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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文“豐磐作文祖甲齊公寶尊彝”「齊公」指的應是齊國的開國之君——「姜太公」+“引”簋,是說齊公應是齊國的一個貴族,/高青姜太公文化研究會+姜太公與陳莊西周城址學術研討會+殷商文化研究會/姜太公與陳莊、姜太公與營丘、姜太公與齊文化、姜太公與道家/姜太公文化研究及陳莊西周古城遺址/陳莊西周城址現“齊公”專家判定為姜太公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PIXNET :: - https://goo.gl/caQl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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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學家王恩田:陳庄西周遺址應是齊國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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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6-11 10:56:26
陈庄西周城址应是齐国都城(组图)
  本報記者對話考古學家王恩田
  圖一:王恩田先生
  圖二:陳庄出土的“祭壇”。王恩田認為它是古天壇遺址
  圖三:陳庄出土的銘文銅簋
  圖四:銅簋銘文拓片
  圖五:陳庄西周城址
  圖六:“豐啟作厥祖甲齊公寶除彝”銘文
  圖七:考古人員在陳庄遺址現場
  山東高青陳庄西周城址專家座談會於4月12日在濟南召開,會上眾多國內最高級別的古文字學家和考古專家對此次考古發現進行論證。記者在當天的報道中,曾提到與會的山東省考古專家認為西周城址中的祭壇可能蘊涵著九重天的意思,引起讀者及業內人士的關注。提出這一看法的,是山東省著名考古學家王恩田。近日,記者就他對此次考古發掘研究的獨到心得採訪了王恩田先生,
  見到記者,王恩田先生激動地說:“這次高青陳庄西周城址考古發現,是自宋朝宣和五年,也就是公元1123年臨淄出土銘文長達500字的叔夷鐘之後,八九百年來齊文化和山東考古最重大的發現。聽到這一消息後,我激動得徹夜難眠。經請示省文物局領導,獲准參觀陳庄出土銅簋後,當晚輾轉反側難以入睡。雖然對於一般讀者來說,我所講的東西可能過於專業,聽起來很枯燥,但千言萬語,用一句話概括,這次考古發現真是太重要了!”
  9層堆積的祭壇,應該就是後世尊稱的天壇,主要功能是祭天,這或許是中國最早甚至是唯一的天壇遺址
  對高青陳庄西周城址發掘成果,王恩田先生最感興趣的就是祭壇。他對記者說,陳庄的夯土台基從平面觀察,中心是圓形,圓外有方形,再外依次是長方形、圓圈、橢圓形等環環相套,並由多層土色深淺有別的花土夯筑而成。我在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看到了台基的剖面圖像,有9層堆積。