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追夫人/馬王堆-湖南省長沙市-西漢時期長沙國丞相利蒼、利蒼妻子辛追及其子利狶或兄弟三座墓葬/辛追(前3世紀-前168年),是西漢吳氏長沙國丞相利蒼的妻子,育有一子利豨。父親辛夷,是長沙國的臨湘候/1973年至1974年發掘/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http://bit.ly/2DCBM9w


收音機體操/台灣1930年起有收音機體操/日本1928年開始播放廣播體操至今也已持續了約90年的時間。廣播體操長盛不衰的秘訣在於它的完美和全面/廣播體操在日本可說是無人不知,當音樂響起,人們的身體就自然而然地活動起來。它通過NHK廣播電臺向日本全國播放,故被稱作「廣播體操」,至今已有近90年的歷史,是日本獨創的體操。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PIXNET :: - https://goo.gl/WR2sTN


《人物龍鳳帛畫》《龍鳳仕女圖》夔鳳美女圖現存最早的中國帛畫之一:巫女占據了主要位置,她頭館重髻,側身向左肅立,兩臂前伸,拱手合掌,似念念有詞。所著長袍飾有拳曲的雲紋圖案,衣長及地,下擺前後分張如倒牽牛花形,細腰寬袖,袖口、腰身內斂,袖口有黑白相間的斜紋。人物體態婀娜清麗,吻合“楚王好粗腰,宮中多餓死”的審美時尚。鳳鳥代表著生命,而夔龍代表死亡和戰爭。而仕女正在祈禱著鳳鳥能夠擊敗夔龍,取得勝利/圖畫要反映的是死者希求靈魂升天的希望,盼望夔龍和鳳鳥能夠引領死者的靈魂升天/《馭龍圖》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


輝煌不朽漢珍寶——湖南長沙馬王堆西漢墓
2009年7月,常青博士在杭州浙江省博物館參觀
20世紀70年代,湖南省長沙市郊馬王堆先後發掘出了三座西漢大墓,出土了各類文物三千多件。特別是一具保存完好的女屍,在世界考古學界引起了極大轟動。這是一處西漢長沙國丞相軑侯利蒼家族的墓地,一號墓出土的女屍,就是利蒼的妻子辛追,死時大約50歲。這具2100多年前的女屍,皮膚和毛髮保存基本完好,軟組織還有彈性。經過現代醫學解剖,發現她的體內器官還保存著完整的外形。真是世界防腐史上罕見的奇跡!與女屍相伴隨的,還有糧食、水果和其他農產品,以及做熟的肉食品等等。這些食物雖然已經大部分炭化,但仍然保持著外貌的原形,展現了西漢貴族之家的食譜和豪華生活。
在西漢時期,漆器被視為時髦物品,價錢十分昂貴,當時1個有花紋的漆杯要賣10個銅杯的價錢。如果家裏擁有大批漆器,會被當成大富豪。馬王堆一、三號漢墓共出土了500件漆器,大部分色彩光亮如新,類型與裝飾爭妍鬥奇,簡直令人難以置信!至於一號墓中出土的100多件各種織物和服飾,價值更是難以估量。這麼多的單衣、夾衣、綿袍,不知要耗費多少絲綢,多少錢財。據估算,一件信期繡絲綿袍,所需要的繡工至少要三、四百人。
漢朝的大一統局面,使各民族獨特的音樂文化得以相互交流、融合。透過這些樂器實物和演奏者的形象,我們不僅可以想像出軑侯家壯觀的樂隊陣容,似乎也能聽到從深宅大院中飄出的裊裊清音。
馬王堆漢墓出土的20多種古帛書和帛畫更為稀奇。有失而復得的珍本圖籍,有宏篇臣制的繪畫傑作,向我們傳遞著千古的光輝篇章。它們不僅呈現了古代哲學、歷史、自然科學與圖籍的珍貴史料,也為研究漢代的繪畫藝術提供了寶貴的實物資料。一幅妙趣橫生的《導引圖》,是漢代流行的氣功養生具體術式的圖譜。氣功是中國古代獨特的健身養生法,相傳在上古的堯、舜時代就已經有“作舞”形式的導引氣功。這些運動者旁邊標注的文字,有的描述運動的恣態,有的說明這種運動方法所針對的病癥,將醫學與體育運動有機地結合在一起。
漢代繪畫遺存中最精彩的當數帛畫,而其中最令人動魄驚心的便是長沙馬王堆一號漢墓出土T字形“非衣”,系馱侯利倉之妻蓋棺的吉祥物。畫面分天朝、人間、地府三段。天上為橫幅,其餘為直幅。分別以太一神、馱侯妻、祭祀者、合歡鰲為各段的中心。天界有扶桑樹、九個太陽、嫦娥、新月,以及象征長壽的蟾蜍、白兔;日月同輝,令人神往;天門有司命守衛。氣界為馱侯妻緩行昇天,吏前婢後,迎護隆重。人間雙龍穿璧,象征幸福吉祥;家屬聚集祭祀,祈求死者靈魂早歸僊境。最底部合歡鰲背上大力神,雙手、托著大地,孔武有力。全圖內容豐富,想象瑰麗。
馬王堆的發現,充分展示了漢民族文化的博大精深,普遍受到了人們的贊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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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幅 畫 的 尺 幅 和 形 制 , 是 不 是 和 我 們 平 常 對 繪 畫 的 理 解 有 所 不 同 呢 ? 像 這 類 的 T 形 帛 畫 在 馬 王 堆 的 一 、 三 號 墓 中 都 有 出 土 。 一 般 認 為 , 從 形 狀 和 內 容 來 看 , T 形 帛 畫 ( 非 衣 ) 應 該 是 古 代 在 出 葬 時 做 為 靈 車 前 導 的 儀 仗 , 稱 為 「 銘 旌 」 , 用 來 表 示 死 者 身 份 地 位 , 同 時 藉 此 引 魂 升 天 。
整 幅 畫 色 彩 豐 富 , 內 容 更 是 在 錯 綜 複 雜 中 不 失 其 秩 序 , 大 致 可 分 為 三 個 部 分 , 畫 的 上 半 部 描 繪 天 國 的 情 景 , 有 日 、 月 、 象 徵 天 上 主 宰 的 燭 龍 , 以 及 天 國 守 門 神 等 。
中 段 描 繪 墓 主 人 的 生 前 身 份 , 下 方 還 有 在 祭 享 墓 主 的 場 面 , 和 我 們 現 在 於 喪 禮 中 祭 祀 亡 者 的 情 形 類 似 。
下 段 是 象 徵 地 下 水 府 的 圖 形 , 漢 代 人 對 於 天 堂 、 地 獄 的 觀 念 逐 漸 形 成 。 從 帛 畫 的 內 容 裡 我 們 可 看 出 : 天 國 是 象 徵 美 好 的 人 間 , 而 地 下 則 是 另 一 個 陰 暗 的 漫 漫 汪 洋 。
在 展 覽 的 現 場 中 , 三 號 墓 帛 畫 的 真 跡 為 首 次 出 國 展 覽 , 彌 足 珍 貴 , 它 的 內 容 和 著 名 的 一 號 墓 帛 畫 大 同 小 異 , 但 繪 畫 方 式 較 為 粗 獷 , 顏 色 較 為 深 暗 。 最 有 趣 的 差 異 點 也 是 共 同 點 , 就 是 在 帛 畫 中 間 墓 主 人 的 部 分 , 我 們 看 到 了 軑 侯夫 人 和 她 兒 子 的 肖 像 畫 。
帛 畫 的 出 土 , 不 僅 讓 我 們 在 視 覺 上 大 為 驚 豔 , 更 讓 我 們 對 漢 代 人 的 喪 葬 觀 念 有 更 進 一 步 的 認 識 。

神秘的漢代非衣帛畫
程起駿先生是我省的地方史學家,兩個月前的一個下午,他接到了一個電話,打電話的人是程先生的朋友。這位朋友在電話中説,自己珍藏著兩塊絲織品,因為無法斷代,想請程先生掌個眼。
程起駿欣然前往。當坐定後,朋友拿出藏品,程起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這是兩塊色澤暗淡的絲織品。因為年代久遠,絲織品上的圖案已經斑駁難辨。這樣的絲織品程先生還是第一次見到,對于絲織品的年代他一時難以定論。幾天後,程起駿又邀請青海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的專家張君奇和柳春誠再次對這兩塊絲織品鑒定。專家們發現這兩塊絲織品竟然是一幅斷成兩截的非衣帛畫,這幅非衣帛畫的繪制年代至少是在西漢早期。
非衣帛畫是古人出殯時使用的一種旌幡。古人出殯時,送葬的人要將非衣帛畫高高舉起,走在棺槨之前。亡者入葬時非衣帛畫將作為隨葬品覆蓋在棺槨上。非衣帛畫一般和棺槨的長度相倣。據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兩幅非衣帛畫判斷,非衣帛畫形狀呈“T”字形,其內容自上而下分為三部分,以表示天界、人間、地界。非衣帛畫上大多繪有日月星辰、升龍、人首蛇身以及墓主人日常生活出行、饗宴或祭祀的圖案,因此極具考古價值。 據考證,非衣帛畫就是日後招魂旗的由來。
展現在程起駿面前的這幅非衣帛畫,于2006年出土于諾木洪附近。經測量,這幅非衣帛畫全長219厘米,上寬89厘米,下寬36厘米,四周綴有飄帶,其大小與格式都和長沙馬王堆出土的非衣帛畫十分接近。
諾木洪非衣帛畫雖然已有多處腐爛破損,但是張君奇還是借助一些高科技手段成功地復原了它的原貌。和馬王堆出土的非衣帛畫一樣,諾木洪非衣帛畫的內容也分為天界、人間和地界三部分。 天界位于非衣帛畫“T”字形上部,上面繪有彎月、蟾蜍、帶翅白虎、鳳凰和9個太陽等多種圖案。
引人注目的是,在表示天界的畫面正上方,繪有一個人首蛇身的圖案。程起駿先生介紹,類似的圖案在馬王堆非衣帛畫中也曾出現。不少學者認為這個圖案表現的是一位主宰三界的最高神靈,但更多的專家根據《山海經》中的記載認定,這個人首蛇身的圖案其實就是傳説中的女媧。諾木洪非衣帛畫中出現的這位人首蛇身的神靈是一位頭戴王冠的女性,其形態莊重,面貌俊美,更印證了專家們有關女媧的猜想
諾木洪非衣帛畫天界部分還繪有一鐸,兩名侍者佇立于鐸的下端。鐸為古代傳令的樂器,專家們認為鐸在這裏是表達“宣天地教令”的意思鐸下就是人間通往天界的闕門,通過闕門就是人間了。兩條纏繞在一塊玉璧上的龍盤旋在人間和地界之間
在人間的畫面中繪有一對端坐在屏風前的貴族男女,他們的左側是一持扇侍者,右側則是一位手捧食物的侍者。三位專家認為,這個畫面是墓主人生前生活狀態的再現。
非衣帛畫中的人物具有漢石刻畫像的神韻,線條簡潔明快,動感十足。人物著色方法主要是勾線後平涂渲染。畫面以朱紅、土紅、暖褐為基調,並配以石青、藤黃等顏色,暈染出人物面部的層次,從而産生了詭異、華麗、熱烈的效果。
玉璧中的環孔懸有一大帳,帳覆地界,一力士腳踩兩條交織成環的鰲魚,這個圖案和馬王堆出土的非衣帛畫內容完全相同。畫面中的鰲魚,就是傳説中能吞吃大舟,同時又能飛翔于陸地的“陵魚”。
專家們認為,諾木洪非衣帛畫與馬王堆非衣帛畫無論是格式還是表述內容,都有異曲同工之妙,可兩者有什麼聯係呢?這的確是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
鑒定過程中,柳春誠曾用儀器對諾木洪非衣帛畫作了測定。通過顯微鏡他發現,這幅非衣帛畫居然是用由3根金絲和7條蠶絲絞的線織成的,這説明墓主人生前具有很高的地位。
程起駿還説,據我國考古權威夏鼐先生考證,漢絲織品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錦和綺。綺的織法是平紋織,經線的枚數一般是緯線枚數的兩到三倍,而且經線較細密,緯線較稀松,所以這樣的絲織品通常會呈現出水平橫行凸紋。諾木洪非衣帛畫完全具備這樣的特徵。
“廣義上説,帛是人們對古代絲織品的總稱,綺應該説是帛的一種。”“據《漢書高祖記下》記載,在漢初,錦、綺、繡等7種絲織品為貴族專用,由此不難推斷諾木洪非衣帛畫的制作材質應該就是綺。”程起駿這樣説。
專家們還就諾木洪非衣帛畫反映的內容、繪畫手法與馬王堆非衣帛畫作了比較。專家們認為,較馬王堆出土的非衣帛畫,諾木洪非衣帛畫中出現的人首蛇身圖案的女媧形象上身並沒有完全演變為人的形象,這説明諾木洪非衣帛畫的年代要比馬王堆出土的非衣帛畫要早。
同時,諾木洪非衣帛畫中繪制的龍無爪無鱗,是典型的漢早期的風格。再有,諾木洪非衣帛畫中出現的鳳凰尾羽上繪有太陽紋,這和1949年從長沙戰國楚墓出土的《龍鳳引導升天圖》中的鳳凰圖案十分相似。
