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枝音右衛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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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枝音右衛門
廣枝音右衛門(ひろえだ・おとうえもん)(1905年12月23日-1945年2月23日),是日治台灣時期派駐在竹南郡的日本人警察。他在大東亞戰爭末期,以自身性命換得2000名台灣青年存活,因而在苗栗縣獅頭山勸化堂有牌位常年奉祀
生平
他在明治三十八年(1905)生於神奈川縣足柄下郡片浦村(今小田原市)。逗子市的開成中學畢業後,考入日本大學預科。昭和三年(1​​928)四月,以幹部候補生入伍,至佐倉市步兵第57聯隊服役,他滿期除隊時的階級是軍曹。退役後,他到湯河原町的小學擔任教師。昭和五年(1​​930),他通過考試,成為臺灣總督府的巡查。[1]
他在台灣期間,歷任有新竹州新竹警察署警部補(1​​939-1940)、大溪郡役所警察課警部補(1​​941)、大湖郡役所警察課警部(1​​942)[2]。
之後,他擔任新竹州竹南郡政主任勤務,同時大東亞戰爭形勢擴大,有2000名的台灣青年被編入「海軍巡查隊」,他擔任巡查隊隊長。昭和十八年(1943)12月8日上午,廣枝隊長率領海軍巡查隊,自高雄港乘特務艦武昌丸(Busho Maru,由商船改裝),在菲律賓甲米地港上岸。1945年2月,美軍在馬尼拉登陸,日軍被包圍三週後節節敗退。當時海軍巡查隊的每個人被發給刺突爆雷,並收到衝往敵軍戰車與其全員玉碎的命令,但廣枝隊長卻暗中與當時的台灣人小隊長劉維添(1922-2013)向美軍談判。23日下午,他對巡察隊指示向美軍投降[3],自己承擔責任開槍自殺,年40歲。[1]
1976年起,當時的小隊長劉維添開始組織倖存者每年祭拜廣枝隊長,並在獅頭山勸化堂供奉他的牌位。劉維添1985年返回廣枝在馬尼拉的自裁現場,將現地靈土交付遺族取代遺骨。1988年,廣枝夫人逝世後也以搏杯的方式向廣枝隊長牌位請示,同意將夫人姓名同刻上牌位。隨著時間推移,眾人先後逝世,至2006年後,只剩劉維添一人。2013年,劉維添逝世由女婿王銘文繼承遺願。時至今日仍與廣枝家遺族、親友保持聯繫,時常來台祭祀。[4]