另外,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鄭同修所長也給我說到一個非常值得關注的現象,就是直到春秋戰國時期,台基的中心部分仍然保存完好,戰國時代的南北交通干道有意識地繞行圓形台基的西側,說明直到戰國時代,人們仍然保持著對台基的“某種神秘或神聖的信仰”。“上面說的種種跡象表明,這個環環相套疊、有9層堆積、形制奇特的夯土台基可以名之為環丘,古音環通還,還又與營可以通用。《齊詩》中說‘子之(至)還兮’,《漢書》印作‘子之營兮’。因此環丘也就是晏嬰所說的‘先君太公筑營之丘’的營丘。久聞其名,未見其形。陳庄考古發掘,讓沉睡地下3000年的營丘重見天日。”
  既然是營丘的遺跡,那肯定蘊藏著更深層的意義。王恩田先生解釋,古人認為天有9層,因此高青夯土台基可以看做是人造的天體模型。屈原《楚辭天問》中說:“圜則九重,孰營度之?惟此何功,孰初作之 。”屈原提出疑問:“天有九層,是誰營造的?又是誰度量的?如此雄偉的工程,是誰首先創造出來的?”著名楚辭專家姜亮夫認為,這或許是當時已有天球儀或天球圖之類的東西,屈原才會提出這樣的疑問。陳庄考古表明,屈原可能沒有見過營丘的形狀,屈原應該聽說過營丘的這個天體模型的說法,才會如此提問,這應是合乎情理的推斷。為什麼說高青9層堆積的夯土台基一定是天壇,而不是祭壇呢?王先生解釋,隻要與明清北京城的天壇加以比較就會明白。明清北京城的天壇並不是標志性建筑祈年殿,而是天壇南面的圜丘。圜丘中心是一塊圓形巨石,周圍有正方形的壇牆相環繞。高青台基是圓形夯土建筑,台基中心是一個圓圈,圓形台基的周圍有正方形的夯土牆相環繞,顯然體現了天圓地方的觀念。高青台基由9層土色深淺不同的堆積夯筑而成,而北京天壇中心圓石以外分別由9和9的倍數的扇形石塊筑成,四周的欄板數和台階的級數也都使用9或9的倍數。盡管北京天壇與高青台基兩者建筑用材不同,建筑構造的繁簡程度也不同,但都是凸顯天有9層的理念。因此,高青台基可以看作北京天壇的原始形態,是天壇的鼻祖。
  王恩田先生說,因為祭天是從周人開始的,所以這個遺址極有可能是我國第一個或唯一一個天壇遺址,所以其價值不可估量,應請古建筑學家和考古專家再次到現場鑒定。如果能確定,將是世界級的考古發現,可申報成為世界文化遺產。因為天壇不光是祭天的場所,更是體現了中國古人的意識形態,即天人合一的思想,是中國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在中國思想史和建筑史上具有極高的研究價值
  祭天是周天子的特權,諸侯隻能祭社稷,齊國祭天是僭越行為,而70多字銘文的銅簋則透露出了與此有關的一個重要歷史事件——— 周王烹殺齊哀公
  如果說這個祭壇是天壇,那麼新的疑問隨之而來了。周代禮制規定:祭天是周天子的特權,諸侯隻能祭社稷。那齊國祭天就是僭越行為。王恩田先生解釋,這就牽出西周歷史上一個重大歷史事件:周王烹殺齊哀公。而陳庄新出土的銅簋上的70多字銘文就透露了與此有關的信息。
  銘文中很多字是首次發現,其寫法和讀音自然引起了專家的注意。專家們把器主釋為“引”,稱為引簋。王恩田先生認為,這個從未見過的字寫法很特別,是釋讀銘文的關鍵和難點。這個字的寫法與銘文中“壬申”的申字寫法基本相同。不同的是,把最後一筆寫到反S形的末端,而且有意識寫得特別長。他認為這是為了與“壬申”的“申”相區別,“申”字的特殊寫法,按照古文字的慣例,人名或族名與干支字相同時,往往採用特殊的寫法,例如干支字的“申”寫作“十”。作為人名的上甲,在甲骨文中,用“十”字外加一個方框來表示。類似的例子很多,“申”字也屬於這種情況。而“引”字原來的意思為“弘”,而“引”和“弘”都應從“弓”,而“申”字是“電”的象形字,兩者的字形相差太遠,解釋為“引”不科學。
