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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元寺原建於明永曆34年(1680),為鄭經別館,名「承天府行臺」,時人以「洲仔尾園亭」、「北園別館」通稱之。清朝領臺後,於康熙29年(1690)將北園別館加以重建,並安置佛像,次年完工,取名海會寺,又名開元寺。乾隆42年(1777)曾加以整修、增建寺產,當時的規模相當寬大,為四殿兩廂房形式。由於寺院建築群中的部份建築有改建或新建。因此僅有第一進山門(力士殿)、第二進(彌勒殿)、第三進(大雄寶殿及拜亭)被指定為第二級古蹟。其形式雖與初建時的格局有差距,但仍是臺灣寺院中保有禪寺最基本建築配置形態者。 臺灣記憶 Taiwan Memory
(資料來源:國家圖書館 臺灣記憶 https://tm.ncl.edu.tw/)


沙轆社之役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https://bit.ly/3T5Uo9R
台灣統治者列表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https://bit.ly/3STx5zX
大肚王國在1638年時已統治臺灣中部[3][2],到1732年為止,其中的大肚王國君王皆為統治臺灣中部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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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肚王國是一鬆散的部落聯盟,在1645年左右所統轄的範圍主要是今日大肚溪流域,大約是大甲溪北岸的臺中市后里之南至烏溪(大肚溪)流域。荷蘭在1638年知道大肚王國為是統治了台灣中部原住民族的政權。是由27個村社[c]的巴布拉族與貓霧捒族、巴則海族、洪雅族、道卡斯族所組成的一超部落王國,共主稱為「大肚王」[53][54],在鼎盛時期的領域範圍南端約到鹿港,北方則在大甲溪流域。該王國在1644年荷蘭人武力入侵後降服,1645年4月荷蘭人召開南部的地方會議,大肚王國的甘仔轄·阿拉米跟荷蘭東印度公司訂約,表示臣服,不過直到1662年荷蘭人離開臺灣為止,大肚王國都維持半獨立狀態。[55]
大肚王國雖對荷蘭東印度公司友善,但從未歸順鄭氏王朝,甚至頑強抵抗鄭軍,導致鄭成功等人認為他們受到荷蘭的煽動。1661年鄭成功取得部分臺灣統治權。由於實施「兵農合一」政策,派遣鄭軍分赴各地屯墾,侵害到原住民族的活動空間,導致鄭氏王朝和大肚王國發生數次武裝衝突。
鄭氏政權滅亡後,1722年(康熙六十一年),出任巡臺御史的黃叔璥在其《臺海使槎錄》一書中記載:「大肚山形,遠望如百雉高城,昔有番長名大眉。」雖寥寥數語,卻說明17世紀的臺灣中部確實有一個超部落的王國。1731年(雍正九年),清廷官吏對原住民族指派勞役過多,引起原住民族群起反抗,發生大甲西社抗清事件,翌年遭鎮壓,各族人陸續逃離原居地,遷往埔里[d]一帶,大肚王國終告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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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潘英在《台灣平埔族史》一書中所說的:「鄭氏對平埔族而言,不僅是第2個外來政權,而且是不公不義的暴虐政權」。鄭氏王朝據台22年屠殺不斷,從台灣頭殺到台灣尾,血跡斑斑記於史冊:
鄭氏王朝於登陸台灣後,鄭軍將領張志與黃昭遣發屯墾北路。因為綜管事楊高凌削土番,激發大肚番阿德克故浪(A Tek Kaujong)殺死楊高並圍攻軍營。鄭成功先遣副將楊祖前往解救,但被阿德克故浪以山豬標槍所殺。於是鄭成功再派黃安、陳瑞二將領征討,最後以伏擊戰術斬殺阿德克故浪;日本人伊能嘉矩在屏東地區採集到有關「阿加社」,以及「大傑顛社」(馬卡道族Makattao,鳳山八社)平埔族的口碑,說明該二社原居於高雄平原,鄭氏治台時期,曾遭到當局的討伐而遷移過,「阿加社」(Makattao)遷到屏東平原,而「大傑顛社」 則遷往高雄縣旗山地區;攻殺台南赤嵌住民占據臺江沿岸,載於「臺灣外記」;又如諸羅(嘉義縣市)不歸順者盡殺;搶佔水沙連(林圯埔至斗六間)住民之地不從者殺;登陸車城鎮壓瑯嶠(恆春),屠殺屏北居民記在「番俗六考」;踏平貓兒干南社(雲林崙背褒忠),屯兵於黃地崙;「番俗六考」又記:「沙轆原數百人,為最盛,後被鄭遣劉國軒殺戮,只餘六人,潛匿海口」;「海上事略」載:「偽鄭守雞籠,凡需軍餉,悉差土番(住民)接遞,男女老樨供役,督運辦日酷有加,施鞭韃,因相率為亂,殺諸社往來人役,新港仔、竹塹等社皆叛。鄭克塽令左協陳絳率兵剿擒,
土番盡遁入山」。
大肚王國沙轆社大屠殺:
大肚王國(未知—1732年),荷蘭人稱米達赫王國(Koninkrijk Middag),是一個在臺灣中部由臺灣原住民的拍瀑拉族、巴布薩族、巴則海族、洪雅族和道卡斯族建立的跨部落聯盟。以荷蘭的觀點來說,「米達赫」是荷蘭當局員工大衛•萊特定義的一個擁有特殊政治地位的郡省地域。在鼎盛時期的領域範圍南端約到鹿港,北方則可至桃園以南之地(後來的範圍則在大肚溪上中下游的流域)。荷蘭時期的領域範圍主要在今天的臺中市,以及彰化縣北部和南投縣的一部分,其性質推測可能為一鬆散的部落聯盟,因為其政體無文字證據證明具有組織和有效率的統治形式。
大肚王有文獻記載且較能考證的君主(白晝之王)有兩位,分別是甘仔轄•阿拉米(Camachat Aslamie)和甘仔轄•馬祿(Camachat Maloe)。漢人稱Aslamie為Quataong,學者翁佳音推測可能係閩南語Hoan-á-ong(番仔王)的轉訛。荷語稱其為Keizer van Middag,臺灣原住民則稱之為Lelien,意為白晝之王。歷任大肚王皆以「甘仔轄氏」為統治者之姓氏,而甘仔轄也是拍瀑拉語的別稱。甘仔轄•阿拉米於1648年駕崩後,其外甥甘仔轄•馬祿繼任大肚王。馬祿繼位後,由於尚年輕,所以與荷蘭東印度公司交涉時,大部份都由其繼父Tarraboe持籐杖出席集會,且因當時大肚社係傾向以女性核心來維持家系,當地實權在馬洛的外祖母手中。
西元1670年,大肚社、沙轆社、岸裡社舉兵反抗,東寧王國軍主帥劉國軒出兵消滅拍瀑拉族沙轆社番」,大肚社番懼怕而逃入埔里,「…鄭氏繼至,立法尤嚴,誅夷不遺妻子,今大肚、牛罵(今清水)、大甲、竹塹諸社林莽荒穢不見一人」(裨海紀遊)。最悽慘的要算是沙轆社(今沙鹿)了,番俗六考曰:「沙轆番,原有數百人為最盛,後為劉國軒殺戮殆盡,只餘六人,潛匿海口」。從荷治、東寧王國到清雍正年間,大肚王國一再被外來政權侵擾,平埔族人之土地又被移墾漢人佔領,致生活困難,中部幾個平埔族(道卡斯族、巴宰族、拍瀑拉等)乃於清道光3年(1822年)遷移至現在的南投埔里。東寧王國滅亡後,1731年(雍正九年),清廷官吏對原住民指派勞役過多,引起台灣平埔族群起反抗,發生「大甲西社番亂」(大甲西社抗清事件),清軍利用岸里社「以番制番」,翌年被鎮壓下來,各族人陸續逃離原居地,遷往埔里(南投縣北部)一帶,大肚王國翌年亦告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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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 小英挺原住民不拜鄭成功 鄭氏宗親怒了
By 聯合新聞網, udn.com查看原始檔四月 29日, 2018
2018-04-29 23:16聯合報 記者修瑞瑩╱即時報導
鄭成功中樞祭典今天在台南舉辦,內政部比照去年,部長不再南下主持,而世界鄭氏宗親總會長鄭傳興為表達抗議,今天也拒不出席,並表示未來宗親會不排除全面退出祭典,「讓你們自己去拜自己的」
而台南市鄭氏宗親會理事長鄭有懋在27日,與鄭成功出生地日本平戶市長黑田成彥等人,一同前往拜會行政院長賴清德,鄭有懋轉述,賴表示內政部長雖然沒有南下,但中樞的儀式沒有改變,而台南市已是直轄市,由市長主祭,位階不會比內政部長低,為此事緩頰。
但鄭傳興今天表示,不能認同院長說的,總會6月將召開理監事會議討論此事,擬定進一步的因應行動。
台南市政府從民國35年起,每年由官方舉辦延平郡王祭典,52年起行政院更改為中樞祭典,由內政部長擔任主祭,一直到去年內政部表示為落實地方自治,未來將由地方首長擔任主祭,內政部長打破54年的慣例未南下,改由當時的台南市長賴清德主祭。
而主要原因被認為應該與原住民多次反應有關,認為鄭成功屠殺原住民,不應舉辦中樞祭典,加上總統蔡英文上任後,發動原住民轉型正義,內政部因而有不同的做法。
去年鄭氏宗親會即發起遊行表達抗議,但去年仍有參與祭典,今天的祭典由台南市代理市長李孟諺主持,不僅鄭傳興未到場,參與的鄭氏宗親也減少許多,宗親總會由監事長鄭長慶代表,黑田成彥等人也參加。
鄭傳興表示,中央極度不尊重鄭成功祭典,早期還有三軍儀隊,近年儀式愈來愈簡單,鄭氏宗親會的參與已沒有意義,往年都是宗親會號召海內外的宗親們一起前往祭拜,既然中央不重視,以後會考慮宗親會另行祭祀,讓台南市自己拜。
宗親總會副總會長鄭榮華也表示,「沒有鄭成功怎麼會有現在的台灣」,認為中央不能只考慮到原住民的看法,也要尊重漢人,鄭成功不是鄭氏宗親的而是所有台灣人的,「難道各地寺廟拜鄭成功是拜假的?」,鄭成功在台灣歷史上有其地位,不能抹殺。
鄭成功祭典今天在台南延平郡王祠舉辦, 現場參與人數比往年減少許多。 記者修瑞瑩/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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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成功祭典今天在台南延平郡王祠舉辦,由台南市長李孟諺主祭。 記者修瑞瑩/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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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成功中樞祭典/台灣首廟天壇-紙塑「金甲神君」57道「符圖」-道法萬象─道教信仰文化特展 @ 姜朝鳳宗族 :: 痞客邦 PIXNET :: - https://goo.gl/oRSBYF


 鄭成功/大肚王國巴宰語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瀕危語言地圖  

2017年10月06日05:09
美國洛杉磯郡的原住民終於將有自己的紀念日,而「哥倫布日」則會廢除。
洛杉磯郡3日通過從2019年起,將每年10月第二個星期一的哥倫布日(Columbus Day)改為「原住民日」(Indigenous Peoples Day),並將更改在官方文件和日曆上的所有相關參考資料,並促請各校區委員會同樣跟進。
洛杉磯郡官員韓珍妮(Janice Hahn)表示:「希望(它)將會開始減輕部份傷痛,給原住民他們應得的認可。」
由於部份美國原住民後裔認為,哥倫布日慶祝的是美國原住民受迫害屠殺的歷史,這個紀念日越來越備受爭議。(國際中心/綜合外電報導)
撫平傷痛洛杉磯郡廢哥倫布日 改用原住民日取代 | 即時新聞 | 20171006 | 蘋果日報 - https://goo.gl/N7Ed34

發現開拓者並非救世主是掠奪者,原住民祖先才是抵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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埔里 巴宰 大肚王國
www.peoplenews.tw查看原始檔
據報載:南投縣埔里鎮「船山文化祭」將於本月14、15日登場,為了宣傳活動,愛蘭社區日前也策劃Cosplay快閃活動,居民頭戴鬼面具、手持芭蕉葉扮成巴宰族(Pazih)神話的番婆鬼現身公所,穿梭各課室,員工洽公民眾起初被嚇了一跳,最後也配合演出,驚呼「番婆鬼來了!好恐怖!」,而且戶外也有巴宰族傳統舞蹈演出。
埔里鎮曾舉辦噶哈巫族(Kaxabu,巴宰族另一支)的「牽田」(mahalit)、「走標」(maazazuah)等傳統活動。現在又推出「船山文化祭」,可說對該族群盡了力,我們應該為埔里鎮按讚並給掌聲。
我對巴宰族的接觸始於30年前,那時我到宜蘭進行田野調查,在羅東城隍廟,發現報恩堂內,擺放著賢文及茅格的永生祿位,在漳州人的廟宇裡供奉異族的牌位,實在令我意外,原來他倆在1804年帶領岸裡、南投、大甲、牛罵頭、烏牛欄諸社上千人,帶著火槍,翻山越嶺,來到現今三星鄉(舊名阿里史,與臺中市潭子同名)。可是他們卻意外的捲入漳泉械鬥,但選錯了邊;他們卻挺了佔5%泉州人,當然慘敗,還好羅東人還感念他倆開墾蘭陽之功。
這群開墾蘭陽的巴宰族,在1732年以前是大肚王國族人,他們鼎盛時期南到鹿港,北至桃園以南。荷蘭時期在今天的臺中市,彰化、南投縣的一部分。1661年鄭成功領兵渡海,鄭軍缺糧,往北屯墾,與大肚王國諸社發生激烈衝突,鄭將楊祖陣亡,一鎮之兵,無一生還(約五百人)。後來鄭軍將領黃安,埋伏襲殺大肚社頭目。1670年,沙轆社遭鄭將劉國軒強力進攻,屠殺至僅剩6人。1731年(雍正9年),清廷勞役過多,引起大甲西社抗清,清軍利用岸裡社「以番制番」,各族人陸續逃離原居地,遷往埔里一帶,大肚王國翌年亦告瓦解。
2010年5月時,巴宰語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瀕危語言地圖》列為世界上最瀕危的18種語言之一。幸虧中央研究院語言學研究所李壬癸院士、及日籍學者土田滋編已纂成《巴宰語詞典》。目前南投埔里愛蘭教會每星期六上午都有在教授巴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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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走於三界的東寧王國 - 山農木屋 - 樂多日誌 - https://goo.gl/KEcU6N

明永曆二十四年(1670年)爆發大肚王國戰役,鄭氏王朝為了擴張領土,以武力侵略大肚社、沙轆社、斗尾龍岸社等巴布拉族、道卡斯族部落,規模之大,連鄭經都親征。鄭氏部隊先後於沙轆社屠殺了數百名原住民軍人和平民,全社只剩 6 人倖免於難。(《臺灣通史·卷十五·撫墾志》,連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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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FM CLAN 風林火山武部省 - https://goo.gl/4Iy4d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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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寶竟是假?國姓爺袖口露餡
By 聯合新聞網, udn.com查看原始檔七月 10日,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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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10 22:39聯合報 記者修瑞瑩、吳佩旻/連線報導
台博館收藏的鄭成功畫像,原被認為17世紀鄭在世或死後沒多久所畫,但有學者研究認為是18、19世紀的畫作。 記者修瑞瑩/翻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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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立台灣博物館收藏的「鄭成功畫像」,原被認為是17世紀鄭成功在世或死後沒多久的畫像,最接近真實儀容、具特殊歷史及文化價值,列為「國寶」,但台南藝術大學藝術史教授盧泰康依畫法、顏料等分析,認為這幅畫是18、19世紀創作
盧泰康說,從畫像人物的服飾、顏料等驗證年代,鄭成功畫像創作年代應比原來認定晚了1、200年,「相關的資料已完整,就看中央要不要修正。」
面對館藏作品受質疑,台博館研究員李子寧表示,目前無直接證據判定畫作年代有誤,且因確認是真跡,有不少文史家支持該畫不失為國寶之作。早期申請認定國寶時,曾測得畫作中有疑似亞鐵氰化鐵元素,推測與普魯士藍顏料有關,但光測出此元素就要認定畫作年代有誤稍嫌籠統,因為該元素不一定就是普魯士藍顏料,且也有可能是後代補筆時添上。
盧泰康接受台南市文化局委託進行文物調查,並出版「文化資產中的古物研究與鑑定─台南瑰寶大揭密」,揭示13件台南古物蘊含的歷史精華與文化記憶;盧研究市府收藏「鄭成功彩繪畫像」,直指台博館收藏的國寶資料有誤。
盧泰康調查指出,目前列為國寶的鄭成功畫像是日據時期,日方從鄭家後人手中得來,最後由台博館典藏。日本人保管期間,日本畫家那須豐慶曾畫過兩件仿品,一件目前收藏在台南鄭成功文物館,一件在當年交給鄭家後人,目前下落不可考;過去就有相關研究質疑原畫創作年代。
盧泰康表示,原畫因年代久遠損毀嚴重,雖經專業修復,但許多細節喪失;反觀台南鄭成功文物館內的仿品,保留更多原畫細節,具有文化研究價值。
盧泰康指出,明代龍紋裝飾幾乎都是縫製於素地衣袍,但仿畫中鄭成功袍服下擺龍紋周邊有大量雲紋裝飾,與清代畫法相同。最有力證據是文化資產保存研究中心及故宮博物院,都曾對該畫的顏料進行研究,發現畫像中袖口所用的「普魯士藍」,在18世紀之後才被發現使用,「不可能出現在17世紀畫裡」。
另外,畫像中的帽冠正中央有紅色圓球,這在明代資料從未出現,反而像是清代官帽頂帶。盧泰康推測,應該是清代描繪時,以戲曲中明代服飾做為參考,出現謬誤。國寶竟是假?國姓爺袖口露餡 | 綜合 | 要聞 | 聯合新聞網 - https://goo.gl/Vq4fke


 

不要消費阿立祖 鄭成功和解法會挨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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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8-17
〔記者洪瑞琴/台南報導〕奉祀鄭成功的台南鹿耳門鎮門宮,十四日舉辦超度法會,稱是「鄭成功託夢」向原住民道歉,希望化解原住民族與國姓爺恩怨,並請來屏東無極鳳慈宮進行法會儀式,原住民民代與團體昨日嚴正抗議,質疑法會混搭原住民族服飾以及奇怪儀式,嚴重消費原住民文化。
原住民市議員谷暮.哈就、蔡玉枝,以及成大副教授樂鍇.祿璞崚岸代表的「還原正義陣線」等原民團體,西拉雅族六重溪、頭社、番仔田、北頭洋、吉貝耍等信仰阿立祖、太祖、阿立母的部落頭人、神職人員也出席表達抗議
鎮門宮主委林忠民回應表示,法會舉辦目的是希望促進台灣團結,今年剛開始做,經費才六萬元,簡單隆重,如果做不夠的,可以建議怎麼做才好,明年改進。
對於「鄭成功託夢」一事,市長賴清德昨日參加鄭成功祖廟舉辦「延平王鄭成功三九二週年聖誕」慶祝活動時表示,在台灣社會中,必然會有不同的來源、不同的族群、不同的文化,有密切的情感交流、也有衝突,都要多元尊重。
賴清德說,託夢是真是假不重要,至少鎮門宮有善意,也不一定要由鎮門宮來做,鄭氏的宗親,也可以跟台南的原住民對話溝通,彼此了解,分享不同看法,這會是個好的開始。
西拉雅族部落代表說,鎮門宮法會與西拉雅尪姨或向頭穿的服裝、法器與儀式都不對,甚至聲稱已恭迎阿立祖進鄭成功廟,表示和解,但憑什麼說代表神聖的祖靈阿立祖、太祖、阿立母跟鄭成功和解?更離譜的是宮壇乩童跪在高高在上的鄭成功神像前膜拜,說他是阿立祖,到底是誰在道歉?
西拉雅族部落發展促進會理事長段洪坤表示,之前已肯定鎮門宮廟方以鄭成功廟身分來向西拉雅族原住民道歉,但希望法會只要用一般漢人道教科儀法會,也不用迎阿立祖進宮,但廟方還是讓民間宮壇演出一齣荒謬劇!
他們呼籲政府中樞紀念鄭成功儀式,應改變其形式,不應再大張旗鼓舉辦,回到鄭氏家廟紀念其先祖,尊重彼此情感。


 