張君奇認為,鳳凰的演變、造型和畫法有著鮮明的時代特色,到了漢代中晚期,尾羽帶有太陽紋畫法的鳳凰已不多見,這也再次印證了柴達木非衣要比馬王堆非衣的年代早。
程起駿認為,除藝術價值外,諾木洪非衣帛畫真正的價值在于它再現了兩千多年前生活在青海高原上先民們的生活場景。
張君奇説,柴達木地區和中原文化交流的歷史久遠。距今2900年前,生活在柴達木地區的羌人就已經創造出了高度發達的諾木洪文化,專家們普遍認為諾木洪文化的下限年代是漢朝中期,而諾木洪文化受漢族文化的影響十分明顯,所以很多專家懷疑,諾木洪非衣帛畫或許正是這一時期羌文化和漢族文化交流的産物。
程起駿也認為,諾木洪非衣帛畫中出現虎的形象,這在馬王堆非衣帛畫中是沒有的,這或許是羌人虎圖騰崇拜的遺風體現。張君奇還説,橫穿柴達木盆地絲綢之路青海道早在秦漢時期就已形成,《史記?貨殖列傳》中也記載著漢朝和羌人交往的故事,而且公元121年,漢驃騎大將軍霍去病也曾率兵深入柴達木盆地。專家們推測,在頻繁的政治文化交流中,漢朝的使節和官員曾常駐羌地,並最終埋葬在了青海,非衣帛畫在青海出土也就成為了很自然的事。
貴族?官員?使節?雖然諾木洪非衣帛畫主人的身份至今仍是個謎,但是這幅非衣帛畫對于青海省的歷史研究意義深遠。程起駿説,目前我國發現的非衣帛畫大約只有5幅,諾木洪非衣帛畫中蘊藏的諸多秘密還需有關專家破譯。
李皓 江蘇揚中人,西海都市報社專刊部記者,編著出版物有《貴德的記憶》。本文摘自2009年9月21日出版的《西海都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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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鳳引導升天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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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千年前就有健康操 鄭成功文物館為你解謎

湖南長沙馬王堆出土的西漢《導引圖》彩色帛畫,畫中人物姿態動作各異。(記者劉婉君翻攝)

2017-01-04  18:58

〔記者劉婉君/台南報導〕現代小學生大跳健康操,您可知道,早在2000多年前,就已經有健康操的養生觀念了!台南市文化局「道法萬象-壇場科儀與丹道養生」特展系列講座,明天下午2時將邀請輔仁大學宗教學系副教授莊宏誼,於鄭成功文物館解說道教養生觀,並示範氣功健康操。

「道法萬象-壇場科儀與丹道養生」特展的丹道養生展區中,有一幅1974年中國湖南長沙馬王堆出土的西漢《導引圖》彩色帛畫,上下可合併為一巨幅的兩圖,共有44位年紀、性別、動作姿態各異的人物,生動且饒富趣味。文化局表示,「導引」是古代健身與養生法,這幅《導引圖》也是現存最早紀錄此知識的圖譜。

《導引圖》全長約100公分、寬約50公分,4排人物每排有11位,伸展出44個不同的動作,圖中的男女老少,徒手做動作或是器械運動,有的圖旁還題上不同名稱加以介紹,以「動物」為名的姿勢,有「堂狼(螳螂)」、「鳥伸」、「熊經」,以治療疾病的名稱命名者有「引膝痛」、「引聾」、「痛明」等,由此可知,早在距今2000多年前,就將「導引術」視做健身與醫療體操。

莊宏誼在道教史、道教與養生、道教丹道學有深入研究,並在輔大開設太極學與養生學的課程,將引經據典從《易經》、《道德經》、《抱朴子內篇》等道教名著,介紹養生觀,解開現代社會對氣功及養身保健觀的疑惑。

文化局表示,此次展覽除展出南方俗民物質文化資料館、新化玄武堂、李豐楙教授、張文政道長珍藏的丹道養生相關珍貴文物外,也邀請日本道觀共襄盛舉,介紹「養生、壇場神像畫與器物」、「丹道仙機」及「從醫學、養生看江戶時代的道教」,從不同時空、文化認識道教與日常生活養生觀念,與民眾一同解開養生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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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衣帛畫非衣帛畫就是古人出殯時使用的一種旌幡,也是日後招魂旗的由來。非衣帛畫中的人物線條簡潔明快,著色方法主要是勾线後平塗渲染,畫面以朱紅、土紅、暖褐為基調,並配以石青、藤黃等顏色,暈染出人物面部的層次,從而產生了詭異、華麗、熱烈的效果。古時亡者入葬時非衣帛畫將作為隨葬品覆蓋在棺槨上。
非衣帛畫是古人出殯時使用的一種旌幡。古人出殯時,送葬的人要將非衣帛畫高高舉起,走在棺槨之前。亡者入葬時非衣帛畫將作為隨葬品覆蓋在棺槨上。
非衣帛畫一般和棺槨的長度相仿。據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兩幅非衣帛畫判斷,非衣帛畫形狀呈“T”字形,其內容自上而下分為三部分,以表示天界、人間、地界。非衣帛畫上大多繪有日月星辰、昇龍、人首蛇身以及墓主人日常生活出行、饗宴或祭祀的圖案,因此極具考古價值。
背景知識編輯
帛,中國古代絲織品,質地綿軟,輕薄如紗。帛畫,顧名思義就是畫在帛上的畫。
非衣帛畫的圖案
非衣帛畫的圖案
1972年,考古工作者在位於湖南省長沙市的馬王堆西漢古墓中發現了5幅帛畫,這個重大的發現讓世人領略到了兩千多年前帛畫的風采。
2006年,又一幅帛畫在柴達木盆地出土,這幅帛畫再次將人們的視線拉回到了距今兩千多年前的滄桑歲月。這幅非衣帛畫的繪製年代至少是在西漢早期。經測量,這幅非衣帛畫全長219厘米,上寬89厘米,下寬36厘米,四周綴有飄帶,其大小與格式都和馬王堆出土的非衣帛畫十分接近。
據考證,非衣帛畫就是日後招魂旗的由來。
特點編輯
非衣帛畫中的人物具有漢石刻畫像的神韻,線條簡潔明快,動感十足。人物著色方法主要是勾线後平塗渲染。畫面以朱紅、土紅、暖褐為基調,並配以石青、藤黃等顏色,暈染出人物面部的層次,從而產生了詭異、華麗、熱烈的效果。
典型代表編輯
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
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是在馬王堆 1號漢墓出土的,出土時覆蓋於內棺上,整幅畫面呈T形,長205cm,上寬92cm,下寬47.7cm,向下四角綴有穗形飄帶,頂邊裹有
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
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
竹棍,兩端系絲帶用於懸掛。全畫的內容,可分為上、中下、三部分,上部分為天界的景象,上方正中繪有人首蛇身穿著紅衣的女媧像,周圍有仰首而鳴的立鶴、俯身廢物的鴻雁,是屬於天上的瑞鳥仙禽。右上方繪有紅色的太陽,太陽中有“ 金烏 ”,下面畫有8個小太陽,落在扶桑樹的枝幹中,左方繪有月牙,上有蟾蜍和玉兔,月下一女子凌空飛舞,雙手攀住月牙,這應是神話中的“嫦娥奔月”,其下有兩個獸面人身騎著異獸奔馳的神,分別用繩牽拉同一木鐸,使之震響,應是天上的“司鐸”或是“鳳伯”、“ 飛廉 ”神獸,左邊一翼龍騰躍於雲氣之上,右邊一龍飛舞於扶桑樹之間,應為“ 應龍 ”和駕日車的“六龍”。下方繪著雙闕,闕上兩旁各蹲一神豹,闕內有兩人拱手相坐,應是把手天門的“司閽”,意為迎接升天的靈魂
柴達木非衣帛畫
柴達木非衣帛畫的內容也分為天界、人間和地界三部分。天界位於非衣帛畫“T”字形上部,上面繪有彎月、蟾蜍、帶翅白虎、鳳凰和9個太陽等多種圖案。在表示天界的畫面正上方,繪有一個人首蛇身的圖案。在柴達木非衣帛畫天界部分還繪有一鐸,兩名侍者佇立於鐸的下端。鐸為古代傳令的樂器,專家們認為鐸在這裡是表達“宣天地教令”的意思。鐸下就是人間通往天界的闕門,通過闕門就是人間了。兩條纏繞在一塊玉璧上的龍盤旋在人間和地界之間。在人間的畫面中繪有一對端坐在屏風前的貴族男女,他們的左側是一持扇侍者,右側則是一位手捧食物的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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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王堆一號墓T型帛畫,西漢帛畫,出殯時張擧的一種銘旌,長205釐米,上端寬92釐米,制作精美、色彩鮮豔、線條流暢,充分反映了漢初繪畫藝術的風格和成就,而且以神話與現實、想象與寫實交織而成的詭異絢爛場景爲構圖,極具文化内涵,爲中國現存最早的描寫西漢當時現實生活的大型作品。1972年湖南長沙馬王堆1號幕出土。現藏於湖南省博物館。
編輯本段文物基本資料
馬王堆一號墓T型帛畫
馬王堆一號墓T型帛畫
  名稱:馬王堆一號墓T型帛畫
  用途:出殯銘旌
  質地:帛
  時代:西漢初期
  出土時間:1972年
  出土地點:湖南長沙馬王堆1號幕出土
  現存:湖南省博物館
  級别:國家一級文物,國務院規定的六十四件禁止出國文物之一
編輯本段文物簡介
  馬王堆一號墓T型帛畫,西漢帛畫。出殯時張擧的一種銘旌,長205釐米,上端寬92釐米,制作精美、色彩鮮豔、線條流暢,充分反映了漢初繪畫藝術的風格和成就,而且以神話與現實、想象與寫實交織而成的詭異絢爛場景爲構圖,極具文化内涵,爲我國現存最早的描寫西漢當時現實生活的大型作品。1972~1974年先後出土於湖南省長沙市馬王堆1、3號漢墓。帛畫共5幅,其中1號墓1幅,3號墓4幅,創作時間爲漢文帝時期,是迄今發現的漢代最早的獨幅繪畫作品。 帛畫覆蓋在一號墓即辛追墓的内棺上,呈T字形,長205釐米,上部寬92釐米,下部寬47.7釐米,制作精美、色彩鮮豔,畫面上中下三部分分别表現了天上、人間與地下的場景,體現了西漢初年的神仙方術思想,學者認爲帛畫的作用是接引死者走向天國。T型帛畫是國内已知畫面最大、保存最完整、藝術性最強的漢代彩繪帛畫。馬王堆漢墓陳列一直是湖南省博物館的鎮館之寶。不過,因爲保存難度較大,陳列中的T型帛畫直到2003年才首次亮相展廳。T型帛畫無疑是國内已知畫面最大、保存最完整、藝術性最強的漢代彩繪帛畫。1972年湖南長沙馬王堆1號幕出土。現藏於:湖南省博物館。
編輯本段文物發掘 
馬王堆一號墓T型帛畫
  1972年4月25日晚上,馬王堆一號漢墓的發掘工作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此時,當發掘人員爲黑地彩繪棺和朱地彩繪棺的出土興奮不已時,第四層内棺蓋上,又出土一幅T型彩繪帛畫。畫面太精美了,當時我們都不敢輕易碰它。;參加漢墓發掘的游振群回憶說,帛畫被發現時已經沒有韌性,既不能卷起,又不能摺叠,一時之間,大家都感到手足無措。最後隻得再次將外層的朱漆棺蓋蓋好,等到第二天再動手取畫。
  揭取帛畫的准備工作足足花費了一天的時間。第二天晚上,工作人員開始了緊張的揭取工作。考慮到揭取時間不能過長,畫面彩繪暴露太久,容易變色。揭取方案決定減弱室内燈光強度。游振群說,工作人員還自己加工了十分光滑的竹片,以便於操作,又不會傷及畫面。揭取時,用光滑的小竹片小心翼翼地把帛畫下端的兩個角慢慢挑起,等到帛畫下端揭離並掀起一小段,旁邊等着的兩個助手把卷好宣紙的一個圓筒横放到下面,卷着帛畫向前滾動,直到第二天凌晨3點多鍾,才將帛畫卷成一大卷筒。隨後用幾層宣紙和三合板綁定後,專人專車運回博物館。
編輯本段T型帛畫主要内容
  繼一號墓之後,三號墓又出土了内容大致相同的帛畫。畫的内容極爲豐富,分爲天上、人間、地下三大部分。
