦古董商WhiteAllom 的舊藏,約於上個世紀50年代入藏,再由後人保存迄今/方爐銘文記載「乾隆四十一年台灣府知府蔣元樞捐造,貢生蔣得皋監製」。李建緯表示,當時蔣元樞捐俸鑄造一批重器,專為孔廟釋奠禮所用,大天后宮因屬祀典,蔣元樞可能也鑄了幾件贈與大天后宮。蔣元樞鑄造的方爐,目前全台首學台南孔廟收藏2件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臺南天后宮清乾隆41年(1776)臺灣知府蔣元樞督工鑄造之銅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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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后宮內的香爐「蔣公鼎」 蔣元樞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祀典大天后宮 蔣元樞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進到廟內參拜,很多人虔誠的將香插進大殿前的香爐,卻都不知道這只在大殿媽祖前香火鼎盛的香爐,是古蹟呢!
知府蔣元樞於清乾隆41年(西元1776年),命工督造,迄今已有230多年歷史,是府城保存最久之銅鼎。
該鼎又稱為「蔣公鼎」,春秋二祭,蔣元樞為慎重祀典,俢廟宇、設寶幄、爇栴檀,而捐資鑄造該鼎,另一鼎現存與全台首學「孔廟」。
民國54年此爐作為內爐奉神,民國70年被執事者藏於室;一直到民國95年才又再度呈現大殿,供十方善信膜拜瞻仰。
大天后宮 內處處皆古蹟,但是別忘了看這仍在使用中的「蔣公鼎」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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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公鼎 乾隆四十一年 丙申(一七七六年)
【蔣公鼎】 此香爐為清乾隆四十一年(西元一七七六年),由知府蔣元樞命工督造,迄今已有二百三十多年歷史,為府城保存最久之銅鼎。因本宮居府城七寺八廟之首 ,編入祀典,春秋二祭,蔣尹元樞為慎重祀典,俢廟宇、設寶幄、爇栴檀,而捐資鑄造,另一鼎現存與全台首學「孔廟」。民國五十四年此爐作為內爐奉神,民國七十年執事者藏於室。至民國九十五年再度呈現大殿,供十方善信膜拜瞻仰,良有以也。 蔣元樞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蔣元樞(1738年6月6日-1781年4月11日[1]),字仲升,號香巖,江蘇常熟縣人,清朝官員[2][3][1]。曾擔任過福建省仙遊縣、惠安縣、崇安縣、建陽縣、晉江縣等知縣、廈門同知、臺灣府知府,並護理過臺灣道[1]。其擔任臺灣府知府期間頗有建樹,與同樣擔過臺灣府知府的蔣毓英、蔣允焄合稱為府城三蔣
臺南風神廟裡的前臺灣知府蔣元樞像
蔣元樞出身常熟蔣氏望族,祖父蔣廷錫、父蔣溥均官至大學士[1]。蔣元樞於乾隆三年四月十九日(1738年6月6日)出生,於二十四年(1759年)中舉人,但因為父親於乾隆二十六年(1761年)去世的關係而守制[1]。服完喪後於乾隆二十九年(1764年)以舉人資格捐納知縣,分發福建試用[1]。隔年(1765年)署福建省興化府仙遊縣知縣,並在該年隨閩浙總督前往浙江協辦乾隆帝四下江南事宜[1]。不久其妻子於仙遊縣官署逝世,之後蔣元樞於乾隆三十一年(1766年)權福建省泉州府惠安縣知縣,同年十月改署建寧府崇安縣知縣,隔年(1767年)又改調建寧府建陽縣知縣[1]。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回任崇安縣知縣,任內曾整修縣學[1]。乾隆三十四年七月廿日(1769年8月21日),調補泉州府晉江縣知縣,後於乾隆三十六年(1772年)升廈門同知[1]。
乾隆四十年(1775年)渡臺,於四月十四日(5月13日)就任臺灣府知府,次年十二月廿九日(1777年2月6日)護理臺灣道直到乾隆四十二年四月廿九日(1777年6月4日)[1]。蔣元樞擔任臺灣府知府期間重建臺灣府木城,整飭海防,修建多處砲臺,增葺文廟、學宮,還曾編修《臺郡各建築圖說》[3]。乾隆四十三年三月十四日(1778年4月10日)任滿三年,繼任知府萬綿前於六月到任[1]。