  “申”又是誰呢?王恩田先生說,就是齊獻公山。“申”字古音與“山”字是可以通用的。申簋的發現證明“申”是獻公名的本字,“山”是借字。銘文中的“幽公”也是一個難點。他認為“幽公”就是獻公山的父親癸公慈母。《世本》中癸公作庮公。“幽”是本字,“庮”是借字,“幽公”是獻公父親的謚稱。這件銅簋是獻公山為亡父癸公鑄作的祭器。銘文中的“市”字寫法怪異,是一個左耳旁,右邊上面是市場的“市”字,下面是“火”字,也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字,讀音就是市。不過所從的“市”這個偏旁與北京琉璃河燕國墓地出土的克罍、克盉銘文中那個怪字的偏旁相同。根據最近發表的這個怪字的4種拓本,可以認為這個奇怪的偏旁應是“市”字,是人名,應該就是“五年師事”的師事,市與事古音相近通用。銘文“同市追”中的“追”是追擊,意思是王命令申與師事共同追擊敵人。這和五年師事簋主命令師事、“羞追於齊”是一回事,即追捕齊哀公事件。周與齊是甥舅之國,哀公是獻公山(申)的同母胞兄。外甥打舅舅,弟弟打兄長,並不是光彩的事情,因此要“為親者諱”。所以這兩篇銘文中都不明說,而是諱言追捕對象是齊哀公,歷史記載說由於紀侯說了哀公的壞話,周王烹殺了齊哀公。說的什麼壞話,沒有記載。陳庄考古發現的祭天的天體模型——— 圜丘告訴我們,這應該與哀公筑圜丘、搞祭天活動有關。這就觸犯了“天條”,觸及禮制的底線,故而被周王烹殺。除此之外,不可能有其他合理的解釋。“齊公”銘文是迄今發現的最早關於齊太公,也就是齊國第一代國君姜太公的文字記載﹔無論是歷史價值還是學術價值,發現陳庄城址遠比發現曹操墓重要。
  另外一件青銅器上的“齊公”銘文,有關方面最初公布的是“豐般作文祖甲齊公”8個字,而王恩田先生認為是“豐啟作厥祖甲齊公寶除彝”11個字。他認為這11個字的價值並不比70多字的銘文低。為什麼呢?因為這是第一次發現有關齊太公,也就是齊國第一代國君姜太公的最早文字記載
  王恩田先生給記者講解了這11個字的意思:豐是人名,是這件銅簋的主人的名字﹔啟,金文中有時也寫作肇,都是開始、首次的意思﹔厥是指示代名詞,是“其”的意思,祖甲是豐的祖父的日名,齊公是豐對已故祖父的尊稱。這篇銘文的意思是,器主豐為他已故的祖父,廟號是祖甲的齊公鑄造寶貴的祭器。其重要性除“齊公”是齊太公之外,還有兩點:第一點,齊太公之孫豐這個人就是齊國第三代國君齊太公的孫子齊乙公徐。古人的名和字有對應和連帶的關系。如果知道了這個人的名,同時也就知道了他的字。反過來,知道了他的字,也就是知道了他的名。在孔子弟子中就可以舉出不少這樣的例子。如冉耕字伯牛,冉求字子有,宰予字子我,端木賜字子貢等等。因此齊乙公名徐字豐,取所徐豐厚的意思。第二點是齊太公的日名是甲,齊太公應稱為齊甲公。大家知道齊國國君延用商代以日為名,即以日為廟號的習俗。以往隻知道第二、三、四代國君的廟號,依次是丁公、乙公、癸公。這篇銘文告訴我們,齊國從開國君主齊太公就開始使用日名了,也就是用甲乙丙丁等10個天干字作為人名也叫廟號,這可以彌補歷史記載的疏漏。而之前有的專家認為“豐”不是人名而是氏名,豐的氏名是根據地名來的,因此“豐”應是地名,“般”才是人名,“文”是謚稱,齊公不一定是齊太公,而是齊國某一位國君的名字。對此,王恩田先生解釋,這全是“豐般”惹的禍。M18號墓出土了多件銘文內容相同的銅器,其中有一些錯字、漏字、改字和異體字的情況。