  華蓋以上爲天上部分,所繪以神、龍、日、月爲主。正上方的神,人首蛇身、披發而坐,其蛇尾纏繞在他身下。神話中女禍、伏羲、燭龍都是這種形象,但傳說中由燭龍鎮守天門,這與天國部分正下方的兩扇開啟的大門相對應,所以他極可能是燭龍神。傳說燭龍威力巨大,眼睛睜開是白天,閉上是黑夜,而且還能決定天氣的陰晴,風雨的起伏,簡直是天國至高無上的主宰。燭龍的左右身側畫着五隻仰天長嘯的仙鶴,這是代表長壽的瑞鳥,它們使天國呈現一片祥瑞的氣氛。燭龍的右邊有九個紅色的太陽,古有十日輪流值班的傳說,畫中卻隻有九日盤鏇其中,另外一個太陽可能正在值班尚未歸來。那隻又大又圓的太陽正在焦急地等待接班,它里面蹲伏着一隻黑色的類似於烏鴉的鳥,古人稱之爲金烏,是古人眼中太陽的精靈,但事實上,這可能是古人對太陽黑子的觀測結果,因爲無法解釋這種自然現象,因而作出了奇異的想象。這些太陽半隱半藏在彎曲綿長的藍色扶桑樹中,而這種傳說中的神樹是太陽的棲息地,它生長在東海,有幾千丈高。平日里太陽舒服地在其中休息,躲避風雨的侵襲。燭龍的左邊則是月宮的描繪,銀白色的月牙,彎彎如鉤,正是月初的月象。其上有一隻體形碩大的蟾蜍蹲伏着,口中還含着一顆可除百病的仙草靈芝。再上面是一隻昂首騰躍的玉兔,它輕盈瘦長的身軀與蟾蜍形成了有趣的對比。月亮之下,是一個美麗的女子輕舒廣袖翩然而舞,有人說她是月神正托擧月亮緩緩升起,也有人說是不甘寂寞的嫦娥偷取了王母的不老丹藥不知不覺地向月宮飛去,而這一切,不正是清寒寧靜的月宮之景嗎?燭龍之下,有兩隻展翅相對的飛鳥,長頸短尾,這應是楚歌中鴻鵠高飛擧千里的鴻雁。其下,有兩隻獸首人身的怪物騎在神馬飛黄上,手中牽繩,向左右飛奔,繩上扯着一個呈梯形的樂器—鐸,振鐸作響是歡迎升天之人的最高儀式。鐸之下是兩個呈倒形的天門,門上兩旁是神豹兩隻和緊守通天大道的兩位守門神—司閽,現在此二神躬手相立,恭敬作揖,他們和天國中所有的神、龍、瑞獸一起,正滿懷欣喜地恭迎升天的老夫人。
  人間部分以華蓋作屋頂,上有朱雀鳥作爲裝飾。華蓋下是神禽飛廉,這隻貌似貓頭鷹的怪鳥專司引魂升天。飛廉之下則是老夫人生前的一幅出行圖,這位體態豐腴的老太太,錦衣華服、環佩叮鐺,形象高貴,正手持拐杖踽踽前行。可以看見的是,她的腰略前彎,給老夫人屍檢後得知,她的腰椎間盤已突出變形,這正是此病的寫照。老夫人身後有三個貼身的奴婢,身前則是管家跪送豐美的食物。但也有人說是鍊丹的方士正獻上長生不老丹,這是秦漢時流行的用汞等物質鍊成的長生之藥,屍檢得知,老夫人生前確實患有長期的慢性鉛汞中毒,這就是所謂不老藥的反作用。下面的圖畫可能是老夫人去世後悼念的場景,這些身着長袍的男人可能是其兒孫,他們面色青藍,神色肅穆,盡顯哀傷之態,他們頭上的樂器磬也正在奏出悲樂以示哀悼。
  地獄部分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地神――鯀,正平托着白色的蒼茫大地,他的腳下踩踏着兩條巨大交叉的鼇魚,傳說中隻有鯀才能穩住興風作浪的鼇魚,制止地震山崩的發生。地府中更有面目猙獰的怪狗和雙目圓睜的貓頭鷹,它們雖不吉利,卻能鎮壓地府中的妖魔不去侵擾老太太安靜的亡靈。
  這是一幅把神話、想象和現實生活完美統一的傑作,它無處不體現了古人對天國的想象和追求永生的幻想。同時,這位出手不凡的畫家,具有超神入畫的畫功,帛畫的内容層次分明,線條流暢,天上、人間、地獄三部分的承接轉合渾然天成,動與靜的圖案結合自然。而且,還綜合運用了後代所說的勾勒法、沒骨法等表現技法,既有精細的線條,又有渾圓的塗畫,揮灑自然,不拘一格,真是嚴謹灑脱,奇變浪漫。 因而,型帛畫是中國古代繪畫史上難得一見的傑作,具有難以估量的藝術價值,堪稱中華民族的藝術瑰寶。
編輯本段馬王堆墓T型帛畫簡介
1號墓帛畫
  1號墓帛畫,上寬92釐米,下寬47.7釐米,全長205釐米,爲T字形,畫面完整,形象清晰。自上而下分段描繪了天上、人間和地下的景象。描繪出許多代表祥瑞的圖案(有6條龍、3隻虎、3隻鹿、1隻鳳和1個仙人)。上段頂端正中有一人首蛇身像,鶴立其左右,可能是大神燭龍;畫的左上部有内立金烏的太陽,它的下方是翼龍、扶桑和8個較小的紅圓點,與古代十日神話接近;相對的右上部描繪了一女子飛翔仰身擎托一彎新月,月牙拱圍着蟾蜍與玉兔,其下有翼龍與雲氣,應是墓主人升天景象;人首蛇身像下方有騎獸怪物與懸鐸,鐸下並立對稱的門狀物,兩豹攀騰其上,兩人拱手對坐,描繪的天門之景。中段的華蓋與翼鳥之下,是一位拄杖緩行的老婦人側面像,其前有兩人跪迎,後有3個侍女隨從,根據服飾、發飾特點,並對照出土的女屍,可能是墓主人形象。下段有兩條穿璧相環的長龍,玉璧上下有對稱的豹與人首鳥身像,玉璧系着張颺的帷幔和大塊玉璜;玉璜之下是擺着鼎、壺和成叠耳杯的場面,兩側共有7人伫立,是爲祭祀墓主而設的供筵;這個場面由站在互繞的兩條巨鯨上的裸身力士擎托着,長蛇、大龜、鴟、羊狀怪獸分布周圍。
3號墓帛畫
  3號墓出土的一幅帛畫與此幅尺寸、形制、内容都相近。這兩幅帛畫以有序的層次展示了漢初人們觀念中的宇宙圖景,取自遠古神話的大量形象和按照現實描繪的人與物構成天、地、人相溝通的境界。帛畫出土之前分别置放在兩墓内棺的板上,是葬儀中用以表示招魂、導引後隨葬的旌幡,又稱“非衣”。因而,其主題是靈魂升天,畫中人物正行進在通往“天國”的途中,天上日月並輝、明樂環響,龍、豹、翼鳥、玉璧等均是吉祥、護佑的象征。
  發現於3號墓棺室西壁的一幅帛畫長212釐米,寬94釐米,描繪了盛大的車馬儀仗場面。左上方有兩行人物,文武屬吏簇擁着戴冠、着袍、佩劍的墓主向前行進,隊列前有5層高台;左下方有100多人組成的方陣,陣中是正在鳴金擊鼓的樂隊;右上方有4列駟馬車騎;右下方有14縱列共100餘個騎從,畫中所有的人物、車馬都面向墓主人方向。有人認爲描繪的是誓社、耕祠場面,也有人根據所繪的大都是武卒、車騎,認爲描繪的是接受身爲軍事將領的墓主檢閱的儀仗。同一棺室東壁也有大小與兩壁相同的一幅帛畫,因破損嚴重難辨全貌,根據殘片中的建築、車騎和婦女劃船等形象,推測描繪的是墓主的家居生活。
  3號墓出土的另一幅帛畫長約100釐米,高約50釐米,描繪了4排共44人。人物有男女老幼之别,衣飾簡樸,有的上身裸體,所有的人物動態均是當時稱爲“導引”的健身動作,屈體、伸肢、跳躍、回鏇,姿態各異,十分生動。根據人物動作與旁邊的題字,可知是一幅運動範圍式的畫作,定名爲《導引圖》。
編輯本段文物歷史價值
  馬王堆帛畫的出土填補了漢代早期織物繪畫實例的空白,也表明吸收先秦、主要是楚國的藝術内涵、風格和形象模式是此期繪畫的特點。T字形帛畫中不少神話圖像與《楚辭》的記述相符,與楚國美術的造型有源流關係。同時,一種新的注意觀察現實的創作方法也在發展,3號墓西壁帛畫對社會活動場面作了記實性描繪。
帛畫的臨摹圖
帛畫的臨摹圖
  觀念和想像中的景物融入理性的構成,在T字形帛畫上尤其明顯。複雜的個體形象經整體安排,既靈活舒散,又循序合理。畫上段兩條翼龍的向内動態,緊湊地牽領着這一華采部分;中段兩條穿璧長龍呈H狀,龍首部分爲墓主及其隨從在這個畫面中心間隔出疏朗的空間,使墓主形象在以密爲主的畫面上突出醒目,龍尾部分將下段眾多形象合攏,並促成境界的自然過渡。以4條龍爲構圖取勢,全畫上下呈“開合”節奏,左右呈均衡變化,形象相互以動靜對照,達到二維平面繪畫風格的高度水平。3號墓棺室西壁帛畫通過分區布局,使基本處於靜態的人物、車騎因隊列的方向性變化隱含有動的趨勢,右下方的乘騎作朝内的造型是新的表現手法。
  帛畫中數量可觀的人物提供了早期繪畫人物造型的特點,頭部在人體比例中較大,對墓主全側面的刻畫有助於顯現其形象特征,帶有肖像畫的性質。線條是全部畫作的基本造型手段,粗細變化之中流暢致韻。着色方法主要是勾線後平塗,部分使用了渲染,少量形象直接用色彩畫成。畫面以朱紅、土紅、暖褐爲基調,石青、藤黄、白粉等豐富色彩的運用服從於統一的色調,產生了詭異、華麗、熱烈的效果。
  馬王堆漢墓的發掘,對我國的歷史和科學研究均有巨大價值,其出土文物異常珍貴。如從三號墓中出土的帛書《五十二病方》,經考證,比《黄帝内經》(成書於春秋戰國時代)可能還要早,書中記載了52種疾病,還提到了100多種疾病的名稱,共載方280多個,所用藥物計240多個。這是我國現在所能看到的最早的方劑。《五十二病方》的發現,補充了《内經》以前臨廣西壯族自治區醫學的内容,是一份非常珍貴的醫學遺產。出土文物後移至湖南省博物館陳列,三號墓坑則仍保留原樣,以供中外游人參觀游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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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帛畫,中國古代畫種。因畫在帛上而得名。帛是一種質地爲白色的絲織品,在其上用筆墨和色彩描繪人物、走獸、飛鳥及神靈、異獸等形象的圖畫,約興起於戰國時期,至西漢發展到高峰。
編輯本段帛畫概述
  帛畫是中國畫的一種,指古代繪在絲織品上的圖畫。傳世帛畫年代最早的有湖南長沙出土戰國楚墓帛畫三幅:一幅四周繪有奇異的動植物圖像,中寫文字,多不可識,稱“繒書”;次幅繪一長袖細腰女子,側身合掌而立,上有搏鬥的鳳、龍;第三幅繪一高冠長袖的男子,側身駕馭一巨龍,龍身若舟。建國後陸續發掘出土的西漢帛畫有:1972年 1月湖南長沙馬王堆 1 號漢墓;1973年11月同一地區的3號漢墓;均爲覆蓋在内棺上的彩繪帛畫,作“T”形,名爲“非衣”。畫面基本分三部分:天上、人間、地下各種景象。1976年5月山東臨沂金雀山9號漢墓出土的爲長方形旌幡,内容和上二圖相同,隻是“人間”部分比重增大。三圖均屬西漢初期作品。當時厚葬之風很盛,這些帛畫即爲隨葬品。内容爲古代神話傳說;人物造型帶有風俗畫性質;寫實和裝钸工巧相結合,線描規整勁利,色彩絢爛諧調,顯示當時有相當高的藝術水平,是中國繪畫現實主義傳統的發軔。後來的北魏司馬金尤墓中漆畫與東晉顧愷之的《女史箴圖》卷,與之一脈相承。
編輯本段帛畫的起源和發展
  帛,爲絲織品的總稱(據《漢語大詞典》)。帛畫,即作在絲織品上的畫,它是我國古代繪畫的一種。據現已出土的帛畫實物表明,早在紙張發明之前它就已經出現了。毫無疑問,錦衣玉食曆來是達官顯貴的專利。可見,有能力在絲織品上作畫的人,決非普通的平民百姓。既便是當時,這種帛畫也不會多見。由此,帛畫更顯珍貴。
一號墓T形帛畫
一號墓T形帛畫
帛畫
帛畫
  T33《長沙楚墓帛畫》中的兩幅,是中國現存最早的古代帛畫。其中一幅名爲《夔鳳引魂升仙圖》,是1949年在長沙東郊陳家大山一座楚國木槨墓中出土的。帛畫原在一竹笥上,長31釐米,寬22.5釐米。畫中,一夔一鳳在天上相鬥,下面是一位側身而立、兩手合掌祈禱、姿態端莊優美的女子。整幅畫巧妙地把幻想和現實交織在一起,但對該女子的行爲,目前尚有不同看法:有的認爲她是一個女巫,在爲死者祝福,願神夔神鳳引導死者靈魂升入天堂;有的認爲女子即爲死者自己,夔鳳正在接其靈魂升天成仙;另有人考證說,戰國時期楚國流行的不是“引魂”,而是“招魂”思想,很怕靈魂離開軀體被帶走。因此,帛畫上的女子正在招魂、安魂,帛畫名稱也應改爲《夔鳳美女圖》。另一幅名爲《人物禦龍圖》,系1973年5月出土於長沙子彈庫一座木槨楚墓中。帛畫置於槨蓋板下、隔板之上,長37.5釐米,寬28釐米,上緣裹一根細竹條,系有棕色細繩。畫面上,一男子長袍高冠,手撫佩劍,馭龍而行。龍作舟狀,其下有魚,尾端有鶴,表明死者不是等閑之人。畫面呈向前行進狀態,喻意此人死後擺脱了世俗羈絆,正在乘龍自由自在地邀游天際。有人認爲,此男子就是楚國三閭大夫屈原,生不逢時,備受壓抑,滿懷憂民愛國抱負而不得施展。從這兩幅帛畫中可以看出,我國戰國時期的帛畫繪畫技巧已趨成熟,線條比較流暢圓潤,畫面所表現的人物、動物和景物均富有神話色彩。手法上,先用筆墨線條勾出圖形輪廓,再輔以各種顏色,裝飾效果是頗爲突出的。