廣枝音右衛門與2000名臺灣兵 : WTFM CLAN 風林火山武部省 - https://goo.gl/6TVTg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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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批評台灣人親日
想想國民黨權貴有幾個願意為台灣人犧牲
這是我們的歷史請給予尊重
我爸在當日本兵的時候.一個日本軍官非常照顧他
有次幾個臭屁韓籍日本兵.看我父親在抽煙便想欺負.我父親便告訴那日本軍官
結果那幾個韓籍日本兵被打到流鼻血.軍官喝斥是我要他們抽煙解鄉愁你們有意見嗎
後來那些人看到我父親就躲的遠遠..
那日本軍官常跟父親聊天.等戰爭勝利要搬來當父親鄰居
以下這3人是被台灣人尊奉為神的事跡
1.廣枝音右衛門
  1945年(昭和20年)二次大戰末期,美軍登陸呂宋島,日軍司令部在戰前已分發巡查隊隊員手榴彈,表達「玉碎」的決心。
  但美軍登陸後,廣枝音右衛門(廣枝是昭和18年年底, 被任命為海軍巡察隊長,是2000名臺灣人志願兵的指揮官)違背了軍方全員玉碎的命令,與美軍交涉後,召集了2,000名巡查隊隊員說: 「原本這是大家為國盡忠的時候,但你們都是台灣人,這場戰爭與你們無關,你們的家人都還在等你們回去,所以無論如何你們都要活著回去台灣。至於我是日本人,所以責任應該由我來來承擔!」 廣枝說完後舉槍自盡,保住了2,000名巡查隊隊員的生命,讓他們有機會回台灣。戰後被部下的臺灣人奉祀在苗栗獅頭山勸化堂。
[圖]
2.森川清治郎
  1897年來台(36歲),任職副瀨﹙今嘉義縣東石鄉﹚派出所巡查。
  當時臺灣環境惡劣、衛生條件不佳,教育水平低落,文盲比比皆是。因此森川首先利用富安宮的房間,開辦簡易教室,親自教授日用語,並購買紙、筆作為成績優良者的獎勵。其次是改善村內環境衛生與農業技術,指導村民於住屋四周挖掘排水溝,疏濬污水;改良含鹽農地之土質,對於貧病者,則援助照顧。
  日本政府對台灣的稅負相當苛責,貧窮的村民要維持溫飽已不容易,故請森川向上級請求減免賦稅,森川於是就向東石支廳長陳情,但長官則認為森川討好村民,遭到懲處,並下令要求森川必須於剩餘期限內執行強制徵收之任物。
  1903年,森川既憂憤遭受誤解,又痛恨上級忽視民生疾苦,決意以死向村民表達鞠躬盡瘁之志、心中無力回天之疚。同年4月7日,巡視港漧厝村莊後,前往慶福宮內,留下「苛政擾民」的遺書,以長槍自盡,以死為諫。享年42歲。村民聞此惡耗,深痛不已,將他安葬在村外東南公墓。
  後來將森川巡查命名為義愛公並祭祀他。祭祀森川清治郎的廟位於嘉義縣東石富安宮,現在東石鄉副瀨村村民已經不將森川巡查稱為義愛公,而是直接稱為「日本王爺」。
[圖]
3.杉浦茂峰
  台南市安南區海尾有間奇特的廟宇---鎮安堂俗稱「飛虎將軍廟」,廟內供奉第二次世界大戰時陣亡的日本飛行員---杉浦茂峰,稱為「日本王爺」。每年農曆十月十六日為祭拜日,其家屬均會從日本來參加。
  1944年6月賽班島戰役和馬里亞納海空大戰後,西南太平洋集結大量美軍艦隊,10月12日早上7點19分,大批美軍艦載機襲擊南台灣高雄台南等地區,空襲警報聲四處響起,台南基地的零戰32型雖然勇猛迎擊美軍艦載機,但是一架接一架被擊落。海軍飛行員杉浦茂峰曹長﹙死後昇為少尉﹚駕著零戰32型勇敢的牽制美軍格拉曼F-6F戰機,纏鬥中卻中彈引發尾翼起火,瀕臨爆炸的危機。
  杉浦茂峰曹長準備跳降落傘,可是底下正好是「海尾寮」村落。立刻跳傘的話,或許自己可以獲救,但是上千戶的村屋也可能受到波及,用竹、木、土建造的村屋,一旦著火馬上就會燃燒起來,飛散的火星會四處延燒,消防設備缺乏的村落會整村燒起來。
  杉浦茂峰曹長持續將機頭拉起往台灣海峽飛去,在海岸防風林躲避的村民,驚懼地注視著一團火球直衝入海邊農地裡,轟隆爆炸一聲的同時,瞬間火球激烈地向四面八方飛濺。
  當時才17歲的吳省事先生在田裡發現飛機殘骸中的飛行員上半身都不見了,只發現鞋子上寫有「杉浦」字樣。後來證實死者是杉浦茂峰曹長。
  戰後,海尾寮村落到處流傳出不可思議的傳言,許多人夢見睡覺的枕頭邊站立一位威風凜凜穿著飛行服的日本年輕海軍飛官。後來得到的結論是,海軍飛官為了不讓村落引燒戰火而犧牲自己的生命。
  地方上有心人士聚集討論,為感念其對村落地方的恩澤,終於在1969年建廟(一間4坪大的小廟),以表現台灣人最大的感恩與謝意,永久地彰顯飛行少尉杉浦茂峰的恩德。1992年才又擴建成30幾坪的廟。