“豐般”的“般”是由於和“啟”的字形相近而出現的一個錯字。由於當時工匠文化程度參差不齊,銘文中出現錯字並不奇怪,以往就有過這樣的例子。例如山東省著名收藏家陳簋齋收藏的右裡銅量,今在國家博物館,四個字的銘文中就有一個字是錯字。陳庄甲字形大墓出土的70余字長篇銘文中也有錯字。因此“豐”隻能是人名,不可能是氏名。“文”字不錯,但不是謚稱而是美稱。這在文獻記載和金文中都是常識性的問題。如果是謚稱,那麼齊文公是齊國第十代國君,那已是西周晚期宣王時代的人物了,而豐器的年代是西周早期後段昭王時期的,上下相差了一二百年,所以,“文”不可能是謚稱。
  說“齊公”就是齊太公,根據王恩田先生的解釋和金文通例,凡是公前加國名的,都應該是這個國家的第一任國君。例如魯國的國君是侯爵,在金文中一律稱魯侯,不稱魯公。“魯侯熙鬲”是魯侯熙為“文孝魯公”鑄造的祭器。魯侯熙是魯國第一代國君的伯禽的兒子魯煬公熙,煬公是死後的謚稱,“文孝”是對亡父的尊稱。“文孝魯公”就隻能是魯煬公的父親,魯國第一位國君伯禽。同理,“齊公”當然是齊國的第一代國君姜太公。
  王恩田先生說,由此,也就揭示出這篇銘文的重要性,高青宣和齊國都城臨淄都屬於淄博市。高青縣屬西周齊國領土,高青陳庄西周早期城址應與齊太公有關。“有人問高青陳庄西周城址比曹操墓考古哪個更有價值?齊太公俗稱姜太公,姜太公與曹操都是歷史上聲名顯赫、家喻戶曉的人物,所不同的是曹操是見於正史《三國志》的歷史人物,而齊太公雖說見於正史《史記》,但有不少傳說的成分,疑點很多。尤其是與齊太公同時代的周文王、武王、周公、召公等許多著名人物都見於金文、周原甲骨周公廟甲首,但卻唯獨不見齊太公的蹤影姜太公是否實有其人,已成為史學界的不解之謎。而陳庄18號墓出土的銅簋銘文中首次發現的齊公就是齊太公。因此從歷史價值與學術價值角度講,陳庄城址的考古發現遠比曹操墓的發現重要。”
  陳庄遺址發現了兩座有一條墓道的甲字形大墓,墓主身份應是諸侯。所以這裡隻能是都城,而不可能是都城管轄下的邑。城圈規模不能作為判斷都城的標准
  王恩田先生的研究成果已基本說明了陳庄遺址的重要性。那麼這裡究竟是不是齊國都城呢?此前有專家認為,陳庄城址的城圈太小,不是都城,應當是都城管轄的邑。對此,王恩田先生認為,春秋以前的聚落,隻有都和邑兩級,沒有第三者“聚”,也不存在“金字塔結構”。無論大邑、小邑,統統歸都城管轄。古代劃分都與邑的標准是宗廟。《左傳》中說“有宗廟先君之主曰都,無曰邑”,而不是城牆的有無和城圈的大小。是否建城牆和城圈的大小,全憑當時當地防御的需要而定,並無一定之規。殷代都城河南安陽小屯殷墟遺址從發掘至今80年來,也沒有發現城牆。這是因為當時的統治者認為自己的國防實力已經強大到不必擔心都城安全的程度。也正是因為沒有城牆,所以武王伐紂,甲子日一個早晨就攻陷了殷都,商紂王自殺。否則殷都的城牆即使是“豆腐渣工程”,在冷兵器時代,想在一個早晨攻破殷都也是不可能的。
  王恩田先生說,陳庄城圈規模不大有幾種可能。一種是目前發現的城牆是內城,外部的發現還有待於今後的工作。上世紀70年代河南“夏都陽城”最初發現的城圈比陳庄還要小,而前幾年才發現了規模相當大的外城。另一種可能是,陳庄遺址隻有這個規模不大的內城,還沒有來得及修建外城,就先遷都至蒲姑,後又遷都於臨淄。第三種可能,就是現在發現的正方形的夯土牆不是城牆而是天壇的壇牆。無論哪種可能,都不應該作為否定陳庄遺址是都城的根據。
  關於宗廟問題,目前陳庄西周城址並沒有發現宗廟遺址,從這個角度看,陳庄西周城址還能是齊國都城嗎?