乾隆四十六年三月十八日(1781年4月11日)於福建逝世,乾隆四十七年十二月十六日(1783年1月18日)葬於常熟縣虞山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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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知府 蔣元樞《重修台郡各建築圖說》 此博文包含圖片 (2013-03-27 09:11:40)轉載▼
標籤: 蔣元樞 燕園 蔣廷錫 蔣溥 重修台郡各建築圖說 分類: 古籍
近日,來自台北的林天人博士來到常熟,代表台北故宮博物院,向常熟市檔案館捐贈常熟名人、清代台灣知府蔣元樞所著文獻——《重修台郡各建築圖說》。常熟對其在台灣就任期間的檔案記載一直以來都是空白,這一捐贈填補常熟名人的檔案空白,也拉開常熟與台灣兩地文獻互動的序幕。
蔣元樞(1739-1781),字仲升,號香巖,江蘇常熟人。蔣元樞的祖父蔣廷錫、父蔣溥,均為清朝大學士,前些時的博文有專門介紹過:
其兄蔣檙(1751年進士,兵部侍郎)、賜棨(戶部左侍郎)、尚桓(貢生,無為知州),弟維枚(字春岩,褚暨縣丞)、大椿(後部府同知),子繼煃、繼鰲、繼倓。其家族基本情況如下:
1. 蔣棻:蔣佶(子);蔣倜(子);蔣伊(子)
2. 蔣伊:蔣陳錫(子);蔣廷錫(子);蔣季錫(女);王圖煒(女婿);王鴻緒(親家)
3. 蔣陳錫:蔣漣(子);蔣泂(子);蔣澍(子);蔣浩(子);蔣湻(子);蔣楠(孫);蔣楷(孫);蔣柞(孫);蔣棆(孫);蔣柟(孫);蔣榕(孫);蔣欗(孫);蔣榛(孫);蔣橒(孫);蔣楏(孫);趙士春(姻親) ;趙瑞南(岳父);錢大鼎(女婿);王瞻(女婿);宮雝(女婿);曹儀(女婿);孫女十三人;曾孫十三人
4. 蔣廷錫:蔣溥(子);蔣洲(子)
5. 蔣溥:蔣檙(子);蔣賜棨(子);蔣尚桓(子);蔣元樞(子);蔣惟枚(子);蔣大椿(子)
6. 蔣賜棨:蔣繼勳(子);蔣繼煥(子);蔣繼煇(子)
7. 蔣元樞:蔣繼煃(子);蔣繼鰲(子);蔣繼倓(子)
8. 蔣繼勳:蔣嘉琳(子);蔣嘉璜(子);蔣嘉璋(子);蔣嘉珪(子);蔣釗(孫);蔣鉞(孫);蔣鏞(孫);蔣鈞(孫);蔣鏕(孫);吳明經(外甥)
9. 蔣繼煥或蔣繼煇:蔣嘉瑞(子);蔣鑑(孫);蔣鏻(孫)
蔣元樞生於巳未1739年四月十九日,1759年中舉人之後,任福建惠安、仙遊知縣,旋授崇安知縣;調建陽、晉江,升同知,駐防廈門。1775年任台灣知府(從四品),翌年兼任學政。在台期間,興利除弊,悉心籌劃便民便商之政。任內於台灣建多處砲台,書院,與燈塔,台南有名的“七寺八廟”就是在蔣元樞任內建成的。並編修《台郡各建築圖說》,進呈到內廷,後世奉為考據珍本。兼任學政時,增立澎湖士子應試者為澎字號,歲科取進童生。並增葺文廟學宮。1780年時任福建台澎觀察使兼學政的蔣元樞,渡海遇險。辛丑1781年三月十八日卒於閔,歸葬常熟虞山。
1981年春天,常熟市虞山林場平整土地時,發掘到蔣元樞墓碑,全文一千餘字。蔣元樞墓現已列為常熟市文物保護單位。


 

蔣元樞(1738年—1781年),字仲升,號香巖,中國江蘇人,清朝官員,1775年由泉州廈門同知前往台灣擔任台灣知府,期間並多身兼台灣道
 蔣元樞(1738年—1781年),字仲升,號香巖,中國江蘇人,清朝官員,1775年由泉州廈門同知前往台灣擔任台灣知府,期間並多身兼台灣道。1759年蔣元樞高中舉人,被派至閩省擔任地方官。1775年他被朝廷派往台灣擔任台灣知府,期間並多兼台灣道。任內於台灣建多處砲台,書院,與燈塔,並編修《台郡各建築圖說》

接官亭石坊 & 雲海龍吟 - TN87504033 # 天空部落 TIAN # - https://goo.gl/iSXvib


行動派官僚 蔣元樞
蔣元樞,江蘇常熟人,乾隆時期的台灣知府,接官亭和風神廟是他在任時蓋的。(接官亭和風神廟)
台灣四百年歷史裡,過去的歷史課本只喜歡提短暫三十年的明鄭,對於 "腐敗滿清" 長達二百年這部份則刻意隱略,只有在須要淡化日本人的基礎建設時才趕緊搬出劉銘傳的火車頭敷衍一番。
隨著走過台南一處處的古蹟, 幾乎都有這人的名字, 才發現蔣元樞在台灣期間不只建燈塔、辦學堂書院…更完成府城俗稱的 "七寺八廟",幾乎涵蓋府城的代表性廟宇(例如堪稱經典代表作的祀典武廟)。似乎這位先生對建築美學有相當高的期許,才給我們留下這麼多珍貴文化遺產。
蔣元樞37歲來台灣, 他只活到43歲, 但在台灣短短三四年間做了很多事。蔣對台灣的貢獻除了建設(連澎湖西嶼古燈塔都是他興建的),最重要的是他所留下來的記錄性著作,包括 "台郡各建築圖說",接官亭建物格局圖,就是蔣留下來的珍貴資料。
這樣一位令人驚嘆的高效率行動派,很可惜,"蔣元樞" 這名字竟然從未出現在我學生時期的歷史課本裡。
蔣元樞 三官廟
7/19/2009 台南忠義路上的三官廟是蔣元樞任官時的府邸,蔣元樞卸任後改成「蔣公生祠」,三官廟已翻成新廟,古味不再,和幼時印象完全不同,失望中意外得知這塊「蔣公生祠」,蔣元樞的長生祿位也還保留著。