經營策略
明鄭時期(1662-1683)
漢人在台灣的活動,相傳早在隋代就有,但真正在台灣建立主權的,是從鄭成功開始,也就是台灣史上的明鄭時期。
早在荷蘭人占領台灣之前,鄭成功的父親鄭芝龍就以台灣中部為基地,進行台灣海峽間的掠奪工作,他和顏思齊兩人,都是明朝末年的海盜首領,明朝期間由於倭寇及海盜猖獗,雖曾多次掃蕩,但還是無法遏止,於是實施海禁政策,限制人民來往台灣或從事海上活動(明初曾一度徹離所有澎湖居民),而日本本國因德川幕府想統一蕃鎮,也採鎖國措施,限制對外通商口岸,因此荷時代的台灣,島上由荷蘭人管轄,而海上(台灣海峽)實際上先後由鄭芝龍父子倆接管,他們向過往商船收取保護費,等於是抽取貿易關稅,鄭芝龍因此致富,而鄭成功因此有了反清復明的軍事經費。
不過鄭成功在幾次戰役中失利後,最後不得不領兵到台灣,拿台灣作為根據地,繼續其反清復明的復國大業,初到台灣時因糧食問題,採屯兵墾田政策,他接收了荷蘭人的土地,稱為官田,並且鼓勵各屯區官兵開墾,把平埔族未墾的土地分給各水陸軍隊,各就駐紮所在地開墾種植,這種田稱為營盤田,也有些由將領私自找人開墾並佃租給漢人的田,這種田叫做私田。
除了屯兵墾地外,鄭成功還派遣官吏向平埔族徵收稅賦,並差役平埔族,最不幸的是鄭成功初到台灣不久,就派鎮撫北路將劉國軒駐屯貓霧栜,並且討伐附近的平埔族部落,把平埔族人殺得相當淒慘,相傳沙轆社被殺得只剩下六個人,其它拍瀑拉族人也是死傷慘重,相傳大肚社就有部份倖存的活口,沿著大肚溪逃到今大里市與台中市交界的大肚寮;也有經由海上或橫渡大肚溪到彰化避難的,據說這些大肚社族逃到彰化後,透過巴布薩族鹿港瑪芝璘社及二林社的幫忙,最後安頓在溪湖,又再逐漸生聚形成小部落,依然命名為大肚社,現還留有番婆的地名。而經過明鄭軍隊的征伐之後,拍瀑拉族的勢力已是徹底崩潰,所謂「為言北路番,無如沙轆強」的局面已不復存在。
在明鄭治理期間,對於台灣原住民的經營策略,綜括來說是採恩威並濟,凡願歸順的就以安撫,不願歸附的就征討,但主要的交涉對象還是以平埔族為主,當時對於漢人與平埔族的交易,仍沿襲荷蘭人的瞨社制度,以鹿皮作為瞨社之稅,但徵收的鹿皮張數已大不如前,每年四、五萬張而已,而且是大小兼收。至於土地方面,基本上鄭成功是不願讓漢人胡亂去侵墾平埔族人的地盤,因此曾交待所屬勿侵犯地界。
根據學者的研究,荷蘭時代因獎勵農業生產,吸引了將近十萬名漢人到台灣,到了明鄭時期(一六六六年前後),漢人在台灣的人數已有十五萬到二十萬人之多,而平埔族只不過四到五萬人而已,在土地的開墾上,明鄭時期的田地面積比荷蘭時期增加很多,而且漢人從事農耕的人口,因清廷勒令海禁及遷界(沿海居民向內陸退後三十里),只好定居下來,這一批固定農耕的人力,對明鄭的統治者是有好處,可是對平埔族而言,他們的土地正在一寸一寸消退中,所幸當時的墾地主要還集中在南部嘉南平原地區(開墾面積占台灣十之二、三),因此對於平埔族賴以為生的狩獵生活尚不致造成鉅大的影響,不過也是埋下了平埔族土地消失的種籽。
相關制度:
1).土牛、紅線
為了防止原住民的攻擊,明鄭時期已在漢人墾地與番地的交界處,設置土牛�或紅線,前者是堆積土壘成為防線,因土壘的樣子如同牛隻躺在那裡,所以稱為土牛;後者是疊壘磚塊形成磚牆,因為磚塊是紅色的,一道道磚牆,遠眺就如同一條紅線,這些防番設施一直沿用到清代,形成後來的隘勇(丁)或屯防制度,甚至日據初期也是運用這套辦法來圍堵高山族,只是設置地點,裝備及人員配置方式等歷代不同,也就是說從明鄭開始,漢人及日本人都是以侵墾圍堵的策略,進逼原住民的生活領域。
2).教化工作
根據白棟樑先生的描述:
荷蘭人佔據台灣時,為了要與原住民溝通,曾於今台南縣新市鄉的新港社設立了教學所,由牧師以拉丁文拼音方式,教導原住民基督教教義。鄭成功驅逐荷蘭人後,見南北、兩路原住民都存荷蘭人習俗,頗為不悅,有意另遣官施以漢教,唯未實行已並魔加身,而不得不作罷。鄭經嗣位後,承襲父志,崇儒學,定制度,別尊卑,見有洋人所遺教堂一概拆除。為了嚴斥洋學,鄭經另於洋化最深的新港、目加溜灣、蕭壟、麻豆四社廣設漢熟,原住民學子就熟讀書者,特免其應服之勞役,以資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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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於明鄭屯墾的地名
永曆十五年(一六六一),鄭成功率大軍克服台灣,首先迫切的問題是如何有效的鎮撫土著族和維持龐大軍糧。再此之前鄭軍大陸閩.浙沿海徵收糧食達四十餘次。永歷十八年入澎之時,所徵蕃薯.大麥.黍.糧食百餘擔,不足大軍一餐之用。登陸鹿耳門後,傳官兵堵禦各接米糧,當時何人囤積僅六00石,留勇侍衛二駐守安平鎮.成天府外,按鎮分地,按第開墾咒永利十八年(一六六四),諮議參軍陳永華更加強屯田之制,當時屯田處數,達四十餘處,鳳山地方次之,台南市近郊音水利家畜,早為移民所墾成故極少。屯田制下墾成的田地俗稱「營盤田」;另有由鄭示宗黨.文武官員,與民間有力人士合作招傭人開墾的田地,稱「私田」或「文武官田」寧鏡王朱術桂自墾竹浘知野(今高雄縣路竹鄉竹浘村),臺軍陳永華亦曾在今六甲.官田鄉一帶(清代赤山堡)拓墾,其地稱參軍莊。屯田制下形成的「營盤田」,已自給自足為原則,所以沒有賦課。因為在屯田地設營鎮,所以以後形成聚落時,以該營鎮名為名。鄭氏陸軍編制,有勇衛.侍衛.佐武衛.右武衛.佐虎衛.又虎衛.中提督.前提督.後提督.佐提督.又提督.等鎮,各鎮分前.後.中三鎮,鎮下再分中.前.後.佐.右.五協及總理.驍羽.領旗.領兵四協;並在左先鋒.又先鋒.衝鋒.緩鄛.果毅.宣毅.揚威.建威.龍驤.折衝.護衛等鎮。鎮各分前.後.中.佐.右.五鎮;此外有振義.奮義.昭義.彰義.正兵.奇兵.進兵.殿兵.遊兵.親兵.耀兵.英兵.前鋒.中權.後勁.大武.仁武.義武.耀武.智武.信武.金武.木武.水武.火武.土武.虛宿.危宿.室宿.壁宿.茥宿.婁宿.胃禹宿.畢宿.參宿.井宿.鬼宿.柳宿.星宿.張宿.翼宿.角宿.亢宿.氏宿.房宿.心宿.屋宿.其宿.斗宿.牛宿.女宿.戒旗一.戒旗二. 戒旗三. 戒旗四. 戒旗五等各鎮。據連橫台灣通史撫墾.志所列出的鄭氏各鎮屯田表,計有三十二處,實際上不只其數。我們從地名的沿革上,可找出更多與當時屯田有關的地名出來,滋列舉五十餘處如下:
一. 林圮埔:現南投縣竹山鎮竹山.中正.中山等里。鄭經時,參軍林圮率所屬二百餘人入墾于竹圍仔庄(現竹林鎮雲林..下坪等里),永利二十二年(一六六八)水沙連番亂,趁葉來襲,林圮及屯丁一百餘人被殺,餘眾擊退犯番至大水堀(現鹿谷鄉永隆.鳳凰二村),佔據土地拓墾,名為林圮埔。現竹山鎮內有奉林圮埔靈位之崇本堂及林圮墓
二. 林內:現雲林縣斗六鎮長安、溪洲、十三等里:傳系鄭氏部將鄭萃興所墾。
三. 後鎮:現嘉義縣義竹鄉後鎮村。
四. 雙援:現嘉義縣民雄鄉平和村。
五. 本協:現台南縣後壁鄉笳苳村。
六. 果毅後:現台南縣柳營鄉神農村。
七. 三軍營:現台南縣柳營鄉重溪村。
八. 柳營、查畝瑩:現台南縣柳營鄉士林、光福、中場、東昇等村。
九. 後鎮:現台南縣新營鎮護鎮里。
十. 新營:現台南縣新營鎮忠政、民權、三仙、民生、民榮、好平、延平、南興、永生、中營、興安、興業等里。
十一.舊營:現台南縣鹽水鎮舊營里。
十二.後營:現台南縣西港鄉後營、營西等村。
十三.二鎮:現台南縣官田鄉二鎮村之一部分。
十四.角秀:現台南縣官田鄉二鎮之村一部分。
十五.中協:現台南縣官田鄉光田村之一部分。
十六.下營:現在台南縣下營鄉營前.下營.仁里.宅內.後街.新興等村
十七.林鳳營:現在台南縣六甲鄉林鳳營
十八.左鎮:現在台南縣左鎮鄉左鎮.中正等村
十九.小新營:現在台南縣善化鎮小心里
二十.大營:現在台南縣新市鄉大營村
二一.下營:現在台南縣佳里鎮頂部.嘉福等里
二二.前鎮:現在高雄市前鎮區前縣.鎮北.鎮中等十二里
二三.前鋒:現高雄縣岡山鎮前鋒.協和里
二四.後協:現高雄縣岡山鎮後協理
二五.前峰仔:現高雄縣岡山鎮譚底.佳峰等里
二六.後勁:現高雄縣楠梓區錦屏
二七.右沖:現高雄縣楠梓區廣昌.福昌.太昌.興昌.建昌等里
二八. 左營:現高雄市左營區(二十九里)
二九.前鋒尾:現高雄市左營區自助里
三十.援巢中:現高雄縣燕巢鄉東燕.西燕.南燕三村
三一.援巢右:現高雄縣燕巢鄉安招村。
三二.角宿:現高雄縣燕巢鄉角宿村之一部分。
三三.崗三營:現高雄縣阿蓮鄉崗山.峰山等村。
三四.仁武:現高雄縣仁武鄉仁武.文武二村。仁武鎮所拓墾。
三五.大嚮營:現屏東縣鄉大源村。
三六.德協:現屏東縣長治鄉復興.崙上.德榮.德協.德成.德何等村。
三七.統領埔:現屏東縣車城鄉統埔村。連橫認為鄭氏某統領所墾。
此外高雄縣岡山.路竹一帶有北領旗庄.高雄市內有左鎮庄.路竹鄉內有營前.營後,林園鄉內有中權庄:台南縣六甲鄉有五軍營庄等舊地名,可能皆與鄭氏屯田地有關。


 

從鄭氏政權到蔣氏政權
民報文化雜誌第五期〈台灣名字的發源地〉
2015-03-09 本文刊載於民報
【專文】從鄭氏政權到蔣氏政權
台南曾經是漢語族第一次建立獨立政權的中心,這個獨立政權就是鄭經建立的「東寧王國」。
台南曾經是漢語族第一次建立獨立政權的中心,這個獨立政權就是鄭經建立的「東寧王國」。但是這個東寧王國為何滅亡,是一段很值得我們借鏡的歷史。
台南曾是「東寧王國」政權中心
1661年﹐鄭成功率領著承繼自父親的海商集團勢力﹐攻打台灣﹐經過八個多月的苦戰﹐於1662年逼使統治台灣長達38年的荷蘭人退出台灣。但是鄭成功取台灣之後五個月即去世,子鄭經在一場權力鬥爭勝利後即位。1663年,鄭經全面撤出閩南沿海,進入台灣。
鄭經進入台灣後,雖然一方面引進中國(明帝國)的文教制度,如設科舉、建孔廟;但另一方面則相當「國際化」―發展國際貿易。清廷雖封鎖台灣,但台灣轉而向外發展國際貿易,國際化的東寧王國,與日本、菲律賓、暹邏、東南亞各地,甚至英國,展開廣泛的多邊國際貿易。對日本輸出稻米、蔗糖、鹿皮和絲織品(來自中國),輸入鐵、銅、軍用物品、棉布、瓷器等;再將從中國(走私)和日本運到台灣的商品,轉售到菲律賓和南洋。
鄭經時代 安平扮演遠東貨物集散地角色
東寧的貿易對象以到日本、菲律賓的商船最多,英國則是最積極想與台灣貿易的歐洲國家。英國船於1670年首度來台,與東寧王國協議成立非正式通商條款37條,1672年正式訂定協議條約13條,並在安平籌設商館;依協議,東寧王國向英國輸出蔗糖、鹿皮,輸入軍火、棉布等物。鄭經時代台灣的國際貿易發展,使得安平一直扮演著自荷蘭時代以來遠東貨物的集散地角色。郁永河所指出的:「我朝(清)嚴禁通洋,片板不得入海……。凡中國各貨,海外皆仰資鄭氏,於是通洋之利,惟鄭氏操之,財團益饒。」(詳見郁永河,《裨海紀遊》,〈鄭氏逸事〉)其中,「通洋之利」指的就是發展國際貿易的好處。國際貿易的龐大利益,成為鄭經立足台灣的重要憑藉,是鄭氏東寧政權能夠站起來的重要實力。此時的東寧王國,儼然以島國之姿,雄據東亞。
鄭經對人家說﹐他不是不能戰﹐而是「不欲重苦沿海吾民﹐故效張仲堅遠絕扶餘﹐不與中土爭衡。」﹔1666年﹐鄭經所倚重的佐臣陳永華﹐在和鄭經的一次談話中也說到:「清朝亦知我們株守而無西意」(江日昇《台灣外記》);1667年鄭經曾說:「東寧遠在海外,非居[中國]版圖之中,王侯之貴,吾自所有,衣冠之盛,不輸中土…」(答覆滿清孔元彰的招撫信);1669年鄭經又說:「….全師而退﹐遠絕大海﹐建國東寧﹐別立乾坤﹐自以為休兵息民﹐可相安於無事。」(給答覆滿清官員李率泰信,見川口長孺《台灣鄭氏紀事》);西洋人稱呼他為「台灣的國王」(The King of Tyawan),1670年英人東印度公司負責人Henry Darces上書鄭經﹐稱呼他「Your Majesty」(陛下); 到了1674年鄭經更定官制後﹐他的屬僚不再自稱「卑職」而都改稱「臣」了。鄭經儼然獨立建國於台灣,這是台灣史上首次出現漢語族人建立的獨立政權。
鄭經儼然獨立建國於台灣
從1664年到1674年的十年之間﹐鄭經在台灣的獨立經營﹐已經使得東寧王國逐漸發展出一個局面。但是﹐中國傳統歷史意識的「大一統」情結﹐顯然又在鄭經身上發酵﹐儘管東寧王國已在台灣奠下根基﹐鄭經原本已表示「株守而無西意」,卻不能安於小國寡民的價值﹐1674年他經不起「清初三藩」的鼓動,參與「三藩之役」的反清行動,發動一場反攻大陸的戰爭,使得十年來好不容易在台灣累積的績業﹐卻在這場歷時六年的征戰中耗損殆盡,結果因此「套牢」。
在反攻大陸敗退的過程中,滿清當局在漳州設立「修來館」作為統戰機構﹐發布各項投降獎賞標準﹐利誘鄭軍部將兵士奔降﹐在這次的挫敗撤退當中﹐鄭軍又掀起一波投降潮﹐投降滿清的鄭軍官兵總數約10萬人。
鄭經反攻大陸戰爭 是東寧國滅亡關鍵
1680年2月﹐鄭經全面退回台灣,但是已回不到歷史的原點。因為發動這次的反攻大陸戰爭﹐經過6年的征戰﹐消耗掉的財力﹑物力﹑人力﹐以及時間﹐使得東寧王國的元氣大傷﹐加上因此造成的心理打擊﹑民心的潰散流失﹐則更不能以道理計。不僅國家元氣耗損殆盡﹐連賴以生存的經貿實力也大受影響﹐就在鄭經敗退回台的那一年─1680年﹐英國撤銷了他們在台灣的商館﹐這表示外國也不看好東寧王國了。1683年8月鄭家第三代的鄭克塽率領已經薙髮的東寧「亡」國的文武百官,向前來台南宣達投降清單的滿清代表施琅將軍(原為鄭成功部將)投降。
誠然﹐鄭經發動反攻大陸的戰爭﹐是東寧國走向滅亡的最大關鍵。
蔣政權的「反攻大陸」 幸好只流於口號
266年之後,蔣介石的中國國民黨政權也撤退來台灣,以台灣為根據地,標舉「中興復國」、「反攻大陸」的口號。好在蔣政權的「反攻大陸」只流於口號,而沒有真正付諸行動,至多僅於1950年代初期在中國大陸沿海島嶼發動幾次小規模的攻擊而已。蔣政權未能發動「反攻大陸」的實際攻擊行動,當然受制於美國的約制,美國只願協助防守台灣抵擋共產中國的攻擊,但不幫助蔣政權用軍事行動攻擊中國。蔣政權因此穩守在台灣,台灣免受戰爭之苦,成為一個實際獨立於中國北京政權之外的政治實體,致力於經貿發展。
兩相比較,我們發現鄭經將「反攻大陸」付諸行動,使得東寧國在台灣的經貿發展成果冰消瓦解;蔣政權的「反攻大陸」只是口頭喊喊,真正在台灣致力於經貿發展,卻使得台灣成為世界第14大貿易國,躍居「亞洲四小龍」的行列。
台灣與大陸分離 卻是經濟繁榮的時代
歷史學者黃富三曾經指出:「在台灣與大陸分分合合的過程中,我們悚然發現,合併時竟是進步最小而社會混亂的時代;反之,分離或發展自我性格時,卻是經濟繁榮、社會安定的時代。」(詳見黃富三,〈「台灣問題」的歷史淵源〉)揆諸前述鄭經與蔣介石兩個政權的歷史,正好驗證了這段歷史解釋。再看看2000年起,尤其是2008年馬英九主政之後,所採取的「傾中」政策,中國勢力開始插手進入台灣各個領域,台灣的經濟呈現嚴重蕭條與不景氣。彷似又替這段史論提出具體的佐證。
鄭軍在反攻大陸失敗時,發生軍人投降潮,以致東寧王國民心瓦解;今天許多原來追隨蔣介石來台要「反攻大陸,消滅共匪」的軍官們,也紛紛向中共政權輸誠,還有人說出「國軍共軍都是中國軍」,打擊民心士氣!。台灣今天雖然沒有像東寧政權敗退時的十萬人投降潮,但是台灣在發展成經貿大國之後,卻有許多台商將大量資金挹注中國,造成以商逼政的危機。
撫今追昔,我們是否從歷史中得到反省與借鑒?


 

轉型正義?「鄭成功託夢」 也向原住民道歉
聯合新聞網聯合新聞網
2016年8月10日 下午 09:46 GM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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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耳門鎮門宮管理人林忠民(右)宣稱連續被鄭成功託夢,指示辦原住民超渡法會。鹿耳門鎮門宮管理人林忠民(右)宣稱連續被鄭成功託夢,指示辦原住民超渡法會。
繼蔡英文總統向原住民族道歉後,台南主祀鄭成功和鄭母的宮廟「鹿耳門鎮門宮」,決定為原住民舉辦超渡法會,宮廟主委林忠民表示,法會目的是向原住民道歉,希望化解原住民族與國姓爺三百多年恩怨。

「延平郡王祠、鄭氏家廟都會來參與。」鄭氏家廟總幹事鄭錦德表示,鄭氏家廟對和解態度表示支持,原住民族對於鄭成功的不滿持續累積,忿恨需要出口,屆時會派人前往一同參與。

林忠民說,為撫平原住民英靈怨氣,鎮門宮將在十四日開始,一連三天委託屏東有超渡原住民經驗的「無極鳳慈宮」,在鎮門宮旁廣場,為原住民英靈超渡。法會將以原住民的方式進行。

鹿耳門鎮門宮的廟址是鄭軍最早登台地點,除主祀鄭成功外,同時祀奉鄭母,是鎮門宮最大特色。

由於上月底,成功大學、長榮大學等原住民教師和研究人員,曾到台南火車站前對鄭成功銅像潑灑紅墨水,還拉印上血手印的抗議布條。鹿耳門鎮門宮法會超渡「道歉」,被認為與此有關。

林忠民不否認,表示本月初,國姓爺向他託夢,表示對紅墨水事件不會覺得受辱,並要求宮廟慶祝聖誕之際,要超渡當年受害的平埔族、原住民,「希望族群融合,互相接納。」

林忠民稱,國姓爺表示,當時駐台期間,過程中不論是徵糧或屯墾,對於官員或士兵殺害原住民族管理不當,產生後代紛爭,無論當時是部屬或自己的決策錯誤,國姓爺都願概括承受,「該道歉的就要跟人道歉」。林忠民表示,若原住民族真的受到委屈,後代討公道是天經地義,國姓爺尊重各方意見,盼望台灣團結、族群和諧,無論是自己還是其他族群,都能放下國仇家恨。

鄭成功/大肚王國巴宰語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瀕危語言地圖

鄭成功託夢想道歉 原住民議員驚: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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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8-10 16:18 聯合報 記者鄭維真╱即時報導

鄭成功/大肚王國巴宰語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瀕危語言地圖
原住民市議員谷暮.哈就(右五)多次率原住民,在台南車站圓環的鄭成功銅像前呼籲政府...
原住民市議員谷暮.哈就(右五)多次率原住民,在台南車站圓環的鄭成功銅像前呼籲政府須立法「原住民族促進轉型正義條例」以及設置「原住民族轉型正義委員會」獨立機關。本報資料照片
延平郡王鄭成功日前向鹿耳門鎮門宮主委及信徒託夢,表示開拓台灣期間,對原住民掠地造成紛爭,坦承認錯,因此鎮門宮將於14日起連續3天舉辦原住民式超度法會,並邀原住民議員參加。原民籍議員一聽到記者的詢問,先是驚訝說「託夢是真的假的?」並表示會再看邀請函內容決定出席與否。

「鹿耳門鎮門宮」主祀鄭成功與鄭母,主委林忠民表示,近來自己和信徒都夢到鄭成功託夢,祂說,鄭軍駐台期間,對原住民所做的一切,造成後代的憤恨,祂全盤接受,「該道歉的就要跟人道歉」,並指示信徒,要在14日(周日)起連續3天舉辦原住民式超度法會,祭拜原住民英靈。

台南市原住民籍議員谷暮.哈就表示,雖然不知道這個夢是真是假,但表尊重,也肯定主委以正向態度道歉,會先看鎮門宮發出的邀請函內容再考慮是否參加法會。

她認為,鄭成功登台期間所作所為是全體必須共同面對的歷史,但不應只是口頭及儀式上的道歉,而是要由政府付出具體行動、政策。

谷暮.哈就長期為原住民爭取權益,認為鄭成功是壓迫原住民的開端,並多次率原民至台南火車站前的鄭成功銅像抗議,要求市府拆除,破除威權符號、文化霸權。原住民籍議員蔡玉枝則尊重鎮門宮的作法,也表示看見鎮門宮所發出的邀請函內容,再決定是否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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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成功滅族式暴行-平埔族大屠殺
平埔族大屠殺
鄭成功滅族式暴行
幾乎所有來臺的外來政權....
都會先做的一件事-"屠殺"

鄭成功/大肚王國巴宰語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瀕危語言地圖

大肚王國

台灣曾有個本土的政權:「Tatutum(大肚)王國」。

台灣自古就是獨立王國,一萬年前的高山族,7、8千年前的平埔族統治台灣、澎湖,比中國以黃帝起始的4,600年歷史多了一倍有餘。

西元200年,台灣獨立王國與同時期的漢朝、羅馬、帕提亞、貴霜帝國位置圖。

e0040579_12175227.jpg1596年豐臣秀吉招降台灣,稱台灣為「高山國」1609及1615德川家康派兵騷擾台灣,稱台灣為「高砂國」。

西元1624年荷蘭入台後台灣始有歷史記載,後世才知當時已有王國,拍瀑拉平埔族(沙鹿、龍井、清水、大肚Tatutum)為首,史家稱為「大肚王」,勢力涵蓋中彰投的貓霧拺族(Babuza)、雲嘉的洪雅族(Hoanya)、豐原、東勢的巴宰海族(Pazeh)及竹苗的道卡斯族(Taokas)等。

亦即,從新竹到嘉義的平地,都是這個王國的範圍。

外來政權企圖併吞台灣,滅國先滅史,所以學校不教,台灣人當然不知自己的歷史。

由於平埔族沒有自己的文字,所以世人對「大肚王國」所知不多。

1990年代研究台灣歷史的學者們重讀荷蘭的檔案,終於讓我們對這個王國有較深的了解。

根據由荷蘭東印度公司資料編撰的《熱蘭遮城日誌》及蘇格蘭人David Wright的記載,1630年代在台灣中部曾出現一跨族群的領導者,外文資料稱其為King of Middag(大肚王)。

1650年代 John Struys 遊記則記錄:「Formosa 是個非常富庶之島……最富庶的地方現由大肚王所統轄」。

1722年(清康熙六十一年)巡台御史黃叔璥寫了一本《台海使槎錄》,書中說:「大肚山形,遠望如百雉高城,昔有番長名大眉」,這裡所說的番長即是「大肚王」。

雖然華人對「大肚王國」所知不多,但大肚王在當時可是國際知名的,因為:

荷蘭人稱他為Keizer van Middag
英國人稱之為King of Middag
德國人稱之為Keiser von Mittag
福佬人稱之為Quata Ong
而原住民則稱之為Lelien,意思是白晝之王或太陽王。

Middag王外出時會有一兩位隨行者,他不允許基督徒住在他轄區,以及任何一位通譯學習王及其人民的語言,僅准許他們通行而已。

17世紀的大肚王統治中台灣15至27個社,出入皆有人為他抬轎,不同於一般部落的地方領袖。

根據中村孝志和許賢瑤以及翁佳音的研究,「大肚王國」統治的範圍除了拍瀑拉族的Sada(沙轆,今之沙鹿)、Boedor(水裡,今之龍井)、Derdonsel、Goema(牛罵,今之清水)及Middag(大肚)等社群外,還有巴布薩(Babuza)、洪雅(Hoanya)、巴則海(Pazehhe)及道卡斯(Taokas)等平埔族的社群。

大肚Middag是其中最大且最好的社,也是王國首府。

王國的轄區在現今大肚溪以北、大甲溪以南的台中沙鹿、梧棲和清水一帶,即台中、彰化、南投一帶。

荷蘭人在1638年就知道台灣中部有個大肚王,但因拍瀑拉是一強大的族群,對荷蘭人的反抗相當頑強而激烈,故荷蘭人無法順利地由南往北拓展。


1644年9月荷蘭上尉匹德澎 (Piter Boon) 奉命率兵遠征基隆、淡水,因遭遇拍瀑拉族的強烈反擊而未果。

1645年1月匹德澎再度率兵前往征戰,大肚王Quata Ong不敵,乃在荷蘭牧師的居中協調下臣服於荷蘭東印度公司。

同年4月7日荷人召開南部的地方會議,大肚王Quata Ong也前往,與東印度公司訂約,表示臣服。

大肚王國自此進入半獨立狀態,直到西元1662年荷人離台為止。

大肚王之役

而漢人對平埔族的第一次大屠殺始於「開台聖王」-東寧王國國父鄭成功,當初鄭成功強迫平埔族勞役,由於過於殘酷壓迫,導致平埔族反抗,其後果是大屠殺。

西元1661年,鄭成功率領兵艦開進鹿耳門溪,從北線尾登陸,鄭軍圍困熱蘭遮城,第二年2月荷蘭人投降結束了38年的統治。

《熱蘭遮城日記》記載:1661年6月3日前幾天,鄭軍帶了2千人及30名荷蘭俘虜出發到島上的番社,想要試探一向對荷蘭人表示友善的大肚王是否有歸降之意。

大肚王的臣民先提供鄭師士兵的索求,待鄭軍鬆懈之後率番丁突襲鄭營,並事先告知荷蘭俘虜以為應變。

當夜發動攻擊,約有1500名士兵被殺,其餘躲入甘蔗園逃生,大肚王放火燒園迫使殘軍出來,予以殲滅。

此一戰役也記載於《諸羅縣志》及《苑裡志》等書,並在民間廣為流傳,直到近70年前才為人所淡忘。

6月時,鄭軍將領張志與黃昭遣發屯墾北路。因為縱管事楊高凌削土番,激發大肚番阿德克故浪(A Tek Kaujong)殺死楊高並圍攻軍營。

於是鄭成功先遣副將楊祖解救,但被阿德克故浪以山豬標槍所殺。於是鄭成功再派黃安、陳瑞二將領征討。最後以伏擊戰術斬殺阿德克故浪。

重新發覺的這段史料,台灣史上最早反抗「外來政權」的光榮戰役,其紀念價值並不亞於「霧社事件」,是台灣史上值得紀念的一天,他考證大肚王之役的時間應為農曆的7月21日或國曆的8月15日前後。

被原住民打敗的鄭成功憤而遷怒於荷蘭人,於是下令把荷蘭人與傳教士釘在十字架,又把懷孕的荷蘭婦女剝腹,取出胎兒洩恨。

而大肚王的族人對鄭軍的抵抗並未停止,也從來沒有歸順明鄭,因而揚名於海內外。

鄭氏政權變荷人的間接統治為直接統治,平埔族人不能忍受鄭氏政權的奴役時,反抗就起來了。

如1661年大肚社之役(此大肚係在赤崁一帶)、1670年沙轆社之役、1682年竹塹、新港等社之役。然而,弱勢的平埔族,每一次的反抗,只有引來更殘酷的屠殺。

荷蘭人敗退換了「鄭氏王朝」,鄭氏立刻對平埔各族進行迫害,甚至滅社屠殺,鄭軍傾力強佔平埔各族的土地,即:「以各社土田,分給水陸諸提鎮……令兵丁俱各屯墾。」(海上見聞錄)更分遣官吏,向平埔各族徵收重稅。

沙轆社大屠殺

1662鄭成功死後,鄭氏佔領南台灣後,1664年實施「寓兵於農」的策略,也就是諸將士平日分散各耕地,按鎮分地、按地開墾。此行動不但造成原住民失去其傳統生活領域,更面臨嚴重的生存危機,導致雙方發生數次衝突。

西元1670年,大肚社、沙轆社、斗尾龍岸社舉兵反抗........