  王恩田先生認為,古代宗廟早已成為廢墟,因此以宗廟作為都城標准很難把握,即使發現了宗廟遺址,在現在的情況下也未必能夠認識。因此,他考慮是不是還可以用帶墓道的大墓作為都城的另一標准。因為墓道是王和諸侯身份的標志,而且秦代以前帶墓道的大墓往往埋在都城內或都城附近。
  “有四條墓道的甲字形大墓是王的身份的象征,是王的專利。春秋霸王晉文公借著平息周王朝內亂的大功,申請使用‘隧’的葬制而遭拒絕。周王寧肯把四五個邑的大片土地賞賜給晉文公作為酬勞,也不肯答應他使用‘隧’的葬制。等級森嚴的貴族社會,墓道葬制的重要性可見一斑。兩條墓道的中字形大墓和一條墓道的甲字形大墓稱為‘羨’,是諸侯等級的標志。陳庄遺址發現了兩座有一條墓道的甲字形大墓,墓主的身份應是諸侯。所以陳庄城址隻能是都城,而不可能是都城管轄下的邑。”王恩田先生對陳庄遺址“都城說”很肯定。
  最後,王恩田先生說,上面的觀點隻是一家之言,還需要國家級甚至世界級的考古專家進行更深入的研究和論證,自己隻是提供最為關鍵的幾個發現,但是僅此數點,就足以證明陳庄遺址考古發現對於改寫齊周史乃至西周史,以及研究傳統文化所具有的重要意義。陳庄遺址被考古界、文物界評選為2009年度全國重大考古新發現是當之無愧的。而遺址本身也應完整保護,有關部門應考慮在此處興建大型遺址公園。因為陳庄西周城址,不隻對於山東的歷史、中國的歷史,甚至對世界史的研究都有著巨大價值。(來源:濟南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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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學家王恩田:陳莊西周遺址應是齊國都城 (2)
2010年05月11日11:29 來源:濟南日報
  王恩田先生給記者講解了這11個字的意思:豐是人名,是這件銅簋的主人的名字;啟,金文中有時也寫作肇,都是開始、首次的意思;厥是指示代名詞,是“其”的意思,祖甲是豐的祖父的日名,齊公是豐對已故祖父的尊稱。這篇銘文的意思是,器主豐為他已故的祖父,廟號是祖甲的齊公鑄造寶貴的祭器。其重要性除“齊公”是齊太公之外,還有兩點:第一點,齊太公之孫豐這個人就是齊國第三代國君齊太公的孫子齊乙公徐。古人的名和字有對應和連帶的關係。如果知道了這個人的名,同時也就知道了他的字。反過來,知道了他的字,也就是知道了他的名。在孔子弟子中就可以舉出不少這樣的例子。如冉耕字伯牛,冉求字子有,宰予字子我,端木賜字子貢等等。因此齊乙公名徐字豐,取所徐豐厚的意思。第二點是齊太公的日名是甲,齊太公應稱為齊甲公。大家知道齊國國君延用商代以日為名,即以日為廟號的習俗。以往只知道第二、三、四代國君的廟號,依次是丁公、乙公、癸公。這篇銘文告訴我們,齊國從開國君主齊太公就開始使用日名了,也就是用甲乙丙丁等10個天干字作為人名,也叫廟號,這可以彌補歷史記載的疏漏。而之前有的專家認為“豐”不是人名而是氏名,豐的氏名是根據地名來的,因此“豐”應是地名,“般”才是人名,“文”是諡稱,齊公不一定是齊太公,而是齊國某一位國君的名字。對此,王恩田先生解釋,這全是“豐般”惹的禍。M18號墓出土了多件銘文內容相同的銅器,其中有一些錯字、漏字、改字和異體字的情況。“豐般”的“般”是由於和“啟”的字形相近而出現的一個錯字。由於當時工匠文化程度參差不齊,銘文中出現錯字並不奇怪,以往就有過這樣的例子。例如山東省著名收藏家陳簋齋收藏的右裡銅量,今在國家博物館,四個字的銘文中就有一個字是錯字。陳莊甲字形大墓出土的70餘字長篇銘文中也有錯字。因此“豐”只能是人名,不可能是氏名。“文”字不錯,但不是諡稱而是美稱。這在文獻記載和金文中都是常識性的問題。如果是諡稱,那麼齊文公是齊國第十代國君,那已是西周晚期宣王時代的人物了,而豐器的年代是西周早期後段昭王時期的,上下相差了一二百年,所以,“文”不可能是諡稱。