台灣知府蔣元樞
祀典武廟觀音廳蔣元樞所題匾額:天地同流。匾額所在就是蔣元樞捐俸所製作,贈給府城廟宇的三尊觀音神像之一。
台灣知府蔣元樞
落款為「台灣府事虞山蔣元樞敬書」,查了一下,虞山是蔣的故鄉,現在仍保有蔣元樞墓園。
接官亭蔣元樞
蔣元樞捐薪水鑄造的銅鼎,是大天后宮的香爐,被稱為「蔣公鼎」。蔣元樞在台任官期間多次捐俸建廟修廟,是他生平最傳奇的部份。
馬公廟蔣元樞
蔣元樞在馬公廟的「觀其所感」
風神廟蔣元樞
在五條港風神廟裡和廟公談到蔣元樞,他第一句話是:「接官亭石坊是蔣元樞捐薪水造的。」風神廟裡原本有一尊蔣元樞塑像,廟公哀怨的說第二次被其他廟宇「搶走」後佚失,不知去向,如今只餘這張相片掛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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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元樞的台灣
標籤: 新華日報 隨筆 兩岸文化
四月,台北進入夏令,在城區與外雙溪之間,氣溫做著細微的變化,那種春夏之間,一夕轉換的變化,在空氣中難以辨析,如同在故宮博物院,見到蔣元樞《重修台郡各建築圖說》原件時的感受。
此行我為蔣元樞而來。
2011年海峽兩岸鐵琴銅劍樓藏書論壇在常熟舉辦,台北故宮博物院文獻學者來到我的故鄉,下榻地虞山飯店,南方夫子墓道前,飯後學者們繞旅邸外牆散步,不經意進了燕園。園林里花好日好,故宮同仁當時卻並不知道,這座陳從周多次提及的江南名園,正是蔣元樞興建的居所。
目前還沒有人整理蔣元樞的年譜,他渡海平安請回的天妃媽祖,原先供奉在燕園西洋台,如今這裡是局促的少兒繪畫教室;《常熟人物選》中,蔣元樞的介紹寥寥數字:清代良吏,字仲升,別字香巖,常熟人。乾隆二十四年(1759)舉人.....四十年春(1775)任台灣知府,次年兼任學政。在台期間,興利除弊,全力籌劃便民便商政事,重建木城,近海添設堞樓、砲台。親歷屬縣,查度隘口,壘石為堡。兼任學政時,創立澎字號,歲科取進童生,並修文廟學宮,台灣民眾為蔣元樞建生祠,並刻石記頌他的政績.....
常熟人並不熟知他,因為這裡名人輩出:兩朝帝師翁同龢,一朝文宗錢謙益,虞山孕育琴印詩畫四派,各有山頭,淡墨一般的蔣元樞,只是輕輕掠過,隨後消失在虞山林壑與尚湖溪流的褶皺中。
可是在台南,蔣元樞是古都無處不在的傳統。我搭的早班自強號列車,清晨抵達台南,民間學者張劍輝先生來車站接我,我們決定在與中研院台史所謝國興所長會面前先到蔣元樞故居看看。南台灣的光線在清晨便似黃銅一般熱烈,它們落在蔣元樞門前清亮的石階上,故居與鄭成功祠堂毗鄰,剛做完運動步行回家的台南人,從蔣元樞門前經過,我驚訝地看到,他們會站定,朝著門戶內幽靜的內庭合掌致意;那位買菜的婦人,手提菜袋經過庭前,依舊畢恭畢敬地朝庭內鞠躬,她甚至看多沒看我們一眼,動作是每日早課的樣子,日常不過。常熟人蔣元樞在台南,竟有這麼多擁躉者?
史書上記載蔣元樞的生祠,是台灣百姓為紀念他為台灣所做奉獻而建,飛簷斗拱,故居現在已是廟宇的行設,“蔣公生祠”青灰石匾,已留存兩百餘年,它被嵌在入門左側牆壁,字跡工整,入石三分,嶺南風格濃郁的彩色瓷磚將它包圍著,歲月不序,離開他1775年渡海來台,已有230餘年,蔣元樞一度居住在此,在故鄉他有個顯赫的家族,祖父蔣廷錫,《康熙字典》與《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總裁,父親也曾權傾朝中,乾隆年間的台灣,脈脈邊陲,不及魚米之鄉安穩,操著一口常熟口音的清廷官話,蔣元樞在台灣落戶了。有清一代,台南是台灣的行政文化中心,城廓臨海而起,城中的五條港像極常熟城內七弦河,前店後河,臨水而居,就連老字號阿美飯店裡的菜餚,都帶著江南人地微甜,想來蔣元樞在台南過得自有洞天,他在那裡興建八寺七廟,築路,修堤,開學、軍防、禮樂,我沿著他的足跡一一拜偈,在大天后宮,這座全台聞名的祭祀廟宇,管理委員會的族人知道我來自蔣元樞故鄉,熱情地引領,他指我看蔣知府當年的撰文,逐行念出石碑上的碑文,翻開廟誌上有關蔣元樞的段落,他說:“這個人很有才華,他根本就是一個建築師,在台南,到處都有跟他有關的建築”。
我是一個人抵達台南火車站的,離開大天后宮時,身前身後多了五位台南人,他們帶我穿街走巷,指我看懸掛在武廟大殿的匾額:虞山蔣元樞,他的落款在黝黑的棟樑中間閃爍,他們為我爬上供桌,在神明列座的神龕上,搬出寫有蔣元樞名字的功德牌位,我除了感謝,只能告訴台南的鄉親:虞山就是常熟,歡迎你們到蔣元樞的故鄉來找我。