  到了漢代,帛畫的技藝又有很大的進展。畫面的内容更爲複雜,幻想和神話的成分更濃,但線條卻很清晰,構圖也很分明,色調濃重明快,主題突出醒目。1989年3月25日發行的T135《長沙馬王堆漢墓帛畫》,便充分說明了這些特征。這幅帛畫是1972年至1974年初考古工作者在對馬王堆漢墓進行考古挖掘中於一號墓出土的,當時帛畫緊貼在墓主棺蓋上,由於年深月久,帛畫已嚴重老化,變成棕色。這幅以細絹作地的彩繪帛畫,呈“T”字型,又稱“T形帛畫”。它全長205釐米,上部寬92釐米,下部寬47.7釐米。全畫分爲三個部分:上部描繪的是天國景象,繪有神話人物女鍋,以及表示長壽的仙鶴、展翅的鴻雁和錯落在扶桑樹上的金鳥太陽和8個小太陽、月亮;中部繪有墓主人和她的隨從人員。通過對這位老婦的服飾、形態、發式進行研究,認定爲利蒼之妻;下部描繪了地下和海水,畫着一個赤身裸體的力士,雙手托擧着象征大地的白色扁平物。在他兩側各有一龜,還有貓頭鷹,意在守衛死者的亡靈。對於這幅帛畫,至今仍有多種說法,但以“天上、人間、地下”說爲主流。整幅帛畫既有中國的神話傳說,也有當時生活的真實寫照,並采用朱砂、石青、石綠等礦物顏料彩繪,層次豐富,色澤鮮豔,是中國漢初繪畫風格的代表作。
  由於帛畫所用的絲織物貴重,亦薄如蟬羽,不易保存,能曆經地下埋藏幾千年的蒼桑歲月,能避免和躲過氧化、腐蝕及種種災害而留存至今,且完好面世,實屬難得。它們是我國極爲珍貴的古代繪畫實物資料,對世界繪畫歷史的研究也具有重要意義和價值。
編輯本段長沙人物帛畫的繪技
   中國古代人物畫,是傳統造型藝術之一,在世界美術領域中自成體系,也是中國畫中一大重要畫科。人物畫的出現,較山水畫、花鳥畫爲早。
   中國古代人物畫,力求將人物個性刻畫得逼真傳神,氣韻生動,要求形神兼備。長沙楚墓和馬王堆墓出土的8幅帛畫中的人物肖像部分,在繪畫章法和筆法上,可以探索中國早期人物畫的創作一般規律,對後期頗有影響,今天看來,仍是值得研究的。
  在章法上,中國古代畫家十分重視構圖布局,具有兩大特點:一是形式服從於内容的創作原則;二是矛盾統一的辯證規律。
  如長沙陳家大山戰國(楚)人物龍鳳帛畫和長沙子彈庫戰國(楚)人物禦龍帛畫。其人物構圖,前者畫一女子,居畫面中部偏右下方位置,側面向左而立,細腰,重髻,寬袖,長裙曳地,兩手合掌。女子頭前飛舞着一鳳一龍,表現出龍鳳引導墓主靈魂飛天之意。後者畫面中部一位高冠留須男子,側身直立,乘着龍舟。龍須和墓主衣上帶子都向後飄舞,顯示飛速前進,升天在望。兩幅畫的布局,均爲上下相適,構圖平穩,而主次分明。畫的主體是人物,居於主要位置,形體需要高大,造型應予突出。龍、鳳、魚等則隨從主人居於陪襯地位,布置畫面邊側,避免喧賓奪主,掩蓋主題。這兩幅畫的構圖,其表現手法有以下特點:
人物龍鳳帛畫
人物龍鳳帛畫
  一、繪畫目的,在於凸顯墓主升天,因此,除招魂升天之畫意外,毋需添加更多的其他形象。
   二、墓主人形象以典型服飾表現其地位、身份和性别,已顯早期肖像畫特征。
  三、重視形象輪廓,因此,所有人,龍、鳳、魚以及器物均以側面表現,更顯繪制效果。事實上,側面也較正面表現易於布局。
   及至漢代,人物帛畫内容增多,構圖複雜,章法也有所改變。以馬王堆三號墓的帛畫爲例,整個畫面分爲地下,人間和天國三大部分。地面畫着一個“地神”,腳踏兩條大鼇,雙手托擧大地,畫面空處,還填以左右對稱的“玄武”和“立熊”(打鬼的小方相),說明漢人設想的地下世界,並用一條神蛇横陳於下,象征地層表面。人間則設“虛”、“實”二界。實,則指大地之上,以祭祀爲中心,有7位男子祭饗死者。虛,則指祭祀畫面之上,墓主升天的形象。這是全幅帛畫的正中位置,也是畫面最爲開闊的場地。當然,也是帛畫的核心部位。墓主身穿錦衣,持杖,前有兩男僕捧案跪迎,後面跟隨三個侍女。左右配二龍,以此區分上段天國和下段人間。天國部分則以守門人爲中心,其上正中有人首蛇身的“燭龍”,兩旁配以日月,其下左右有翼龍、神豹等,布局勻稱,形成一幅神祕的天國圖案。這是采用綜合利用開合方法的構圖法則。開,是向周圍放射;合,是向中心集中。同時,采取嚴格對稱又不盡雷同,均衡而非純數量的相等,而且環環相扣,從“地下”到“天國”,達到由此及彼,貫連全畫,設計巧妙。
  從上述三幅帛畫中人物像表明,古代畫像,不論在處理複雜和簡單場面,能夠使寫實與想像結合,這對後期的人物畫,多有借鑒之處。
  畫好中國畫的首要條件是“用筆”,即講究筆法。這是因爲人物畫的造型,主要依靠線條。畫家不僅用條線去畫輪廓,也用它去表現物體質感,環境明暗、周圍氣氛以及畫家的個性和意識。中國畫的線條,還有相對獨立的美學價值,通過細、曲、直、剛、柔、輕、重,千姿百態,流露出作者的審美觀念。
人物禦龍帛畫
人物禦龍帛畫
  《人物龍鳳帛畫》和《人物禦龍帛畫》,都是用墨筆描繪。它不僅刻畫了生動的人物形象,還精心繪出人物所處的環境。爲了内容表現和形式塑造的需要,帛畫還采用了不同的線描技法。如表現圓潤的面部,就用勻細流暢的細線;裙袍就用較粗的長線,瓔珞絛帶迎風飄動,則用變化着的曲線。同時,對線條的排列組織分布,也隨着形式所需求的氣勢來決定位置,如表現衣領和褶的紋理,就重叠用線以加強層次感和絹綢的柔軟感。這兩幅畫在用筆上也各有千秋。《人物龍鳳帛畫》以勾線和平塗相結合,線條剛勁古拙。《人物禦龍帛畫》以濃淡和粗細相結合,線條剛柔曲摺,基本上都已滿足工筆人物畫的要求,對工具性能的掌握與運用,也都達到相當水平。由此可見,在戰國時期,我國以線條爲主要造型手段的繪畫技法,這時已日臻成熟。
   而馬王堆漢墓帛畫上的人物像,在用線上更有所發展。其線如絲,精勻而剛,當初起稿的極淡墨線仍綽約可見,分明是先用淡墨起稿,然後設色,最後勾墨線。個别地方偶然有顏色敷於墨線之上的情況,應是先在畫工基本畫定,最後進行整理的痕蹟。用墨的濃淡幹濕雖然不太明顯,用筆的輕重緩急卻是十分清楚,這正是重彩畫的特點。漢代帛畫對人物的刻畫,仍不免帶有前期繪畫的簡略、樸拙,但能夠掌握要點。如“燭龍”頭型的奇特,顯示了人首蛇身成爲神話中可敬畏的人物;闕内對坐的天人上身前傾,仿佛正在交談並有所期待;墓主人頭向前勾,背駝,扶杖而行,這是上了年紀的貴族夫人神態;侍從們面部描線雖簡,卻能看出不同的臉型。這些形象已較楚畫有了明顯進步。
  從長沙出土的楚漢帛畫,到傳世的晉畫摹本,以及70年代出土的北魏司馬金龍墓漆畫列女圖,在用筆和風格上,可以看到中國繪畫藝術一脈相承的關係。探索中國早期人物畫的繪畫規律,是研究中國畫發展的重要途徑之一。
編輯本段現世出土的帛畫
最早的帛畫——《鳳夔美女》
  1949年湖南長沙陳家大山的戰國楚墓中,出土了中國目前所見到的最早的帛畫——《鳳夔美女》。它高28釐米,寬20釐米,畫在一塊不大的絲織物上。由於這種絲織物在古代稱爲“帛”,因此在帛上作的畫就被稱爲帛畫。
  《鳳夔美女》帛畫中的鳳,位於畫面中美女的頭頂。它雙翅展開,昂首挺胸,一足有力地伸向後方,另一足向前彎曲,整個姿態大有引頸騰飛之意。鳳鳥的身上裝飾有直線和曲線的花紋,尾部卷曲上颺,極富動感。位於畫面的左上方酷似蛇的動物是“夔”,它是古代傳說中的一種奇異的動物,如龍的一族。夔身扭動向上,腹部粗壯,頭尾稍細,頭部與鳳頭相互呼應,全身由環紋裝飾而成。在這兩獸之下站立着一細腰美女,正如唐代詩人杜牧詩中所雲“楚腰纖細掌中輕”。畫面中身穿拖地長裙、頭挽垂髻的女子,正是楚人細腰的真實寫照。畫面中的婦人雙手從寬大的衣袖中伸出,做合掌狀,好似在向上蒼祈禱。此畫雖年代久遠,仍隱約可見畫中女子的袖口和裙擺上用曲線做裝飾的花紋。
  對於這幅畫的内容來看,有多種理解,大多數人認可郭沫若先生的解釋:鳳鳥象征生命和善美,夔象征死亡和邪惡。畫中鳳與夔在鬥爭,最終善美戰勝了邪惡,生命戰勝了死亡,和平戰勝了災難,是對生命勝利的歌頌,是對和平勝利的歌頌。畫中善良的女子在祈禱,鳳鳥經過鬥爭而得到勝利。也有研究者認爲:畫面沒有太多含義,認爲女子就是墓主人,而龍、鳳都是可以往來於天地之間的動物,因此是引魂升天的駕馭物,通俗說就是一幅“升仙圖”。
軑侯家屬墓生活圖
軑侯家屬墓生活圖
長沙馬王堆漢墓帛畫
  内容複雜,以豐富的想象力展現出天界、人間和地下三個空間,構成了現實與虛幻之間的聯繫。在繪畫史上有着極其重要的地位。馬王堆一號墓出土的帛畫爲中國現存最早的描寫西漢當時現實生活的大型作品。帛畫屬於古代喪葬禮俗中的銘旌,用以“引魂升天”。在擧世矚目的馬王堆漢墓的一號墓和三號墓分别出土了兩幅珍貴帛畫。其中,一號墓出土帛畫長205釐米、寬92釐米;三號墓出土帛畫長233釐米、寬143釐米,爲中國最大的出土古帛畫。這兩件文物不僅制作精美、色彩鮮豔、線條流暢,充分反映了漢初繪畫藝術的風格和成就,而且以神話與現實、想像與寫實交織而成的詭異絢爛場景爲構圖,極具文化内涵,被歷史學家和文物學家視爲重要的研究材料。
帛畫龍鳳仕女圖
  帛畫龍鳳仕女圖,戰國絹本墨繪,長31.2釐米,寬23.2釐米,西晉張華諷諫賈後宣颺封建女德的《女史箴》内容所作。
  《女史箴》原文共十二節,圖卷亦分十二段,前三段已佚失,尚存九段。九段内容據各段空隙所書箴文,依次爲:馮媛當態、班姬辭輦、世事盛衰、修容飾性、同衾以疑、微言榮辱、專寵瀆歡、靖恭自思、女史司箴。其中“馮媛當態”及“班姬辭輦”描寫封建社會宮廷女忠於君主的道德操守。前者描繪漢元帝游樂遇險,婕妤馮媛挺身而出,衛護皇帝;後者表現漢成帝女官班婕妤,爲君主不致貪戀女色而忘朝夕朝政,辭謝與成帝同四。其餘各段亦可以可視形象解釋箴文的抽象說教。卷末款署:顧愷之畫,當爲爲人後添。
   圖中人物態宛然,細節描繪體物精微,所畫婦女尤端莊嫻靜,符合 封建箴條。筆法細勁聯綿,設色典麗秀潤 ,畫風較傳爲顧愷之的《洛神賦圖》爲古 ,與北魏司馬金龍墓屏風漆畫風格相近。其山水與人物關係則人大於山,山石空勾 不皴,也反映了早期山水畫的面貌。明代 陳繼儒以爲是宋初人墓本,清代胡敬則以 爲當屬唐人摹本。今人多以爲唐人摹本。 卷後另絹有宋徽宗瘦金書《女史箴》詞句 十一行,另紙項子京題“宋祕府所藏晉顧 愷之小楷女史箴圖神品真蹟明墨林人項元汴家藏珍祕”。
  1900年,八國聯軍入侵北京,英軍大尉基勇松從圓明園盜出擕往國外。
楚帛書圖像
  1942年出土於湖南長沙,四周繪12個神像,四角各繪一植物,以墨線勾輪廓,施以青、棕、朱、白、黑等色,中間爲大段的墨書文字。内容爲天象與人間災禍的關係,四時和晝夜形成的神話等。
帛畫
帛畫
人物禦龍
  1973年出土於長沙子彈庫戰國楚墓,繪一男子側身左向,執韁乘風駕龍舟,男子戴高冠,着長袍,佩長劍,意態軒昂,舟上有華蓋,舟下有游魚,舟尾立一鶴,線條飄逸 ,富有運動感 ,畫中略作暈染 ,技法較前有所進步,主題爲引魂升天。
  《人物禦龍》帛畫,畫的正中是一位有胡須的男子,側身直立,手執韁繩,駕馭一條巨龍。龍頭高昂,龍尾上翹,龍身平伏,略似船形。在龍尾上站着一隻鶴,圓目長啄,昂首仰天。人頭上方爲輿蓋,三條飄帶隨風拂動。畫幅左下角爲鯉魚。所有物件,拂動方向由左向右,均趨一致,顯示了進行的雄姿。人物形象和屈原詩中“高餘冠之芨芨兮,長餘佩之陸離”的描寫,可以互相印證。畫法用流暢的單線條勾勒爲主,以平塗和渲染的色彩爲輔,全畫中偶用金白粉色點綴。國畫畫法以線條爲主,其源很古,其根很深。
馬王堆漢墓帛畫
  1972~1974年出土於長沙馬王堆西漢墓,共五幅,一爲 T字形 ,帛畫分三段分别描繪 了天上 、人間 和地下的不同景象 。主題仍爲引魂升天。内容豐富,構圖繁複而不紊亂、迫塞。線條流暢,色彩富麗,爲漢代繪畫之精品。另一帛畫與此幅尺寸、形制、内容幾乎相同。第三幅帛畫長、寬94釐米,繪場面盛大的車馬儀仗景象 ,畫中人物有 200 餘人,馬百餘疋。第四幅已破損嚴重,難窺全貌 。第五幅帛畫繪40餘人作各種健身運動 ,如屈體、伸肢、跳躍、回鏇,姿態各異,形象生動,被定名爲《導引圖》。
金雀山漢墓畫
  1976年出土於山東臨沂金雀山,自下而上繪有 8組景物,表現天上、人間和地下的景象,主題爲引魂升天,但較注重描繪墓主生前的生活,部分畫面富有生活情趣。