發現歷史人物之旅_廣枝音右衛門
2013年10月30日 21:17
這段歷史,是一位日本人用自己的生命,告訴我們台灣人,何謂大和民族精神。
歷史人物:廣枝音右衛門
歷史遺跡:獅頭山勸化堂右測牌位群
在二次世界大戰中有許多讓人感動的故事,可惜台灣由於政府部門大多還是大中國主義心態之下,去刻意忽略台灣關於在日本統治時期所發生的事件。當然這些歷史人物是曾經活生生地在我們這塊土地上出現,而不是傳說人物或者是幾千年前的中國歷史人物。
對筆者現在而言,政府教育的歷史往往都有很大的問題,針對歷史人物有時候我們很難有一個客觀的認定,但是透過文人們的記載他們會出現許多不同的樣貌。而針對這一次要介紹的廣枝音右衛門,相信他比較不為人知,在台灣的資料也相當缺乏,所幸筆者認識一位南庄的文史工作者日式冰,他的姑丈就是當年見證廣枝音右衛門這段歷史在台灣唯一還存活者。
劉老先生是當年廣枝音手下的小隊長,他當年去菲律賓是以軍屬的身份前去。(軍屬以現代話來說就是工程技術人員),而廣枝音好像比較沉默,所以除了業務往來之外他很少與同袍們來往,保留一點神秘威嚴感。太平洋戰爭末期,廣枝音知道日本即將戰敗的命運,菲律賓日軍下令玉碎作戰(就是戰鬥到最後一兵一卒)於是他召集他管的這一隊,約兩千人,他講了一句經典對白:「我是日本人,抗命的責任我來扛,你們是台灣人,台灣還有你們的家人在,別死在這裡。回到台灣去。」
說完轉身背對大家,很快地拿出手槍朝自己右邊太陽穴開槍自殺身亡。死時40歲。(這是所有找得到的資料都沒有說到部份,他是轉身自殺的)我問劉老先生那當年怎沒將他埋葬?他説被美軍包圍後來就投降了也沒有想到,也沒有留廣枝音身上的遺物。所以後來過幾十年之後他在回到菲律賓比島這裡撿了一把泥土,親自和太太去日本神奈川見這位廣枝音太太感謝她先生的救命之恩。
後來,在竹南郡這地方參加海軍特別志願兵的33名好像都活著回來,他們組成了一個類似同袍會的聚會,在一次決定要為廣枝音設一個牌位供奉,而當時選在獅頭山勸化堂,那時連警備總部都有來關切。而廣枝音太太往生後,他們還向這牌位擲杯要將夫人名字刻上,結果是神杯。所以牌位有廣枝音夫妻兩人的名字。
我問劉老先生,你有沒有夢過廣枝音右衛門。他說有,最近已經很少看到了。那你有沒有夢到過已經往生的同袍們呢?他說一個也沒有。我還問當年昭和日本天皇叫人戰到死、切腹自殺,他自己卻選擇投降不用負任何責任,你有什麼感覺呢?老先生笑笑沒有回答。不過老先生說很感謝我,台灣還有人會對這有興趣。
最後我跟老先生說,也許他保留的一些資料以後可以捐給獅頭山勸化堂,因為這些史料也許您的子孫沒興趣,但是未來的人還是會有一樣跟我有興趣的人來這邊調查尋找。他說到是沒想到這一點會考慮我給的建議。以上就是2013年8月23日在劉維添老先生家採訪筆記。全程有錄影,這也是目前有一次台灣錄影檔案記錄。在此也感謝日式冰張承德大哥的鼎力協助。
全文轉載自 /周鼎國部落格(夢想懷抱著理想我用一生去建立屬於家鄉的故事)
網址:http://tw.myblog.yahoo.com/wunchi.tw/article?mid=5203


 

台湾人日本軍兵士数百名を救った 廣枝音右衛門大隊長と報恩感謝を今につないだ人たち | 北村はじめの『ちょっと立ち読み』 - https://goo.gl/91mGTh


開趴、醫美神器 變身古蹟救星 | 聯合報 Focus - https://goo.gl/eXdZMc

科技修復技法繁複。以文資局文資中心引以為傲的高雄代天宮潘麗水巨幅青綠山水壁畫「雲山麗水」為例,該中心與成大土木系教授李德河合作,在一整年調查及修復期間,共動用紅外線熱像儀、透地雷達、拉曼光譜儀、金屬探測器、紅外線及紫外線檢測等科技,之後將壁畫分為9部分,再逐一清潔及全色修復,最後噴塗防紫外線的保護漆,才算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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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圖片

動容!二戰日警不惜自裁 保全2000名台籍兵性命…

奉派為海軍巡查隊隊長的日本警官廣枝音右衛門,在二戰末期於馬尼拉扛起抗命之責,犧牲自己並保全2000名台灣兵的性命,也因此被台籍下屬感念至今。(記者鄭鴻達翻攝)

2015-08-28  17:01

〔記者鄭鴻達/南庄報導〕前總統李登輝日前接受日媒採訪,其「二戰時為日本祖國而戰」的言論,遭藍營人士猛烈抨擊,也引發國內反日、媚日爭論。其實在二戰末期,有著一段日本警察與台籍志願兵間的動容過往。

  • 廣枝音右衛門夫婦的牌位,被其台籍小隊長劉維添,安放在南庄獅頭山勸化堂的輔天宮內。(記者鄭鴻達攝)

    廣枝音右衛門夫婦的牌位,被其台籍小隊長劉維添,安放在南庄獅頭山勸化堂的輔天宮內。(記者鄭鴻達攝)

  • 獅頭山勸化堂董事長黃錦源,介紹廣枝音右衛門的牌位及故事。(記者鄭鴻達攝)

    獅頭山勸化堂董事長黃錦源,介紹廣枝音右衛門的牌位及故事。(記者鄭鴻達攝)

  • 廣枝音右衛門夫婦的牌位,被一起供奉在輔天宮內。(記者鄭鴻達攝)