張劍輝和謝國興所長都知道在台灣哪裡有蔣元樞的身影,他們引領我在台南做了一次美好的田野調查,在大禹廟裡,我甚至見到了蔣元樞的塑像,在古城中央的風神廟,我又一次見識了蔣元樞的影響力,他被想像出來塑造的相貌,被輾轉放置在一個官袍在身,面目忠良,兩腿微張擺出威儀的蔣元樞身上,他在台南時塑造過的名為微語、傾聽、閉目的觀音,則已累世供奉在台南各處善男信女雲集的廟宇,在台南,我隨時可以看到蔣元樞蒼勁的筆跡,他當年寫下的碑文,幾近漫漶,他用薪俸捐資鑄造的銅鼎、牌樓以及廟宇,散落在這座古城。他在台灣道啟一方,自己也因為二十一次史冊記載的功勳,終被台南百姓奉為神明。
韓愈貶官潮州,曾在潮州城里為官八月,功績顯著,得到百姓愛戴,他走後,潮州百姓為他立下生祠,永世紀念。在我看來,蔣元樞便是台南的韓愈,在台短短四年,修繕並興建了《台郡各建築圖說》中瑰麗的古代建築,他還將中原的文廟祭祀重新開啟,引領出一方學子的風範,他推動的各項公共建設,涵蓋了全台灣的公共空間、官舍衙門、橋樑、堤防、兵丁義塚,以及廟宇養濟院等,這本內容包羅萬象的圖說,如今被珍藏在台北故宮博物院內,它是常熟人蔣元樞在台灣任官時所做得一切。紙本彩繪的書籍,每幅均長三十三公分,寬至四一,圖文並茂,繪圖與圖說,計有四十組八十件之多,如果沒有這本圖說的留存,在台灣史上赫赫有名的蔣元樞就會像所有赴台仕宦的明清官員一般,很快消失在歷史的洪流。儘管故鄉人至今依舊很少牽掛他,但這並不妨礙他櫓槳輕劃,攪起歷史的漣漪,因為他的存在而豐富著的台灣過去的時代,已經是海峽對岸史家云集,競相研究的記憶。
1779年,蔣元樞告別台灣,兩年後在福建過世,在世四十二年,一生短暫,再沒有超過祖上顯赫的榮耀,即便他的《圖說》如今不斷出現台灣“中研院”台史所的案幾、故宮博物院古籍密檔的展廳,我在台灣一路追隨時,依舊能感覺到他的憔悴,他在台南接官亭綠蔭裡,孟姜女望夫般熱戀的家鄉,如今只剩碑刻博物館殘缺的墓誌銘,和他城北的墓碑上,寫有他的名字:台灣知府蔣元樞
文/趙麗娜


 

尋找台南文化密碼 從蔣元樞建築圖碑看府城故事
news.ltn.com.tw查看原始檔
2017-09-27 20:33
[記者劉婉君/台南報導]清代台灣知府蔣元樞在台3年,捐俸倡修許多建設,也留下多幅建築圖說,迄今台南孔廟、府城隍廟等處,仍可看到蔣元樞立的建築圖碑,社團法人台南市文化協會將於10月舉辦「創意城市導覽活動系列─看圖碑聽故事」,帶民眾從蔣元樞的建築圖碑看府城的故事,尋找其中的文化密碼。
文史工作者鄭道聰表示,蔣元樞在台3年內,共有40項以上建設,涵蓋民生、軍政、文教,清代135任台灣知府中,幾乎無人能出其右,每項工程他均親繪圖說,立圖碑、刻碑記,透過圖文相對,當時的建築規制格局、景觀與地貌,讓200多年前的府城情景立刻鮮活起來。
看圖碑聽故事活動將於10月14、15、21、22日舉行,分4個主題導讀孔廟、府城隍廟、接官亭與風神廟、軍工道廠等圖說與碑記。洽詢電話:(06)2203222。


清乾隆台灣知府蔣元樞,進呈「重修台郡各建築圖說」紙本彩繪,象圖存真二百餘年前臺灣各建築風貌,流傳至今,誠屬有功史料之保存。
本碑取自「重修台郡各建築圖說」。據圖,本公館乃五進之大型建物。清初鹿耳門取代大員(安平)港,為對外唯一口埠,鹿耳門公館為官商士民候風守潮之所。
鹿耳門公館建於北汕尾島北端,所繪公館右側天后宮,即本宮前身。
石碑於民國七十年十一月十七日下午二點半,在鹿耳門古天后宮遺址處出土。碑長六尺、寬二尺八寸、厚四寸,碑額刻「皇清」二字及雙龍圖樸,共有完整文字二百五十九個,刻碑年代是清乾隆四十二年四月..。本碑之出土反映出台灣古代工商業發展的情形及與大陸間之關係,同時說明鹿耳門天后宮這座古廟當年不但是信仰所繫,而且在海上交通及工商發展上,有著重要的地位,在歷史上也留下長遠的影響。
本「新建鹿耳門公館碑記」應是當年台灣知府蔣元樞所豎立的石碑,參考同期現存之「鼎建臺澎軍工廠碑記」之規格,尚約有五分之三強之斷碑(含座),沉存鹿耳門溪底未出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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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南大地震中倒塌的石亭,藏著一段被遺忘的府城歷史
二月 15, 2016|分類:全部文章|作者:FIO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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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2月6日凌晨,南臺灣大地震把府城風神廟前的石亭震倒了,從現場照片看來,石亭摔了個粉碎,令人好心疼。