編輯本段新帛畫豔驚畫壇
  經過近20年的面壁耕耘,董文政的吳默畫在創作技法和内容上日臻完善。1986年,100多幅吳默畫在北京藝術博物館首次展示,引起轟動。業内權威人士認爲,吳默畫是一種新的畫派。畫壇大師欣然題詞,劉海粟稱爲“逸興”、李可染譽爲“天趣”,古元讚爲“美的探索”,沈柔堅則題爲“妙在似與不似之間”。當時尚健在的著名歷史學家周穀城看完畫展後,頗爲欣賞,對董文政說,吳默畫是中國當代的帛畫,希望他潛心研究。
  濃鬱的抒情性是吳默畫的藝術特色之一。它既采集傳統文人畫融詩書畫爲一體的特長,又借鑒西方現代繪畫流派偏重強烈主觀感情的表現手法。多方位的流動感是吳默畫的又一藝術特色。畫面往往彩墨淋漓、顺理幻化,既似撼人肺腑的交響鏇律,又有清泉般的晶明透徹,使人們想象的翅膀頓覺舒展。難怪蘇州國畫院院長張辛稼先生驚歎:“意在筆先,變幻無窮,爲我美術界開一新紀元,美哉!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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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
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是在馬王堆1號漢墓出土的出土時覆蓋於內棺上整幅畫面呈T形長205cm上寬92cm下寬47.7cm向下四角綴有穗形飄帶頂邊裹有竹棍兩端系絲帶用於懸掛全畫的內容可分為上中下三部分上部分為天界的景象上方正中繪有人首蛇身穿著紅衣的女媧像周圍有仰首而鳴的立鶴俯身廢物的鴻雁是屬於天上的瑞鳥仙禽右上方繪有紅色的太陽太陽中有金烏下面畫有8個小太陽落在扶桑樹的枝幹中左方繪有月牙上有蟾蜍和玉兔月下一女子凌空飛舞雙手攀住月牙這應是神話中的嫦娥奔月其下有兩個獸面人身騎著異獸賓士的神分別用繩牽拉同一木鐸使之震響應是天上的司鐸或是鳳伯飛廉神獸左邊一翼龍騰躍于雲氣之上右邊一龍飛舞于扶桑樹之間應為應龍和駕日車的六龍下方繪著雙闕闕上兩旁各蹲一神豹闕內有兩人拱手相坐應是把手天門的司閽意為迎接升天的靈魂
馬王堆漢墓位於長沙市芙蓉區瀏陽河旁的馬王堆鄉共有三座分別是西漢初期長沙國丞相軑侯利蒼2 號墓墓主及其妻辛追1號墓墓主兒利豨3號墓墓主的家族墓其出土文物現已全部移入湖南省博物館內馬王堆12號墓都出土有T字形的旌幡類帛畫據墓中所出的隨葬器物的列表遣
冊竹簡可知它的正式名稱叫做非衣
1號墓出土的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認為是自上而下分段描繪了天上天人人間水水界三界的景象居於帛畫T字形橫段部分描繪的是上天的景象其正中是一位軀幹為人僅足部為蛇形的女神女神兩側共有五鶴仰首張嘴鳴叫帛畫橫段的右上部有內棲烏鴉的一輪紅日其下火焰型的樹杈上有八個小太陽與紅日對應的畫面左上方是一彎新月其上有玉兔蟾蜍烏鴉和玉兔正是所謂東烏西兔的寫照月下還有一女子正仰身擎托著彎月作飛天狀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嫦娥了在人軀蛇足女神正下方有兩個騎獸怪物和一隻懸鐸其上有兩鶴欲銜鐸頂鐸下是有兩人拱手對坐的天門天門抱框上有虎豹攀援其上看守天門之上左右兩側各有呈倒S型的卧龍反映人間部分的豎向中段在華蓋和有翼鳥有學者認為是鴟鴞之下是一位拄杖的老婦人應該就是墓的主人辛追在祭祀用的有鼎壺等盛著貢品之下便是水界其左右兩邊各有一隻鴟龜鴟都站在龜背上由龜載負著爬行
金烏的傳說 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上面的圖案
在出現金烏之前古代最早對日中神禽稱謂為踆烏三足烏和赤烏淮南子·精神訓載日中有踆烏而月中有蟾蜍東漢高誘注云踆猶蹲也謂三足烏晉代學者郭璞276~324也有註釋說中有三足烏從圖像上看這隻蹲居在帛畫紅日中的烏鴉其外圍是金光閃爍的朱輝故有金烏一詞的稱謂是比較恰當的
金烏的科學認識
一是晨去暮歸說烏鴉是雀形目鴉科鳥類的俗稱一般通身黑色烏鴉平時喜歡結群生活集體意識較強一天作息也很有規律總是晨去暮歸跟著太陽走於是古人很自然地把烏鴉和太陽聯繫在一起了另外烏鴉有一種儒家推崇的盡孝義的習性據說幼鴉長大之後懂得主動覓食去反哺照顧父母而且終生一夫一妻如文選·七下中有註釋引東漢蔡邕132~192雲烏反哺之鳥至孝之應也由於烏鴉經常出現在有死人的地方是一種報喪鳥且喜食腐肉而令世人反感但其實這種行為卻能消除XX等屍體對環境的污染應該說烏鴉的一生還是功大於過的當屬益鳥
二是太陽黑子說也就是從天文學的角度多數學者認為金烏是太陽黑子在遠古時代的活動反映見漢書·五行志載日出黃有黑氣大如錢居日中央古人傳說中認為日中有幾個太陽還是有自然現象為依據的金烏是古人對這種他們認為是異常現象的一種原始解讀
金烏與太陽崇拜
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反映對日的
在中國金烏崇拜極其廣泛在多數地區都有關於金烏崇拜的文物出土而金烏崇拜實質是太陽崇拜的符號外顯是自然崇拜走向圖騰崇拜的產物在自然崇拜觀念中最普遍的就是太陽崇拜了英國人類學家愛德華·泰勒曾說凡是陽光照耀到的地方均有太陽崇拜的存在先民們看到太陽每天從東邊升起到西邊落下不能理解它是如何運行的便創造了一系列神話故事而金烏便是這些太陽神話故事的主角
十日神話因為太陽給予人們太多的恩賜而且是農業豐產的保護神所以先民們自古以來就對太陽懷著崇拜之情隨著太陽崇拜的圖騰符號化原始部落中的貴族首領為了提高在部落中的正統地位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圖騰作為自己的象徵對象用以凝聚人心於是太陽就成為他們首選的對象之一而神話傳說就是他們宣傳這種圖騰信仰的最值得信服的傳播方式根據山海經·大荒西經的記載東南海之外甘水之間有羲和之國有女子名曰羲和方日浴于甘淵羲和者帝俊之妻生十日這裡作為遠古時期我國東方大帝的帝俊如同西方神話中的宙斯他和羲和所生之子就有十個太陽有學者認為帝俊就是以鳥為圖騰的作為帝俊兒子的太陽與鳥相像也是合乎邏輯的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彩繪帛畫中包括有金烏的太陽在內總共只有9個太陽這就與十日神話傳說有點出入有鳥必然會有供鳥棲息的樹它便是傳說中的扶桑神樹而這些青銅鳥就是金烏
扶桑神樹遠古神話傳說中的十日每天早晨輪流從東方的扶桑神樹上由烏載著升起由東向西移動山海經·海外東經有雲湯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齒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山海經·大荒東經也說湯谷上有扶木這裡扶木即扶桑也就是說太陽是從東邊地下的湯谷誕生出來然後登上扶桑樹再由烏馱著西行最後棲息在若木上這樣就給描繪了這樣的景象上天的東邊是湯谷和扶桑西邊是若木和若水這充分表達了先人對日出日落現象的觀察和想象扶桑或若木神樹應該是先人所認為的能溝通天地的撐天大柱是象徵宇宙中心的神樹而神樹上的十日一旦並出會不利於人類的生活和生產於是便又產生了后羿射日的神話
后羿射日從左傳·昭公七年成書時間約為春秋末期天有十日人有十等內經·靈樞天有十日人有手十指等可看出十日神話在先秦時期即已存在而羿射九日神話只到漢初淮南子才有明確的記載
金烏是這些太陽崇拜系列十日神話扶桑神樹后羿射日等神話的能指符號它所指的就是太陽崇拜這個最原始的自然崇拜信仰而且是先有十日神話後有扶桑神樹后羿射日的最後固定在一輪紅日和一隻金烏的永恆定勢中金烏便成為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的絕唱主角
金烏與鴟鴞王昆吾先生在其大作楚宗廟壁鴟龜曳銜圖中認為龜背上的鴟鴞現在應當稱作踆烏蹲烏在馬王堆這幅帛畫中也有鴟鴞的存在
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的鴟鴞
三海經·西山經……有鳥焉一首而三身其狀如樂鳥 其名曰鴟又三海經·南山經南次二山之首曰櫃山……有鳥焉其狀如鴟而人手其音如痹其名曰朱鳥殷商是崇拜鳥圖騰的氏族如在詩經·商頌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宅殷土茫茫有學者認為生商的玄鳥就是鴟鴞它是商先民的祖先圖騰神鴞古稱貓頭鷹它是知時之鳥是春天的象徵貓頭鷹能將春天喚醒在黑夜將黎明的太陽迎來所以鴟鴞也有黑夜中的太陽之稱可見對鴟鴞的崇拜也是緣自於對大自然的崇拜而最後又歸功於對太陽的崇拜可以這樣解釋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下部水界的一對鴟龜了在帛畫下部地界與水界的邊緣有祭祀的鼎壺貢食兩側各有一對鴟龜鴟鴞們站在龜背上由龜載負著爬行龜背上的鴟鴞代表正在休息的太陽亦即夜間的太陽兩對鴟龜合成一組連環動作左邊一龜已爬出湯谷即將開始由西向東的旅行右邊一龜仍在若水中懸浮它背負的是剛剛降落的太陽
不管在形態和神話背景上金烏和鴟鴞都是不同的金烏就是太陽的指代鴟鴞則是玄鳥系商代的祖先圖騰符號也可以從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中看出二者是同時並行存在的因為她們同時出現在一幅帛畫上從這張圖中也可看出金烏是在白天為太陽做日馭的役禽而鴟鴞則是晚上為太陽服務的神鳥但地位不同金烏是位於天上的神靈而鴟鴞還僅是凡間的報時鳥從圖像能指主體來看金烏的前生是烏鴉而鴟鴞的原型是貓頭鷹從圖像所指內涵去看金烏代表的是太陽對金烏的崇拜本質就是對太陽的崇拜鴟鴞是知時之鳥是春天的象徵能夠喚醒太陽並被影射為夜間之日也可歸結為崇日的信仰所以金烏和鴟鴞雖然通過太陽崇拜聯繫在一起但她們有著各自不同的能指和所指二者是不能相互混淆的
1972年在長沙馬王堆出土了震驚世界的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它展示的大千世界之豐富多釆不僅在漢代並且在整個中國繪畫史上都是極為罕見的具有極其重要的研究價值
從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中的金烏人們可以分析出西漢初期的圖像文化基本上還是承繼了先秦時期的圖騰信仰從金烏和鴟鴞圖騰的並存說明先秦時期的圖騰信仰是多元的金烏與鴟鴞很有可能最後統一為鳳凰圖騰使得今天金烏圖騰已被淡出人們的視角金烏和鴟鴞多圖騰崇日信仰可以進一步說明漢代以前對太陽神的崇拜還是高於對天子人的崇拜的金烏圖像的能指和所指對於今後人們正確梳理鳥圖騰符號有著較高的學術價值能夠從圖像角度更好地複原中國神話故事所反映的本質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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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1972年出土於湖南省長沙市東郊東屯渡鄉(今芙蓉區馬王堆街道),是馬王堆漢墓的眾多隨葬品之一。現藏湖南省博物館。帛畫用三幅棕色細絹拼合成“T”形,頂係有絲帶,在四角綴有青黑色的麻絛帶。出土時畫面向下,覆蓋於內棺上。根據記載,這種形式的帛畫在當時稱為“非衣”,是出殯時張舉的銘旌。帛畫的構圖分為天上、人間、冥府三部分。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具有極其重要的研究價值。它的出現,為人們認識和了解楚文化提供了一個嶄新的視角,同時也為此研究提供了一個突破口。
金烏的傳說
金烏與太陽崇拜
十日神話