    廣枝音右衛門夫婦的牌位,被一起供奉在輔天宮內。(記者鄭鴻達攝)

  • 廣枝音右衛門夫婦牌位旁,放有記載安放始末的刻歌碑。(記者鄭鴻達攝)

    廣枝音右衛門夫婦牌位旁,放有記載安放始末的刻歌碑。(記者鄭鴻達攝)

  • 獅頭山勸化堂董事長黃錦源,敘述廣枝音右衛門過往。(記者鄭鴻達攝)

    獅頭山勸化堂董事長黃錦源,敘述廣枝音右衛門過往。(記者鄭鴻達攝)

在靜謐清幽的獅頭山勸化堂的輔天宮內,奉祀有一名二戰末期日本警察廣枝音右衛門祿位,台籍下屬感念其自裁拯救2000名台籍日本兵的義舉,而持續聯繫其在日本的後代,年年來台追思、祭拜。

在輔天宮安放眾往生牌位之處,廣枝夫婦牌位上頭寫著「天昇院法真活到居士神位」及「淨蓮院台與廟往清大姉神位」,右下角載明廣枝夫婦姓名等字樣,在該牌位旁,則有日文書寫的木刻歌碑,記述牌位安放始末。

二戰末期,派駐竹南郡的廣枝音右衛門,奉派擔任海軍巡查隊長,率2000名台籍志願軍前往馬尼拉,抵禦美軍。1945年,美軍包圍馬尼拉長達3週,日軍發下刺突爆雷,下達「玉碎」命令,要求全員捨命攻擊美軍戰車。

廣枝不願台人無端犧牲,私下與美軍交涉要求保全台灣兵性命,並對下屬說「你們是台灣人,不必為這場戰爭犧牲,因為我是日本人,抗命責任由我扛。」廣枝說完便當場舉槍自盡,享年40歲,下屬無不為之動容。

勸化堂董事長黃錦源指出,廣枝舊部屬劉維添(已故)感念其義行,戰後回到南庄,並於1975年在輔天宮安放「祿位」供人祭拜,每年更與遺族聯繫赴日追悼,後廣枝遺孀於1988年逝世,也將其妻名字列入牌位。

黃錦源說,劉維添1985年返回廣枝在馬尼拉的自裁現場,將現地靈土交付遺族取代遺骨,並安排其親友組團來台上香20餘次,劉維添前兩年逝世後,便由女婿王銘文繼承遺願,日本親友慰靈團也將於今年9月26來台追悼。

黃錦源指出,二次世界大戰結束至今已久,劉維添等人一直與日方親友保持友好聯繫,雙方民間也維持良性互動,展現其與廣枝音右衛門長官之間的長官與部屬情誼,也展現為人要有情有義,是一段值得大家知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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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忠廟解籤詩好神 廟公想退休被慰留

2017-01-03  11:45

[記者王涵平/台南報導]台南旌忠廟籤詩全國僅有,77歲廟公廖同銀萌生退意,但解籤功力無人能及,管委會強烈慰留,盼以1年時間尋覓接替人選。

已有340多年歷史的後壁區下茄苳旌忠廟,相傳清初一位和尚至廟借住,白天提筆寫字,晚上就在神案下過夜,不告而別後,留下56首七言絕句詩作,每首詩旁都還有古人人名,字頭串起則為「台灣府諸羅縣北路下茄苳武穆岳聖王靈感籤詩凡爐前弟子及四方信士來問卜當誠心潔淨抽出一枝又求金杯為準吉凶禍福明斷有應」。

  • 旌忠廟籤詩全國僅有,77歲廟公廖同銀萌生退意,但解籤功力無人能及,管委會強烈慰留,盼以1年時間尋覓接替人選。(記者王涵平攝)

    旌忠廟籤詩全國僅有,77歲廟公廖同銀萌生退意,但解籤功力無人能及,管委會強烈慰留,盼以1年時間尋覓接替人選。(記者王涵平攝)

僅有小學學歷的廖同銀,台鐵退休後做過板模工、養雞場撿雞蛋,之後接下旌忠廟廟公,跟著前任廟公林萬春學習解籤,13來已將每首籤詩人物的故事熟記,一拿到籤就能針對信眾的問題解答。

廖同銀說,同一支籤在不同時候求得,或同一支籤面對不同的問題就有不一樣的解釋,自己的兒子考校長時也來抽籤求得「劉備」,最後真的過五關斬六將順利錄取。

他表示,旌忠廟的籤詩相當靈驗,但如同籤詩字頭所說「凡爐前弟子及四方信士來問卜當誠心潔淨」,只要誠心,很多問題都能得到解答。

相關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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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ms_05636f8a82414494a5f8e1f3e65442b2臺籍學生日本兵出征前_台籍學生日本兵出征前於教室裡的合影。出征前,地方街、庄會召開「壯行會」,由全體庄民送行。Taiwanese_Students_drafted_as_soldiers_during_World_War_II (1)2017-10-24_1256202017-10-24_1256302017-10-24_1256372017-10-24_1256442017-10-24_125654  