東寧王國屠殺軍主帥劉國軒出兵消滅拍瀑拉族沙轆社「番」,番俗六考約:「沙轆番,原有數百人,為最盛,後為劉國軒殺戮殆盡,只餘六人,潛匿海口。」大肚社「番」懼怕而逃入埔里,「………鄭氏繼至,立法尤嚴,誅夷不遺妻子………,今大肚、牛罵、大甲、竹塹諸社林莽荒穢不見一人………」(裨海紀遊)。最悽慘的,要算是沙轆社了。

劉國軒(1629年-1693年),字觀光,福建汀州長汀人,另一說為武平人,為鄭氏王朝重要的軍事領袖。

劉國軒善於利用間諜,掌握敵軍的詳細動向,因此經常戰勝,才有「劉怪子」這綽號的產生。在澎湖海戰擔任統帥,卻被施琅擊敗。(戰後主張投降,東寧王國因此滅亡)。

沙轆社原本有數百人,可是劉國軒一進去之後,殺得只剩下6人,連小孩都不留。

西元1682年,鄭軍差派道卡斯族「土番」供勞役,接運米糧軍餉,只因為道卡斯人習慣用頭頂或背部載重,不會漢人以肩負重的方式挑物,竟然遭受鄭軍無情的鞭撻。

誠如潘英在《台灣平埔族史》一書中所中的:「鄭氏對平埔族而言,不僅是第2個外來政權,而且是不公不義的暴虐政權。」鄭成功的暴行比荷蘭人還可惡~

從東寧王國到清雍正年間,大肚王國一再被外來政權侵擾,平埔族人之土地也被漢人佔領,致生活困難,5個平埔族乃於清道光3年 (1822年) 遷移至現在的南投埔里。

沙轆之役是漢人入墾中部之濫觴,其發生和後果很像1947年的「二二八事變」,都是外來勢力以平亂為藉口,以優勢武力大量殘殺在地人,使在地人從此一蹶不振。

鄭據台22年屠殺不斷,台灣頭到台灣尾,血跡斑斑記於史冊:

(1)諸羅(嘉義縣市)不歸順者盡殺。
(2)搶佔水沙連(林圯埔至斗六間)住民之地不從者殺。
(3)登陸車城鎮壓瑯嶠(恆春)。
(4)屠殺屏北居民記在「番俗六考」。
(5)追殺北港溪上游雲嘉交界之住民。
(6)攻殺台南赤嵌住民占據臺江沿岸,載於「臺灣外記」。
(7)「番俗六考」又記:「沙轆原數百人,為最盛,後被鄭遣劉國軒殺戮,只餘六人,潛匿海口」。
(8)踏平貓兒干南社(雲林崙背褒忠),屯兵於黃地崙。
(9)鄭經趕殺竹山住民。
(10)「海上事略」載:「偽鄭守雞籠,凡需軍餉,悉差土番(住民)接遞,男女老樨供役,督運辦日酷有加,施鞭韃,因相率為亂,殺諸社商往來人役,新港仔、竹塹等社皆叛。鄭克塽令左協陳絳率兵剿擒,土番(住民)盡遁入山」。

東寧王國滅亡後,1731年(雍正九年),清廷官吏對原住民指派勞役過多,引起台灣平埔族群起反抗,發生「大甲西社番亂」(大甲西社抗清事件),清軍利用岸里社「以番制番」,翌年被鎮壓下來,各族人陸續逃離原居地,遷往埔里(南投縣北部)一帶,大肚王國翌年亦告瓦解。

平埔族消失了嗎?

「大肚王國」立國多久?之前是否還有其他王國曾活躍在台灣的土地上?這些都尚待歷史學家去考證。但就信史可徵的部分來論,我們可以確知「大肚王國」是台灣有史可查的第一個王國,是真正屬於台灣的本土政權,不同於荷蘭人的東印度公司、西班牙人的聖救主城、明鄭的東寧王國、日本人的總督府、蔣介石的「中華民國」等外來政權。

東寧王朝滅亡後,滿清將東寧王朝的主臣全部遷至中國居住,不可留在台灣,鄭家納入上三旗管束。

文武官員,士兵分別遷至在山東、山西及河南諸省墾荒。

這些屠殺平埔族的東寧人就跟日本殖民主義者與執行228大屠殺的整編21師一樣離開了台灣,無法什麼時代的屠殺都流下可怕的陰影。

而遭到殘害的平埔族已經漸漸漢化,大量的平埔族女性和漢族移民通婚,導致現今大部份漢人都具有平埔族的血統。

漢人與平埔族通婚所生子女,父系社會的漢人認為他們是漢人,但母系社會的平埔族仍然認為他們是平埔族人,因此古諺說:「有唐山公,無唐山媽;有平埔媽,沒平埔公」。

根據馬偕醫院輸血醫學研究室主任林媽利的「非原住民台灣人的基因結構」研究,在台灣,雖然只有一點五%血統純正的原住民,但其實有85%的閩南人、客家人有原住民血統(包括高山族、平埔族,以及菲律賓、印尼等東南亞島嶼族群)。

鄭成功/大肚王國巴宰語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瀕危語言地圖鄭成功/大肚王國巴宰語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瀕危語言地圖
e0040579_1215423.jpg林媽利說,這項研究的結論就是,85%的台灣人帶有台灣原住民的血緣,也就是由平埔公、平埔嬤、唐山公、唐山嬤(唐山是指福建、廣東)、高山公、高山嬤及少數外國基因一起建構。

漢人男子常常利用平埔族女性有繼承家產的權利,而「嫁給」平埔族人的女子,然後再用清朝的習慣,不承認女子有繼承權,進而取得平埔族人的土地。

平埔族幾乎漢化,甚至祖先牌位墓碑寫上來自廣東、福建,加上改漢姓可以減稅,平埔族都改漢姓,他們失去傳統風俗及語言,也就是說很多有平埔族血統的人會以為自己是「來自中國」的「漢人」。

:「你家如果有天大~地大~母舅公最大的說法,你應該就是平埔族或混有平埔族血統的後代」

故17世紀平埔族人所建立的「大肚王國」乃是今天許多台灣人的母系祖先所建立的王國。

因此,台灣人要建立自己的國族認同,「大肚王國」的存在是一個不能忽略的起點,也是反駁中國和國際社會「一個中國」原則的有力論點

我們說台灣原本不屬於中國時,「大肚王國」的存在就是一個有力的證據。

現在的台灣人不論新來後到怎能忘記祖先曾經建立過的「大肚王國」呢?

國際社會怎能聽信中國的一面之詞,認定台灣自古是中國的一部分呢?

國立花蓮師範學院鄉土文化研究所

中央研究院平埔文化資訊網

FOR TAIWAN FREEDOM!!!

建島成一國,莫負臺灣土。

鄭成功滅族式暴行-平埔族大屠殺 : WTFM CLAN 風林火山文部省 - http://goo.gl/GQ6M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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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成功/大肚王國巴宰語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瀕危語言地圖鄭成功/大肚王國巴宰語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瀕危語言地圖  

鄭成功的另一面
2013-03-22 06:00
推文到plurk

◎ 賴佑哲
台南市每年邀請全國民眾到府城體驗鄭成功文化節的風情,即日起又將舉辦鄭成功祭典暨開台三五二週年活動。做為台灣人,我們要求台南文化局加入鄭成功的惡行以喚起人民公義人權的情操。
擺脫以中國為中心的歷史觀,鄭成功打敗荷蘭後,對平埔族的剝削程度,比荷蘭人還要嚴苛激烈荷蘭占據台灣是利用人力生產和搜刮歐洲所需之資源,也帶來基督教文明教化。而中國人來台,則是用軍隊屯墾,殺戮原民掠奪土地並奴役。鄭氏軍隊鎮壓「番變」的手段十分殘酷。平埔原住民比較鄭氏和荷蘭的統治,更為反感卻無力反抗。鄭軍每到一處,老弱婦孺盡為殺戮,被滅者計有大肚、沙轆、竹塹、新港等社。其中,一六七○年的沙轆戰役,鄭軍部將劉國軒從南台灣到中部「撫番」,於大肚溪口附近上岸。當地原住民不肯被奴役,劉國軒趁原住民不備,揮軍殺入部落,實行大屠殺。清代之黃叔璥〈番俗六考〉記載:「沙轆番原有數百人,為最盛;後為劉國軒殺戮殆盡,只餘六人,潛匿海口」。
沙轆之役後,漢人開始入墾中部,以優勢武力大量殘殺原住民,餘民從此改名換姓,但求度過殘生。鄰近的大肚與水裡社番目睹鄭軍之大屠殺,也全部大遷移逃亡。從明鄭到清朝,中部平埔原住民一再被外來政權侵擾,土地被漢人侵占,一八二二年五個族群剩餘住民遷移至現在的南投埔里。這些原住民到今日已然消失殆盡,被屠殺滅種之結果,可以此為明證。台南市要促進觀光,請不要忘了鄭成功帶領中國人來台灣掠奪和屠殺原住民的史實。
(作者為前區域醫院副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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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鄭成功登台,中部某部落被屠殺僅剩6人!族人:期待臺灣人用不同角度看400年歷史
BY 部落好朋友 · 2016/05/01

編按:永曆十五年(1661年,清順治十八年)4 月 30 日,鄭成功由鹿耳門水道入台江內海,並於禾寮港登陸,隨後取得台江內海控制權,昨日(4/30)臺灣部分地區因而舉行鄭成功來臺 355 周年紀念活動,然而對於許多平埔原住民來說,鄭氏軍隊曾屠殺部落剩 6 人,等同劊子手,而非民族英雄。(編按1)

歷史是被撰寫出來的,撰寫者不同的位置和目的而造就了不同的「史觀」與「史實」。

台灣歷史是由歷代殖民統治政權所詮釋,使原住民族歷史在漢人筆下的「台灣 400 年史」中,一直扮演著卑微、無聲且奴子不如的角色,不是一筆帶過,就是被以刻板、汙名的角度描寫、傳播。 

近年來,美洲原住民族開始有機會向全世界講出他們眼中的哥倫布,他們控訴哥倫布不是偉大的航海探險家,更不是發現新大陸的英雄,而是對美洲原住民族開啟一連串殘酷侵略行動的殖民者。

回顧台灣史,我們來審視一下至今仍廣被當成神祇崇拜的鄭成功,他的作為和形象如何?讓我們來聽聽台灣中部平埔原住民族眼裡的鄭成功吧!


廈門市鼓浪嶼的鄭成功雕刻。(圖片來源:Wikipedia,CC Licensed)

平埔原住民:鄭成功非民族英雄

鄭成功在史實上對待底層漢人民和原住民族十分殘酷無情,今日卻因殖民者的意識形態而被過度神化……

從平埔原住民的角度來看,鄭成功是劊子手,不是民族英雄。

他趕走荷蘭人,延續荷蘭人的殖民壓迫,甚至更加殘暴。他一路從台南西拉雅族殺到中部的巴布拉族、道卡斯族,太多原、漢人民遭其毒手,然而這樣的史實,歷史課本只是一筆帶過。

鄭成功在史實上對待底層漢人民和原住民族十分殘酷無情,今日卻因殖民者的意識形態而被過度神化,長年來一直被我們的歷史教育譽為民族英雄。今日在台灣各地都還矗立著鄭成功的廟宇、雕像,倍受歌功頌德;卻鮮少人注意到當年被壓迫、屠殺的原住民族心中的怨恨不平。 

歷史不應單方面呈現史觀

歷史尤其應該讓我們學習更真實宏觀的視野,借鏡前人的錯誤而避免重蹈覆轍,不應在歷史長河裡一再重犯前人的謬誤。

歷史,不應只是單方面詮釋歷史人物的殖民目的性表象,應該客觀地從不同族群的角度去審視,客觀定義該人物在歷史長河中,究竟對我們生長的這塊土地帶來了什麼,也就是他真實地對台灣島嶼造成什麼影響。

歷史尤其應該讓我們學習更真實宏觀的視野,借鏡前人的錯誤而避免重蹈覆轍,不應在歷史長河裡一再重犯前人的謬誤。

台灣 400 年殖民政權一再壓迫平埔原住民族,即使到了今天,我們期許、信賴應會保護我們的政府,竟從未思考為我們平反;已被迫害 400 年的平埔原住民族,至今仍在殖民政權操弄的國家暴力下,嘶聲吶喊要求政府歸還原住民身份。

面對漢人史觀的歷史撰述及瀕臨滅族的困境,當「轉型正義」變成台灣社會的流行語時,平埔原住民族群不禁要問:過去 400 年來,不斷遭受殖民迫害的平埔原住民族轉型正義在哪裡?國家暴力為什麼對平埔原住民族這麼無情?