扶桑神樹
后羿射日
金烏與鴟鴞
4 文物意義
樣式/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
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
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圖冊
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是在馬王堆1號漢墓出土的,出土時覆蓋於內棺上,整幅畫面呈T形,長205cm,上寬92cm,下寬47.7cm,向下四角綴有穗形飄帶,頂邊裹有竹棍,兩端系絲帶用於懸掛。全畫的內容,可分為上、中下、三部分,上部分為天界的景象,上方正中繪有人首蛇身穿著紅衣的女媧像,周圍有仰首而鳴的立鶴、俯身廢物的鴻雁,是屬於天上的瑞鳥仙禽。右上方繪有紅色的太陽,太陽中有“金烏”,下面畫有8個小太陽,落在扶桑樹的枝幹中,左方繪有月牙,上有蟾蜍和玉兔,月下一女子凌空飛舞,雙手攀住月牙,這應是神話中的“嫦娥奔月”,其下有兩個獸面人身騎著異獸奔馳的神,分別用繩牽拉同一木鐸,使之震響,應是天上的“司鐸”或是“鳳伯”、“飛廉”神獸,左邊一翼龍騰躍於雲氣之上,右邊一龍飛舞於扶桑樹之間,應為“應龍”和駕日車的“六龍”。下方繪著雙闕,闕上兩旁各蹲一神豹,闕內有兩人拱手相坐,應是把手天門的“ 司閽 ”,意為迎接升天的靈魂。
背景知識/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編輯
馬王堆漢墓位於長沙市芙蓉區瀏陽河旁的馬王堆鄉,共有三座,分別是西漢初期長沙國丞相、轪侯利蒼(2號墓墓主)及其妻辛追(1號墓墓主) 、兒利豨(3號墓墓主)的家族墓,其出土文物現已全部移入湖南省博物館內。馬王堆1、2號墓都出土有“T”字形的旌幡類帛畫,據墓中所出的隨葬器物的列表——“遣冊”竹簡可知,它的正式名稱叫做“非衣”。
1號墓出土的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認為是自上而下分段描繪了天(上天)、人(人間)、水(水界)三界的景象。居於帛畫“T”字形橫段部分描繪的是上天的景象,其正中是一位軀乾為人、僅足部為蛇形的女神,女神兩側共有五鶴仰首張嘴鳴叫,帛畫橫段的右上部有內棲烏鴉的一輪紅日,其下火焰型的樹杈上有八個小太陽。與紅日對應的畫面左上方是一彎新月,其上有玉兔、蟾蜍,烏鴉和玉兔正是所謂“東烏西兔”的寫照。月下還有一女子正仰身擎托著彎月作“飛天”狀,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嫦娥”了。在人軀蛇足女神正下方有兩個騎獸怪物和一隻懸鐸,其上有兩鶴欲銜鐸頂,鐸下是有兩人拱手對坐的天門,天門抱框上有虎豹攀援其上看守,天門之上左右兩側各有呈倒“S”型的臥龍。反映人間部分的豎向中段,在華蓋和有翼鳥(有學者認為是鴟鴞)之下是一位拄杖的老婦人,應該就是墓的主人辛追。在祭祀用的有鼎、壺等盛著貢品之下便是水界,其左右兩邊各有一隻鴟龜,鴟都站在龜背上,由龜載負著爬行。
歷史研究/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
金烏的傳說
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
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上面的圖案圖冊
在出現金烏之前,古代最早對日中神禽稱謂為踆烏、三足烏和赤烏。《淮南子•精神訓》載:“日中有踆烏,而月中有蟾蜍。”東漢高誘注云:“踆,猶'蹲'也,謂三足烏。”晉代學者郭璞( 276~324)也有註釋說“中有三足烏”。從圖像上看,這只蹲居在帛畫紅日中的烏鴉,其外圍是金光閃爍的“朱輝”,故有“金烏”一詞的稱謂是比較恰當的。
金烏的科學認識
一是“晨去暮歸”說。烏鴉是雀形目鴉科鳥類的俗稱,一般通身黑色。烏鴉平時喜歡結群生活,集體意識較強,一天作息也很有規律,總是晨去暮歸,跟著太陽走,於是古人很自然地把烏鴉和太陽聯繫在一起了。另外,烏鴉有一種儒家推崇的盡孝義的習性,據說幼鴉長大之後,懂得主動覓食去反哺照顧父母,而且終生一夫一妻。如《文選•七下》中有註釋引東漢蔡邕(132~192)雲:“烏,反哺之鳥,至孝之應也。”由於烏鴉經常出現在有死人的地方,是一種報喪鳥,且喜食腐肉而令世人反感,但其實這種行為卻能消除人、獸等屍體對環境的污染,應該說烏鴉的一生還是功大於過的,當屬益鳥。
二是“太陽黑子”說。也就是從天文學的角度,多數學者認為金烏是太陽黑子在遠古時代的活動反映,見《漢書•五行志》載:“日出黃,有黑氣大如錢,居日中央。”古人傳說中認為日中有幾個太陽還是有自然現象為依據的,金烏是古人對這種他們認為是“異常”現象的一種原始解讀。
金烏與太陽崇拜
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
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反映對日的圖冊
在中國金烏崇拜極其廣泛,在多數地區都有關於金烏崇拜的文物出土。而金烏崇拜實質是太陽崇拜的符號外顯,是自然崇拜走向圖騰崇拜的產物。在自然崇拜觀念中,最普遍的就是太陽崇拜了。英國人類學家愛德華•泰勒曾說:“凡是陽光照耀到的地方,均有太陽崇拜的存在。”先民們看到太陽每天從東邊升起、到西邊落下,不能理解它是如何運行的,便創造了一系列神話故事。而金烏便是這些太陽神話故事的主角。
十日神話
因為太陽給予人們太多的恩賜,而且是農業豐產的保護神,所以先民們自古以來就對太陽懷著崇拜之情。隨著太陽崇拜的圖騰符號化,原始部落中的貴族首領為了提高在部落中的正統地位,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圖騰作為自己的象徵對象,用以凝聚人心,於是太陽就成為他們首選的對象之一,而神話傳說就是他們宣傳這種圖騰信仰的最值得信服的傳播方式。根據《山海經•大荒西經》的記載:“東南海之外,甘水之間,有羲和之國,有女子名曰羲和,方日浴於甘淵。羲和者,帝俊之妻,生十日。”這裡,作為遠古時期我國東方大帝的帝俊(如同西方神話中的宙斯),他和羲和所生之子就有十個太陽。有學者認為帝俊就是以鳥為圖騰的,作為帝俊兒子的太陽,與鳥相像,也是合乎邏輯的。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彩繪帛畫中包括有金烏的太陽在內,總共只有9個太陽,這就與“十日神話”傳說有點出入。有鳥必然會有供鳥棲息的樹,它便是傳說中的“扶桑神樹”,而這些青銅鳥就是“金烏”。
扶桑神樹
遠古神話傳說中的十日,每天早晨輪流從東方的扶桑神樹上由烏載著升起,由東向西移動,《山海經•海外東經》有云:“湯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齒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山海經•大荒東經》也說“湯谷上有扶木”,這裡“扶木”即“扶桑”。也就是說太陽是從東邊地下的湯谷誕生出來,然後登上扶桑樹,再由烏馱著西行,最後棲息在若木上。這樣就給描繪了這樣的景象:上天的東邊是湯谷和扶桑,西邊是若木和若水,這充分錶達了先人對日出日落現象的觀察和想像。扶桑或若木神樹應該是先人所認為的能溝通天、地的撐天大柱,是像徵宇宙中心的神樹。而神樹上的十日一旦並出,會不利於人類的生活和生產,於是便又產生了“ 后羿射日 ”的神話。
后羿射日
從《左傳•昭公七年》(成書時間約為春秋末期):“天有十日,人有十等”,《內經•靈樞》:“天有十日,人有手十指”等可看出,十日神話在先秦時期即已存在,而羿射九日神話只到漢初《淮南子》才有明確的記載。
金烏是這些太陽崇拜系列“十日神話”、“扶桑神樹”、“后羿射日”等神話的“能指”符號,它“所指”的就是太陽崇拜這個最原始的自然崇拜信仰,而且是先有“十日神話”後有“扶桑神樹”、“后羿射日”的,最後固定在一輪紅日和一隻金烏的永恆定勢中,金烏便成為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的絕唱主角。
金烏與鴟鴞
王崑吾先生在其大作《楚宗廟壁鴟龜曳銜圖》中認為:“龜背上的鴟鴞,現在應當稱作“踆烏”(蹲烏)。”,在馬王堆這幅帛畫中也有鴟鴞的存在。
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
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的鴟鴞圖冊
《三海經•西山經》:“……有鳥焉,一首而三身,其狀如樂鳥,其名曰鴟。”又《三海經•南山經》:“南次二山之首,曰櫃山……有鳥焉,其狀如鴟而人手,其音如痺,其名曰朱鳥。”殷商是崇拜鳥圖騰的氏族,如在《詩經•商頌》:“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宅殷土茫茫。”有學者認為“生商”的“玄鳥”就是鴟鴞,它是商先民的祖先圖騰神。鴟鴞古稱貓頭鷹,它是知時之鳥,是春天的象徵。貓頭鷹能將春天喚醒,在黑夜將黎明的太陽迎來,所以鴟鴞也有“黑夜中的太陽”之稱。可見,對鴟鴞的崇拜也是緣自於對大自然的崇拜,而最後又歸功於對太陽的崇拜。可以這樣解釋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下部水界的一對鴟龜了,在帛畫下部地界與水界的邊緣有祭祀的鼎、壺貢食兩側,各有一對鴟龜,鴟鴞們站在龜背上,由龜載負著爬行。龜背上的鴟鴞代表正在休息的太陽,亦即夜間的太陽。兩對鴟龜合成一組連環動作:左邊一龜已爬出湯谷,即將開始由西向東的旅行;右邊一龜仍在若水中懸浮,它背負的是剛剛降落的太陽。
不管在形態和神話背景上,金烏和鴟鴞都是不同的,金烏就是太陽的指代,鴟鴞則是“玄鳥”,系商代的祖先圖騰符號。也可以從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中看出,二者是同時並行存在的,因為她們同時出現在一幅帛畫上。從這張圖中也可看出金烏是在白天為太陽做日馭的役禽,而鴟鴞則是晚上為太陽服務的神鳥。但地位不同,金烏是位於天上的神靈,而鴟鴞還僅是凡間的報時鳥。從圖像“能指”主體來看,金烏的前生是烏鴉,而鴟鴞的原型是貓頭鷹。從圖像“所指”內涵去看,金烏代表的是太陽,對金烏的崇拜本質就是對太陽的崇拜;鴟鴞是知時之鳥,是春天的象徵,能夠喚醒太陽,並被影射為“夜間之日”,也可歸結為崇日的信仰。所以,金烏和鴟鴞雖然通過太陽崇拜聯繫在一起,但她們有著各自不同的“能指”和“所指”,二者是不能相互混淆的。
文物意義/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編輯
1972年,在長沙馬王堆出土了震驚世界的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它展示的大千世界之豐富多釆,不僅在漢代,並且在整個中國繪畫史上都是極為罕見的,具有極其重要的研究價值。它的出現,為人們認識和了解楚文化提供了一個嶄新的視角,同時也為此研究提供了一個突破口。