  說“齊公”就是齊太公,根據王恩田先生的解釋和金文通例,凡是公前加國名的,都應該是這個國家的第一任國君。例如魯國的國君是侯爵,在金文中一律稱魯侯,不稱魯公。“魯侯熙鬲”是魯侯熙為“文孝魯公”鑄造的祭器。魯侯熙是魯國第一代國君的伯禽的兒子魯煬公熙,煬公是死後的諡稱,“文孝”是對亡父的尊稱。“文孝魯公”就只能是魯煬公的父親,魯國第一位國君伯禽。同理,“齊公”當然是齊國的第一代國君姜太公。
  王恩田先生說,由此,也就揭示出這篇銘文的重要性,高青宣和齊國都城臨淄都屬於淄博市。高青縣屬西周齊國領土,高青陳莊西周早期城址應與齊太公有關。“有人問高青陳莊西周城址比曹操墓考古哪個更有價值?齊太公俗稱姜太公,姜太公與曹操都是歷史上聲名顯赫、家喻戶曉的人物,所不同的是曹操是見於正史《三國志》的歷史人物,而齊太公雖說見於正史《史記》,但有不少傳說的成分,疑點很多。尤其是與齊太公同時代的周文王、武王、周公、召公等許多著名人物都見於金文、周原甲骨周公廟甲首,但卻唯獨不見齊太公的踪影。姜太公是否實有其人,已成為史學界的不解之謎。而陳莊18號墓出土的銅簋銘文中首次發現的齊公就是齊太公。因此從歷史價值與學術價值角度講,陳莊城址的考古發現遠比曹操墓的發現重要。”
  陳莊遺址發現了兩座有一條墓道的甲字形大墓,墓主身份應是諸侯。所以這裡只能是都城,而不可能是都城管轄下的邑。城圈規模不能作為判斷都城的標準
  王恩田先生的研究成果已基本說明了陳莊遺址的重要性。那麼這裡究竟是不是齊國都城呢?此前有專家認為,陳莊城址的城圈太小,不是都城,應當是都城管轄的邑。對此,王恩田先生認為,春秋以前的聚落,只有都和邑兩級,沒有第三者“聚”,也不存在“金字塔結構”。無論大邑、小邑,統統歸都城管轄。古代劃分都與邑的標準是宗廟。《左傳》中說“有宗廟先君之主曰都,無曰邑”,而不是城牆的有無和城圈的大小。是否建城牆和城圈的大小,全憑當時當地防禦的需要而定,並無一定之規。殷代都城河南安陽小屯殷墟遺址從發掘至今80年來,也沒有發現城牆。這是因為當時的統治者認為自己的國防實力已經強大到不必擔心都城安全的程度。也正是因為沒有城牆,所以武王伐紂,甲子日一個早晨就攻陷了殷都,商紂王自殺。否則殷都的城牆即使是“豆腐渣工程”,在冷兵器時代,想在一個早晨攻破殷都也是不可能的。
  王恩田先生說,陳莊城圈規模不大有幾種可能。一種是目前發現的城牆是內城,外部的發現還有待於今後的工作。上世紀70年代河南“夏都陽城”最初發現的城圈比陳莊還要小,而前幾年才發現了規模相當大的外城。另一種可能是,陳莊遺址只有這個規模不大的內城,還沒有來得及修建外城,就先遷都至蒲姑,後又遷都於臨淄。第三種可能,就是現在發現的正方形的夯土牆不是城牆而是天壇的壇牆。無論哪種可能,都不應該作為否定陳莊遺址是都城的根據。
  關於宗廟問題,目前陳莊西周城址並沒有發現宗廟遺址,從這個角度看,陳莊西周城址還能是齊國都城嗎?
  王恩田先生認為,古代宗廟早已成為廢墟,因此以宗廟作為都城標準很難把握,即使發現了宗廟遺址,在現在的情況下也未必能夠認識。因此,他考慮是不是還可以用帶墓道的大墓作為都城的另一標準。因為墓道是王和諸侯身份的標誌,而且秦代以前帶墓道的大墓往往埋在都城內或都城附近。
  “有四條墓道的甲字形大墓是王的身份的象徵,是王的專利。春秋霸王晉文公藉著平息周王朝內亂的大功,申請使用'隧'的葬製而遭拒絕。周王寧肯把四五個邑的大片土地賞賜給晉文公作為酬勞,也不肯答應他使用'隧'的葬制。在等級森嚴的貴族社會,墓道葬制的重要性可見一斑。兩條墓道的中字形大墓和一條墓道的甲字形大墓稱為'羨',是諸侯等級的標誌。陳莊遺址發現了兩座有一條墓道的甲字形大墓,墓主的身份應是諸侯。所以陳莊城址只能是都城,而不可能是都城管轄下的邑。”王恩田先生對陳莊遺址“都城說”很肯定。