這座石亭或許沒有前面接官亭石坊的高大亮眼,去府城旅行的遊客,大概也不太會注意到這個石亭,頂多當成是臺灣寺廟建築普遍存在的鐘樓設計。殊不知,這座石亭其實有著曲折的身世。追溯這座小石亭的歷史,或許有助我們於重新思考保存城市古蹟,與地方社區營造的複雜與重要。
圖 1 2016年2月6日小年夜凌晨的大地震,把臺南接官亭風神廟左方的石亭震毀。攝於2016年2月6日,由東北往西南看,照片左邊的紅柱子是西羅殿。
圖 1:2016年2月6日小年夜凌晨的大地震,把臺南接官亭風神廟左方的石亭震毀。攝於2016年2月6日,由東北往西南看,照片左邊的紅柱子是西羅殿。
這座被震毀的石亭,由於位在風神廟的左前方(龍邊),在現代普遍被當成風神廟的「鐘樓」。相對於毀損的石亭,廟的右前方(虎邊),則在1993年的重修工程中,以「鐘鼓樓」成對的概念,由建築師依照龍邊石亭的模樣,打造了一座一模一樣的石亭,作為「鼓樓」。
然而,這兩座石亭裡頭,既沒有鐘,亦沒有鼓,他們真的是「鐘鼓樓」嗎?風神廟與其前方的廣場和文物,又被稱為清代「接官亭」之遺址,石亭、石坊、風神廟,和「接官亭」又是什麼關係?在現代修復工程「復舊」之前,這裡是什麼樣子?
圖 2 靠路邊的石亭倒塌前之面貌,筆者攝於2014年4月14日,由東南往西北看。如果仔細看過左右兩個石亭的實體,就會發現二者的石材顏色與打磨的痕跡完全不同,很容易判斷哪個是現代新造的,哪個是舊物修復的。這次倒塌的,就是乾隆年間蔣元樞用泉州運來的白石打造的石亭原物,因此特別令人惋惜。
圖 2:靠路邊的石亭(圖右方)倒塌前之面貌,圖中央為「鯤維永奠」石坊,圖左之石亭今日倖存。筆者攝於2014年4月14日,由東南往西北看。如果仔細看過左右兩個石亭的實體,就會發現二者的石材顏色與打磨的痕跡完全不同,很容易判斷哪個是現代新造的,哪個是舊物修復的。這次倒塌的,就是乾隆年間蔣元樞用泉州運來的白石打造的石亭原物,因此特別令人惋惜。
臺灣府城的入口意象「接官亭」
要說明風神廟這一塊由神廟、石坊以及石亭所組成的空間的歷史,還得從臺灣府城建城開始說起。
雍正三年(1725)臺灣府在赤崁地區的平地上,搭起一座木柵城,但是,這座木城沒有搭好搭滿,在臨海的西面,留下長長的城牆缺口,只建了一座西城門,作為進城的入口象徵。原本迎接、送別清朝官員與接旨的場所,也從府城最熱鬧的大街附近海濱,轉移到西門外新設的「接官亭」。
從乾隆初年的臺灣方志把「接官亭」納入公署的清單這一點來看,可以知道,「接官亭」是具有濃厚政治意義的官方建築。如同戰後桃園國際機場是中華民國在臺灣的門戶,重要外賓來訪時,政府官員會在機場公開接機、舉行記者會一樣,從福建坐船來的清朝官員,抵達臺灣府時,也要在西門外「接官亭」前下船,進行送往迎來的禮儀。甚至連北京發佈的聖旨,也在這裡「被接旨」,接著穿過城門,表示進入臺灣府城。
乾隆四年(1739),臺灣最高的行政長官臺灣道鄂善,進一步在接官亭後方成立風神廟,這個風神廟並不是一般的民間寺廟,而是由官員維護、定時祭拜的官廟,同時是官方祈雨的場所之一。
從此,接官亭與風神廟成為一體之兩面,乾隆時期的幾次重修(留下重修記錄的有乾隆三十年(1765)知府蔣允焄和乾隆四十二年(1777)知府蔣元樞),更在二者基礎上增加了提供官員暫時休息辦公的房間(公館),還以川堂連接前方的接官亭與後方的風神廟,外緣築有短牆包圍,使二者密不可分,亦可彼此代稱。
這個由接官亭與風神廟構成,位於府城西門入口的政治場域,在乾隆四十二年(1777)知府蔣元樞的任上被重新整頓。好比臺北市長柯p整理舊臺北城北門周邊環境的「西區門戶計畫」,蔣元樞也重新設計了接官亭風神廟的整體環境,除了重修神廟、官廳、公館和碼頭之外,從蔣氏所繪之〈重修風神廟並建官廳碼頭石坊圖〉(圖3),可以看到蔣氏在接官亭正前方臨岸之處,立了一座高大的石坊 (圖上有「新建石坊」字樣)。而石坊上正中央,刻著「鰲柱擎天」(北面)「鯤維永奠」(南面),以及乾隆四十二年知府蔣元樞的落款。(圖2中隱約可見)
在石坊與房舍之間的空地左、右兩邊有新造石亭各一,兩者的位置並不對稱,樣式也不同。官廳前的門廳隔壁,還有一座較長的碑亭,裡面放了兩塊碑。圖上A、B、C三個空間,清楚地畫著亭中都放置碑碣,其中一塊碑,就是現在被放在臺南大南門碑林、由蔣元樞立的〈風神廟接官亭暨石坊圖碑〉,此碑在昭和十年(1935)前後,從風神廟被移到南門碑林,從此未再回到歷史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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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3:底圖為蔣元樞〈重修風神廟並建官廳碼頭石坊圖〉。A、B兩座石亭並不對稱,坐向也不同。前方港道為南河港,在日本時代被蓋起來做水溝。