(本文作者為張麗盆、王商益、蘇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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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成功,最不成功的這個人和這一家
所有「民族」英雄都是獨裁者愚民的爛樣板
所有歷史故事原本都是一根無色的絲,經過不同的政治染缸泡製後,才會變得光彩奪目,一旦色褪了,如水落石出,將還諸本色。
鄭成功這位「民族」的英雄,無論「清領」或「日治」時期,都因不同的政治目的被抬出來當樣板,到了蔣介石統治時期,更是惺惺相惜,被抬出來擴大宣揚,和岳飛、文天祥並列成民族的英雄,一旦有了這位病死在台灣的敗將成為人民的典範,不僅他退守台灣不會是史無前例,而且日後也能比照辦理成為民族的偉人,供奉於太廟千秋萬世接受島民膜拜,同時,因為之前有鄭成功的「收復」台灣,後來蔣介石才能「光復」台灣,和對岸順理成章變成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揉成一團成為「一個中國」,不料現在已經壯大的對岸,故意(應該說惡意)和蔣介石這幫人唱和,假戲真做讓解放台灣成為理直氣壯的「使命」,請注意,當「漢賊」的身分落到台灣這一邊,台灣成為「中華台北」、「台澎金馬」等等「偽」中國,對於希望「獨立自主」的多數台灣人民,,「一個中國」的論調可就不妙了,偏偏一些以台獨為黨綱的民進黨前台南市長,竟然也跟著唱和說他最崇拜鄭成功,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非得攤開說清楚不可,鄭成功在台南那間廟,除非尿急找廁所,這種愚民的淫祠雜寺真的不要再踏進去了,以免沾了一身政客的腥臭還不自知。
鄭成功的父親鄭芝龍出身海盜這是眾所皆知的事,歷史記載他「英俊瀟灑,性情逸盪,不喜歡讀書,有臂力,好拳棒」,以勇力聞名鄉里;和在台灣我們所見的政客一樣,信仰不過是一種社交和攏絡民心的手段,過去他因為和洋人打交道,所以接受天主教洗禮,同一時間他也信仰媽祖和佛教的摩利支天菩薩 ,在日本停留的時間,他經常去參拜神道的八幡神,他之精於鑽營可見一般。雖然不喜歡讀書,但他卻具有異乎常人語言天份,除了家鄉母語閩南語,南京官話(普通話)、日文、荷蘭文、西班牙文、葡萄牙文都能流利溝通,並且熟習劍術,又會演奏西班牙吉他,這些條件讓他成為獵豔的高手。在日本九州僑居時,因為學習劍術,在四處尋找一把順手的名劍過程中,結識一位飄洋過海來來日本鍛劍的華人:鐵匠翁翊皇,並且娶他的義女日本女子田川氏為妻,可說是人劍兩得,當時他的職業是追隨盤據日本平戶島的一位華商李旦,事實上是以商人身分掩護海盜的勾當,初時只是擔任他的翻譯,逐漸成為他的得力助手,甚至奉獻其肉體供海賊王李旦慾淫,因此1623年李旦得急病過世,鄭芝龍順利接收其船隊,表面上仍然經營合法貿易生意,私底下則是靠走私賺取暴利。
鄭芝龍出生南安屬於泉州,港闊水深的泉州港便和廣州、揚州、交州並稱中國南 方四大港;宋元之際泉州港海外交通更是盛況空前,一躍而為 中國的第一大港,也是海上絲路的起點,與埃及亞歷山大港齊名。鄭芝龍得勢後,很有經營頭腦,發起「三金一牛」的獎勵,在家鄉招募開墾人員(類似美國西部開拓史,劃定一日步行的範圍圈地成為私產,鼓勵拓荒),這是中國破天荒有計畫的向臺灣移民,同時期有「日本甲螺」(倭寇首領的尊稱)之稱的顏思齊也聚集三千餘人漳、泉貧苦民眾渡台墾殖,在魍港(今布袋)設立十個山寨作為據點,除海上劫掠之外,也有農民從事農田種植供應糧草,這些農民也被組織來防禦原住民的黑吃黑盜糧,為漢人開拓台灣奠基的開山祖師爺,就是這些草寇們。1624年中秋過後,見台灣的開拓漸具規模,鄭芝龍將山寨從日本九州島遷到台灣,先是歸附台灣第一大寇顏思齊,隔年顏思齊於諸羅山(今嘉義)打獵途中染傷寒病逝,他的部下全數被鄭芝龍收編,真是奇怪了,鄭芝龍靠山山倒、倚牆牆傾,天下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當然這不足為奇,台灣某人也有死亡之握的本事);此時荷蘭東印度公司登島,驅逐以台灣為基地所有海盜的勢力,這就是我們歷史課本所稱的:「荷蘭霸佔台灣」,鄭芝龍為了保存實力,不想在陸地上和荷軍正面對決,遂攜妻子離開,定居於中國大陸。當時,鄭芝龍收編顏思齊武力組成十八支船隊,號稱「十八芝」,是福建沿海實力最強大的海上武力與及商業船隊,海賊數量達數萬人,橫行於台灣海峽。不過,泉州府同安知縣寫給福建巡撫的文書『抱怨』鄭芝龍雖事劫掠,但對泉州百姓卻是異常仁慈,不但從不殺人,甚至救濟貧苦,威望比官家還高,所以官軍要進行清掃十分困難。
雖然鄭芝龍精明世故,極力避免與荷蘭人正面衝突,有一次他的船隊還是和荷軍的艦隊不巧在金門外海遭遇,荷蘭艦隊仗勢船堅炮利,不假思索立即開砲轟擊驅逐,鄭芝龍的海船不甘示弱也立即回擊,不料按表操課的荷蘭正規軍艦隊,竟然被不按牌理出牌的鄭芝龍的海盜船隊徹底擊潰,從此鄭氏海盜船隊再也不躲荷蘭艦隊,完全控制台灣海峽一帶的海路,公開販賣海上通行令旗,收取各國商船舶靠行的保護費用,我們馬祖的南竿、北竿,就是鄭芝龍在這兩個島上豎起最新令旗標竿而得名,如果來往船隻雖然買了令旗,卻沒有按月繳錢 update 新月份的 password ,升起的令旗顏色和圖案和南竿、北竿的標旗不符,必然會被洗劫一空以示懲罰,至於沒買令旗的,恐怕會船毀人亡,這種規畫細膩,細水長流 的算盤,比起之前他兩位主子只懂蠻幹硬搶,顯然還有智慧(即使今日聽說已經懂掛牌上市的索馬利亞海盜,也沒這種智慧),根據歷史記載:「凡海舶不得鄭氏令旗者,不能來往。每舶例入三千金,歲入千萬計,以此富敵國,自築城安平鎮...從此海氛頗息,通販洋貨,內客外商,皆用鄭氏旗號,無儆無虞,商賈有二十倍之利,芝龍盡以海利交通朝貴,寖以大顯」」。如此一來,荷蘭東印度公司的營運大受影響,荷蘭人數度聯合其他海上(海賊)勢力合取鄭芝龍,但鄭芝龍依然持續擴張勢力,並且屢次擊退東印度公司的荷蘭船艦。至此,鄭芝龍的通商範圍廣及東洋、南洋各地:大泥、浡尼、占城、呂宋、魍港、北港、大員、平戶、長崎、孟買、萬丹、舊港、巴達維亞、麻六甲、柬埔寨、暹羅,據估計,兵力包含漢人、日本人、朝鮮人、南島原住民、非洲黑人等各色人種高達廿萬人,大、小船船隊超過三千艘,成為華東與華南海洋的唯一霸權。
1628年明思宗,明朝的末代皇帝崇禎即位,他雖從趁著明朝衰弱,從台灣率眾打回家鄉泉州,大敗明朝在福建守軍,但他一心只想保存現有權勢財富,並不想與官方為敵,同時,正好當時的泉州知府蔡善繼對他有恩,原來在他十歲時向官衙擲石取樂,誤擊的官員就是蔡繼善,蔡繼善見他年幼面貌清秀不予鞭笞峻刑,他順理成章,著囚服見知府蔡繼善,如此舉動,不僅讓朝廷有了下台階保住顏面,他自己的「義行」美名也傳遍鄉里,他自願接受蔡繼善安排他被福建巡撫熊文燦招安,冊封為大將軍成為明朝官員,領取官餉糧草率領他的徒眾為明廷守備沿海,防止漢人海盜、日本倭寇和荷蘭人進攻,後又應明朝廷要求,甚至率軍討伐其他昔日結拜契兄弟,也是當時海盜僅存最大股力量劉香,於虎門的兩軍遭遇戰,他大獲全勝,名震福建,晉升為都督,從此他橫跨黑白兩道,陸上原本要追剿他的官軍勢力反而歸他掌控,海上唯一能夠與他抗衡的勢力,又被他假藉官方之手徹底殲滅。
1645年史可法殉國南京失陷,杭州,應天、揚州、紹興各地都自行擁王自立,南明分崩離析,隔年,順治三年鄭芝龍見南明大勢已去,遂透過同鄉洪承畴安排準備降清,僅帶心腹隨從和親族北上謁見順治皇帝,目的當然是藉此一探這股新興勢力的虛實(請注意,他過去為何在『事業』高峰時,主動投靠明朝知府蔡繼善),其子鄭成功年輕氣盛,不明瞭老謀深算的父親心懷鬼胎,認為鄭軍實力雄厚,毋須主動獻降,但鄭芝龍又不便說明,鄭成功遂至孔廟『靠北靠木』一番,焚燒儒服投筆從戎,率部眾出海,打著反清復明口號和父親劃清界線,此舉果真壞了鄭芝龍大事,鄭芝龍一到北京順治以他的兒子叛變為由,以「食言毀約」的理由將他扣押做為人質,其實,當時清廷的勢力尚未伸入南方,如果鄭成功不莽動,順治必然虛予委蛇,比照收服其他明將的手腕用加官晉爵安撫,而鄭芝龍不就等同其他明朝降將:平西王、平南王、靖南王「三籓」成為第四藩嗎?即使後來清廷削籓,他有海上勢力做為進退的屏障,清廷也莫奈他何,鄭氏王朝必然能在閩粵一帶獨當一面很長一段時期,也就沒有後面鄭成功從荷蘭東印度公司手中奪取台灣島的戲碼,後來清朝自然不能割讓荷蘭的屬地來抵甲午戰爭的賠款,台灣今日在國際間的正式名稱應該是「荷屬大員島」(比照今日英屬福克蘭群島、維京群島稱謂),島上的『國語』自然是荷蘭語。
自古以來土匪頭子有兩種,像鄭芝龍這種從小咖混上來的,隨時要戒慎恐懼,提防隨時發生的殺身之禍,又必須隨時攏絡黨羽部署壯大聲勢,加上有頭目帶著見識大風大浪的場面,視野廣闊自然心胸寬廣,屬於梁山泊好漢大秤分金小秤分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威望型領袖,所以沿海百姓都傳頌他劫富濟貧的「義舉」;但鄭成功無心插柳突然間接下如此龐大勢力,當時年僅二十三歲,若非軟弱無能,就是驕縱蠻橫不知天高地厚,除了決策容易傾向大膽冒進,對待部屬也少體諒之心,甚至苛薄寡恩。鄭成功是在日本九州平戶藩誕生,承襲父親的基因天性聰明,還曾中選秀才,六歲以前隨母親在日本生活算是純正日本人,他六歲以後鄭芝龍被南明封為大將軍身分漂白後,才接他回中國接受教育,顯然鄭芝龍並不想讓兒子傳承他海盜事業的衣缽,但是他從六歲之後就是跟在大頭目身邊的太子,有嘍囉們伺候奉承,接大位雖事出突然,畢竟已經成年,整天耳濡目染所以十分順利,甚至還能發揚光大,但對於待人接物方面,就和他父親的海派作風截然不同了。最明顯例子是,鄭芝龍掌權時,跟他打拼的堂兄弟都分配到廈門精華地帶的領地,鄭成功一接手立刻六親不認,清順治七年鄭成功為了拓展實力,先暗中散播族叔鄭聯在廈門欺壓良民的指控,並採用施琅的獻策,趁中秋節另一位族叔鄭彩離開廈門返鄉與家人團聚時,鄭聯形隻影單留守駐地,他突然拜訪,鄭聯從未想過這晚輩會對他下毒手,又逢中秋佳節自然盛情接待,鄭成功在族叔沒有設防下輕易將他刺殺身亡,這才對外宣揚他大義滅親為民除害,過去,他父親強盜變官兵(就是今日台灣今日的黑道國會議員、地方議長),和原本要抓他的官家聯手來消滅結拜兄弟的行徑,至少還躲在官家的名號之下遮遮掩掩,鄭成功對父執輩下手則是倫理擺一旁,不僅冷酷無情,手段更是冷血狠毒。
鄭成功的另一位族叔鄭彩在家鄉得知鄭聯的死訊,鄭成功又已經迅速掌控廈門的局面,知道大勢已去,不敢與鄭成功作對,擔心鄭成功追殺過來,匆匆趕回廈門乖乖交出兵權,再回鄉養老保命,可見鄭成功的陰狠令長輩都不寒而慄;鄭成功接收了鄭彩、鄭聯的部隊後迅速擴張,並且能夠以廈門為基地,連結對岸的金門做為可進可退的反清根據地。1651年三月鄭成功想繼續拓展勢力,於是把主力部隊推進至廣東大星所做為前哨站,此時清福建巡撫張學聖得知鄭成功的主力已經移往廣東,廈門防務鬆散有可趁之機;乃命令馬得功、王邦俊等趁虛奇擊廈門,負責廈門防務是鄭成功的親叔叔鄭芝莞,眼看大軍來襲,由於兵力薄弱未戰先怯,只顧著將財物搬運至私人船上逃亡;使得清軍相當輕鬆就攻破廈門,並將鄭家的積蓄、裝備掠奪一空。清軍僥倖偷襲得逞之後,不敢留在廈門與鄭軍主力部隊決戰,於是滿載戰利品立即返回內陸,鄭芝莞完全不加抵抗固然失職,但鄭成功身為主帥瞻前不顧後,一心一意向前推進,疏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古訓,讓敵人有趁之機也有失察之過,,若顧念親情,幫他找台階下免其一死並非難事。但是鄭成功一回到廈門,不容分辯就將怯戰以逃的叔父鄭芝莞斬首,本來軍令如山六親不認是無可厚非;但是同年五月,鄭成功因為麾下大將施琅處決鄭成功手下曾得罪了鄭成功,他馬上藉故說施琅抗命,誅殺施琅一家,施琅可是才幫他翦除兩位族叔勢力的功臣啊,而施琅的叔父施福更是當年為他父親鄭芝龍鎮守要塞仙霞關的大將,算是鄭成功的父執輩,鄭成功的嗜殺和翻臉無情,在施琅的事件表現的最為透徹,應證《清史鄭成功傳》裡說他「凡事獨行獨斷,不與人商量」,「用法嚴峻,果於誅殺」、「雖在親族有罪,不少貸,凡有犯奸者必死之。」;根據戶官楊英《從征實錄》記載被鄭成功誅殺的部將有姓名的就多達七十餘人,有的還連累妻兒誅殺九族;《台灣府志》也提到:「成功立法尚嚴,雖親族,有罪不少貸。其立法:有犯奸者,婦人沉之海、姦夫死杖下。為盜,不論贓多寡,必斬。有盜伐人一竹者,立斬之。」;另外鄭成功部屬阮旻錫所撰《海上見聞錄》提到:「初至,水土不服,疫癘大作,病者十之七八,死者甚多。加以用法嚴峻,果於誅殺。府尹楊朝棟以小斗散糧,殺其一家,又殺同樣是擅自賑災的萬年縣知縣祝敬,家屬發配邊疆,於是人心惶懼,諸將解體。」,這些小官小吏不過是基於不忍之心未照章行事,即使米糧都用於賑災並非藏私,同樣都用盜用公糧治重罪,甚至罪及妻孥;還有,東印度公司的土地測量師梅菲力普(Philippus Daniel Meij van Meijensteen),於1661年5月4日普羅民遮城失陷後,他與270多個荷蘭人被俘。但直到次年2月搭船離台前,都被鄭成功留在身邊擔任荷文翻譯,參與鄭荷雙方的談判。他所寫的《梅氏日記》裡提到鄭成功對屬下的嚴酷:「國姓爺的士兵若犯法,即使情節輕微,一樣也會被斬首,甚至,他的將官運氣不佳沒能戰勝,也要斬首,這種情形幾乎每天發生。」;一位在麻豆社對原住民傳教的荷蘭人牧師「范無如區」 (Hambroek ,請注意,此時蔣介石還未登島,本文的英文翻成漢字要用台語發音),因太太溫森塔莫(Anna Vincen-tamoy)和兩個年幼的女兒被鄭成功劫持為人質,被迫進入熱蘭遮城為鄭成功送信勸降。本來兩軍交戰不斬來使,范無如區回到鄭營覆命,因為他勸降未成,立即被押往城外斬首示眾,鄭成功嗜殺的恐怖統治展露無疑,就因為執法太嚴厲,導致部下多有反叛或不願意作戰的事件不斷發生,才會讓廈門得而復失,這些事蹟都有白紙黑字記載,Google 的時代知識早已解嚴,綠營那個一根鬚的政客不去撥亂反正也罷,竟然還和國民黨的於民教育唱和,捧這惡魔的LP對著電視鏡頭,大放厥詞說尊奉鄭成功為偶像,到底這個惡魔的哪一點值的這位政客效法、學習?我們繼續看下去。
施琅在友人幫助下雖僥倖活命,但父親、親弟弟都被鄭成功處死,就是因為這血海深仇才讓施琅決心投降清朝,矢志討伐鄭成功。本來清朝來自東北完全沒有水上作戰經驗,如今有了水師出身,又完全了解鄭成功部署與戰術的的施琅助陣,埋下後來鄭氏王朝敗亡的禍根;鄭成功後來羽翼漸豐要歸功一位鄭泰,他原是鄭芝龍的管家,幫鄭芝龍掌管財務帳冊,累積不少財富,鄭成功接掌大位後,見其善於理財,決意進行北伐在圍攻南京時極需糧草,封他為戶官(財政部長),掌管東西洋貿易,兼掌鄭氏金、木、水、火、土五大商行中規模最大的「山」和「海」兩家商行(國營事業),凡兵糧銀米出入均統歸鄭泰所管,這五大商行的總部設在杭州,負責收購中國內地特產運往廈門,另外還有「海五商」:仁、義、禮、智、信五家海辦(貿易行),總部設在廈門港邊,專門將各地運來的貨物歸類後外銷海外,因為這些商行都是經營當時幾乎是獨門的出口貿易,進口物資僅佔營業額極小部份,利用運貨物來清國的洋船回航很少有回程貨可載,所以能用很低的代價包下這些空洋船載運,豐厚利益又大量寄存極缺銀兩的日本賺取高額利息,加上鄭氏船隊又除本身就是海盜出身武力雄厚,載運鄭家貨物的商船海盜不敢侵擾,等於是保了全險,所有貿易利益都由鄭泰一手包辦,平時供應鄭營的軍餉、糧草,自給自足不成問題的,甚至還有盈餘添購西洋先進的火炮、戰艦等裝備,清國剛入主中原尚未暫定腳步,自然是「政治歸政治、經濟歸經濟」,加上有意對鄭氏王朝的招安保留彈性空間,因此,張隻眼閉隻眼讓這龐大的鄭氏貿易企業繼續運轉,但是到了1658年鄭成功的北伐行動等於是主動挑釁,完全破壞了清國版「ECFA」的默契,這家鄭氏貿易公司自然就很難繼續運轉了,不幸的是北伐的軍事行動戰線綿長,每日補給消耗甚鉅,財源又受阻的情況下,加速鄭氏王朝財庫由盈轉空,端看鄭成功親自統率的水陸軍人數達十七萬人,就不難估計每日糧草、官餉和軍備的耗費極為驚人 (根據央視的雍正王朝電視劇,大約同一時代,年羹堯在西北的二十萬大軍〝每日〞糧草、軍備和薪餉就要二十萬兩),和時下的大財團一樣,公司的財務窘境一開始都是可以東拉西扯貼補,不可能立即現形露出破綻,尤其在與浙東的張煌言會師發動北伐之前,鄭營就先行包圍金陵(南京)消除未來不對前進的後患,這使得金陵飽受威脅,清廷猛然感受到鄭成功的軍事實力堅強和用兵策略的靈活,比起被清廷綁架為階下囚的鄭芝龍有過之而無不及,首次向鄭成功招安勸降,並承諾給予興化、泉州、漳州、潮州四府地方封地,鄭成功出師就告捷,正是趾高氣昂的當頭,僅以「兵馬繁多,非數省不足安插」為由淡然拒絕,並沒有如同蔣介石在被逐出聯合國時慷慨陳辭漢賊不兩立,就因為他的態度模糊,清廷才又遣使,並把鄭成功的親弟鄭渡、鄭蔭納入勸降使節,鄭成功才明白告訴他弟弟「清朝沒有誠意」,並且直接挑明「我一日未受詔,父一日在朝榮耀」(鄭芝龍當時被軟禁北京城,類似張學良被蔣介石軟禁在台灣一樣,被當人質保護,衣食豐厚暫無喪命之危),再一次婉拒清朝加碼優渥的條件,這種不顧父親死活的行徑,世俗稱之為大逆不孝,但牽涉政客利益,制式教育稱此為『大義滅親』,拒絕了勸降後,他照原定計畫繼續揮軍進入長江,不幸天不從人願,軍隊尚未進入渡江前的戰鬥位置,就在羊山海域遭遇颱風,人員和錙重都損失非常慘重,還未開戰就被迫一路退回廈門。
以上事跡對照「凡事獨行獨斷,不與人商量」的歷史記載,不辯自明。
北伐之舉本來就是非常大膽的冒進決策,他又一直以「正統」自居擺的高姿態 (和台灣自詡漢賊不兩立的蔣介石沆瀣一氣),屢次不遵守和另外一個南明王朝西寧王李定國的盟約,還經常獨斷獨行擅自行動,即使沒有遇到天災意外,單憑鄭成功的驕氣就註定敗北。此役鄭成功雖然在天災中損兵折將,這和戰場的殺戮比較算是輕微,所謂大軍未發糧草先行,先前不斷運往前線囤積的糧草和軍備全都付諸流水,大軍倉促回防,後方立即面臨軍糧嚴重短缺的問題,清國基於本身資源的需要,忍氣吞聲讓利的兩岸貿易,自然不可能繼續。基於長期大軍的後勤給養,和未來再次舉兵的軍需,這下子才回頭動念想要攻佔台灣謀取資源。回顧當時的情勢,鄭營總部設在廈門,即使要設置海外後備的「陪都」,首選當然是現成的金門,那個時代清兵既無飛彈又無海軍,鄭營是以海盜起家,掌握絕對海權,金門這個基地有海洋阻絕固若金湯,其次後方還有自古就有漢人定居的澎湖做為後備,怎麼盤算都不會是必須越過險惡黑水溝,又住著眾多語言和文化不同土著的台灣,何況還要和荷蘭人決一死戰,衡諸當時情勢,戰敗之餘還要孤注一擲,就像所有的軍頭一樣,選在資材窘迫的時機下這麼大的賭注,絕對是著眼於資源掠奪的長期戰略,而非一時的戰術運用,更不用說是我們教科書說的「民族大義」了,再說,那個時代台灣的主要居民是土著,而台灣島上土著祖源是大洋洲,在鄭成功登陸之前,這甘藷狀的島嶼從來沒被來自對岸的政權統治過一天,這些歷史痕跡更證明鄭成功是在北伐挫敗之後才苦心積慮要從荷蘭人手上搶奪台灣,無非是著眼於搜刮島上的資源,當做賭本繼續作戰,後來來自對岸的政權不但對台灣民眾洗腦說:這海賊是基於甚麼民族情懷決心「收復」台灣,完全狗屁不通」(對於台灣道地的主人:原住民,「民族大義」的「民族」要做何解?),把這匹海上惡狼封為「民族英雄」那就更是荒謬絕倫了,因為這匹惡狼起了頭,隨後才會引來一批又一批來自對岸的政權,對這島上的居民「勾勾纏」,至今仍然是島上居民的夢靨,由南至北建廟奉祀這批惡狼愚民至此,叫島民情何以堪?
另一方面,隨著鄭成功海上勢力擴大,和荷蘭人開始發生競爭;尤其1652年大員(荷蘭登陸台灣時最初遇上的平埔族語的地名,閩南語人的漢字地名,和今日星馬地區用華文音譯馬來與地名相同)島內爆發郭懷一暴亂事件,荷蘭東印度公司負責管理大員當局,恐怕造成漢人進一步大規模的反抗事件,根據當時傳言都認位是鄭成功有暗中操縱和支助,從後來來兩岸國共鬥爭的史實來看,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大員當局為了消除鄭成功的威脅,決定給鄭成功一點下馬威,開始藉故在海上扣押鄭氏商船,鄭成功不甘示弱,停止雙邊貿易作為報復,所謂停止「貿易」只是項莊舞劍,主要是荷蘭船隻在台灣海峽出入備受威脅,雙邊關係呈現極度緊張,1657年大員總督揆一不得已派通譯何斌向鄭成功交涉,鄭成功表面答應恢復通商,卻暗中用一萬八千兩年薪收買這荷軍的漢人通譯何斌,何斌返回大員(台灣)的荷軍城堡,開始以鄭成功名義散播漢人治台的耳語,並且以「國姓爺」反清復明的名義在台灣向漢人徵稅(陳水扁稱贓款是「建國基金」的靈感不知是否出自於此?),大員當局直到1659年才發現此事,何斌察覺事跡敗露趕緊投奔鄭成功軍營,何斌的逃亡讓台灣的漢人頓時陷入恐慌,到處謠傳鄭成功即將進攻,許多漢人開始收拾財產、攜帶家眷逃回中國,荷蘭人本來非常依賴精明能幹的漢人,現在警覺漢人完全不可信賴,為時已晚。
除了間諜戰,鄭成功在軍事上能夠打敗荷蘭是經過審密算計的,當時荷蘭經營台灣主要是為了貿易,守軍十分薄弱,除了在本地招募的原住民打雜衙役、苦力,能打戰的荷蘭正規駐軍僅兩千人,大約一個旅的實力而已,而鄭營攻打台灣時的軍隊一下子投入相當於兩個加強師軍力兩萬五千人,和荷軍的守軍相差如此懸殊,實在不符合一般的常識,要知道這並非玩網路的線上遊戲,每派出一名兵員背後都意味著是糧草和武器的開銷,而鄭成功雖然兵源充足,但此番作戰就是因為缺少糧草,對於出征軍餉豈能不精打細算?或許他的盤算也帶著一些賭徒心態,與其把兵源留在身邊消耗糧草,看著坐吃山空,還不如放出去廝殺掠奪,何況戰爭過程總會死掉一些兵源,這不正好減少日後的消耗嗎?自從主帥鄭芝龍被俘後,鄭營由鄭成功一接手便大力擴張,實力增長的情況不容小覷,在鄭芝龍全盛時期船隻就多達三千餘艘,等到鄭成功接手時,崇禎已經在煤山自縊,而清廷因為南方清廷的勢力尚未鞏固,地方呈現無政府狀態,閩粵各地土豪、山賊的山寨充斥劃地為王向百姓課收錢糧,相較於這些土皇帝,鄭成功擁有完備的軍隊,卻也因此軍需龐大,隨時面臨籌集糧餉的問題,初期鄭成功就靠著大力打擊閩南薄弱清軍來搶奪軍械,同時又沿路收服各地的山寨充實糧源,僅一個多月就從清軍手上拿到漳浦、雲霄等地,亦平定了達濠、霞美等大山寨,有海盜背景的他善於游擊戰術,例如進攻清廷固守的詔安一失利,他不會強攻硬取,而是馬上轉向粵東到潮州一帶,柿子挑軟的撿,征討拒絕合作的土賊補充糧草,瞬間潮陽以及周邊許多山寨都被他輕易收服,由此可見鄭成功確實腦筋靈活,用兵總是迂迴前進,攻敵弱點而不硬闖強取,因此兵力一度迅速擴充到二十萬人之眾,這是他敢和海上強權荷蘭決戰,奪取台灣的本錢;請注意,和蔣介石1949年兵敗如山倒的情勢迥異,鄭成功謀取台灣時仍然兵力雄厚,在大陸又佔有廈門一席之地,只要經濟實力雄厚,隨時可揮軍北上,重返中原。
鄭營決定投入遠超過敵軍十幾倍的戰力,無非是要確保速戰速決的作戰原則,因為鄭成功十分明瞭台灣海峽的氣候,能夠清楚掌握戰場情況已經吹響第一聲勝利的號角,當然,這和鄭營這股勢力長年橫行於台灣海峽至南洋群島有關,他自然十分清楚從四月起台灣的大陸氣團減弱,東北季風非常疲弱,台灣近海不僅風力減小,氣流也極不穩定,當時戰船都是以風為動力,風帆的操控難度與速度都大受影響,本來荷軍是藏身壁壘之後的守方,而鄭營最後必須離開船艦登陸決戰,相對處於劣勢,如果戰事拖延至夏季七至九月,海上吹起起西南季風,荷軍來自巴達維亞(雅加達)的戰艦運送兵員和補給源源不絕迅速抵達台灣,加上又有颱風的不確定因素搗亂,鄭營會變成腹背受敵,戰局的結果可能會完全逆轉。
因此,即使投入壓倒性的兵力,又有何斌的軍事情報,加上他殘留在荷營的黨羽做為內應,才敢放膽一搏,這是他謹慎精明之處 ,上海灘地痞出身的蔣介石,在軍事方面顯然遠遜於闖蕩大風大浪的鄭成功,當然這和他成長背景和「靠爸族」的庇佑也有關係;原本其父鄭芝龍最初職業就是擔任荷蘭人與明朝官家貿易的通譯,後來日本幕府鎖國政策只允許和荷蘭貿易,藉機混水摸魚私下大做日本與海外貿易的獨門生意,因此賺了日後促成他發跡的人生第一桶金 ,有了父親的承傳,鄭成功自然摸透了這些替洋人當通譯的漢人心態,只要有打著民族主義就能把「背叛」的罪行合理化,再施以利誘自然無堅不摧,台灣百年來的政壇風雲是這場民族大戲的最佳舞台,所以開戰之前,鄭軍事先已經取得安平潮汐等海象資料和荷蘭軍隊部署詳情,同時又利用掌控台灣近海控制權的優勢,全力圍堵駐台的荷蘭政府對外的貿易,最後等時機一到,趁著台海風平浪靜,非常不利設在印尼雅加達的荷蘭東印度公司總部帆船戰艦馳援的 ,三月初鄭成功誓師自金門料羅灣 出發,次月抵澎湖,四月初二日抵鹿耳門。並利用夜間漲潮,加上城內有內應搖燈號引導艦隊順利進入台江內海,出其不意在鹿耳門及禾寮港(台南市開元寺 附近)登陸,迅速以優勢兵力包圍荷軍防守薄弱的普羅民遮城(台南赤崁樓 ),並切斷荷軍水陸交通,普羅民遮城守將「貓難實叮」被迫獻城投降,鄭成功把這些情報戰和間諜的成果,全都歸功於媽祖顯靈,諷刺的是,數年後,媽祖再次顯靈,卻是引領他自己的叛將來消滅他的王國,據說施琅從澎湖往台灣接受鄭克塽的降書時,一路都有一名白衣女子在海上引路,否則當地海域暗礁密佈不可能如此順利,據說,施琅上岸時看見廟宇就入內參拜,見眼前素衣的媽祖裙襬盡濕,才恍然大悟一切都是天意安排,這種媽祖顯靈戲碼的鬼畫連篇,屢次被統治者反覆操弄,成為島上的主要信仰,只是媽祖身價每下愈況,從海賊統領、水師將領遮羞的人形立牌,如今淪落成為地痞流氓和貪婪的政客的禁臠,只要信徒一日不散場,就會有地痞政客美其名為宗教信仰,繼續利用這尊框金又包銀的神像唬爛。
農曆四月初七,鄭成功大軍開始對防禦堅固的荷蘭首府熱蘭遮城砲轟,同時派楊朝棟諭令荷蘭總督「揆一」投降,荷軍居高臨下反擊,鄭軍不敵後退,改採長期圍困,並將多餘部隊派往各地囤墾,以解決糧食不足的問題(荷蘭登陸後,幫原住民設計文字西港文和買賣契約,至今還有台、荷兩地還保留有當時土地買賣的「番契」佐證,而鄭軍登陸則和國民黨軍隊一樣強佔民地進行搜刮),風浪延誤造成荷軍求援文書五月二十八才送達,荷蘭東印度公司得知台灣戰況後,決定派步兵七百人、戰艦十艘赴台,因逆風戰艦延至七月初五才抵達,鄭軍艦隊按兵不動,雙方對峙互探虛實,直到八月二十三日雙方才爆發海戰,先擊沉荷軍主力艦Hector 號,取得台江內海(註)的制海權,從雅加達一路趕來馳援荷軍的軍艦,不諳此地水域,又全擱淺在澎湖海域,士兵全數被俘,鄭軍艦隊趁勝追擊,再擊毀荷艦二艘、俘虜要逃跑的小艇三艘、殺敵百餘人,殘餘荷艦迅速退往遠海避難,閏十月,枯等在外海的荷軍終於等到西南季風,迅速完成補給,重整旗鼓發動最後一次反攻,但因之前戰艦折損過多,寡不敵眾,始終無法突破鄭氏艦隊以逸待勞擺出的防線,眼睜睜看自己島上的友軍獨守孤城,而鄭軍的船艦卻能不斷從對岸馳援島上的攻城部隊,之後,鄭軍慣用的反間利誘再度奏效,一位日爾曼(徳裔)傭兵逃脫,向鄭成功說明荷軍軍情,鄭成功才完全確認圍城之後,堡內荷軍因缺法糧草士氣低落,並指出荷軍弱點,建議欲取熱蘭遮城,必先取其衛星碉堡烏特勒支碉堡(位在今安平第一公墓),一旦奪取該碉堡,則可居高臨下砲擊熱蘭遮城最脆弱的四角附城,這起重大洩密事件是對於荷軍是致命一擊,鄭成功遂改變圍城計畫,著手進行攻城計畫。十二月初六(1662年1月25日)鄭軍於鯤鯓半島發動總攻擊,以大砲不停轟炸,根據軍情記錄,當日鄭軍一口氣發出2500發砲彈,其中1700發左右直接打向烏特勒支碉堡,幾乎將該堅強的碉堡夷為平地,荷蘭守軍被迫自行炸毀碉堡殘餘部分後撤退。此役徹底瓦解了熱蘭遮城內守軍的士氣,兩天後荷軍的大員評議會(等同荷蘭母國的國會)表決通過議和談判,十二月十三日大員長官「揆一」主動寫信跟鄭成功表達「退出」台灣意願,立即完成締和條約,根據合約有荷蘭官兵和眷屬的生命和財產都獲得保障,荷蘭是當時的海上強權,以鄭成功過去一貫嗜殺的行徑,若非對日後荷蘭反撲報復有所顧忌,不可能同意用如此優渥條件對待降軍,讓荷蘭守軍和所有眷屬任意攜帶財物,安然搭船離去,至今在荷蘭海事博物館仍然可以讀到雙方協議的詳細紀錄,內容完全看不到荷方有戰敗屈辱的感覺,同時也不出惡言,在文書中大方沿用漢人「國姓爺」的稱謂取代鄭成功名諱,可見雙方談判並非劍拔弩張,荷蘭也絕非喪家之犬無條件投降,典型的漢人阿 Q版歷史,硬要把鄭成功寫得如同超人般神勇,如果這些阿Q版的歷史屬實,他就不會正值壯年氣死在台灣了;再說,鄭成功只是跟普羅民遮城管轄區的守將協議,當時台灣其他地區還有零星荷蘭守軍各有不同的司令管轄,自然不在停戰協約之內 ,當時台灣沒有有效統治全島的政權,像英、荷、西、普等海權國家,誰都能隨意登島零星佔領,比起現在踏上釣魚台還方便,他們目的不過是修築要塞做為海上補給據點,和修築燈塔作為航行指標如此而已,鄭成功不過是島上眾多佔領者來插一咖的海賊罷了,我們的「欽定」教科書把鄭成功說成收復台灣,唉,台灣人哪一個人不是這樣一路被騙大的?
註:今日鹽水溪以北的安南區,往北邊延伸到七股一帶都屬於昔日的台江內海,當時的安平古堡 是突出在海岸邊上的,安平古堡 以南的海岸在當時被稱為「狹陸」是一條狹長型沙洲,從今日的安平區的一鯤鯓一直伸展到七鯤鯓 (鯤鯓本意為海中的大魚,就像是長型沙洲) 那時候這一帶是一座四面環海狹長的海島,也就是說,用今日的台南市區以西門路畫一條界線,在西門路以西至沿海就是這座狹長的海島,所以今日的安平港 、鯤鯓湖、台南運河,以及舊地名上鯤鯓和安平工業區都算是昔日台江內海的遺跡,其中上鯤鯓與及安平工業區是較晚才發展起來的地區,在四百年前只是台江內海的一部份。
鄭成功取得台灣本來就是為糧草而來,和蔣介石一樣,他志在「反清復明」怎麼可能想屈就在這小島上?因此站穩腳步立即下令擴大屯墾範圍,到處驅趕平埔族,強佔地區北達噶瑪蘭(宜蘭)的零星地區,南至瑯嶠(恆春)的大片土地,後因大肚平埔族拍布拉(Papora)族大肚王與瑯嶠番人武力反抗,鄭成功怕擴大事端才減緩屯墾地擴張,至今台南留下「新營」、「柳營」、「下營」、「官田」這些地名都是當年鄭營強佔民地的遺跡,和國防部近二十年大量賣出眾多的當年軍事要地,用來蓋飯店和商辦與民爭利情況相同,至於國民黨的三中財產、和南港革命實踐研究院就是昔日鄭營搶奪民地的「官田」了);檢視昔日鄭營除了首都的台南府城,實際有效統治,能夠徵稅徵糧的區域僅僅是彰化二林鎮到屏東縣佳冬一帶而已,說光復台灣言過其實,今日台灣在這些地區以外的漢人對鄭成功磕頭叫祖公是典型半路認老爸。如果非得喬出一個台灣最早像樣的政權,當然非荷蘭莫屬,而比較完整、有效統治台灣,要到鄭經主政的晚期,才和今日台灣一樣具有統治的基礎。
根據1624年荷蘭對福爾摩沙(台灣)蒐集的情報,島上唯一稱得上政權的僅有中部由柯達王(Quataong)所統領的二十二個番社,1644年9月荷蘭上尉彼得彭恩率領由60名巴達維亞(雅加達)帶來的奴工,加上在台灣招募的原住民戰士組成300名的部隊搭乘6艘帆船從雞籠(基隆)登陸,一路挺進至淡水、噶瑪蘭(宜蘭)都是跟台灣平埔族的原住民作戰,根據現存當年11月17日上尉彼得彭恩跟巴達維亞(雅加達)總部長官加龍提出的報告,其中將遠征軍沒有成功的原因歸於天侯不佳、士兵患病等理由,其報告中記錄如下:「…上尉彼得彭恩報告,事先派遣的領航船由淡水前往Dorenap(鹿港),約定好在該地會合,本人則於10月12日率領全軍由淡水出發,經由陸路西海岸,南下至Patientie berch山諸村落,共令九個村落歸順,進而約定以皮革納貢。然因從淡水同行的通譯逃亡語言不通,因而在Patientie berch山下,遭遇柯達王(Quataong)數次襲擊,但我們還是燒燬、破壞藏有許多印第安槍械及弓箭的Bodor(水里),及最近曾鎮壓過的中國海盜之餘黨藏身Pasua(半線/現在彰化)的兩個村落。他們除了在叢林放火試圖阻撓之外,並未做激烈的抵抗。我們在該地原本預定再進行其他任務,但由於天候不佳及兵員中有人患病,因而決定中止,期待他日再行征服,全軍經由Poncan河(笨港河/北港溪 )於29日回到大員(台南),近期預定再度派兵。此次能勘察以往未明之地,實為可喜,我想不用數年即可征服大員的平原,繼而逐漸使山地歸順。奉命同行製作北部地圖的測量師Marcus Stormhoot因酗酒而未能達成任務,已加以懲罰,地圖容下次再補送……」;上尉彼得彭恩報告中提到的地名,都是根據原住民地名的荷蘭文譯音,例如:Dorida babat(大肚山中村)、Dorida mato, Camachat(大肚山南村)、Abouan auran 烏牛欄(豐原)、Babosacq 貓霧(台中南屯)、Kakar barroch 貓羅(芬園)、Lamtau(南投)、Salack沙轆(沙鹿)、Gomach牛罵(清水)、Abouan poaly 樸仔籬/朴子)...也就是說,當時在台灣討生活的漢人都是根據平埔族的地名用自己閩南的方言譯音,在鄭成功奪台成功之前,整個島上並無一絲絲漢文化的氣息,台灣怎麼會忽然一夕之間變成「自古是中國的一部分呢」?