從馬王堆T型非衣帛畫中的金烏人們可以分析出西漢初期的圖像文化基本上還是承繼了先秦時期的圖騰信仰,從金烏和鴟鴞圖騰的並存說明先秦時期的圖騰信仰是多元的,金烏與鴟鴞很有可能最後統一為鳳凰圖騰,使得今天金烏圖騰已被淡出人們的視角。金烏和鴟鴞多圖騰崇日信仰,可以進一步說明漢代以前對“太陽”——“神”的崇拜還是高於對“天子”——“人”的崇拜的。金烏圖像的能指和所指,對於今後人們正確梳理鳥圖騰符號有著較高的學術價值,能夠從圖像角度更好地複原中國神話故事所反映的本質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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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木洪文化位於青海省柴達木盆地南部的諾木洪鄉,是中國解放以後新發現的一種古文化遺存,有著獨特的文化內涵,因首先發現於柴達木盆地都蘭縣諾木洪,故考古學上稱之為“諾木洪文化”。[1]
諾木洪遺址位於都蘭縣境內。諾木洪文化相當於中原地區青銅器時代晚期文化,距今約3000餘年曆史,遺址和出土文物證明古諾木洪的物質和精神生活方面達到一定的水平,徹底否定了柴達木自古無人煙的說法。在近半個世紀對諾木洪塔里他哈遺址的全面考古發掘中,已發現房屋殘跡11處,土坯坑圈9處,木柵欄1處,甕棺式墓葬3座,同時出土了數千件石器、陶器、骨器、銅器、木器,毛皮縫製品等歷史遺物。其中陶製品的表面壓有波浪、人字、三角、平行、圓點等花紋圖案,是難得的藝術珍品,具有極高的藝術和考古價值。該遺址是海西悠久歷史和先民優秀文化的見證,是中華民族文化寶庫的重要組成部分。
中文名 諾木洪文化 主要分佈地 青海省柴達木盆地西南 遺址發現地 青海省都蘭縣 存在時期 中原青銅器時代晚期 文化類型 土著文化
諾木洪文化遺址位於青海省柴達木盆地南部的諾木洪鄉,是中國解放以後新發現的一種古文化遺存,有著獨特的文化內涵,因首先發現於柴達木盆地都蘭縣諾木洪,故考古學上稱之為“諾木洪文化”。
該文化遺存相當於中原地區青銅器時代晚期文化,是青海高原特殊環境下的土著文化。該文化對中國羌族、吐谷渾文化的研究,有著重要價值。他裡他裡哈為青海省省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新石器時代至青銅器時代的文物以諾木洪塔里他裡哈遺址為代表的諾木洪文化遺址有40處。據調查諾木洪文化遺址的分佈僅限於柴達木盆地東部和南部,僅發掘了塔里他裡哈一處遺址,文化堆積厚度達5米以上,最厚的竟達6—8米。諾木洪文化經碳14年代測定第五層地層中出土的毛布,經樹輪校正後距今2905±140年,屬西周時期,而其下限至少應伸延到漢代以後。[2]
分佈
諾木洪文化主要分佈於柴達木盆地東南部的諾木洪、他裡他裡哈、巴隆他溫陶亥、香日德下柴克、上柴克、察漢烏蘇夏日哈、可兒溝等20餘處。該文化對我國羌族、吐谷渾文化的研究,有著重要價值。他裡他裡哈為省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1]
諾木洪文化
諾木洪文化
諾木洪文化遺址範圍東靠海西哇河,西臨搭裡他裡哈村,面積約5萬多平方米。遺址由三個小沙丘組成,呈品字形,三個沙丘之間是一片天然廣場。其文化遺存主要是房子、土坯圍牆、牲畜圈欄和本棺墓葬及大量出土文物。土坯圍牆是以黃土土坯疊砌而成,土坯呈長方形。圍牆有兩種,一種是平面呈橢圓形或卵圓形,一種是呈長方形或不規則長方形。房子都是方形或圓形的木結構建築。另外還有一座大型牲畜圈欄,平面呈橢圓形。經發掘的只有他裡他裡哈(1959年)發掘有房屋11座,土坯坑9個,圍欄一座,甕棺葬墓3座,出土了一批陶器、石器、骨器、銅器等文化遺物,數量近數千件。[1-2]
探索與發現
羌人社會存在較發達的畜牧業經濟
諾木洪文化的居民,以畜牧業為主,在塔里他裡哈遺址北部即六號土環圍牆之南約40多米處發現一座略呈卵圓形的大型圈欄。在圈欄內有大量的羊糞堆積,又有少量的牛、馬和駱駝糞便。(《青海湟源縣大華中莊卡約文化墓地發掘簡報》)從以上從古文獻和考古資料中證明,先秦時期羌人社會已存在較發達的畜牧業經濟。
諾木洪塔里他裡哈遺址中發現有牛皮製成的鞋和用犛牛毛紡成的毛線和毛繩以及毛帶(其間夾有少量的犛牛毛)這些遺物的發現,不僅反映了當時的古羌人已經能夠馴養犛牛,而且還能夠將犛牛皮和犛牛毛加工成生活用品。由此可見其畜牧業之發達。
塔里他裡哈遺址中發現一件陶犛牛,兩角和尾部稍殘,背部呈波浪形,腹部的長毛及地,顯露出犛牛的形象。(青海省文物管理委員會、中國科學院考古所青海隊《青海都蘭縣諾木洪、塔里他哈遺址調查與試掘》)這些資料都進一步說明了犛牛在古羌人的畜牧業生產中是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的,是衣食住行中不可或缺的生活資料來源。
藏毯起源於青海
1959年在青海省海西州都蘭縣的諾木洪塔里他裡哈遺址,出土了公元前10世紀大量的毛織物和紡輪,其中有毛繩、毛布,還有一塊彩色毛席殘片,雖歷經3000年,但是用黃、褐、紅、藍等色毛編織而成的條形圖案仍清晰可見。證明了青海藏族先民3000多年前就已經掌握了原始藏毯的編織技藝。據考證,該“毛席”殘片的原材料就是青海的藏系羊毛,即世界公認的西寧“大白毛”。這是至今出土最早的毛席殘片,是青海藏毯的雛形。這足以說明,在距今3000年前,散居於青藏高原的羌人已經掌握了毛紡織和染色技術,可以織出幾何圖案的彩色毛席即編織地毯。這也同時說明,藏毯起源於青海。[3]
毛纖維歷史悠久
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都蘭縣諾木洪塔里他裡哈遺址中有以羊、牛毛染成褐、黑、紅、藍等色織成的毛布和毛帶、毛線、毛繩。(青海省文物管理委員會、中國科學院考古所青海隊《青海都蘭縣諾木洪塔里他裡哈遺址調查與試掘》)毛布的主要原料是綿羊毛,有的還經過染色,以黃、褐兩色為主,少數為灰黑色、紅色或白色。羊毛用陶或銅紡輪以及骨紡輪經過加工紡織成毛線,再用線織成毛布,漢文文獻中稱為“褐”即毛布,其“厚實溫暖,亦能資以御寒”(《丹噶爾廳志》五卷)正適合於青藏高原的河湟羌人,諾木洪文化遺址中的居民就使用這種毛布縫製衣服或是其它生活用品,如毛帶用綿羊毛織成,個別的其間夾有少量的犛牛毛;毛線和毛繩多用綿羊毛和犛牛毛織成。大量的考古資料證明,此時河湟古羌人的畜牧業經濟是較發達的,說明了中國使用毛纖維的悠久歷史。
進入新石器時代
遺址中發現的石刀和石斧說明人類學會用石頭製作生產工具便進入了石器時代。最初人們只能製作打製石器,當人類掌握了磨製石器的技術以後,人類社會就由舊石器時代進入新石器時代。其中:石刀為石質,黑色,橢圓形。長11.5厘米,寬5.8厘米。磨製而成。四邊圓角,器形較規整。刃面比較粗糙,刃部鋒利,屬青銅時代諾木洪文化。石斧為石質,灰色,長方形。長23.5厘米,寬12.5厘米。兩側邊有對稱的凹口三對,保留打擊痕跡,磨製,斜刃,屬青銅時代諾木洪文化。
吹奏樂器的使用
塔里他裡哈青銅器時代諾木洪遺址中出土的一件骨哨,該器採用獸骨加工磨製而成,管狀。一端磨有一個扁圓小孔,外壁中部有一圓形刻槽,為繫繩攜帶設計。出土的古代樂器證明,打擊樂器的陶鼓與石磬,只能敲出單調的節奏。而吹奏樂器中的塤與哨,則出現了多音階,使古樂器的音質朝著完美的方面邁進。由不定型到定型,由不定音到定音,由個別的單音到多音。這種發展趨勢正好符合事物由簡單到復雜,由低級向高級的發展規律。
遺址中出土的一件骨笛,殘長8厘米,上面穿有直徑0.4厘米的孔四個,孔距為1.2、1.3和2.7厘米。這種骨笛在西寧市西郊朱家寨遺址的卡約文化墓葬中也出土過一件,殘長15.4厘米,穿有八個小孔,孔徑也是0.4,小孔分兩組,一組第1—第5孔(自左而右)孔距1.1—1.3厘米,另一組第6—第8孔,孔距為0.8—0.9厘米,第5與第6兩孔之間相距為1.9厘米,為兩組孔的分界。從打擊樂的石磬到吹奏樂的陶塤;再從吹奏樂的陶塤到管樂的骨笛,都有力地說明西部高原原始舞樂活動是極為豐富的。這些材料表明,早在原始社會晚期甚至更早一個時期,中國的原始舞樂活動就伴隨著中華民族的祖先在祖國大地上走過了篳路藍縷的艱苦歷程,記錄下了原始先民們艱苦創業的每一步前進的腳印,無論是陶盆、陶鼓還是陶塤、骨笛,都抒發著先民們的感情和思緒,鼓舞著先民們的鬥志和戰勝自然的信心,從而發揮出它們特有的社會功能。
文化遺產與文物
文化遺產
諾木洪是新發現的一種古文化遺存,在考古學上佔有一定的地位。
遺址除發現建築遺存外,還出土各種石、骨製的生產工具與陶製的生活用具等。還發現有毛織品,各種陶製的器皿。在出土物還有骨笛、骨哨與陶犛牛等。這個遺址的年代,據碳素測定距今二千九百年左右,相當於西周時代。[1]
文物
諾木洪文化遺址出土文物有各種石、骨製的生產工具,如石刀、骨針等;有陶製的生活用具,如曲腹陶盆、圈足陶碗、深腹陶杯、帶耳盆等,陶質為夾砂粗紅陶和夾砂灰褐陶;有銅製的斧、刀、鏃、鉞等形器,以及煉銅的用具殘片與銅渣等;還有許多毛織品,原料為綿羊毛。有的還經過染色加工成線;並且織成毛布。出土文物中,還有骨笛、骨哨、陶犛牛等。骨笛和骨哨,是由獸骨加工而成,磨製精細。它說明當時人們在勞動之餘還從事豐富多彩的娛樂活動。上述文物收藏在青海省博物內。[1-2]
交通與美食
交通
從都蘭經香日德向西,再經過宗加路口就可以到達諾木洪鎮,座座村落連綿不斷的分佈著,比較繁榮。這裡是青藏公路到達格爾木前的最後一個大站。大約還有180千米,從格爾木租車來此地仍嫌稍遠。遺址距離諾木洪鎮很近,可以搭乘私人經營的北京吉普車去,費用是往返約40元。[1]
美食文化
如果是在牧民的帳房裡聽藝人唱述格薩爾王的故事,熱情的主人會端上一碗濃濃的奶茶,請你一邊品茶一邊欣賞唱述史詩,那會使人感到更加有滋有味,馨香醉人。當然,牧民並非只是在聽格薩爾時才招待奶茶。在青海牧區,只要有人走近帳房,主人就會主動打招呼:“確得毛”(藏語“你好”)。然後熱情地歡迎到帳房內做客。待坐穩,就有一碗熱騰騰、香噴噴的奶茶端到你面前。嫩滑的豆腐在特別調過的海鮮豉油的浸潤下,顯得特別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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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木洪非衣帛畫」的圖片搜尋結果

柴達木帛畫,多少秘密藏其中
http://www.qhnews.com   西海都市報2009-09-21 08:38
  青海新聞網訊帛,中國古代絲織品,質地綿軟,輕薄如紗。帛畫,顧名思義就是畫在帛上的畫。
  1972年,考古工作者在位於湖南省長沙市的馬王堆西漢古墓中發現了5幅帛畫,這個重大的發現讓世人領略到了兩千多年前帛畫的風采
  2006年,又一幅帛畫在柴達木盆地出土,這幅帛畫再次將人們的視線拉回到了距今兩千多年前的滄桑歲月。
  程起駿先生是我省的地方史學家,兩個月前的一個下午,他接到了一個電話,打電話的人是程先生的朋友。這位朋友在電話中說,自己珍藏著兩塊絲織品,因為無法斷代,想請程先生掌個眼。
  程起駿欣然前往。當坐定後,朋友拿出藏品,程起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這是兩塊色澤暗淡的絲織品。因為年代久遠,絲織品上的圖案已經斑駁難辨。這樣的絲織品程先生還是第一次見到,對於絲織品的年代他一時難以定論。幾天后,程起駿又邀請青海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的專家張君奇和柳春誠再次對這兩塊絲織品鑑定。專家們發現這兩塊絲織品竟然是一幅斷成兩截的非衣帛畫,這幅非衣帛畫的繪製年代至少是在西漢早期。
  非衣帛畫:招魂旗的由來
  非衣帛畫是古人出殯時使用的一種旌幡。古人出殯時,送葬的人要將非衣帛畫高高舉起,走在棺槨之前。亡者入葬時非衣帛畫將作為隨葬品覆蓋在棺槨上。