圖之下為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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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4:蔣元樞甚至把圖刻在石碑上,這塊碑本來放在接官亭的碑亭中,由於蔣元樞參與的其他建設多半同時有成對的圖碑及文字碑,此碑原本也應該有搭配的文字碑,推測應該擺在亭C的位置,但在日治時期的紀錄中已經沒看到蔣氏的接官亭文字碑。此圖碑在與其他臺南古碑被蒐集到大南門城旁的碑林展示至今。在這塊圖碑上,兩個碑亭的位置更加不對稱。此拓本引自何培夫編《臺灣地區現存碑碣圖誌 臺南市篇》,頁241。
接官亭的瓦解與崩壞
日本統治期間,殖民政府在此推行市區改正(都市計畫),為了開闢道路以及舖設衛生下水道,政府陸續拆除了府城大西門與城牆。清朝官員早已遠走,西門城樓不再,港道也被掩蓋起來,「接官亭」已經完全失去原來的功能與政治意義,後方的風神廟、大士殿,以及廟左的公館,也因為開路而陸續被清拆。
但是,神明與信仰活動往往不會隨著時代的變化而消失無蹤,風神廟裡的眾神明,改由民間社會接手崇祀,現在廟中高高懸掛的「和以被物」匾,正是大正十三年(1924)信眾集資重建廟宇的證據,其新建位置,相當於清代接官亭第一進的門廳。
從當時的新聞資料來看,廟前蔣元樞所打造的「鰲柱擎天-鯤維永奠」石坊,和A、B兩座石亭,至少在大正七年(1918)以前都還保持完好。根據1980年代晚期風神廟負責人謝江泉的說法,1930年亭A上層因地震傾斜,於是放倒平置;亭B則在1947年的地震被震垮(與這次因地震倒塌的石亭果然是好兄弟!),一部分零件被放在南門城附近,一部分被埋入地下,甚至在遺址上頭蓋房子,直到1994年,在重修風神廟與接官亭的施工過程中,才重新出土,但當時並沒有利用這些零件復原亭B,而是在原來亭B的地基上,仿造亭A的樣子,打造一個全新的石亭。
是「碑亭」還是廟的「鐘鼓樓」?
自民國七〇年代開始,由於《文化資產保存法》的出現,政府對全臺各地的「古蹟」開始進行比較有系統的調查研究與修復工作。在此背景下,風神廟與其前方的石坊、石亭被內政部指定為三級古蹟。
可能由於接官亭與風神廟留下的紀錄很少,在整個二十世紀,他們的名氣始終不如在同一城市中的赤崁樓、大天后宮或延平郡王祠。透過民國七十八年(1989)的接官亭暨風神廟的修復計畫,我們才明白,此地被指定為法定古蹟的時候,石坊與風神廟之間的空地,還被隔壁的寺廟搭了棚架作為廟埕,石亭與石坊,更被淹沒在民房與違建之中。
而石亭被當為風神廟的「鐘鼓樓」,一方面可能是當地居民根據生活中的民俗知識所認定的稱呼之外,另一方面,還是來自於主持調查研究工作的學者的誤解。當時負責歷史考證的學者,把蔣元樞建造的石亭解讀為「風神廟的鐘鼓樓」,忽視蔣元樞在圖上描繪的石亭底下放置的碑刻,甚至以「圖上只繪一座石亭可能是圖面擁擠,或是被前方設施遮擋而予以省略」的理由,辯解為何蔣氏所繪之圖不符合寺廟鐘鼓樓的形制。
此外,據大正七年(1918)《臺灣日日新報》的報導,這兩座石亭上,其一刻有「峴石」,其一刻了「棠蔭」,兩個詞語各是一則百姓感念父母官的歷史故事,題詞意在提醒往來的官員,要做個照顧人民的好官,也證明石亭是為了接官亭存在的。
從府城內其他清代官署建築的考證也可知,「鐘鼓樓」並非官署建築的配置要件。因此,至少在清代,石亭絕對不是「風神廟的鐘鼓樓」,而是「接官亭建築群的碑亭」。
無奈當時「學者認證」的鐘鼓樓,隨著後來右側(本文之左、右是以廟為主體,背對廟宇的方向。以下同。)石亭遺址(亭B)的出土,以及施工的建築師以「舊有構件已佚失」為由,按照左側石亭(亭A)的樣子,在遺址打造了一座全新的「鼓樓」,使兩座石亭為孿生的鐘、鼓樓之印象更為強化。
現在風神廟辦公室裡頭,掛了一幅1995年繪製的蔣元樞風神廟接官亭建築想像圖,也是在「鐘鼓樓」脈絡下的呈現。但是透過蔣元樞的圖像(圖3),則可以看到石亭原本的作用是碑亭。
古蹟保存與社區營造
故事還沒說完。這次倒塌的石亭A,還在民國八〇年代的重修過程中,被搬離清代原址。民國七十四年(1985),此處被指定古蹟之後,臺南市政府竟然計畫在這裡開闢一條馬路,而石亭剛好就在計畫道路的路中央。
在附近居民堅持建設道路的強烈請求下,石亭往西移了三公尺,現址不僅離風神廟更近,更與對側的新造石亭與風神廟形成對稱的形勢,加強了石亭是風神廟鐘鼓樓的形象,卻讓人逐漸遺忘清代的接官亭建築群原本的設計與模樣,以為這些石造物和廟自始就是這個樣子。
當時附近的社區把開闢道路與地方發展畫上等號,到了理應更有文化保存概念的今日,我們是否能想出更兩全其美的作法?比如重新規劃道路?比如在石亭原來所在的地面上做出標記,讓後來的人也能知曉它曾經遷移的歷史?