根據荷蘭官方文書記載,當它們登陸統治之前,當時的台灣漢人大約僅有5至6千多人,荷蘭統治後對於建築和修理船隻等有技藝的工匠需求日增,因此從中國沿海大量招募才增加到1萬多人,漢人不是被荷蘭人僱用就是和荷蘭人有鹿皮等交易,不像原住民以漁獵維生,所以很容易掌喔。根據現存荷蘭的巴達維亞城日記記載,為期有效管理各部落,1641年成立向荷蘭政府宣誓效忠的地方會議 (等於酋長莒光日),到了1650年已經有有350個村落參加議會,這些部落的人口約68,000多人,1654年的臺灣長官魏伯格(Claes Veburgh)向印度總督報告,其統治的臺灣人(平埔族)超過十萬人,學者依當時荷蘭人佔領的地區:嘉南平原北部、台中及彰化平原、台北平原;荷蘭負責探勘的測量員和保護的軍士在中壢平鎮被平埔族殺害,直到今日荷蘭駐台單位每年都會到墳墓祭拜,證明當時荷蘭活動足跡已至北台灣以及噶瑪蘭平原等地區,若按這些可精密統計人口的地區的人口密度推算,尚不為荷蘭人掌握的人口至少有三、四十萬人,也就是鄭氏王朝的東寧王國尚未建立時,從大陸移入的漢人僅佔全台灣人口約在 3% 之內,屬於台灣的少數民族,今日聲稱台灣自古是中國的一部份,完全是乞丐趕廟公的行為,台灣當然是原住民的原鄉,就如同美洲大陸原屬於今日被統稱為印安人的馬雅、阿茲提克和印加人土地,這是全美國小孩不分種族都知道的歷史,那麼台灣的統治者又是怎麼教我們和我們的小孩的呢?
鄭成功據台期間為了籌措大量軍費,不但承襲荷蘭簡政便民的人頭稅,又增設了家屋稅,甚至連豬舍雞舍也要課稅,用牛力製麵要課製造稅、運搬製糖用甘蔗的台車要課運搬稅、鹽田課徵食鹽製造稅、特產烏魚子的捕烏魚漁船則依船隻大小課捕獲稅、漁船在港內繫留時課停泊稅、漁獲課漁獲稅,徵稅對象完全符合有所得就需繳稅的原則,幫人作法事念經的僧侶道士要繳納「特殊職業稅」(還真貼切),當時不論將兵、移民都是男性,女性極為短缺,大陸新娘婚姻介紹所生意興隆,因此也要課徵結婚介紹稅。課稅名目繁多真是考驗了當時稅吏的想像力,如果郝龍彬能有這批戮力從公的公務員來辦花博,今日應該不會如此尷尬。居民被課徵的稅負擔,可說是苛斂誅求之極。鄭氏政權由海外貿易賺得巨大利益,加上由居民榨取稅收雖然財政很豊富,但是反清復明的軍事作戰頻繁,因此耗費巨大。居民因苦於重稅,怨嗟之念日增,終於對鄭氏政權產生絕望。相較於窮徵暴斂的鄭氏王朝,荷蘭治台時為原住民創立用荷蘭字母拼音「西港文」(沒有推行「國語」),跟原住民買地至今還留下很多西港文和荷蘭文雙語並呈的所謂「番契」(漢人語),搜購漢人的茶葉和鹿皮也使用貿易信用狀,並且進行農業改良,例如引進荷蘭豆、蕃茄、蕃薑(辣椒)、芥藍、釋加、蓮霧...等等,並且還引入水牛取代人力耕作,一切都規規矩矩、並有建樹,但鄭成功是典型類似東南亞或非洲某些的軍政府政權,擅長的事海上貿易和劫掠,對於治理國家完全沒有經驗,怎麼可能有建設可言?對於將士嚴苛,搜刮百姓就不可能手軟,根據文獻記載,欠稅的百姓都會被抓去用竹笞鞭打,直到家人籌錢來還清為止 (和今日幫派暴力討債集團何異?)。
1661年康熙帝即位,鄭軍降將提督黃梧(唉,又是降將! 鄭成功的領導統御真的很奇怪)向清廷建議「平賊五策」,從山東至廣東沿海廿里,斷絕鄭成功的經貿財源;毀沿海船隻,寸板不許下水,這和鄭成功當年圍堵荷蘭人的招式如出一轍,想必這位降將是從鄭成功那裡學來的;本來為了安撫鄭成功,清朝對投降的鄭芝龍優待有加,順治五年(1648年)以歸順的功績封一等精奇尼哈番,1653年又晉封他為同安侯,鄭芝龍因此數次奉命下令鄭成功歸順,鄭成功均堅辭不受,因此清廷翻臉,轉為一心激怒鄭成功出來一戰,先於1655年以縱子叛國名義彈劾鄭芝龍削爵下獄,1657年由鄭軍降將黃梧補上一槍,上疏力主叛臣之家族應當逐出京師,鄭芝龍和家族乃被集體充軍到寧古塔,1660年福建巡撫佟國器接手藉口截獲鄭芝龍與鄭成功私信,議政王大臣會議遂以「私通海賊」罪名擬定將鄭氏斬監候,順治帝認為手段過激,將充軍的軍階除籍改為罪犯身分流徙寧古塔,1661年順治帝駕崩,輔政大臣蘇克薩哈認為前朝命令不必遵守,矯詔將鄭芝龍與其親族押解回京師,全數公然斬首於京師的柴市示眾,可說是極盡侮辱之能事,此外,又進一步挖掘鄭氏祖墳曝屍荒野,鄭成功投誠官兵也被解甲分配去開墾荒地;鄭成功接連被一連串噩耗激得按耐不住,此刻又發生嚴重的門風問題,家醜曝光(這可能也是出自清廷的陰謀之一),原來鄭成功進攻台灣時,特別派兒子鄭經 (南明封他為中都督,小有戰功,有領軍的才能) 留守廈門以免有後顧之憂。 正當前線作戰吃緊,鄭經卻趁此機會和他四弟的乳母昭娘偷情,還生下兒子鄭克臧,大戶人家僱用的奶母不一定是為了位嬰兒的母奶,但必定要找結婚生子,有帶小孩的經驗的婦人,因此才會有「私通」的說法,加上又是親弟弟的奶母,除了身份和門第都不相配,更是犯了禮俗的大忌。 鄭成功一知情,以他火爆嗜殺個性,不用說,立即下令他妻子董氏將昭娘投井溺斃滅屍,鄭經卻暗中將昭娘藏起來,鄭經的岳父唐顯悅不滿女兒被遺棄,去找鄭成功告發,鄭成功盛怒之下要留守金、廈兩島的將領鄭泰、洪旭就地處死鄭經(虎毒不食子?),但兩人一路來都是聽命鄭經指揮,拒絕執行命令,造成台灣和金、廈的兩岸關係緊張,鄭成功內外交迫下,1662年6月氣急攻心重病而亡,年僅39歲,距離他登島趾高氣昂接受荷蘭守軍的議和,僅僅五個多月,進一步仔細檢視他登陸台灣不及半年的「政績」,除了操煩家務事之外,加諸於人民的無非就是「窮徵暴歛」這檔事了。由於他的暴斃事出突然,台灣方面擁立鄭成功的五弟鄭襲代理爵位,但鄭經也在廈門宣佈自己才是嗣封世子,等於在廈門自行宣布獨立,造成鄭氏東寧王朝兩岸各自表述局面,鄭經為了解除身後清軍的威脅,主動派人請求加入清朝的朝貢體系( 簽訂 ECFA? ),曲意要和康熙皇帝友好往來,解除了後顧之憂,鄭經立即揮軍進攻台灣,戰鬥中台灣這邊的主帥黃昭被流箭射死,軍隊不戰而降,鄭經順利進入安平,處死拱鄭襲的蕭拱辰等人,並把五叔鄭襲帶回廈門拘禁,結束了這場茶壺裡的風暴。
本來康熙皇帝對恩准鄭經朝貢的請求還猶豫不決,後來了解原來這是出於鄭營在鬧內鬨,立即回決鄭經朝貢請求,同時拉攏荷蘭人(清廷沒有海軍)組成聯軍攻打鄭經,清荷聯軍先進攻金門斷絕鄭經的後路,再攻打廈門,鄭軍不敵棄守廈門,退往銅山。鄭營軍心開始不穩,大將周全斌看苗頭不對投奔清朝,鄭經被迫撤離大陸退守台灣。1665年清荷聯軍轉攻澎湖,卻遇到怪風(應該是颱風)無功而返。清朝體認自己海上作戰能力薄弱,又不想太依靠荷軍,因此放棄繼續進攻台灣,恢復和鄭氏王朝談判,但於1667年及1669年兩次談判,都因鄭經都不肯薙髮而無結果,朝貢是鄭經主動提出,卻為了枝梢末節的問題喪失長治久安的契機,這和今日藍營譏諷綠營為了不承認一個中國的所謂「九二共識」,而壞了台灣的大好「錢」途,兩種思維如出一轍,譏諷鄭經改變髮型又不是要你掉腦袋,就像說如果台灣「承認」一個中國,又不是要你立即「賣身」,打打嘴砲會因此少塊肉嗎?這種歷史的爭議最後答案永遠只有「如果能夠」的假設性答案。
鄭經退守台灣後就擴大台灣開發的領域,1666年鄭家軍從南部一路挺進到基隆,將沿途的平埔族全部收服,零星荷軍駐守班哨也全部聞風逃離,但是到了基隆荷軍固守的堡壘城下,鄭軍未能攻下,但荷軍認為失去南部友軍的奧援,基隆要塞難以長期防守,拖到1668年主動棄守,趁黑夜悄悄離去,至此,荷蘭的勢力這才完全離開台灣,如果以表彰第一個漢人在台灣建立的政權為前提,「民族英雄」這頂冠冕也該戴在鄭經頭上才對,他不僅擴大統治領域,對外因為閩粵沿海已完全在清廷掌控之下,無法再當海盜,於是他透過貿易來提升國力。為了抵制清朝實施遷界令的封鎖,他接受天地會陳永華的提議,賄賂清朝將領進行走私,由沿海因戰亂飢荒無家可歸的流民負責轉運貨物,當時台灣的漢人男多女少,所以也進行婦女的人口走私交易,流民也負責替鄭軍據守台灣海峽的一些島嶼。此時日本的德川幕府是鄭芝龍時代的重要貿易夥伴,台灣大量輸入日本的銅、鉛、盔甲,以支援戰爭的需要,雙方的貿易量在1665年到1672年鄭經治理時期達到高峰, 而為了加強和日本的貿易關係,鄭經允許日本商人住在基隆登陸設商號。英國東印度公司也因鄭經的邀請前來台灣駐點貿易,雙方於1672年簽訂通商條約,鄭經因此透過英國獲得火藥和兵器,同時英國人也幫助鄭軍訓練炮兵,鄭經還曾租用英國的炮兵軍團打戰。鄭經還命令陳永華任東寧總制(行政院長),授權陳永華統領全台灣事務,陳永華把鄭氏王朝建構成中央政府體制,除了行使全島的主權力量,政體層次分明,讓台灣宛然一獨立國家,從鄭成功開始發行的「永曆通寶」也才得以通行全島以及閩南地區,並且在內政和教育都有建樹,為了軍需民食,農產重心也由糖轉米,1665年,陳永華的農業水利更促使漢人移民擴展至今日高雄一帶,除此之外,陳永華引進同安製鹽法至台灣來發展鹽業經濟,並將鹿皮、鹿角、鹿脯等土產的外銷,多鹿的台灣補鹿成為的重要經濟產業活動和外匯來源,陳永華在內政和教育也有很多創舉,所以民間至今仍流傳他的事蹟,是鄭氏王朝唯一值得台灣後人感念的人物,最早經略台灣的漢人,實非鄭經莫屬,和後來蔣介石和蔣經國父子在台灣的事蹟頗多相似。
鄭經和清朝的和平談判都是交由在最危機時拱他的鄭泰負責,鄭經發現鄭泰過去在廈門和當時對岸擁護五叔鄭襲的黃昭有書信往來,開始懷疑他的忠誠,遂監禁鄭泰,這兩個父子的疑心病完全一樣,鄭泰和黃昭是同一陣營分居兩地的同事,書信來往若無直接涉及不法,乃是人之常情;鄭泰知道鄭經囚禁他只是藉機要剷除他的勢力,他的死期不遠,不甘受辱就在獄中自盡,鄭泰的弟弟和鄭泰兒子被逼投靠清朝自保,鄭泰一死,鄭經馬上抄其家產,發現他竟然有大筆銀兩私存海外,遂以書面向日本提出存銀歸還之訴訟,公文由協理刑官蔡政送達,陳述鄭泰戶官職位,在鄭成功死後對企圖謀逆,又欲降清,畏罪自殺後抄其家產才得知尚有從事貿易剩銀寄存長崎,故派協理刑官蔡政領受歸還。鄭泰之弟鄭鳴駿也同時提出取款要求,理由是:「鄭泰與日本通好多年,因戰亂之故才將與日貿易盈餘寄存長崎通事 (陳水扁建國基金?),鄭成功死後鄭經橫暴至極,欲奪鄭泰財產才構陷誘捕鄭泰迫使其自殺,掠奪身家財產,自已僥倖逃出與族人一起歸服清朝,請日本當局本著信義公平處理」;日本長崎受理雙方訴訟後,宣告不歸還任何一方,這筆金額實在太大了,雙方經過多年往返上訴交涉,直到1674年日本官方才判決鄭泰存銀當初既然是以龔淳為寄存人,並非明鄭王朝,並且又持有經認證的勘合的文書,決定悉數交還給鄭泰遺族,鄭泰的深謀遠慮可見一般,但他百密一疏的是:暗箭易躲,人心難測啊。
1673年吳三桂等三藩起亂,鄭經接受靖南王耿精忠請援,隔年率軍東渡大陸,以陳永華為東寧總制使留守東寧當時臺灣的名稱),首戰就迅速收回廈門,並收復漳泉與潮州三府,進而攻下廣東惠州,鄭經反攻大陸連戰皆捷,東南一帶人心振奮,鄭泰所倚重的人頭戶龔淳害怕一旦鄭經成功將會對自己不利,於是前往廈門拜會鄭經獻出日本存銀的勘合文書,讓鄭經在這場訴訟中反敗為勝,隔年就派龔淳、黃熊官持勘合文書由東寧專船前往日本取回存銀,這筆存款自1663年起陸續存在日本已累積至三十萬銀圓,日本幕府歸還得心不甘、情不願,先是列舉一些開銷的名目抵銷,只肯發回銀圓二十六萬,還錢時還夾雜因銀行火災被熔成塊銀的玖千玖佰兩銀,甚至被火燒成黑銀的玖萬伍千玖百柒拾兩也清掃給鄭經,最後加上碎銀貳千參百陸拾柒兩陸錢陸分。
鄭經此時志得意滿,要求耿精忠將漳州、泉州交還給他,耿精忠這時已經擁有整個福建,認為鄭經兵力太少看不起他,因此取消和他共同作戰盟約,鄭經於是轉向佔領海澄、同安,耿精忠則以斷絕和鄭經的貿易作為報復,雙方交惡。鄭經繼續佔有漳州、泉州、潮州、惠州四座首府,但此時局勢變的詭譎,附近都是盟友,沒有敵方清軍的領土,因此變成盟友間爭奪領土的衝突,耿精忠原本打算會合吳三桂進攻江南,徵召汀州總兵劉應麟出師,劉應麟反而暗中聯絡鄭經攻下汀州,原本有緩和跡象的鄭、耿同盟再次破裂,耿精忠面臨鄭、清兩方包圍,只好向清朝投降,少了耿精忠的側翼,鄭經必須直接對抗清軍主力,開始一路潰敗,這是鄭經嚴重的失策,只顧眼前小小汀洲城的利益,不知道聯合次要敵人共同打擊主要敵人的長期策略,有耿精忠的軍團在前面擋助清軍,他後面有雲貴地形阻絕,前有台灣海峽的憑障,只要出點小力支援耿精忠就能守住南方伊小片江山。清朝少了耿精忠的制肘,再度恢復遷界令,北從福州、南到詔安的沿海都設立要塞堵絕鄭經,並且蓋圍牆當作界線(類似今日以色列在巴勒斯坦的做法),使得鄭氏王朝的商業活動大受打擊,也無法再透過賄賂清將進行交易,經過多年的征戰,鄭氏王朝的財務已經嚴重透支,軍隊缺乏補給,鄭經只得放棄東南沿海的所有據點,廣東平南王尚之信相繼為清軍平定,雲南平西王吳三桂亦已死亡,鄭經失去左右護翼,勢力銳減僅能守住廈門,1680年被迫再度放棄廈門。
二度退守台灣,七年戰事先盛後衰,返臺後鄭經意志消沉開始沉溺於酒色,把軍國事務都交監國克臧裁決,並撥精兵三千給沈誠、毛興兩位心腹充當克臧的護衛軍,克臧地位越鞏固,宗族對他的懷恨就更深,而克臧的祖母董氏,也就是鄭成功元配夫人,鄭經的生母,始終認為鄭成功是因鄭經和奶母生子被氣死的,從頭至尾都遷怒克臧,極力主張立由正室所生的次子鄭克塽為世子,在這種氣氛下,鄭氏集團內部權力鬥爭空前激烈,主要分為兩派:以鄭克臧、陳永華等為首的稱為留守派;反攻大陸失敗回台的以馮錫範、劉國軒為首稱為西征派,原本西征派以為反攻大陸可以獲取無窮的利益,一旦戰敗回來自然要回過頭和留守派搶奪地盤,這種敗兵之將的特徵是,越是對外打戰無勇無謀無能的,關起門內鬥時就越加陰險狠毒並且不知羞恥為何物,在台灣見識過蔣家敗將餘勇,半世紀以來在台灣的嘴臉與行徑應該不至於陌生。
西征派大老馮錫範先是用計對陳永華說:「西征我沒有立下功勞,回來後仍然佔據大位,覺得不妥,所以我將辭去職務,在家頤養於年」,陳永華深深感動,既然前線的一介武夫馮錫範都懂得羞愧,運籌帷幄的自己也應同進退,就一起向鄭經提出解除兵權的辭呈。鄭經堅持不批,但馮錫範卻從旁大加贊揚說:「永華勤勞數載,形神已焦。今欲乞休靜攝,情出於真,宜俯從之」,,鄭經才勉強批准,並將陳永華所統領最驍勇善戰號稱勇衛軍全數交由劉國軒,馮錫範見詭計得逞,馬上打消辭意,繼續留在侍衛軍當差,如此才能藉職務之便向執掌軍權的劉國軒下手,馮錫範之父馮澄世對劉國軒有提拔之恩,因此劉國軒拜馮澄世為義父,馮錫範等於是他的義兄,就因這層私人恩情,竟然使劉國軒後來不惜背棄托孤使命,幫助馮錫範進行弑君計畫。陳永華發現馮錫範並未辭官,驚覺上當為時已晚,既悔恨自己的愚昧,又擔心東寧王朝安危,不久抑鬱而終,與夫人合葬於今日台南縣柳營鄉,這是鄭營唯一值得被台灣人祭拜的對象。 鄭經縱情酒色之後,身體變得虛弱不堪,痔瘡導致腸子暴脹感染腹膜炎藥石罔效,於1681年病死時僅39歲,鄭經病危時太子監國鄭克臧衣不解帶日夜侍側,鄭經在病榻授鄭克臧劍印,並召來劉國軒指著鄭克臧托孤。
鄭經猝死,監國鄭克臧即位,鄭克臧受岳父陳永華調教剛毅勇斷,十六歲成年就娶陳永華小女兒為妻,陳永華奏請示鄭經循例由長子克臧監國,當時鄭經人在大陸督戰,特地從大陸遣禮官鄭斌帶諭令抵臺,封鄭克臧和陳永華同時為監國,他的四位叔叔:聰、明、智、柔趁大哥不在台灣,仗勢欺壓百姓、橫行鄉里,強佔民田,鄭克臧有了監國身份才能加以制止,所以克贓深獲軍隊與人民的擁戴,但親族對他的懷恨有增無減,鄭經一死馮錫範即刻接掌陳永華「總制使」的職位,聯合鄭經的王弟鄭聰、鄭明、鄭智、鄭柔等人群起反對克臧繼位,硬指鄭克臧非長子而是外面抱來的是螟蛉子(按:古人誤認為蜾贏不產子,餵養螟蛉為子,因此用螟蛉子比喻非親生的兒子,例如義子),應由年僅十二歲的嫡子鄭克塽即位,鄭克塽正是馮錫範的女婿,其實,螟蛉子傳聞在鄭經未死之前已有風聲傳出,說鄭經和乳母私通生下的是女兒,隨後和一位剛生下兒子的李姓屠戶交換,消息傳到鄭經耳裡,他激動駁斥說他目睹克臧誕生,這是無稽之談,馮錫範將此已經由當事人澄清的傳聞重新炒作,並且由鄭聰、鄭明諸叔透露給本來就對克臧懷恨在心的董太夫人,董太夫人召見劉國軒、馮錫範想聽兩人親口證實,劉國軒稱病不敢赴約,馮錫範獨自面呈董太夫人,將這傳聞加油添醋言之鑿鑿,於是董太夫人再下令召見鄭克臧,或許要逼他讓位,鄭克臧不疑有他,在入門時遵照禮制將貼身護衛毛興、沈誠擋在門外,獨自進入董太夫人府內,行至半途,尚未見到祖母,馮錫範的隨從蔡添突然現身一刀剌入他腹中,鄭聰、鄭明、鄭智、鄭柔四位叔叔隨即衝出以木棒將克臧打至斷氣,清史稱此為「共縊殺」,克臧死時才十八歲,其父鄭經過世的第三天,董太夫人事後知情也無能為力,年僅十二的鄭克塽馬上宣布即位,三天之後懷有身孕的鄭克臧夫人自縊以示忠烈,鄭家五天連死死了三屍四命,臺灣人民痛惜克臧之死,東寧王朝滅亡之後百姓建「監國祠」在鄭成功祠內,祠中對聯顯露台灣人民對克臧夫婦的景仰,和對於鄭氏元配所傳一脈的「媒孽」鄙視至極,聯曰:
惟君克振祖風,乃使骨肉情中,生許多媒孽;
有婦能完夫志,求之鬚眉隊裏,恐無此從容。
橫聯是:權臣把政
根據清史記載:克塽幼弱,事皆決于錫範,這是可想而知的事情。馮錫範自認擁立有功,表封自己為忠誠伯,仍管轄禁衛軍,兼參贊軍機,策劃弑君的鄭聰被封為輔政公,讓克臧斷氣的兩位叔叔鄭明、鄭智被封為左右武驤將軍,並頒佈「克臧螟蛉難嗣大位」的文書通告四方,民心士氣至此盡喪。董太夫人因長孫鄭克臧是因間接促成殺孫,鬱卒不已,但受到挾制,這年六月又被迫以太夫人身分任命劉國軒為「武平侯」,授予可以獨斷軍國大事的權力;同時封馮錫範為「忠誠伯」,授予全權主持政務,數日後董太夫人氣結身亡,同一年鄭家又要多辦一次喪事。朝中唯一忠良之後僅剩陳永華的侄兒陳繩武,馮錫範自然與除之而後快,董太夫人一死就被革職,從此朝廷完全落入馮、劉二人手中。 綜觀鄭氏這一家,除了生性叛逆的鄭經,還有他外遇生下的兒子這兩個「異類」比較靈光外,其餘的至親血脈實在都很沒水準。
至此馮、劉二人完全沒有任何制肘,大開殺戒剷除異己勢力,使鄭氏集團內部矛盾更加激化,大將傅為霖計畫再度降清,他在1662年曾經追隨鄭泰之子鄭纘緒投降滿清,先被清廷封為湘江通判,後來又因故被革職返回家鄉,當鄭經反攻大陸時,他重新歸隊鄭經營下,鄭經和他甚為投緣待他如親人,授他「賓客司」(國策顧問)職位,當鄭經的部屬施明良、施世澤認為鄭經反攻無望,預謀要生擒鄭經獻降,認為傅為霖有降清的背景又貼近鄭經,邀他當內應,不料他為求自保告密自首,害死施明良、施世澤一干人等,但是這回換成他主動與陳典煇密謀,願為滿清的內應,訊息傳至閩浙總督姚啟聖耳裡,認為傅為霖是文官,若要舉兵來降是有困難的,所以密運萬兩白銀交給傅為霖,叫他用來收買掌有兵符之東寧將領,傅為霖用此銀兩結納蔡愷、朱友、高壽等將領共同謀反,計畫在清軍攻台劉國軒必然會率兵至澎湖,立即發動兵變,歷史重演,這回換成謀反陣營中的朱友將此秘謀向鄭克塽全盤供出,東寧府立即展開搜索,得到傅為霖寫書給姚啟聖之信件,傅為霖及黨羽皆被問斬,消除了一場極可能成功的叛亂。眷屬全被逮捕囚禁。
1681年七月,內閣學士李光地向康熙上奏:「鄭經死後子克塽幼,諸將軍權不相能,果於殺戮,兵民離心,若以大師征之必克,機不可失。」,康熙帝聽後當即詔用施琅,並封他「右都督充福建水師提督、總兵官、加太子少保」,讓他有全權規畫奪取臺灣的權力。 劉國軒大量殺害異己之後,弄得無可靠的統帥可用,只好用唯一可信任但資歷甚淺的李茂當他的副總督,但其統轄的蔡文、鄭仁、黃良驥、沈誠都是身經百戰,一路跟隨鄭經的老將,自然心生不滿,馮錫範聞知部將不滿,不僅不疏導,反而提昇李茂為左先鋒,掌有更大兵權來鎮壓,前線戰事緊急,統帥竟以氣勢凌辱老將領,當然失去鬥志,此時又有清寧海將軍喇哈達送達台灣的召降書,降書內容散佈開來,使得軍心、民心更加渙散,此時的東寧無論經濟或軍事都今非昔比。 見大軍壓境,劉國軒派黃學齎的文書給福建總督姚啟聖要求:「比照琉球、高麗等外國稱臣進貢,不剃髮登岸」;康熙知道勝利在望,密函回覆福建總督說:「臺灣賊皆閩人(不是外國人),不得與琉球、高麗比。如果悔罪剃髮歸誠,該督、撫等遴選賢能官前往招撫。或,賊聞知大兵進剿,計圖緩兵,亦未可料。共審察確實,倘機有可乘,可令提督即遵前旨進兵。」,福建總督接旨後,明瞭康熙的意圖,轉知施琅急速進兵不得有誤,
劉國軒見乞降不成,評估澎湖守軍有兩萬餘人,仍可奮力一搏。不僅澎湖前線吃緊(金門已隨廈門一起棄守),台灣這邊也展開備戰,鄭經敗逃回台的軍隊僅有千餘人,雖然原來留守台灣、澎湖兩地的尚有5萬餘人但仍嫌不足必須徵兵擴充,所有文武官田庄甲佃戶全被趕入軍營,一般農家百姓家的壯丁則每十人抽一人,但街市商民則十家共出一丁,不願者,每名折價徵銀一百兩,商家當然貧富不均,派選都是弱勢商家,又無力折繳銀兩,民怨四起,如此得兵三千有餘,入營訓練自衛,之前已經連續三年發生水患和旱災,糧食歉收,現在又農事荒廢,加上富人屯積,1683年二月米價連番暴漲,餓死飢民滿街遍野,台灣居民殷盼「敵軍」趕快來「變天」的心情,和中國百姓被流寇闖賊蹂躪等待「異族」解救的心情是一樣的。鄭經之前反攻大陸戰事的消耗,使東寧府庫空虛財政拮据尚未補足,為了籌集糧餉,擴充軍隊唯有對漢番各族極盡壓榨和勒索之能事,因此各種形式的反抗時有發生;台灣方面可用大小戰船僅剩下200餘 艘,軍心又渙散,不斷有有官兵駕船投奔清廷。
1683年施琅不理會他主談的鴿派頂頭上司姚啟聖極力節制和長線部署,仗恃有康熙的密則撐腰 (這是康熙挾漢治漢利用兩邊矛盾來牽制擺佈的計倆),抗命帶領水師乘南風發兵先打銅山,迅速進入八罩嶼,然後就直攻澎湖,擊沈號稱錦師船隊的主力艦隊二百艘,同時斬將吏三百七十多人、士兵被殺的有萬餘人,兵敗如山倒的劉國軒以小舟自吼門避走臺灣, 勸鄭克塽事不宜遲敢進獻降阻施琅軍隊上岸殺戮,於是鄭克塽向施琅提出「三不傷」請求,請清軍入島時「不傷鄭室一人,不傷百官將士一人,不傷臺灣黎庶一個」,繳印獻冊包含地方千餘里、戶口數十萬,並命鄭德瀟寫降表,除了對康熙歌功頌德(台灣也有某人說他崇拜胡錦濤),也不忘為自己謀福利:「…獨念臣全家骨肉,強半孺呱,本系南人,不諳北土。合無乞就近閩地方,撥賜田莊、廬屋,俾免流移之苦,且獲養贍之資;則蒙高厚之生成,當誓丹青以銜結」。
軍情發展急轉直下,情況和一向自認足智多謀的姚啟聖的估算大逆轉,施琅遂在毫無抵抗情況下,光冕堂皇進入台灣受降,因為抗命進功反而一個人俱奪戰功,姚啟聖自覺不受康熙信任,預料的戰況又完全失算,自陷進退維谷的窘境,同年年底憂憤而死。當鄭克塽不戰而降時,被用來當門神的南明東寧王朱術桂對於被輕易離棄自然憂憤難當,於是召集妾侍說:「...今大事已去,孤死有日,汝輩幼艾,可自計也。」,這種說詞無異是在逼五個老婆當他的面表態,五妃(袁氏、王氏、秀姑、梅姐、荷姐)一起哭著說:「...請先賜尺帛,死隨王所。」,結果這位假王爺也順水推舟,假惺惺的目睹五個身邊的女人相繼自縊於中堂,隨後這位假王爺朱術桂將五妃之靈柩安葬於南門城外魁斗山後 (今臺南市五妃廟 ),次日即帶著加翼的正式冕冠,穿四圍龍袍,束玉帶,佩印授(勳章),並將寧靖王麎鈕印送交鄭克塽( 如有羞愧之心,捧在手上應該感覺萬分沉重吧),鄭克塽率文武百官和他道別,在皇帝與大臣眾目睽睽的嗟嘆聲中 (嘆其不識時務) 懸樑自盡,得年66歲,告別一生的傀儡生涯,侍宦兩人亦從死其旁;鄭克塽送走東寧王後,轉身就穿上滿族衣冠,並服膺清制的「薙髮令」趕緊剃髮結辮,表彰自己歸降滿清的誠心 (以此來檢驗台灣今日兩黨政客向對岸「輸誠」的嘴臉,典型足式,嗚呼哀哉!) 。這一場東寧王番壯烈的 LIVE SHOW ,和鄭克塽朝廷的卻懦龜縮形成強烈對比,鄉人感念東寧王翰一家人的忠義,就將他和元妃羅氏合葬於湖內村棚仔林中,並築偽墓一百多座以混淆清軍的搜尋,至今台南還有五妃廟 奉祀這五位倒楣的笨女人。反觀鄭克塽這邊,為了避免台灣民眾因為憤怒鄭氏王朝對東寧王的背信忘義,會掘其祖墳曝屍,因此徵得清廷同意,在台挖掘祖墳悉數遷葬中國。台灣事實上並無鄭成功與其家族的遺跡,台灣不同時期的政府為了愚民,每年煞有介事祭祀鄭成功,這島上鄭氏一族屍骨無存,只留下一家的醜行惡名,台灣人祭拜鄭成功真是拜媽的個鬼。
對於鄭克塽的降表清廷議政王會議做成決議:將明鄭後裔及偽官人等安插直隸、河南、山東等省,但鄭克塽、劉國軒、馮錫范、陳允華乃賊中頭目,不便安插外省,將他們一干人等連同近族家眷全都編入內政府旗下就近看管,至於原來隸屬鄭營旗下的軍民(按:官田的佃農和民兵等),此時朝廷的議政王爺提出「宜遷其人,宜棄其地」永絕台灣再次造反的隱憂,施琅權衡利弊,向朝廷上了《移動不如安靜疏》,主張:「明鄭偽官等就近安插,若行移駐,其間有眷口者不少,無眷口者亦多,遠涉長途,不堪艱瘁,逃匿生患,所不能無。又沿途搬運,百姓有策應人夫之苦,經過郡縣,官吏有備給口糧之費,所到地方有撥動民房之擾;開墾耕作,有應給牛種農具之資,又是一番苦累……」,這一意見既有利於穩定剛剛回歸的臺灣軍民人心,又能節省大量人力財物,康熙從善如流下旨改變議政王爺的決定,僅將鄭、劉、馮及明裔朱恒等人遣京;其餘鄭軍四萬餘名投誠人員發回原籍受職、入伍、歸農,悉聽其便。
話說施琅登台後作為民間有兩個版本,一說他為報鄭氏的滅門血仇,除投降外的鄭克塽與家人有朝廷的庇護無法動其寒毛,其餘留台和鄭家沾親帶故的宗族屠戮殆盡,已歿者開棺鞭屍洩憤,東寧王的五妃廟 的言行等於是在羞辱投降事清的施琅一家,隨後亦被施琅子孫焚毀,目前所見係嘉慶年間清廷朝政衰敗無力兼顧海外,才由民間集資重建;另一種版本是典型的「政治教材」,所謂官版的說法,大都是在視民智為糞土的基礎上掰出來的,請看官再讀一遍:【施琅取得統領台灣的職權之後,立即親至當時葬於台南的延平郡王墓前,跪拜磕頭痛哭,喃喃禱鄭國姓,曰:「忠孝不能兩全,初芝龍公(鄭成功父親鄭芝龍)提攜施氏父子有恩,並且佩服鄭國姓忠於明朝鞠躬盡瘁,惟施琅也揹負父兄大仇;今之如此,各為其主,天意使然,四十年國仇家恨,糾葛至此」,言詞之間感傷不已,令左右聞之動容...】;這種「山寨」的坊間傳聞 (當然都是經由官方大肆宣傳造成的) 最糟糕的是完全不考量事實與人情(人性),根據文書記載,不僅鄭氏家族的骨骸早就挖出前往中國,除了怕被台灣人民報復,清廷也不可能允許留下鄭氏家族骨骸讓台灣人民憑弔徒增困擾,所謂「延平郡王墓前」這場景在鄭氏王朝敗亡根本不可能存在,君不見,美軍打入伊拉克,立即拉下海珊的雕像,破壞所有海珊的畫像,再說,施琅果真如傳聞一般白目的去哭墓,當初也不可能抗命同為漢吏姚啟聖暫緩攻台的節制,一心一意就是非要彌平臺灣不可,還有,施琅的長子施世綸日後擔任被視為肥缺的漕運總督,次子施世驃後來又領軍來台平定朱一貴作亂,倘若施琅戰勝之後,還有向鄭氏表忠的這般「愚行」,施琅一家日後起會受到康熙如此重用?所以,前者的記載比後來的傳聞更合乎人性,值得相信,也符合當事人鄭克塽的料想,所謂「傳聞」很顯然是滿清之後的統治者,或統治集團中的利益共同體所刻意捏造散播的。施琅據台成為土霸王圈地自肥,聚攏財富,一度還想把台灣賣給荷蘭換取海上貿易利益,他在台灣的後代有前省政府議長施鐘响,還有宏碁創辦人施振榮,這是歷史成王敗寇,贏者全拿的最佳寫照。
對於鄭克塽回福建居住清廷斷然拒絕,與其家人都被軟禁在北京朝陽門外的一條胡同裏,這裏正是當年清廷軟禁其曾祖父鄭芝龍的地方,為防止前明及鄭氏政權餘黨滋事,清廷對鄭克塽和其家人的活動嚴格控制,在他降清後20多年間,鄭克塽僅回泉州兩趟,一次因為祖父鄭成功的遺骸遷回泉州,一次為鄭氏祖廟修繕,且每次僅停留數日便被要求限期返京。對鄭克塽不算刻薄,但也絕非厚待,鄭克塽雖授予漢軍公爵位,卻有銜無職,鄭家人口眾多因此從台灣帶來盤纏坐吃山空,1707年鄭克塽病逝北京,年僅37歲,鄭克塽臨終之際,遺書奏稱:「家道貧寒,難以養瞻,請求添賞一個佐領 (按:民兵組織,平時耕種生產,戰時出征)」,奏准後由七弟鄭克塙及子鄭安德先後管理過兩次,此後兩個佐領又被合二為一,一個統領的薪俸無法養活家人,因此改請求歸還在閩、粵被侵佔的祖產,鄭家敗守台灣時,晉江、同安、漳州、廣東各地祖產已經全被地方官所侵占,當鄭家提出要求歸還產業,反而趁機將鄭氏家人從北京誘往南方老家,拖在當地數年求助無門,還曾因此餓斃兩條命,鄭克塽的三個兒子安福、安祿、安康繼續遭軟禁,生活沒著落,朝廷的俸祿又無法維持生計,其母黃氏再度向清廷要求發還鄭家產業,朝廷雖下令清查,但地方仍然敷衍不了了之,尤其鄭克塽死後,失去爵位的保護傘,朝廷一些弄臣見鄭家可欺,故意挑起各種事端,對鄭克塽的兒孫們進行迫害,鄭氏家人在北京動輒得咎,因小事而使克塽之子鄭安福被革職,弟鄭克塙被降調,其餘家人或流放邊疆,或貶為奴僕,或予殺害…… 至1728年僅剩下有員額不足的半個佐領,直到雍正繼位第九年(1731年)才將內務府撥出壯丁添足一個佐領,由鄭克塽親子鄭安康管理,隨後又被併入劉國軒的佐領,鄭氏這一族系家產耗盡,子孫衰頹,從歷史抹滅,僅剩台灣一隅還把鄭成功操弄成政治符碼,著名詩人鄭愁予是鄭克塽後代,1949年以軍人身分隨國民黨軍隊撤退來台,他祖先當初來台是要反清復明,他變成誓死要消滅萬惡共匪,反正只要是因為打敗戰從對岸過來這島上的,唯一讓自己吞不下去的也只有滿腔的仇恨了,也只有仇恨才能將自己的失敗合理化,而,這位詩人家族的不堪的行徑和被勝利者欺凌的苦楚,淒情悲苦的「愁」完全覆蓋了仇恨,因為他大概是台灣被拱為「民族英雄」的後代,唯一自憐自嘆「愁予」,完全不敢張揚的一人。
「延平郡王祠 」正殿裡至今仍在的竟是滅亡他的清朝巡撫沈葆楨所題的楹聯,清朝巡撫為鄭成功祠堂提詞讚賞,有如英國伊莉莎白女皇為華盛頓紀念館提辭表彰他領導美國獨立的情況一樣,其中原因當然以是以大中華史觀表彰他驅逐荷蘭外族的貢獻 (真奇怪,領清朝俸祿的官吏和荷蘭人一樣,不也是漢人眼中的「噠虜」異族嗎?),日治時代因為鄭成功生於日本,母親又是正港日本人,抬高鄭成功的地位可以表徵日本殖民台灣的正當性,自然會對鄭成功大力推崇,蔣介石敗亡來台,無論處境和心願都和鄭成功相同,自然利用推崇鄭成功當樣板來替自己擦脂抹粉,於是,一位新的「民族英雄」就這樣被東捏西掐的塑造出來了,看清這一家人的荒唐又無恥的行徑,真的有什麼值得「效法」的嗎?
乾隆四十九年間,清廷又開泉州蚶江 港與臺灣鹿港對渡,五十七年又開放蚶江及福州五虎門與淡水河 口的 八里坌對渡,一時泉州人移民臺灣群趨若鶩。泉籍移民基本分佈於西南沿海地區的城市和農村,居 住於濱海及港口要地。泉州府的三邑、同安人原本長於經商,因此從 事工商業的人數相當多,清代臺灣的商業中心,包括「一府、二鹿、 三艋舺」以及淡水、大稻埕等,多為三邑、同安人所開闢,在移民熱 潮的清代,由貿易商組成的集團--郊,在大陸、臺灣間以貨船互通 物資,形成輝煌一時的貿易活動,當時的行郊即大部分由三邑人組成 ,著實控制了臺灣的經濟命脈。由於泉州府內的安溪原鄉地區多山, 稍晚才來的安溪人長於墾山、種茶....
都耐心讀到這裡了,你還會和南部前縣官一樣,把鄭成功視為偶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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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鄭成功畫像.jpgFile:Koxinga territory.jpg