  最後,王恩田先生說,上面的觀點只是一家之言,還需要國家級甚至世界級的考古專家進行更深入的研究和論證,自己只是提供最為關鍵的幾個發現,但是僅此數點,就足以證明陳莊遺址考古發現對於改寫齊週史乃至西周史,以及研究傳統文化所具有的重要意義。陳莊遺址被考古界、文物界評選為2009年度全國重大考古新發現是當之無愧的。而遺址本身也應完整保護,有關部門應考慮在此處興建大型遺址公園。因為陳莊西周城址,不只對於山東的歷史、中國的歷史,甚至對世界史的研究都有著巨大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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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恩田先生給記者講解了這11個字的意思:豐是人名,是這件銅簋的主人的名字;啟,金文中有時也寫作肇,都是開始、首次的意思;厥是指示代名詞,是“其”的意思,祖甲是豐的祖父的日名,齊公是豐對已故祖父的尊稱。這篇銘文的意思是,器主豐為他已故的祖父,廟號是祖甲的齊公鑄造寶貴的祭器。其重要性除“齊公”是齊太公之外,還有兩點:第一點,齊太公之孫豐這個人就是齊國第三代國君齊太公的孫子齊乙公徐。古人的名和字有對應和連帶的關係。如果知道了這個人的名,同時也就知道了他的字。反過來,知道了他的字,也就是知道了他的名。在孔子弟子中就可以舉出不少這樣的例子。如冉耕字伯牛,冉求字子有,宰予字子我,端木賜字子貢等等。因此齊乙公名徐字豐,取所徐豐厚的意思。第二點是齊太公的日名是甲,齊太公應稱為齊甲公。大家知道齊國國君延用商代以日為名,即以日為廟號的習俗。以往只知道第二、三、四代國君的廟號,依次是丁公、乙公、癸公。這篇銘文告訴我們,齊國從開國君主齊太公就開始使用日名了,也就是用甲乙丙丁等10個天干字作為人名,也叫廟號,這可以彌補歷史記載的疏漏。而之前有的專家認為“豐”不是人名而是氏名,豐的氏名是根據地名來的,因此“豐”應是地名,“般”才是人名,“文”是諡稱,齊公不一定是齊太公,而是齊國某一位國君的名字。對此,王恩田先生解釋,這全是“豐般”惹的禍。M18號墓出土了多件銘文內容相同的銅器,其中有一些錯字、漏字、改字和異體字的情況。“豐般”的“般”是由於和“啟”的字形相近而出現的一個錯字。由於當時工匠文化程度參差不齊,銘文中出現錯字並不奇怪,以往就有過這樣的例子。例如山東省著名收藏家陳簋齋收藏的右裡銅量,今在國家博物館,四個字的銘文中就有一個字是錯字。陳莊甲字形大墓出土的70餘字長篇銘文中也有錯字。因此“豐”只能是人名,不可能是氏名。“文”字不錯,但不是諡稱而是美稱。這在文獻記載和金文中都是常識性的問題。如果是諡稱,那麼齊文公是齊國第十代國君,那已是西周晚期宣王時代的人物了,而豐器的年代是西周早期後段昭王時期的,上下相差了一二百年,所以,“文”不可能是諡稱。
  說“齊公”就是齊太公,根據王恩田先生的解釋和金文通例,凡是公前加國名的,都應該是這個國家的第一任國君。例如魯國的國君是侯爵,在金文中一律稱魯侯,不稱魯公。“魯侯熙鬲”是魯侯熙為“文孝魯公”鑄造的祭器。魯侯熙是魯國第一代國君的伯禽的兒子魯煬公熙,煬公是死後的諡稱,“文孝”是對亡父的尊稱。“文孝魯公”就只能是魯煬公的父親,魯國第一位國君伯禽。同理,“齊公”當然是齊國的第一代國君姜太公。