圖 5民國八十二年古蹟修復工程之前的周遭地圖,圖中標示的「鐘樓原址」,正好在新闢計畫道路的中央。後來由於居民堅持開闢道路,改將「鐘樓」往西南方移三公尺。本圖引自黃秋月建築師事務所,《臺閩地區第三級古蹟接官亭暨風神廟修復工程記錄與施工報告書》,頁6。
圖 5:民國八十二年古蹟修復工程之前的周遭地圖,圖中標示的「鐘樓原址」,正好在新闢計畫道路的中央。後來由於居民堅持開闢道路,改將「鐘樓」往西南方移三公尺。本圖引自黃秋月建築師事務所,《臺閩地區第三級古蹟接官亭暨風神廟修復工程記錄與施工報告書》,頁6。
二十多年前,臺灣的文化資產保存工作,尚處於剛剛有正式立法的萌芽階段,不僅古蹟周遭的社區居民無法理解這些斷垣殘壁,有什麼保留的必要,主事者(包括制定法律者以及規劃修復案者)對於如何界定、保存文化資產等等問題,都不見得有很好的共識或解決方案(從「文化恐怖份子」的說法看來,這問題真的很難…);負責調查的學者,在有限的文獻資料與先入為主的印象下,誤導了日後的修復方向。
然而,從「碑亭」到「鐘鼓樓」的說法,反映的也是古文物在歲月流轉中,與居民產生了不同的互動。石亭一直都在,改變的是人們對它的理解,隨著周遭建築環境的變化,而給予文物不同的詮釋。這麼想起來,所謂的誤解,也就成為我們觀察社會演變的重要根據。
不僅是臺南,臺灣各處的「文化資產」,都是在不同時代背景下、各種限制中做出的選擇。古今如何交會與共存,並沒有標準答案,舊不一定好,新也不見得是王道,但是透過反省過去臺灣文化保存與再生的經驗,必定可以幫助我們與心中珍愛的文物、記憶與價值一起過上更好的生活。
圖 6民國80年7月11日中國時報的報導,已經把石亭稱為「鐘樓」。從報導中也可以看到當時地方人士把開闢道路與地方發展畫上等號。今天我們是否有更兩全其美的作法?
圖 6:民國80年7月11日中國時報的報導,已經把石亭稱為「鐘樓」。從報導中也可以看到當時地方人士把開闢道路與地方發展畫上等號。今天我們是否有更兩全其美的作法?