鄭成功(閩南語:Tēⁿ Sêng-kong;1624年8月27日-1662年6月23日),原名鄭森,字明儼、大木,幼名福松,為南明政權的將領、鄭氏政權的奠基者。隆武帝賜明朝國姓朱,賜名成功,世稱國姓爺(荷蘭語:Koxinga)、鄭賜姓、鄭國姓、朱成功。因受永曆帝敕封為延平王,而稱鄭延平。其孫鄭克塽追諡為武王,後世則多尊稱延平郡王、開台尊王、開台聖王、開山王、東寧王[2]等。
國姓爺鄭成功之父鄭芝龍曾為海盜,後為南明水師將領,出身明朝福建省泉州府南安縣安平鎮(現分屬中國福建省泉州市轄下的晉江市安海鎮及南安市石井鎮)[3],母田川氏出身於日本肥前國平戶島(今日本長崎縣平戶市)。鄭成功出生於母親的故鄉平戶,六歲時為父親接往福建老家,及長被送往金陵求學。後繼承發展父業,曾壟斷福建和東洋的貿易,凡福建商船出海均需向鄭氏納稅,若不交稅必遭「倭寇」襲擊。又組織福建移民屯田台灣[來源請求],因此與荷蘭人的遠東利益衝突(見台灣荷蘭統治時期)。在明朝尚存時,尚與佔據台灣西南部的荷蘭人和睦共處,向熱蘭遮城交稅。而在南明政權陷落後,鄭成功逐漸失去大陸基地,為覓得其它落腳點,遂謀劃取代佔據台灣西南部的荷蘭東印度公司。鄭成功禁止福建商船與荷蘭人貿易,斷其殖民利益大半,最終成功驅逐荷蘭人在台灣西南部的殖民勢力,以台灣西南隅為基地建立鄭氏政權。[4]
弘光元年(1645年)清軍攻入江南,不久芝龍降清、田川氏在亂軍中自盡;鄭乃率領父親舊部在中國東南沿海抗清,成為南明後期主要軍事力量之一,一度由海路突襲、包圍清江寧府(原明朝南京),但終遭清軍擊退,只能憑藉海戰優勢固守海島廈門、金門。永曆十五年(1661年)率軍約2萬5千人自料羅(今金門料羅港)橫渡台灣海峽,翌年擊敗荷蘭東印度公司在臺灣大員(今臺灣臺南市境內)的駐軍,開啟鄭氏在臺灣的統治,但不久即病死。鄭成功死後,臺灣民間陸續建立廟宇祭祀,其中以台南延平郡王祠最為重要。