  非衣帛畫一般和棺槨的長度相仿。據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兩幅非衣帛畫判斷,非衣帛畫形狀呈“T”字形,其內容自上而下分為三部分,以表示天界、人間、地界。非衣帛畫上大多繪有日月星辰、昇龍、人首蛇身以及墓主人日常生活出行、饗宴或祭祀的圖案,因此極具考古價值。
  據考證,非衣帛畫就是日後招魂旗的由來。
  柴達木非衣帛畫內容豐富
  展現在程起駿面前的這幅非衣帛畫,於2006年出土於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諾木洪附近。經測量,這幅非衣帛畫全長219厘米,上寬89厘米,下寬36厘米,四周綴有飄帶,其大小與格式都和馬王堆出土的非衣帛畫十分接近。
  柴達木非衣帛畫雖然已有多處腐爛破損,但是張君奇還是藉助一些高科技手段成功地複原了它的原貌。
  和馬王堆出土的非衣帛畫一樣,柴達木非衣帛畫的內容也分為天界、人間和地界三部分。
  天界位於非衣帛畫“T”字形上部,上面繪有彎月、蟾蜍、帶翅白虎、鳳凰和9個太陽等多種圖案。
  引人注目的是,在表示天界的畫面正上方,繪有一個人首蛇身的圖案。程起駿先生介紹,類似的圖案在馬王堆非衣帛畫中也曾出現。不少學者認為這個圖案表現的是一位主宰三界的最高神靈,但更多的專家根據《山海經》中的記載認定,這個人首蛇身的圖案其實就是傳說中的女媧。柴達木非衣帛畫中出現的這位人首蛇身的神靈是一位頭戴王冠的女性,其形態莊重,面貌俊美,更印證了專家們有關女媧的猜想。
  在柴達木非衣帛畫天界部分還繪有一鐸,兩名侍者佇立於鐸的下端。鐸為古代傳令的樂器,專家們認為鐸在這裡是表達“宣天地教令”的意思。
  鐸下就是人間通往天界的闕門,通過闕門就是人間了。
  兩條纏繞在一塊玉璧上的龍盤旋在人間和地界之間。
  在人間的畫面中繪有一對端坐在屏風前的貴族男女,他們的左側是一持扇侍者,右側則是一位手捧食物的侍者。
  3位專家認為,這個畫面是墓主人生前生活狀態的再現。
  非衣帛畫中的人物具有漢石刻畫像的神韻,線條簡潔明快,動感十足。人物著色方法主要是勾线後平塗渲染。畫面以朱紅、土紅、暖褐為基調,並配以石青、藤黃等顏色,暈染出人物面部的層次,從而產生了詭異、華麗、熱烈的效果。
  玉璧中的環孔懸有一大帳,帳覆地界,一力士腳踩兩條交織成環的鰲魚,這個圖案和馬王堆出土的非衣帛畫內容完全相同。畫面中的鰲魚,就是傳說中能吞吃大舟,同時又能飛翔於陸地的“陵魚”。
   專家們認為,柴達木非衣帛畫與馬王堆非衣帛畫無論是格式還是表述內容,都有異曲同工之妙,可兩者有什麼聯繫呢?這的確是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
  柴達木非衣帛畫年代久遠
  鑑定過程中,柳春誠曾用儀器對柴達木非衣帛畫作了測定。通過顯微鏡他發現,這幅非衣帛畫居然是用由3根金絲和7條蠶絲絞的線織成的,這說明墓主人生前具有很高的地位。
  程起駿還說,據我國考古權威夏鼐先生考證,漢絲織品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錦和綺。綺的織法是平紋織,經線的枚數一般是緯線枚數的兩到三倍,而且經線較細密,緯線較稀鬆,所以這樣的絲織品通常會呈現出水平橫行凸紋。柴達木非衣帛畫完全具備這樣的特徵。
  “廣義上說,帛是人們對古代絲織品的總稱,綺應該說是帛的一種。”“據《漢書高祖記下》記載,在漢初,錦、綺、繡等7種絲織品為貴族專用,由此不難推斷柴達木非衣帛畫的製作材質應該就是綺。”程起駿這樣說。
  專家們還就柴達木非衣帛畫反映的內容、繪畫手法與馬王堆非衣帛畫作了比較。專家們認為,較馬王堆出土的非衣帛畫,柴達木非衣帛畫中出現的人首蛇身圖案的女媧形像上身並沒有完全演變為人的形象,這說明柴達木非衣帛畫的年代要比馬王堆出土的非衣帛畫要早。
  同時,柴達木非衣帛畫中繪製的龍無爪無鱗,是典型的漢早期的風格。再有,柴達木非衣帛畫中出現的鳳凰尾羽上繪有太陽紋,這和1949年從長沙戰國楚墓出土的《龍鳳引導升天圖》中的鳳凰圖案十分相似。
  張君奇認為,鳳凰的演變、造型和畫法有著鮮明的時代特色,到了漢代中晚期,尾羽帶有太陽紋畫法的鳳凰已不多見,這也再次印證了柴達木非衣要比馬王堆非衣的年代早。
  柴達木帛畫的主人待考
  程起駿認為,除藝術價值外,柴達木非衣帛畫真正的價值在於它再現了兩千多年前生活在青海高原上先民們的生活場景。
  張君奇說,柴達木地區和中原文化交流的歷史十分久遠。距今2900年前,生活在柴達木地區的羌人就已經創造出了高度發達的諾木洪文化,專家們普遍認為諾木洪文化的下限年代是漢朝中期,而諾木洪文化受漢族文化的影響十分明顯,所以很多專家懷疑,柴達木非衣帛畫或許正是這一時期羌文化和漢族文化交流的產物。
  程起駿也認為,柴達木非衣帛畫中出現虎的形象,這在馬王堆非衣帛畫中是沒有的,這或許是羌人虎圖騰崇拜的遺風體現。張君奇還說,橫穿柴達木盆地絲綢之路青海道早在秦漢時期就已形成,《史記·貨殖列傳》中也記載著漢朝和羌人交往的故事,而且公元121年,漢驃騎大將軍霍去病也曾率兵深入柴達木盆地。專家們推測,在頻繁的政治文化交流中,漢朝的使節和官員曾常駐羌地,並最終埋葬在了青海,非衣帛畫在青海出土也就成為了很自然的事。
  貴族?官員?使節?雖然柴達木非衣帛畫主人的身份至今仍是個謎,但是這幅非衣帛畫對於青海省的歷史研究意義深遠。程起駿說,目前我國發現的非衣帛畫大約只有5幅,柴達木非衣帛畫中蘊藏的諸多秘密還需有關專家破譯。(作者:李皓胡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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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柴達木漢代非衣帛畫
李皓
程起駿先生是青海地方史學家,兩個月前的一個下午,他接到了一個電話,打電話的人是程先生的朋友。這位朋友在電話中說,自己珍藏著兩塊絲織品,因為無法斷代,想請程先生掌個眼。
程起駿欣然前往。當坐定後,朋友拿出藏品,程起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這是兩塊色澤暗淡的絲織品。因為年代久遠,絲織品上的圖案已經斑駁難辨。這樣的絲織品程先生還是第一次見到,對於絲織品的年代他一時難以定論。幾天后,程起駿又邀請青海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的專家張君奇和柳春誠再次對這兩塊絲織品鑑定。專家們發現這兩塊絲織品竟然是一幅斷成兩截的非衣帛畫,這幅非衣帛畫的繪製年代至少是在西漢早期。
非衣帛畫是古人出殯時使用的一種旌幡。古人出殯時,送葬的人要將非衣帛畫高高舉起,走在棺槨之前。亡者入葬時非衣帛畫將作為隨葬品覆蓋在棺槨上。非衣帛畫一般和棺槨的長度相仿。據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兩幅非衣帛畫判斷,非衣帛畫形狀呈“T”字形,其內容自上而下分為三部分,以表示天界、人間、地界。非衣帛畫上大多繪有日月星辰、昇龍、人首蛇身以及墓主人日常生活出行、饗宴或祭祀的圖案,因此極具考古價值。據考證,非衣帛畫就是日後招魂旗的由來。 柴達木帛畫圖案 李皓提供展現在程起駿面前的這幅非衣帛畫,於2006年出土於諾木洪附近。經測量,這幅非衣帛畫全長219厘米,上寬89厘米,下寬36厘米,四周綴有飄帶,其大小與格式都和長沙馬王堆出土的非衣帛畫十分接近。諾木洪非衣帛畫雖然已有多處腐爛破損,但是張君奇還是藉助一些高科技手段成功地複原了它的原貌。和馬王堆出土的非衣帛畫一樣,諾木洪非衣帛畫的內容也分為天界、人間和地界三部分。天界位於非衣帛畫“T”字形上部,上面繪有彎月、蟾蜍、帶翅白虎、鳳凰和9個太陽等多種圖案。引人注目的是,在表示天界的畫面正上方,繪有一個人首蛇身的圖案。程起駿先生介紹,類似的圖案在馬王堆非衣帛畫中也曾出現。不少學者認為這個圖案表現的是一位主宰三界的最高神靈,但更多的專家根據《山海經》中的記載認定,這個人首蛇身的圖案其實就是傳說中的女媧。諾木洪非衣帛畫中出現的這位人首蛇身的神靈是一位頭戴王冠的女性,其形態莊重,面貌俊美,更印證了專家們有關女媧的猜想。在諾木洪非衣帛畫天界部分還繪有一鐸,兩名侍者佇立於鐸的下端。鐸為古代傳令的樂器,專家們認為鐸在這裡是表達“宣天地教令”的意思。鐸下就是人間通往天界的闕門,通過闕門就是人間了。兩條纏繞在一塊玉璧上的龍盤旋在人間和地界之間。在人間的畫面中繪有一對端坐在屏風前的貴族男女,他們的左側是一持扇侍者,右側則是一位手捧食物的侍者。三位專家認為,這個畫面是墓主人生前生活狀態的再現。非衣帛畫中的人物具有漢石刻畫像的神韻,線條簡潔明快,動感十足。人物著色方法主要是勾线後平塗渲染。畫面以朱紅、土紅、暖褐為基調,並配以石青、藤黃等顏色,暈染出人物面部的層次,從而產生了詭異、華麗、熱烈的效果。李皓:神秘的柴達木漢代非衣帛畫
李皓:神秘的柴達木漢代非衣帛畫李皓:神秘的柴達木漢代非衣帛畫
長沙馬王堆帛畫 網絡圖片
玉璧中的環孔懸有一大帳,帳覆地界,一力士腳踩兩條交織成環的鰲魚,這個圖案和馬王堆出土的非衣帛畫內容完全相同。畫面中的鰲魚,就是傳說中能吞吃大舟,同時又能飛翔於陸地的“陵魚”。
專家們認為,諾木洪非衣帛畫與馬王堆非衣帛畫無論是格式還是表述內容,都有異曲同工之妙,可兩者有什麼聯繫呢?這的確是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
鑑定過程中,柳春誠曾用儀器對諾木洪非衣帛畫作了測定。通過顯微鏡他發現,這幅非衣帛畫居然是用由3根金絲和7條蠶絲絞的線織成的,這說明墓主人生前具有很高的地位。
專家們還就諾木洪非衣帛畫反映的內容、繪畫手法與馬王堆非衣帛畫作了比較。專家們認為,較馬王堆出土的非衣帛畫,諾木洪非衣帛畫中出現的人首蛇身圖案的女媧形像上身並沒有完全演變為人的形象,這說明諾木洪非衣帛畫的年代要比馬王堆出土的非衣帛畫要早。
同時,諾木洪非衣帛畫中繪製的龍無爪無鱗,是典型的漢早期的風格。再有,諾木洪非衣帛畫中出現的鳳凰尾羽上繪有太陽紋,這和1949年從長沙戰國楚墓出土的《龍鳳引導升天圖》中的鳳凰圖案十分相似。張君奇認為,鳳凰的演變、造型和畫法有著鮮明的時代特色,到了漢代中晚期,尾羽帶有太陽紋畫法的鳳凰已不多見,這也再次印證了柴達木非衣要比馬王堆非衣的年代早。
程起駿認為,除藝術價值外,諾木洪非衣帛畫真正的價值在於它再現了兩千多年前生活在青海高原上先民們的生活場景。
張君奇說,柴達木地區和中原文化交流的歷史久遠。距今3000年前,生活在柴達木地區的羌人就已經創造出了高度發達的諾木洪文化,專家們普遍認為諾木洪文化的下限年代是漢朝中期,而諾木洪文化受漢族文化的影響十分明顯,所以很多專家懷疑,諾木洪非衣帛畫或許正是這一時期羌文化和漢族文化交流的產物。
程起駿也認為,諾木洪非衣帛畫中出現虎的形象,這在馬王堆非衣帛畫中是沒有的,這或許是羌人虎圖騰崇拜的遺風體現。張君奇還說,橫穿柴達木盆地絲綢之路青海道早在秦漢時期就已形成,《史記·貨殖列傳》中也記載著漢朝和羌人交往的故事,而且公元121年,漢驃騎大將軍霍去病也曾率兵深入柴達木盆地。專家們推測,在頻繁的政治文化交流中,漢朝的使節和官員曾常駐羌地,並最終埋葬在了青海,非衣帛畫在青海出土也就成為了很自然的事。
貴族?官員?使節?雖然諾木洪非衣帛畫主人的身份至今仍是個謎,但是這幅非衣帛畫對於青海省的歷史研究意義深遠。程起駿說,目前我國發現的非衣帛畫大約只有5幅,諾木洪非衣帛畫中蘊藏的諸多秘密還需有關專家破譯。李皓江蘇揚中人,西海都市報社專刊部記者,本文選自張珍連編、作家出版社2011年出版的《青藏線上看都蘭》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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