台籍學生日本兵出征前於教室裡的合影。出征前,地方街、庄會召開「壯行會」,由全體庄民送行。
日軍國軍共軍”全當過的台灣人(一)從“日本人”變成“中國人”
來源︰海峽之聲網 2016年11月18日 10:16 【字體︰大 中 小】 【 關閉 】
  本文節選自台灣作家廖信忠作品《台灣這些年所知道的祖國》,講述一個台灣本省人林水源,從日本人變成中國人,從國民黨人變成共產黨人,從國內戰爭到抗美援朝,在槍林彈雨中存活下來,最後以一位金門老兵的身份退伍的故事。平凡的小人物,在時代激蕩的洪流中,保全性命已是難事,他卻幸運地在歷史的屢次更迭中留下傳奇的經歷,年老後談笑風生。老兵林水源的故事頗具傳奇色彩,因此摘錄出來以饗讀者。  
  一、從“日本人”變成“中國人”
  林水源忘不了那一天,那一天是一切的起點。
  那是哪一年?一九四四年吧!確切是哪一天忘記了,在家鄉的車站前廣場,擠滿了人,熱鬧得很,鄉里的年輕人要出征啦!
  擴音器傳來帝國軍樂,彩帶隨風飛揚,上面寫著“沐浴聖恩”“武運長久”“滅私奉公”。在台上,幾位穿著西洋禮服的地方士紳與警長交頭接耳,神情愉悅。
  “皇恩浩蕩,志願軍屬挺身,與皇軍一同上場殺敵,這是本鄉青年,皇國青年無比的光榮,本島青年應立志七生報國,為大東亞聖戰而獻身,以報陛下聖恩……”
  那鄉里士紳用著純正的關東口音,口沫橫飛激昂地勉勵出征青年,穿著官服的警長在旁微笑,不時點頭。
  “打倒鬼畜米英!”
  “建立大東亞新秩序!”
  忘了警長跟著上台也說些什麼,只記得他最後抱拳帶著全場一起喊口號,現場氣氛燃到最高點。
  出征青年身著卡其服,披著紅緞帶,人人手里一面日本國旗,又是喊萬歲又是唱軍歌,在親屬的陪同下上了火車。
  林水源心里激動,一半是被送行會的高昂氣氛所感染,一半是緊張,台上的人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什麼“為天皇陛下而死就是皇國精神”,听了一百次一千次,心理不受到影響的大概很少吧,都變成理所當然的了。
  說是“自願”,也不盡然,說是抽調比較準確,每個村每個鄉都要抽調一定比例的青年參戰,所以不是每個人都那麼想當兵。這兩年輿論一直在鼓吹台灣人志願兵,說朝鮮在事變之前就有志願兵制度,怎麼比朝鮮早那麼久進入帝國版圖的台灣還落後呢?這簡直是台灣人的恥辱,所以要推行“皇民”化運動,以後全島青年就能加入“皇軍”為國獻身……
  現在大部分參戰的台灣青年也只能當“志願兵”而已,還不能當“皇軍”,就算這兩年在南洋戰場戰功無數大出風頭的高砂挺身隊,終究也只是“挺身隊”志願兵而已,都算不上“皇軍”。
  但戰爭是建立戰功的好機會,本島青年只要在戰場上加倍殺敵,就能在內地人(日本本土人)面前揚眉吐氣,表示台灣人不比本土人差,這種雄心壯志想想都好吸引人。
  每天都听到好多新聞︰“皇軍”轉戰支那南北,在珍珠灣、馬來海、新加坡,勢如破竹,心情都隨之振奮;可是有時候也會有報道︰某某支隊全員“玉碎”,戰到最後一卒,為“聖戰”獻身。
  畢竟戰爭啊!是會死人的,命在一瞬間就沒了,想起來多可怕。
  現場青年,有些情緒高昂,有些低沉快要哭出來似的;林水源心中五味雜陳,忐忑不安。
  阿母看到了,跟他說︰“只要人平安就好,遇到危險就快跑,不要撐。”
  這倒是真的,可是听起來就是有些心虛,戰場上哪里沒有危險呢?
  這一梯次的台灣兵統一在新竹湖口受軍事訓練,從立正、行進一直到射擊課程,再到密林戰、山頭戰、挺身沖鋒等,三個月訓練成掌握基礎槍兵技能的步兵然後南下高雄,坐船到南洋前線。
  南部充足的陽光,尤其出海後溫暖的海風,讓這群沒見過世面的台灣兵開朗不少。