  王恩田先生說,由此,也就揭示出這篇銘文的重要性,高青宣和齊國都城臨淄都屬於淄博市。高青縣屬西周齊國領土,高青陳莊西周早期城址應與齊太公有關。“有人問高青陳莊西周城址比曹操墓考古哪個更有價值?齊太公俗稱姜太公,姜太公與曹操都是歷史上聲名顯赫、家喻戶曉的人物,所不同的是曹操是見於正史《三國志》的歷史人物,而齊太公雖說見於正史《史記》,但有不少傳說的成分,疑點很多。尤其是與齊太公同時代的周文王、武王、周公、召公等許多著名人物都見於金文、周原甲骨周公廟甲首,但卻唯獨不見齊太公的踪影。姜太公是否實有其人,已成為史學界的不解之謎。而陳莊18號墓出土的銅簋銘文中首次發現的齊公就是齊太公。因此從歷史價值與學術價值角度講,陳莊城址的考古發現遠比曹操墓的發現重要。”
  陳莊遺址發現了兩座有一條墓道的甲字形大墓,墓主身份應是諸侯。所以這裡只能是都城,而不可能是都城管轄下的邑。城圈規模不能作為判斷都城的標準
  王恩田先生的研究成果已基本說明了陳莊遺址的重要性。那麼這裡究竟是不是齊國都城呢?此前有專家認為,陳莊城址的城圈太小,不是都城,應當是都城管轄的邑。對此,王恩田先生認為,春秋以前的聚落,只有都和邑兩級,沒有第三者“聚”,也不存在“金字塔結構”。無論大邑、小邑,統統歸都城管轄。古代劃分都與邑的標準是宗廟。《左傳》中說“有宗廟先君之主曰都,無曰邑”,而不是城牆的有無和城圈的大小。是否建城牆和城圈的大小,全憑當時當地防禦的需要而定,並無一定之規。殷代都城河南安陽小屯殷墟遺址從發掘至今80年來,也沒有發現城牆。這是因為當時的統治者認為自己的國防實力已經強大到不必擔心都城安全的程度。也正是因為沒有城牆,所以武王伐紂,甲子日一個早晨就攻陷了殷都,商紂王自殺。否則殷都的城牆即使是“豆腐渣工程”,在冷兵器時代,想在一個早晨攻破殷都也是不可能的。
  王恩田先生說,陳莊城圈規模不大有幾種可能。一種是目前發現的城牆是內城,外部的發現還有待於今後的工作。上世紀70年代河南“夏都陽城”最初發現的城圈比陳莊還要小,而前幾年才發現了規模相當大的外城。另一種可能是,陳莊遺址只有這個規模不大的內城,還沒有來得及修建外城,就先遷都至蒲姑,後又遷都於臨淄。第三種可能,就是現在發現的正方形的夯土牆不是城牆而是天壇的壇牆。無論哪種可能,都不應該作為否定陳莊遺址是都城的根據。
  關於宗廟問題,目前陳莊西周城址並沒有發現宗廟遺址,從這個角度看,陳莊西周城址還能是齊國都城嗎?
  王恩田先生認為,古代宗廟早已成為廢墟,因此以宗廟作為都城標準很難把握,即使發現了宗廟遺址,在現在的情況下也未必能夠認識。因此,他考慮是不是還可以用帶墓道的大墓作為都城的另一標準。因為墓道是王和諸侯身份的標誌,而且秦代以前帶墓道的大墓往往埋在都城內或都城附近。
  “有四條墓道的甲字形大墓是王的身份的象徵,是王的專利。春秋霸王晉文公藉著平息周王朝內亂的大功,申請使用'隧'的葬製而遭拒絕。周王寧肯把四五個邑的大片土地賞賜給晉文公作為酬勞,也不肯答應他使用'隧'的葬制。在等級森嚴的貴族社會,墓道葬制的重要性可見一斑。兩條墓道的中字形大墓和一條墓道的甲字形大墓稱為'羨',是諸侯等級的標誌。陳莊遺址發現了兩座有一條墓道的甲字形大墓,墓主的身份應是諸侯。所以陳莊城址只能是都城,而不可能是都城管轄下的邑。”王恩田先生對陳莊遺址“都城說”很肯定。
  最後,王恩田先生說,上面的觀點只是一家之言,還需要國家級甚至世界級的考古專家進行更深入的研究和論證,自己只是提供最為關鍵的幾個發現,但是僅此數點,就足以證明陳莊遺址考古發現對於改寫齊週史乃至西周史,以及研究傳統文化所具有的重要意義。陳莊遺址被考古界、文物界評選為2009年度全國重大考古新發現是當之無愧的。而遺址本身也應完整保護,有關部門應考慮在此處興建大型遺址公園。因為陳莊西周城址,不只對於山東的歷史、中國的歷史,甚至對世界史的研究都有著巨大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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