圖 7 風神廟管委會在本次地震後,也對1990年代仿造的石亭進行維護,在公告中將石亭稱做「石造鐘鼓樓」。筆者攝於2016年2月11日。
圖 7:風神廟管委會在本次地震後,也對1990年代仿造的石亭進行維護,在公告中將石亭稱做「石造鐘鼓樓」。筆者攝於2016年2月11日。
參考資料:
1. 蔣元樞,〈重修風神廟並建官廳碼頭石坊圖說〉,《重修臺郡各建築圖說》,國立中央圖書館景印,民國72年。
2.周宗賢教授、陳信樟建築師事務所,《臺閩地區第三級古蹟風神廟與接官亭修復計劃》,民國78年6月。
3.黃秋月建築師事務所,《臺閩地區第三級古蹟『接官亭暨風神廟修復工程』記錄與施工報告書》,民國85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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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9海安宮古碑「台灣郡侯蔣公去思碑記」為證 台灣不屬中國-蔣公堤功德碑1771年闔臺士民感念臺灣府知府蔣允焄建築洲仔尾□岸橋與長堤,復於陞任臺灣道時捐俸重修,以利全臺南北往來行旅;咸稱此「蔣公堤」足以媲美杭州西湖上蘇東坡所建「蘇公堤」,乃勒石頌德,以誌不朽。謝金鑾「續修臺灣縣志」詳載此事,並有「新建□厈橋碑記」一文,唯建築年代為乾隆三十一年(西元一七六六年),與本件碑記所稱「乾隆三十年春」,略有出入。今□岸橋與其碑記皆已不存,僅此功德碑記傳世,且地近□岸橋、堤遺址,令人更思蔣氏德澤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蔣元樞捐造之銅方鼎 禮器庫展示櫃,全高(含耳)65公分、器高(不含立耳)48.5公分。資料來源:黃翠梅,李建緯,《俎豆千古‧禮陶樂淑--臺南孔廟釋奠禮與禮樂文物》,(臺南官田:國立臺南藝術大學藝術史學系,2011 年 12 月)。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383790945927781/permalink/582774136029460/
關於臺南孔廟的蔣元樞捐造方鼎
去年10月13日個人在臉書披露一則海外拍賣的蔣公鼎,見臉書連結: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3881838265164113&id=100000139339810),當時引起了衆多媒體報導。其實該件文物的鑄造緣由,明確地指向清代臺灣首府臺南孔廟。
臺南孔廟所藏釋奠禮銅器數量之大、品類之多,可說是臺灣廟宇中之翹楚,這與臺南孔廟代表臺灣官祀的最高等級及其從祀之特性不無關係。臺南孔廟除了主祀之孔子牌位、崇聖祠內五王、配享的四聖與十二哲外,還有從祀的東西廡之41位先賢、39位先儒,以及眾多鄉賢、名宦、節婦和孝子等,由於在釋奠禮中須祭拜的對象眾多,因此所需禮容器也就特別多。
根據黃翠梅教授與筆者執行「臺南市國定(第一級)宗教性古蹟內古物普查計畫案」(臺南市政府委託,南藝大執行,2011年),府儒學中釋奠禮文物其中一批、也是傳世年代最早者,係乾隆41年(1776)臺灣府知府蔣元樞捐造,包括祭器的方鼎、爵、豆、簋、簠、香爐、燭台,以及樂器類的鏞鐘、編鐘等共136件(另有4件風格相近),器表皆鑄「乾隆四十一年臺灣知府蔣元樞捐造貢生蔣鳴皋監製」二行23字篆書陽文。捐造者蔣元樞,其生平事蹟研究很多,此不贅述。而蔣元樞不僅送給府城孔廟禮器,還多鑄了方鼎送給另一座祀典大天后宮;另個人在2019年逢甲歷文所到泉州移地教學時,更獲知泉州府文廟還保留3件蔣元樞捐造同樣落款的銅豆。
臺南孔廟釋奠禮文物形制來源,透過蔣元樞《重修臺灣府孔子廟學碑記》(乾隆42年,1777)可知,其傳統乃「上溯兩漢,迄於今茲,未之或易也。」而這批禮器形制,更可在康熙30年(1691)的《文廟禮樂考》、道光25年(1845)《文廟丁祭譜》、光緒13年(1887)《聖門禮誌》找到呼應;此外,蔣元樞在《重修臺郡各建築圖說》(乾隆42年,1777)石碑中,亦描述他委請清工匠鑄造禮器。這些禮器圖像外形基本一致,多數可在商周青銅彝器中找到原型,如《聖門禮誌》所云「考聖廟禮制,究三代遺踪鑄造,禮器古樸精詳。」
這種對高古彝器的歷史追憶,可以不斷在明清金石圖錄中找到印證。自宋呂大臨《考古圖》後,其它金石圖錄遂以此為本,如宋代《宣和博古圖》、明代《宣德彝器圖譜》、清代《西清古鑑》……等。其中,有關孔廟禮器的形象,受到《西清古鑑》影響最深。這說明商周禮器中,尤其是「方鼎」,在各朝代發展中,維持了數千年傳統,代表華人敬天祭祀根深蒂固的重要祭器傳統與形制。
然若仔細觀查則可發現它們造形與商周彝器有所出入--蔣元樞鑄之方鼎乍看之下與商婦好墓的扁足方鼎相似,然仔細觀察則有出入,其中蔣元樞鑄之扁足方鼎上之獸面呈現疲軟無力,已非商周銅器中具有強烈猙獰而凌厲的美感,甚至在銅鼎兩旁在雷紋上之紋飾已解體。而原先商周青銅器中所描寫的獸爪與鳥紋,在孔廟方鼎上卻顯得瘦小而難以辨識。宋代以後的復古之風,形成金石圖錄的流行,卻因圖錄之盛行造成當時人們「望圖鑄器」;然而,宋代以後的金石圖錄中所載之彝器,不少係後人為謀利而偽托是高古彝器。因此《俎豆千古‧禮陶樂淑》書中指出,明清以後多數復古青銅器是在非直接面對商周青銅器而製作之器,而在不斷地傳抄、反覆鑄造,藉由對金石著錄的模仿製作下之產物。
目前臺南孔廟中位於展示櫃的該件方鼎,已於2012年11月15日被臺南市指定公告為「一般古物」(府文資處字第1010796904號)。若綜合考量其它百餘件蔣元樞捐造銅禮器,這批釋奠禮銅器應視為組合關係,就完整度、真實性、稀有性、藝術性、社會性與歷史脈絡來說,私以為具「國寶」價值,並不為過!
資料來源:黃翠梅,李建緯,《俎豆千古‧禮陶樂淑--臺南孔廟釋奠禮與禮樂文物》,(臺南官田:國立臺南藝術大學藝術史學系,2011 年 12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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