  船上的新兵不僅僅有台灣漢族人,也有高砂人,還有台生日本人,都是要赴南洋打仗的年輕新兵,很快大伙就打成一片,與其說同仇敵愾讓他們緊密在一起,不如說大伙對于未來同樣緊張不安,窩在一起能讓不安感減緩些。
  運輸船與護衛艦乘風破浪一路往南,一開始還有護衛機隊,戰機低空從船旁邊掠過,搖搖雙翼,引來船上人一陣大聲歡呼。
  “仰望太陽旗,破浪向南行;決死赴南洋,含笑赴死報皇恩……”新兵高昂的軍歌聲響徹海上,用高歌來驅走心中的不安。
  船隊的目的地是菲律賓南部的大島民答那峨,進入菲律賓海域後,氣氛一下緊張起來,船隊白天靠在岸邊,晚上才摸黑行駛。
  不知道第幾個晚上,突然警鈴大作,甲板上傳來“乒乒乓乓”緊張的跑步聲,新兵們都被吵醒。
  只見地平線月色那端幾個小黑點,還在想那是不是友機,黑點急速迫近,敵方戰機!
  戰機發出雷鳴的吼叫、巨響開始掃射,在海面上激起陣陣水花,機槍噴出的炮火離船身越來越近,幾個新兵反應不及,瞬間整個身軀被子彈撕碎,甲板一片血肉狼藉,戰機從頭上呼嘯而過。
  林水源和所有新兵嚇得魂飛魄散,他手緊壓鋼盔,勉強地抬起頭看,又見遠方分不清海或黑夜處,幾盞亮點明滅了起來。
  “炮擊!趴下!”
  十幾秒過去,天上傳來“咻”聲,由遠而近掠來,竟然壓過了嘈雜的輪機聲。還不待林水源想那麼多,艦炮掉落在離船邊不遠的海面上,炸出高高的水柱,船身隨水面震波劇烈搖晃,林水源沒抓穩,跌撞在樓梯上,水花濺滿了全身。
  炮火越來越接近,船隊只能采用S形前進,終于有一炮落在鄰艦甲板,火光沖天,半晌,又引發更大的爆炸,失去了動力的船,只能成為固定靶任炮火宰割。
  在如雨落下的炮彈中左閃右躲,但運氣用完了,再一個全速大轉彎後,船舷一側發生大爆炸;逃過了炮火,終究逃不過水里來的魚雷。
  船開始傾斜,有人緊緊抓住一切可抓住之物,也有人開始往水里跳,浮在水上的人感覺有東西從水里急速游過,原來是第二顆、第三顆魚雷,直撲向半殘的運輸船,給它最後的致命一擊。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後,林水源與僥幸逃出的新兵,如同螻蟻載沉載浮,運輸船只剩半截“插”在黑夜的海上,很快就沉沒了,回頭這一幕,好像默片。
  還好菲律賓海域一帶島嶼密布,拼命泅水,體力還足以游到岸邊,殘存的新兵被島上守備隊救起,後來林水源才知道,一船七百多人,只有一百多人活下來。  
  那一夜對初上戰場的新兵來說,簡直是可怕,把雄心壯志都磨掉一半。“逃?是要怎麼逃啦!”想起阿母的話,心有余悸的林水源,只能苦笑。
  才剛出陣就挨打,有人問,怎麼只有挨打的份,長官鼓勵著大家,帝國海軍已經準備好秘密兵器藏在某處,準備一舉逆轉勝,給敵人致命一擊,听到這里,大家信心也增加不少。
  林水源被編入“斬進隊”,隨軍逆登陸摩羅泰島。
  四百人的隊伍,分乘動力小艇,載著各樣補給品出發。四百人?說是要增援島上的游擊隊,一舉摧毀島上機場,林水源心想,已經落到要打游擊了,恐怕戰事也不樂觀。
  登陸前的緊張氣氛讓他不敢亂想,全神貫注地望著前方,這小艇大多是征用來的小漁船,根本沒有武裝,每個人心里都知道這點,當偷偷穿過美軍海上警戒網時,都在祈禱著不要被發現。
  接近預定海岸,長官拿出手電筒往岸上畫幾個圈,明滅了幾次,岸上也有光源明滅回應。
  小艇馬達全開沖向岸邊,待一定距離,艇上士兵紛紛跳進及腰深的海水里涉水全力前進,迅速地上岸潛入密林黑暗中。這次逆登陸很成功,神不知鬼不覺,老天保佑。
  摩羅泰島北邊的岸本部隊殘存兩百多人,自從美國以優勢兵力登陸,加上輪番轟炸後,只能四處轉進,挺身突擊騷擾美軍。
  听岸本游擊長官說,自從這機場建成後,美國飛機就可以直飛呂宋雷伊泰,整個南洋都在美軍制空權之下,務必攻下摩羅泰島機場,以掩護後方島嶼。