屠殺行為
1656年,有大小超過3000艘鄭氏軍隊的舢板從海口溯中國大陸福安河而上,鄭軍一著陸便開始洗劫,不分男女老幼肆意殺戮、強姦婦女、抓捕壯丁並且放火燒毀許多村鎮。此次鄭軍滯留閩東長達十個月之久,直到1657年夏天才撤出[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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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Anhai Xing Ta 20120228-2.jpg鄭成功/大肚王國巴宰語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瀕危語言地圖鄭成功/大肚王國巴宰語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瀕危語言地圖鄭成功/大肚王國巴宰語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瀕危語言地圖鄭成功/大肚王國巴宰語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瀕危語言地圖鄭成功/大肚王國巴宰語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瀕危語言地圖鄭成功/大肚王國巴宰語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瀕危語言地圖  

中華古塔通覽·福建卷
泉州晉江安海星塔 

年代:明崇禎年間;形制特點:方形五級仿樓閣式實心磚塔,高16·6米;現狀:2009省保
福建晉江安海星塔(明·省保) - 安東老王- 福成中華 

星塔,位於泉州晉江市安海鎮(古稱安平鎮)北郊星塔村南。省級文物保護單位。
  塔始建年代無考,明崇禎間鄭芝鵬重建。清乾隆《安海志》載:“崇禎二年己巳(1629)間,太師鄭香君築圃於其處,衣服每常蛀爛,識者謂其巽方稍曠,因造磚塔五層四角以鎮之。……崇禎十六年癸未,因塔頹廢,鄭芝鵬鳩眾集資重建之。”

  塔為方形五層仿樓閣式實心磚塔。單邊長二點四米,通高十六點六米,層層收分,置瓦出檐,四面作假門。第三層西面嵌有明崇禎十六年(1643)鄭芝鵬撰書的《重建星塔小引》碑記一方,第四層嵌有白花崗岩長方形豎行石刻一方書“星塔之塔”四字。塔剎作葫蘆形。《重建星塔小引》載:“夫塔以星名者,言其高接星辰,文明炳星日。”民族英雄鄭成功少年時曾讀書於此。2009年列入福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 

  相關資料: 星塔自然村內有一個成功小學,走進校門,低處為一片寬闊的操場。操場邊上有一座五層四角樓閣式實心磚塔,歷經300多年風雨仍巋然挺立,是為星塔。據《安海志》載,星塔為“崇禎二年(1629年)鄭芝鵬建,十六年(1643年)重建”。邊長2.4米,高16.6米,層層收分,置瓦出檐,四面作假門,葫蘆形塔剎。三層西面嵌鄭芝鵬撰《重建星塔小引》碑一方,碑文:“夫塔以星名者,言其高接星辰,文明炳星日”,意為高可摘星辰,含有安海文名可炳星日之意。四層嵌“星塔之塔”刻石。

  晉江市博物館粘良圖介紹,民族英雄鄭成功自1630年從日本回國讀書至1661年揮師東渡收復台灣,在安海、東石一帶生活、學習和戰鬥前後達25年之久,他少年時就曾讀書於此。當年國姓爺讀書處,如今依然可聞朗朗書聲,星塔見證了安平古鎮千年文風的一脈傳承。

  價值評定:星塔是鄭成功家族在安平修建的府邸僅存的建築物。從建築結構上,它表現了古代匠師對於磚料性能的深刻理解,體現了明代匠師們高超的建築技術。 

安海星塔史志

福建晉江安海星塔(明·省保) - 安東老王- 福成中華 

  鄭芝鵬《重建星塔小引》載:星塔村“其地去水之以處,有塔曰星塔,而鄉因名焉。夫鄉以塔為名,則塔與鄉所由來舊(久)矣。”“近者避市之囂,僑寓於茲,幸而群鄉之人,習而安之。”
  《安海志》載:“崇禎二年(1629),太師鄭香築圃於其處,衣服每常蛀爛,識者謂其翼方稍曠,因造塔五層四角以鎮之。”“崇禎十六年癸未(1643),因塔頹廢,鄭芝鵬鳩眾集資重建之。”
  鄭香即鄭芝鵬本名。鄭芝鵬是鄭成功之父鄭芝龍的同鄉族弟,曾受封“太師昭明侯”。當時鄭芝龍擁兵守安平鎮,建府第於安平橋畔的橋西鋪,以控制鎮西南的水陸要衝,另分駐軍於鎮東北的寨鋪,以扼守陸路隘口。因此,鄭芝鵬得就近於星塔村建府立圃自居,並重建星塔。鄭成功七歲時從日本回國後,就在星塔邊讀書。現成為安海人民心目中的“鄭成功紀念塔”。

安海星塔位於晉江市安海鎮(古稱安平鎮)北郊,首建年代無考,明崇禎間鄭芝鵬重建。
中文名稱 安海星塔 所屬地區 晉江市安海鎮 重建者 鄭芝鵬 朝 代 明崇禎間
星塔是一座方形五層磚塔,高16.6米。塔上第三層西面,嵌有明崇禎十六年(1643)鄭芝鵬撰書的《重建星塔小引》碑記一方;第四層嵌有白花崗岩長方形豎行石刻一方書“星塔之塔” 4字。
鄭芝鵬《重建星塔小引》載:星塔村 “其地去水之以處,有塔曰星塔,而鄉因名焉。夫鄉以塔為名,則塔與鄉所由來舊(久)矣。”“近者避市之囂,僑寓於茲,幸而群鄉之人,習而安之。”
《安海志》載:“崇禎二年(1629),太師鄭香築圃於其處,衣服每常蛀爛,識者謂其翼方稍曠,因造塔五層四角以鎮之。”“崇禎十六年癸未(1643),因塔頹廢,鄭芝鵬鳩眾集資重建之。”
鄭香即鄭芝鵬本名。鄭芝鵬是鄭成功之父鄭芝龍的同鄉族弟,曾受封“太師昭明侯”。當時鄭芝龍擁兵守安平鎮,建府第於安平橋畔的橋西鋪,以控制鎮西南的水陸要衝,另分駐軍於鎮東北的寨鋪,以扼守陸路隘口。因此,鄭芝鵬得就近於星塔村建府立圃自居,並重建星塔。鄭成功7歲時從日本回國後,就在星塔邊讀書。現成為安海人民心目中的“鄭成功紀念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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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成功為何要屠殺荷蘭牧師?(管仁健/著)@你不知道的台灣(管仁健/著)|PChome 個人新聞台 - http://goo.gl/HahlB

鄭成功為何要屠殺荷蘭牧師?(管仁健/著)
  「開萬古得未曾有之奇,洪荒留此山川,作遺民世界;

  極一生無可如何之遇,缺憾還諸天地,是創格完人。」

  這是台灣的「延平郡王祠」正殿裡,至今仍在的清朝巡撫沈葆楨為鄭成功所題的楹聯。由大中國沙文主義史觀來看,鄭成功當然是個「完人」。但從台灣的小民史觀來看,究竟是「完人」還是「完蛋的人」,我們還是先從一幅油畫開始談起。

  這幅油畫看似都是金髮碧眼的洋人,很難想像與台灣有何關連。其實這幅畫現在陳列於台南市開山路的「延平郡王祠」,繪者則是台灣知名畫家顏水龍。至於畫中的主題發生在台灣,主角也都死在台灣,這就是有名的「傳教士范無如區訣別圖」。根據陳凱劭先生的研究,顏水龍這副名畫背後也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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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和10年(1935年)台灣總督府為「始政四十年」(治理台灣四十周年),在全台各地舉行慶祝活動。在台北舉辦的是萬國博覽會,在台南則是聘請畫家小早川篤四郎 (Kobayakawa Tokushiro, 1893-1959)繪製十幅與鄭成功有關的油畫。因為鄭成功生於日本,母親又是日本人,可以表徵日本殖民台灣的正當性。即使到今天,台南這裡與鄭成功有關的史蹟,都還是日本觀光客必來之地。

  小早川自幼來台,曾拜「台灣洋畫之父」石川欽一郎(1871-1945)學畫;返日後又到東京的岡田三郎助(1869-1939)創立的本鄉洋畫研究所學畫,在這裡他認識了剛從巴黎回來的台灣新銳畫家顏水龍。因為惜才,就把最重要的這幅「傳教士范無如區訣別圖」交給顏水龍來畫,完成後陳列在位於台南州廳東側「歷史館」。「始政式」結束後,台南歷史館將這十張與鄭成功有關的油畫,移到紀念鄭成功的赤崁樓去陳列,結果歷史館毀於太平洋戰爭時美軍轟炸,這批畫作也因此逃過了戰禍。

  1963年時,老蔣為了教化台灣人,學習鄭成功「反攻中國」,於是花錢重修赤崁樓,把木柱全換成鋼筋混凝土柱。又把位在台南市開山路,原本福州式的鄭成功祠廟及日本神社混合的「開山神社」拆掉,改建一座北京宮殿式的「延平郡王祠」,然後在祠邊蓋了一座現代式的「民俗文物館」。(2003年修繕後更名為「鄭成功文物館」,一樓展出常民文化,二樓則展出鄭成功其人其事。)

  因為赤崁樓不是標準的美術館,沒有控制恆溫恆溼的設備,所以這批畫作歷經三十年已有部份腐爛。1969年時,台南市政府因而找了畫工修補,然後移到延平郡王祠的民俗文物館收存。但畫工在修補時,竟把顏水龍的簽名(T. Gan)也順便塗掉,然後簽上畫工自己的名字。

  1989年,顏水龍教授到延平郡王祠文物館參觀時,又悲又喜的發現自己半世紀前的畫作還在人間。喜的是舊作能被公開展示,悲的卻是修補時被畫工濫加顏料,連自己的簽名也被塗換,於是回家後重畫了一張尺寸與原作一樣的「傳教士范無如區訣別圖」,還破例以漢字簽名。他生前希望這幅新作能掛回延平郡王祠的文物館,但至今未能如願;而顏教授已在1997年9月24日以九五高齡過世。

  至於「傳教士范無如區訣別圖」,故事背景是在1661年,鄭成功因從漳泉北伐南京失利,為了休養生息,於是率軍進攻已被荷蘭統治38年的台灣。由於鄭軍突擊上岸,荷軍措手不及,「普羅民遮城」(赤崁樓)立刻失陷;但殘餘的荷蘭人堅守「熱蘭遮城」(安平古堡)九個多月,圍城的鄭軍雖有人數優勢,卻始終無法攻下。

  5月24日,一位已來台年14年,在麻豆社(Mattau今台南麻豆)對原住民傳教的牧師「范無如區」 (Hambroek,這是台譯,漢譯為「亨布魯克」),他因太太溫森塔莫(Anna Vincentamoy)和兩個年幼的女兒被鄭成功劫持為人質,被迫進入熱蘭遮城為鄭成功送信勸降。當時城內荷軍因兵困馬乏,議會裡主戰與主降的議員都有。可是負責來送信的范無如區牧師卻反對投降,他慷慨激昂的勉勵同胞:

  「我很清楚,我說這些話是在宣判我自己的死刑,但我絕不會因害怕而忘記我對上帝與公司的義務,我寧願冒一千次我與妻子的生命危險,也不願意被敵人利用。因為殘忍的國姓爺 (Koxinga)一定會找理由殺害所有被俘虜的荷蘭人,這些人反正是沒救了。若誤用同情心,為了救那些人而與敵人談判,等於使自己和他們陷入敵人的網羅,聽任敵人隨意虐殺。野蠻的敵人陰險狡猾,沒有同情心,只想詐騙、掠奪,還要屠殺荷蘭人來祭拜他所膜拜的撒旦。」

  大家聽了范無如區的話,無論軍民都重新拿起武器,準備扺擋鄭軍更猛烈的攻擊。但這時范無如區卻決定出城回覆鄭成功,說出荷蘭軍民戰死也不願投降的心願。大家都苦勸他不要冒險,他在熱蘭遮城裡兩個已出嫁的女兒更是跪地哀求,然而為了他被鄭成功扣押的妻子還有兩個女兒,他還是決定出城。臨行之前,他對揮淚送別的士兵說:

  「同志們,我這一去必死無疑,但為了拯救你們與陷在敵營的同志,也為了不讓別人責怪我因怕死而躲在城裡,以致犧牲了許多虔誠的基督徒。願上帝保佑我們的同胞,他一定會救你們脫離險境。你們要堅忍、奮鬥,不可灰心。」


  范無如區回到鄭營,果然被鄭成功殺了,但他的故事卻傳誦至今,有一齣著名的戲曲《安托紐思˙亨布魯克──台灣的包圍》(J.Nomsz:Anthonius Hanbroak,of de belegering van Formosa),說的就是以上這個故事。至於顏水龍教授的油畫「傳教士范無如區訣別圖」,則是依據荷蘭人三百多年前的銅板畫,構圖有某種程度的關聯,人物部份也類似;但背景則不同,這張是在熱蘭遮城室外。另外一張分成八個部分的版畫就更清楚了。

  A圖裡的VOC就是荷蘭東印度公司(Vereenigde Oostindische Compagni)的商標。因為荷蘭並非直接派軍統治台灣,而是委託「荷蘭東印度貿易公司」治理,台灣長官揆一(Frederick Coyett)也不是荷蘭人,而是瑞典人。B與C圖是鄭成功軍隊攻擊普羅民遮城(赤崁樓)與熱蘭遮城(安平古堡)。D圖是主圖,也就是范無如區牧師正在與女兒訣別。E圖是國姓爺(Koxinga)威脅荷蘭代表。F圖是鄭成功在城外公開斬殺范無如區。G圖是范無如區的名字 。H圖則注明是1776年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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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無如區牧師對熱蘭遮城裡的軍民說到:「殘忍的國姓爺 (Koxinga)一定會找理由殺害所有被俘虜的荷蘭人」,很多人也許以為這只是一面之辭,但是回到歷史來看,《清史稿˙鄭成功傳》裡說他「凡事獨行獨斷,不與人商量」、「用法嚴峻,果於誅殺」、「雖在親族有罪,不少貸,凡有犯奸者必死之。」因為執法太嚴厲,導致部下多有反叛降清事件發生,使得廈門得而復失,後來名將施琅也被逼降清,終致台灣被清廷佔領。

  被鄭成功誅殺的部將,在當時戶官楊英《從征實錄》裡,記有姓名的就多達七十餘人,有的還連累妻兒並九族。《台灣府志》卷十九也提到:「成功立法尚嚴,雖親族,有罪不少貸。其立法:有犯奸者,婦人沉之海、姦夫死杖下。為盜,不論贓多寡,必斬。有盜伐人一竹者,立斬之。」

  另外鄭成功部屬阮旻錫所撰《海上見聞錄》卷二也提到:「初至,水土不服,疫癘大作,病者十之七八,死者甚多。加以用法嚴峻,果於誅殺。府尹楊朝棟以小斗散糧,殺其一家。又殺萬年縣知縣祝敬,家屬發配。於是人心惶懼,諸將解體。」

  東印度公司的土地測量師梅.菲力普(Philippus Daniel Meij van Meijensteen),1642年來台任職,1661年5月4日普羅民遮城失陷後,他與270多個荷蘭人被俘。但直到次年2月搭船離台前,都被鄭成功留在身邊擔任荷文翻譯,參與鄭荷雙方的談判。他所寫的《梅氏日記》裡,也提到鄭成功對屬下的嚴酷:「國姓爺的士兵若犯法,即使情節輕微,一樣也會被斬首。甚至,他的將官運氣不佳,沒能戰勝,也要斬首,這種情形幾乎每天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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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或許以為,鄭成功的嚴酷只是用在官兵身上,對小老百姓沒有影響;或是以為鄭成功渡海來台,建立島上有史以來第一個漢人流亡政權,此地居民得以脫離荷蘭殖民統治,必然是簞食壺漿以迎王師。但事實則完全相反,鄭成功為「反攻中國」的需要,除了本身的封建剝削體制,還繼承荷蘭人的殖民統治方式,台灣人民的負荷是雪上加霜。《福建通志》裡諸羅知縣季麒麟說:「自偽鄭竊台灣,取之田所生十中之八九,從丁重斂,二十餘年民不堪命」。

  鄭成功把接收自荷蘭人的土地劃分為(一)王田、(二)私田(不屬於民間的開拓者,而是指文武官員的私有田地)、(三)營盤田(軍隊屯田之地)。所以名雖分三種、但實際上都是鄭氏一族、文武官員與軍隊幹部所有。黃叔璥的《台海使槎錄》裡就說:「向前(荷治時期)之王田皆為官田,鄭氏宗黨及文武官庶民有力者招佃耕墾,自收其租,納課於官,名曰私田。」這與荷蘭「土地官有」制度何異?人民受罪更深而已。

  除了苛酷的地賦外,鄭成功另外制定了包括陸餉和水餉的「雜賦」。「陸餉」就是陸上的許多的稅目如厝餉(房屋、豬舍、雞舍都要交稅)、磨餉、菜餉等。至於「水餉」則有梁頭餉、潭塭餉、港滬餉等。最可笑的是不結婚的僧侶要課稅,但結婚的人也要交「婚姻介紹稅」。至於荷蘭殖民時代由本國所搬來的「人頭稅」,也被鄭成功保留下來。江日昇的《台灣外記》卷二三就說:「令各縣照台灣事例(荷蘭遺法),人人有丁銀,每月每人徵銀五分(即年額六錢)名曰毛丁。」

  《台灣外記》卷二三還說,到了鄭成功之孫鄭克塽統治時,「工官楊賢條陳,為生財裕餉,凡有村落民舍丈量其周圍,以滴水外寬闊每微銀五分。克塽允啟、命李景張日耀清查徵收。百姓患之,毀其居室者甚多。」台灣人在重稅盤剝下,難怪到了鄭氏第三代,必須簞食壺漿迎接另一個殖民政權──滿清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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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思情郎想自己,不知爹親二十年。
  思念想欲見,只有金十字,給阮母親做遺記。
  放阮私生兒,聽母初講起,愈想不幸愈哀悲。
  到底現在生也死。啊!伊是荷蘭的船醫。

  這是一首台灣人耳熟能詳的台語歌曲<安平追想曲>,說的正是台灣與荷蘭之間的故事。鄭成功大軍入台初期,台灣人民的抗暴行動也是相當慘烈。楊英《從征實錄》裡說到1661年7月,台灣中部原住民不堪鄭軍的凌虐而抗暴:「援勦後鎮、後衝鎮官兵激變大肚土番叛,衝殺左先鋒鎮營,楊祖與戰,被傷敗回,至省病,死之。」

  鄭成功怎樣對待台灣原住民,為何會激起民變。黃叔璥的《台海使槎錄》裡就說:「沙轆番原有數百人,爲最盛;後爲劉國軒殺戮殆盡,只餘六人潛匿海口。」史載鄭成功「立法尤嚴,諸夷不遺赤子,並田疇廬社廢之」。

  江日昇的《台灣外記》卷五裡,也說到鄭軍凌虐台灣原住民,以致他們支援荷蘭來對抗鄭軍:「七月,張志、黃明縱管事楊高凌削土番,大肚番阿德狗讓殺高反。成功令楊祖征之。祖與讓戰,中標槍死。其鋒甚熾,欲出援荷蘭。功復令黃安、陳瑞二鎮往征。安設伏誘戰,遂斬阿德狗讓。撫綏餘黨,班師。」

  印尼國立檔案館(Arsip Negara, Djakata)收藏的《巴達維亞城日記》 (Dagh-Register Gehouden int Castect Batavia) 裡,也有台灣原住民協助荷蘭對抗鄭軍的報告:「國姓爺在台灣島的情形,跟我們一樣十分惡劣。大肚三社至鹿港一帶的番社,可能擊敗了九百名左右的武裝華人,到現在還是不准華人到那裡。從淡水回大員的少尉李八賀(Vendrig Lypach)報告說,有五艘帆船載了一千四百名的華人要到淡水,在中港地方靠岸,要他投降,但為大肚社和中港社番一舉殺退。」

  至於鄭成功怎樣對待台灣原住民,為何會激起民變。《巴達維亞城日記》說到:「大部分農民深受國姓爺的壓榨,很少人能享受他們的勞力所得,而且無法擁有全部的土地所有權。華人得將欠荷蘭人的款項交給國姓爺。國姓爺把大戶人家的婦人和孩子拘禁起來,因為國姓爺認為他們仍藏有金錢。就如他從六哥的婦人那裡發現二十錠黃金和十三箱銀子一樣。三哥的女兒,他一來就把她納入自己的妾群中。有些住在中國的人,由於害怕他的苛政,不敢來台灣探望親友。」

  清人郁永河的《海上事略》裡,也提到台灣原住民不堪鄭軍的粗重勞役,憤而抵抗的情節:「康熙二十一年,偽鄭守雞籠,凡需軍餉,值北風盛發,不得船運,悉差土番接遞,男女老樨供役,督運辦日酷有加,施鞭韃,因相率為亂,殺諸社商往來人役,新港仔、竹塹等社皆叛。鄭克塽令左協陳絳率兵剿擒,土番盡遁入山,叢林疊澗,無由緝捕,仍不時出役剽掠,議就要道堅柵防困之」。

  《梅氏日記》裡也提到鄭成功追繳台灣人積欠荷蘭人債務的殘暴:「他們必須在三天之內償還,如果不還或是沒有還清,就要挨打,打在裸露的屁股上。第一次打三下,若再不還,第二次打五下,第三次打十下(像這樣加倍打下去)。最後就被關進監牢,用一塊大的四方形木板,好像領巾枷在脖子上幾個月,使那些人想要躺也躺不下去,想要站也站不起來;因為那種木板長寬都足有二呎半,厚達兩拇指。因此,所有公司的屬民都會帶著淚眼,期待這個獨裁者倒下去,使他們得以再回到公司的管轄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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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治時期對原住民的宣教,相對於鄭成功的重利盤剝,對幾千年不曾使用過文字的台灣原住民來說、這種從歐洲傳來的福音,是讓台灣邁向文明世界的開端。

  荷蘭統治台灣初期,加爾文(Jean Calvin)宗的「改革宗教會」(De Gereformeerde Kerk),已在1627年(天啟七年)差派甘地地武斯牧師(Georgius Candidius)來台,1629年又差派右尼武斯牧師(Robertus Junius)來台。在這兩人領導下,之後又有包括范如無區在內的30多位荷蘭牧師,以新港社(Sinkan今台南新港)為基地,向附近的平地原住民傳教。

  1636年時,甘地地武斯牧師更在台灣設立第一所學校,收容70名新港社少年,教授羅馬字母並講述基督教教義,這是台灣人開是接觸現代文明的第一步。後來又在大目降社(Tavokan今台南新化)、蕭壠社(Soulang今台南佳里)、麻豆社(Mattau今台南麻豆)、目加溜灣社(Bacealuan今台南善化)等地設立傳教所。從此荷蘭牧師的腳蹤遍及台灣中南部。

  荷蘭在台的宣教事業很有果效,1659年(順治十六年)巴連泰(Jacob Valentijn)的《台灣巡視報告書》裡說:「教化成績最高的番社,80%住民的受到基督教育、其中40%相當能理解所學的教義。」《巴達維亞城日記》也說到:「原住民受洗禮者達5,900人,在教會舉行婚禮的已有五百餘對,受教育的學生六百餘名,並從其中提拔五十名為教師。」

  右尼武斯甚至還向巴達維亞要求,選派四、五位優秀原住民青年到荷蘭,接受正統的西方教育,從飲食、衣著、行為到心靈改造,使其脫離原始的生活,再回到台灣以自己的母語對同胞傳道。黃叔璥的《台海使槎錄》裡就說:「新港、蕭壠、麻豆、大武郡、南社、灣裡以至東螺、西螺、馬芝遴,門繪紅毛人像」。可以想像到基督教在台灣已傳播至各地,信者畫耶穌像或使徒像於門扉為敬。

  荷蘭牧師還用以羅馬拼音翻譯了聖經、祈禱文、十誡、問答書等基督教教義書,作為原住民的教科書,進而編纂了語言辭典等。如Jac. Vertrecht譯的《Favor-langh語言基督教教材及說教書》、Gilbertus Happrt著的《Fovorlangh語辭典》與Daniel Gravius譯的《Sidiea語馬太福音》等,如今都是很珍貴的台灣史料。

  直到清朝治台時,原住民和漢人之間的田契等文書,仍沿用當年荷蘭人為台灣原住民所創立的文字。由於這些羅馬字和漢字對照的契文、曾在新港被發現,所以被稱為「新港文書」。周鐘瑄所修《諸羅縣志》卷八<風俗志>也說台灣原住民:「習紅毛字,橫書為行,自左而右,字與古蝸篆相彷彿,能書者令掌官司符檄課後役目,謂之教冊仔。」所謂「教冊仔」就是學羅馬字而能讀寫的原住民。可見荷蘭對台灣的經營,是比漢人政權的「殖民統治」更有效而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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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若是我們的眼睛,台灣就是這眼睛裡的淚珠。四百年來歷經來自歐亞各種殖民政權,我們卻永遠無法選擇淚水是留在眼眶中,還是滴落下來。

  鄭成功在台灣,執政者因應情勢的需要,都是「前恭候据」。老蔣剛來台時,他是「反攻大陸」的精神象徵,立刻成了「民族英雄」,還把日治時期的台南工學院改名為「成功大學」。但小蔣一執政,因為害怕「三代亡台」的流言,又被打入了冷宮。如今成大的學生,恐怕還以為這學校是為了「祝你成功」才設立的吧?