  以游擊隊標準來說,他們的夜襲真是戰果輝煌,這都有賴隊上的高砂兵,林水源以前以為他們只是山里跑來跑去的番而已,沒想到這些高砂兵天生好像就有種第六感,在無言與漆黑的叢林中帶著游擊隊神出鬼沒,偷襲美軍,造成美軍非常大的精神壓力。
  這夜夜出擊,看似戰果輝煌,但就連二等兵都不是的林水源也看出一個問題,就算殺死幾個敵兵,也是于事無補,美軍的補給根本是源源不絕的,你燒了殺了他們多少,他們馬上就補多少,反而是己方,資源損耗日益減少,卻沒有補給。
  夜晚是游擊隊的天下,白天則是美軍大顯火力的舞台。
  在白天,游擊隊分成小股的部隊分散各處。在這里,警覺是保命的唯一方法,從濃密的樹縫中,常會見到飛機超低空飛過,林水源慢慢會辨認,什麼聲音是康蘇里,什麼是p38或是洛克希德。不管是什麼機型,飛機常常比聲音先到,要是沒藏好,緊接著不久,就是連番的火炮轟炸。
  游擊隊在各處挖了“章魚壺”,一遇到轟炸可就地掩蔽,那些火炮轟炸,震得讓人眩暈,仿佛要把地翻個好幾層,大地一波波地震撼。
  火炮轟炸時沒人敢動,每波都讓人覺得死定了逃不掉了,只能消極地死死地躲在坑里,吸著火藥濃煙,差點也要窒息,等到告一段落,大地無聲,才有人走出來,仿佛隔世。
  地面到處是窟窿,樹木被炸得七橫八豎,炸出一片空地,只有幾棵殘枝還冒著煙,鶴立雞群地杵在那。
  每次一轟炸,就少了一個能躲的據點,處理完傷亡,又該轉移了,例行公事。
  有時候在路上會遇到美軍巡邏隊,通常我方會先發現對方並發動攻擊。林水源不懂,為什麼長官很固執,總要主動攻擊。
  一開始,拔刀挺身突擊還能殺個美軍措手不及,可是每次都用同樣的戰術,美軍也有感應,還沒有沖到美軍面前斬到美軍,就被猛烈的機槍彈幕給撂倒。
  己方人員更少了,游擊戰術的效果就像叢林的小飛蟲一樣,飛來飛去騷擾讓人討厭,隨時一巴掌可以拍死你。
  美軍用各種優勢兵器,坦克,噴火器,還有火炮轟炸,都讓游擊隊耗損越來越快,根據地快速變少,成天都在轉進。
  才短短幾個月,補給已經斷絕,他們成為殘兵,孤立在島上,每個人都衣衫襤褸,蓬頭垢面,餓著肚子在死撐,幸虧高砂兵對野外捕獵有一套,還能摘到能吃的草啊根的,偶爾還會抓到一些小野獸。
  台灣人在戰場上的身份本來只是幫忙運補雜務的二線“志願兵”,連串的戰斗下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實戰經驗累積了不少,很多人都直接被升為二等兵,甚至有升為軍曹者。
  在軍隊里最低階的二等兵,卻是個象征,表明本島人身份跟日本本土人一樣平等了。
  林水源被升為二等兵,他心想,這艱苦的戰場倒是個公平的地方,在台灣,時常受到日本警察的欺負歧視,在日本人面前總是矮人一截,可是在這里,只要是兵,不管是日本本土人本島人,做的事都是一樣,就算是日本本土人二等兵,一樣要服從本島一等兵,現在大家一樣餓著肚子沒東西吃,受的苦都一樣,一樣隨時面臨死亡,不分本土還是本島,在這個地方一樣平等。
  此時最大的敵人還不是美國人,而是各種叢林疾病。
  沒有藥,管他是天狗熱、赤痢,還是什麼鬼熱病都一樣,林水源也不知道得了哪一種,身體一下發冷一下發熱,肚子還脹得好大。
  同樣情況也發生在很多人身上,走起路來目光呆滯,嘴巴張得老大像游魂,走著走著身旁有人慢慢落隊,落了一步、兩步、三步……他們永遠跟不上隊伍了。
  林水源拖著身子硬撐著走下去,偶爾會神志不清,醒來又發現走了好遠。他想到阿母,“阿母,我這次逃不了了,沒力氣逃了,歹勢,沒听你的話,你會知道我死在這個小島嗎?”“阿爸雖然很凶,可惜我一直沒機會孝順過他……”
  不知道絆到什麼,林水源也沒力量反應去保持平衡了,就這樣,重重地撲在這南洋的某個密林中,他意識慢慢模糊,“孩兒不孝,看樣子魂魄也飛不回去。”
  等到林水源睜開眼楮,扭了扭手,動了動腳,才確定他沒死,撿回一條命。
  這種環境不可能是我軍的地方,那肯定是美國人的地方?
  一想到美國人會做的那些事,挖開俘虜的肚子,挖出眼楮做藥,割卵葩做奴隸,林水源真正感到恐懼了,在叢林里面對隨時的炮火和饑餓疾病尚且不怕,一想到接下來的酷刑他卻緊張恐懼得作惡,為什麼天公伯要讓他活下來,難道虐待他虐得還不夠嗎?
  他躺在床上惶惶不安,見到粗壯的黑人走過就像廟里地獄圖里的那些怒鬼,白人穿著白衣,又像索命的白無常。
  意外的是,鬼畜米英對他異常客氣,有個黃皮膚黑頭發的過來跟他溝通,後來林水源才知道他是日裔美國人,負責翻譯,他驚訝得不能接受,皇國子民理應世代效忠天皇,竟然在敵人陣營服務。
  讓林水源沮喪的還不止這事,待身體更好點,他穿著寬大不合身的美軍卡其服在規定地區走動,他第一次在白天看到他們久攻不下的機場,轟炸機戰斗機大軍成排成排地停放,起起落落,沒有一刻消停,他心里難過,每飛走一架,就有多少己方弟兄死去。
  他又見到機場一側庫房,物資多到庫房都塞不下,還在旁邊空地堆得跟山一樣,這一幕對他真的是打擊,努力了那麼久,犧牲戰死那麼多人,抱著必死決心付出那麼大代價,對敵人卻是不痛不癢,只能挨打的仗還算仗嗎?
  “就算馬來之虎親征,軍神復活也打不贏的。”他欲哭無淚。
  林水源已有會戰敗的思想準備,不久,天皇的“玉音”終于傳到了他們的收容所,旁邊敵兵,唉!是美軍,他們的歡呼聲響徹雲霄。林水源一陣悵然、失落,失意涌上了心頭。
  旁邊一同樣被俘的日兵拍拍他的肩,“唉!總算是活下來了,這最重要,對吧!”
  換上嶄新整齊的軍服、軍帽、軍靴,只不過身上的階級章,代表武運的一切象征都被取下,與其說是軍服,不如說是制服。林水源與幾個日本戰俘換上了這套制服,帶著傳單分成幾股向密林走去,向密林中喊話,張貼傳單。
  “戰爭結束了,弟兄們辛苦了!”
  “可以回家了,有熱騰騰的白米飯!”
  “我們已經堅持到了最後,陛下感謝諸君的努力!”
  他們完全沒帶武器,心里害怕哪里來的冷槍,被當成叛徒給殺掉,戰爭都結束了才死掉那才叫作冤。
  走向更深的密林中,感受到有奇異的視線從四面八方而來盯著他們,矮樹叢晃動,開始有人從深處,像幽魂一樣搖搖晃晃走了出來,一個個像骷髏般蓬頭垢面。衣衫不殘破的人走到面前打量著他們。
  “戰爭真的結束了嗎?我們戰敗了嗎?”
  “你們真的是友軍嗎?”
  林水源心想這就是他幾個月前的寫照,這些友軍撐得比他久,吃了比他更多的苦,想必他們已經收到空投的傳單與地圖了,想要的只是一個理由而已,他有些心虛而耐心地回答這些投降日兵的問題,就這樣,每次都帶幾個殘兵回來。
  戰俘們被移送到民答那峨的收容所,收容方式重新分配,分為中國人與日本人,以便未來遣返。
  听到這種分配方式,林水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倒是稍微清楚那些歷史原因,因為日本戰敗,以後台灣和滿洲就要還給中國,大家都是中國人了,只是從小就被教育日本是神國皇國,亞洲一等,最強大的,而中國一向被說成是最低下的,怎麼一下就從日本人變中國人了。
  有幾個高砂兵沖出來大表不滿,其中有個是軍曹,林水源認出那是高砂挺身隊有名的山下軍曹,傳說他戰功彪炳殺敵無數,山下軍曹直說自己是日本人,不是中國人,差點要跟守衛起沖突,直到槍管對著他們,他們才像斗敗的雞,沮喪無力地回座。
  摘自廖信忠 《台灣這些年所知道的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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