  以前民進黨尚未執政前,因為鄭成功將台灣改名為「東都」,鄭經又將東都改為「東寧」,自稱「東寧王國」。當時英國人還稱他為「台灣王國」或「福爾摩莎王國」,所以把他當作台獨的象徵。但如今面對大陸的崛起,經濟上越來越依賴對岸,當權者在政治上為了教導人民「仇中恨中」(戒嚴時代叫做「仇匪恨匪」),於是他又變成了討厭的「外來政權」。

  唯有在大陸,他是永遠的「恩寵不衰」,以前為了「台灣自古來就是中國神聖的領土」這一金科玉律,把鄭成功的攻台行動,視為「收復中國領土」,「驅逐外國殖民勢力」。如今為了統戰台灣,他的子孫又變成了投降來歸的象徵,為了對「祖國統一」的重大貢獻,鄭成功依舊是「民族英雄」。

  「縞素臨江誓滅胡,雄兵十萬氣吞吳;試看天塹投鞭渡,不信中原不姓朱。」鄭成功的詩寫來是何等豪情,然而連年征戰、傷亡累累,中原依舊無法姓朱;但中原姓朱、姓鄭、姓愛新覺羅,究竟關我們小老百姓什麼事?小民史觀終究不敵政客操弄的「國族沙文主義」,或許這就是鄭成功在中國恩寵不絕、永遠成功的原因吧?
我要檢舉
#管仁健#鄭成功#顏水龍#民族英雄#赤崁樓#東印度公司#范無如區#祖國統一#屠殺#荷蘭牧師

鄭成功為人嚴厲,應毋庸議。但是他是否如”眾人”所說,那麼兇狠殘暴,值得討論。首先,Hambroek並不是送信熱蘭遮城後回鄭營,因未完成勸降任務,而馬上被殺的。他是和其他荷俘,在原住民領袖受駐村荷人鼓動,起兵抗鄭之後,才被殺害的。荷方認為那只是鄭氏的藉口。可是,鄭成功如果像他們所言那麼殘忍,想處決不聽話的俘虜還需要另外找藉口嗎?再說,起先,安平荷城拒降,親荷原住民又反,鄭成功殺了荷俘; 可是,八九個月後,安平荷城接受談判而投降,鄭氏卻依約讓城內所有生還者,全身而退,並沒有像 Hambroek 所倡言的: “…與敵人談判,等於使自己和大家陷入敵人的網羅,聽任敵人隨意虐殺。”

至於,荷人筆下所敘述和描繪的,鄭軍殘殺荷俘的暴行,如斷手,剖腹,殺嬰,釘十字架等,是否真正發生,已無法考證了。不過,奇怪的是,同時代前後,西班牙軍以及法軍入侵荷蘭時,荷蘭的”愛國”文人和畫家對敵人的暴行也做了類似的敘述和描繪。難到西班牙軍,法軍,鄭軍都是喝同一品牌的"狼奶"長大的? 還是如一些現代荷蘭人所懷疑的,是不是有點誇張了呢? (見Simon Schama的 “The Embarassment of Riches”)

再說,季麒麟,阮旻錫,楊英,黃叔璥這些人對鄭成功的"惡行惡狀"的控訴,就更不值得採信了。這些人不是滿清官員就是受”列管”的原明鄭”餘孽”。他們不對鄭氏多踩幾下,哪能高陞或保命?何況清朝初年,發生好幾件文字獄,嚇得所有會寫字的,都屁滾尿流,還有誰敢稱讚鄭成功的。至於,大清皇恩,開始原諒鄭成功,那已經是兩百年後沈葆楨的事了。(接下文)
2010-08-28 14:36:51
孫鳳韶
(承上文) 特別要提的是江日昇。他的”台灣外記”常常被研究鄭氏王國的人士所引用。主要是這本書對當時發生的主要事件都有極為詳細的敘述。可是大家可能忘了,這本書充其量,只不過是像三國演義一般的歷史小說而已。這類小說充滿偏見不算,最要命的是真偽並存。就像高明的騙子,把真鈔假鈔混在一起,如果不小心你我都可能上當。遺憾的事,時光無法倒流三百年,我們自然也無法指證江日昇說了多少假話。不過,晚生三百年也不全是壞事,因為有些說辭,騙得了過去的翰林大學士,卻騙不了現代的中小學生。

我現在就引”台灣外記”第三回中的一段如下:” 荷蘭國…原無船隻。因永樂差太監王三寶下西洋,.....船至其國,國人懇求船式。三寶慮其有船,則可渡海,騷擾邊疆; 故意持一管壞筆,…..,亂畫幾畫,與他。豈知荷蘭人生性乖巧,就畫樣打造,…造成船隻駕駛。”看官們,當你看完這一段,你還相信他其它所寫的嗎?

可是,特別是他所詳述的施琅棄鄭投清一段,大家卻爭相引用,說是施琅殺人,鄭成功大怒,欲究施,施逃避,鄭成功乃殺其父和弟。施有此不共戴天之仇,乃投清甚而滅鄭。這一說不但對施琅的叛鄭有了合理的解釋,而且還印証了鄭成功是個暴虐的獨夫,真是一石兩鳥。當然,這一說來源何處,已不得知,不過江日昇將它發揚光大是勿庸置疑的。偏偏,有位比江早生幾十年的荷蘭學者Arnold Montanus (1625-1683) 在所著 ’The Expedition of the Dutch for Recovering Formosa, in Conjunction with the Tartars”中提到了這位人稱”同安伯”的滿清水師提督的來歷 (按:施琅降清後,任同安副將,同安總兵,又常駐同安一帶,故時稱同安伯。) 據M氏所述,施琅原是金廈富豪Sau爺 的”兄弟”。當時鄭成功四處征戰,其子鄭經 (暱名"錦舍",M氏稱之Sya, 是"舍”的閩南音)在金廈負責補給徵稅。這Sau爺不滿繳重稅,計畫與”兄弟們”一起投靠滿清,鄭經得悉,以官位誘而殺之。施琅等乃投清去也。果真如此,那施琅既沒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他的降清也與鄭成功的”兇暴”無關囉! 看官們,你要相信這位荷蘭人的說法呢? 還是相信1713年大清”恩科”解元江日昇的故事呢?
2010-08-28 14:38:04
孫鳳韶
施琅降清後,任同安副將,同安總兵,又常駐同安一帶,故時稱同安伯。) 據M氏所述,施琅原是金廈富豪Sau爺 的”兄弟”。當時鄭成功四處征戰,其子鄭經 (暱名"錦舍",M氏稱之Sya, 是"舍”的閩南音)在金廈負責補給徵稅。這Sau爺不滿繳重稅,計畫與”兄弟們”一起投靠滿清,鄭經得悉,以官位誘而殺之。施琅等乃投清去也。果真如此,那施琅既沒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他的降清也與鄭成功的”兇暴”無關囉! 看官們,你要相信這位荷蘭人的說法呢? 還是相信1713年大清”恩科”解元江日昇的故事呢?

順便一提,鄭亡之後,施琅在台閩兩地,可是大紅特紅的人物,政治上他被封為世襲罔替的靖海侯,經濟上僅他個人名下,尚不計其旁系親屬者,就有良田七千五百甲之多,且多集中在當時鄭王國的精華地區,即現今高雄,台南,嘉義各縣市。
真是皇恩浩蕩啊! (見蔡相煇所著”台灣的王爺與媽祖”一書)。 而讓管先生義憤填胸的什麼鄭王國的(一)王田、(二)私田(指文武官員的私有田地)、(三)營盤田(軍隊屯田之地),至此都成了施家的”施”產了。仇鄭的人士們,總算可以鬆了一口氣了。
2010-08-28 18:36:46
向日葵
果然,亞洲第一個聽見福音的地方是台灣,而且是台南!幾百年前的台南可幾乎都是基督徒呢!偏偏鄭成功出現了......還好一百多年前上帝又派了英國的宣教士來台,也因為他們來台宣教的緣故,我們才開始有了醫療跟教育~第一間醫院跟學校...依舊在台南!感謝主!
2010-11-01 01:33:59
孫鳳韶
耶路撒冷屬亞洲,怎麼會有人認為: “亞洲第一個聽見福音的地方是台灣,而且是台南”呢?

即使排除中東地區不算,耶穌十二門徒之一的Thomas 早在西元52年左右就到印度傳教了。
2010-11-01 03:00:43
mark
管大所寫的確頗詳實的,然而有些習慣用統治者觀點思考的人來此說三道四的我看了很不以為然,其實早在2003年六月在台南社教管有個大規模的展覽[福爾摩沙-王城再現]荷蘭治台與鄭成功相關文物展,有非常詳實的介紹,甚至從荷蘭空運大批史料文物過來,當然也包括荷蘭治台時期.鄭荷交戰所有過程至議和簽署鄭軍據台時期...等等巨細糜遺,如果當年有去看過的你就會知道我們過去所念過或被宣傳的荷蘭與鄭成功在台歷史是有多麼的荒唐[作假],當然也就無需在此多所爭辯了
2011-03-04 23:20:49
Victor
向日葵大大指的是東亞吧.不過唐代不就有景教傳入了?而且荷蘭來台之前,就先據有印尼了,而當時葡萄牙據有澳門,西班牙據有菲律賓,他們也會在當地傳教吧?
然而台灣第一本聖經,為了當時台南一帶的原住民,倒真的是西拉雅語與荷文的雙語聖經.不過講到傳教,北台灣的西班牙人更虔誠.荷蘭人有記載,當他們攻下北台灣,趕走西班牙人後,到了星期日,當地原住民還問他們為何沒作禮拜.
mark大大說的那個展覽,是不是也有在台北故宮展出?在下有去看一下,不過只是外行人看看熱鬧罷了.鄭氏在歷史上的評價,在不同人的筆下,都會被拿來做不同的用途.個人倒是同意孫兄的說法,很多第一手史料並未留下,許多說法都是後人揣測的.別的不說,講到鄭成功"收復"台灣,此等中文歷史教科書一再強調的大事件,和約的中文本竟失傳,只有荷文版留世?
2011-03-05 07:59:58
無奈
咱們身處二十一世紀的台灣人,很難找到歌頌鄭氏政權治台好,治台妙,治台呱呱叫的早年文字紀錄,箇中原因應該很容易理解: 

按照常理來說,那些會寫「新港文書」的台灣原住民,照常理來講,應該會寫,誰對我比較好,我比較喜歡誰,我要爭取自己的利益

可是,事實上,那些會寫「新港文書」的台灣原住民,根本沒有言論自由,沒有言論自由的人,礙於權勢,只能寫統治階級能接受的文字,其他寫了,也白寫,只是招惹來文字獄而已。

荷蘭企業統治殖民台灣,與後來的愛新覺羅玄燁的帝國,能夠允許會寫「新港文書」的台灣原住民有多少言論自由呢???????????????? 

我想我盡可能長話短說,我比較認同「2007-12-15阿爭 留言說得   成王敗寇,文字紀錄歷史,很多時候是打勝仗的人寫下來。管先生所引用之資料,『安托紐思˙亨布魯克──台灣的包圍』,『台灣府志』『梅氏日誌』,都是國姓爺的敵人寫的,不是嗎?即便是從征實錄的楊英,都是在愛新覺羅玄燁的帝國政治氛圍下寫成的。」

版主你說得,一再強調台灣原住民比較認同荷蘭企業統治殖民,一再強調台灣原住民比較不認同[東寧王國]統治

問題是,版主你說得,是後人追述鄭氏[東寧王國]統治情況,版主你說得這些立下文字記錄的人,幾乎是鄭氏[東寧王國]的敵人,鄭氏敵人寫的追述鄭氏[東寧王國]統治台灣情況,難道要歌頌鄭氏政權治台好,治台妙,治台呱呱叫??????????

鄭氏[東寧王國]的敵人,當然立下文字記錄說明鄭氏政權是垃圾,是人渣,是敗類,難道,要叫他們,歌頌鄭氏政權愛民如子嗎?????????他們有特定的立場,自身特定的利害,來追述描寫鄭氏[東寧王國]統治台灣情況
2011-04-02 19:14:56
無奈
那些想要歌頌鄭氏政權治台好,治台妙,治台呱呱叫的,愛新覺羅玄燁的帝國自會興起文字獄加以塗改消滅!

當時文字獄,嚇得所有讀書人,都屁滾尿流,還有誰敢稱讚鄭氏[東寧王國]的????

版主你2007-10-10留言說「荷蘭人進入台灣時,並沒有大規模的軍事行動,與平埔族間的關係也還融洽。」

我想我盡可能長話短說,荷蘭企業統治殖民台灣,只局限「普羅民遮城」(赤崁樓)「熱蘭遮城」周邊幾里平地

而,鄭氏[東寧王國]野心大,四處屯田,南下北上,還揮軍北上挑戰台灣原住民的大肚番王的領域,大肚番王在荷蘭殖民台灣時期,可以在自己土地稱王稱霸,鄭氏政權一來台灣,攻打大肚番王的領域,台灣原住民當然不爽鄭氏[東寧王國]政權

請教版主,當你切身利害,利益被鄭氏[東寧王國]政權侵略、侵占的時候,你會歌頌鄭氏政權嗎?????? 

版主你拿出[以清朝時的歷次民變,有自立為王的、有反清復明的、有高喊殺貪官的,就是沒有主張要恢復鄭氏王朝的(當然,也沒有要回歸荷蘭的)。]
2011-04-02 19:19:07
無奈
版主你簡單講[清朝與荷蘭賦稅  都比明朝與鄭氏王朝來得輕,這是有客觀數字可比較的。]

我就感到奇怪,如果這真是法庭,版主你這樣陳述能獲得法官相信嗎?

可否 請版主你講一講 你的客觀賦稅數字是怎麼樣獲得的?????????攤在陽光下一比,是誰偏頗 就讓讀者自由心證。 

至於 鄭成功為何要殺荷蘭范無如區牧師?真正原因 我不知道 就像名將施琅為什麼背叛鄭成功??去降清 真正原因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 國姓爺的敵人不願詳加說明名將施琅為什麼背叛鄭成功去降清 可見箇中原由 有不方便明講的地方

挾持人質要脅牧師, 實在不是"英雄"的行徑.

荷蘭范無如區牧師因太太溫森塔莫(Anna Vincentamoy)和兩個年幼的女兒被鄭成功劫持為人質,被迫進入熱蘭遮城為鄭成功送信勸降。這個阿呆送信就送信 不想勸降就隨便哼哼哈哈 敷衍了事 結果還慷慨陳詞就義 自找死路

這個阿呆牧師是活膩了嗎????????我就很奇怪,因為我說的是史書記載內容。其他人接不接受,我沒意見。

 

我並不是說鄭成功比較好

我覺得不需要因為曾經有人過度神話鄭成功,就反過頭來把他寫成大反派,他其實只是一位失敗者,政治上的一位失敗者,後來的[東寧王國]玩完了而已。
 
仇視鄭氏[東寧王國]政權的人士們,我想我盡可能長話短說,大家有權沉浸在自我為愚民所虛擬的快感裡,我只是一己主觀得陳述我讀史的心得感想,恕不多言浪費版面了。[荷蘭 和大清的”愛國”文人寫得著作 這些史料的中立性很有疑問 內容可信度有多少 我個人存疑]

寫這些史料的人也是人 是人 就可能迫於無奈的政治現實 當個”愛國”文人藉以明哲保身
2011-04-02 19:21:52
我來補充
我來補充說明一下:「國姓爺的敵人不願詳加說明名將施琅為什麼背叛鄭成功去降清 可見箇中原由 有不方便明講的地方」

施琅曾經寫過從軍從政的回憶錄,回憶錄名稱叫做《靖海紀事》,回憶錄裡面有提到,作者施琅為什麼背叛鄭成功去降清,可是這段內容語焉不詳

http://libserver2.nhu.edu.tw/ETD-db/ETD-search/getfile?URN=etd-0707105-112335&filename=etd-0707105-112335.pdf

施琅,《靖海紀事.襄壯公傳》臺灣文獻叢刊第13 種,臺北:臺灣銀行,民47.2,頁23-33。 

大家使用google以 施琅 曾德 施顯 施大宣 吳豐 當關鍵字搜查,找到資料像是各說各話,中國大陸官方及部分民間人士評價歷史人物施琅,簡直像是寫故事,故事內容邏輯不通,刻意美化施琅,贊美施琅背叛鄭成功去降清,完成中國統一大業。
http://www.chinaradio.cn/401/2009/09/29/41s12419.htm
http://www.chinaradio.cn/401/2009/09/23/41s12121.htm
http://www.chinaradio.cn/401/2009/09/29/41s12411.htm

故事內容說什麼施琅出身貧寒,從小知道民生疾苦,相形之下,國姓爺出身豪門,故意縱軍掠奪姦淫,說什麼施琅才是人民的大英雄。

可是,國姓爺治軍號稱:「寸草不取,婦孺不驚」。因此在行軍之際,小孩女子都敢跟他們爭道。…………

……………國姓爺的名言「立國之初,法貴於嚴,庶不至流弊。俾後之守者自易治耳。」……….

再蠢的故事讀者都能發現這些網路故事內容邏輯不通,刻意美化施琅。

台灣小孩女子敢跟中國國民黨軍隊行軍爭道嗎??????中國小孩女子敢跟中國共產黨軍隊行軍爭道嗎????
2011-04-28 00:37:21
我來補充
「國姓爺的敵人不願詳加說明名將施琅為什麼背叛鄭成功去降清 可見箇中原由 有不方便明講的地方」 故事中的關鍵人物 曾德 恐怕不單純。

我個人大膽猜測 國姓爺可能查覺到麾下的施琅有反意,可是找不到確鑿證據來辦施琅,終於等到有位叫做 曾德 來檢舉施琅,施琅想快速鏟除曾德 ,國姓爺自然要保護檢舉者 曾德,施琅越是快速殺 曾德,越是坐實了國姓爺心中的長期懷疑,自然命人捆綁施琅 施顯 施大宣 三父子要問罪,施琅 自知難以狡辯藉以脫罪,乾脆捨棄 施顯 施大宣,自己孤身去降清。

施顯 施大宣 二父子恐怕也不是完全無辜受戮,恐怕也遷涉進施琅的不軌案件。

單純就施琅回憶錄《靖海紀事》裡面提到作者施琅為什麼背叛鄭成功去降清,這段內容真是敷衍後世讀者。

假設作者施琅自己自認背叛鄭成功去降清的理由,理直氣壯,沒必要語焉不詳,大可詳加說明 故事中的關鍵人物 曾德 是如何做惡多端,如何姦淫擄掠,而國姓爺如何與 曾德 狼狽為奸,國姓爺與 曾德 如何為禍地方!藉以彰顯自己降清是弔民伐罪。可是 作者施琅自己實在想不到什麼理由來合理化自己孤身去降清,乾脆語焉不詳,讓後世讀者去猜測故事的細節。

何況施琅降清之後,長期被冷凍,被清政府觀察,可見清政府對施琅昔日人品操守不是很放心。
2011-04-28 00:42:50
我來補充
至於版主拿出「以清朝時的歷次民變,有自立為王的、有反清復明的、有高喊殺貪官的,就是沒有主張要恢復鄭氏王朝的(當然,也沒有要回歸荷蘭的)。」

那我拿出荷蘭時代有1652年郭懷一所領導的民變;清領時代有1721年朱一貴所領導的民變,1786年林爽文所領導的民變,1862年戴潮春所領導的民變。

這後三次民變或攻克全台,或持續三年,戰況至為劇烈,可嘆最後都功敗垂成,失敗原因,除了本身條件不足,民變是「烏合之眾」難於統合,最主要者當是台奸的密告和出賣,及義首、勇首、買辦讀書人階級、地方頭人、漢腐儒「弔民伐罪、替天行道」的憑官勢助剿,台灣人打台灣人。 

可否 也請版主你講一講 你的客觀賦稅數字是怎麼樣獲得的?????????版主你說你堅持小民史觀、常民史觀。

台灣人民何曾反叛國姓爺??????叛國姓爺的是像名將施琅這樣子的人物。

台灣一般民間販夫走卒市井小民看施琅,對施琅之流貪財,魚肉鄉民,沒有什麼好評語,好評語是給國姓爺的,不是給施琅這樣子的人物。

台灣歷史上幾個大型民變,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網站都有簡要介紹。
http://zh.wikipedia.org/wiki/%E6%96%BD%E7%90%85
2011-04-28 00:46:07
葉智中
管兄:
安平追想曲應非荷蘭時期故事,約在清末?可再詳查。
2011-05-08 05:41:32
孫鳳韶
施琅自古就是一位爭議性的人物。不過,近年來,因為政治上的因素,他似乎已經演變成一位完全正面的人物,甚至英雄了。

其實,要較精確的評價施琅,就先得還原歷史的真象。要還原歷史的真象,就要先跳脫”正史”設下的陷井。”正史”告訴我們,每個政權的頭幾個執政者都是賢君,他們的子民都是快樂的。可是別忘了,記錄前幾代統治者的事跡的可都是他們子臣喔! ”正史”又告訴我們,每個政權的末代執政者不是腐敗就是白癡,他們的百姓都活的很痛苦。可是別忘了,記錄這些末代統治者的事跡的,可都是推翻他們的的敵人或叛徒喔。

現代人把明亡清起,當做是朝代更替。庶民史觀者,更認為”只不過是換另一家統治者而已,干人民百姓何事?” 實則不然。滿清入關是道地的異族侵略。當時的滿人在種族,語言,文化和習俗上與漢人截然不同。而他們征服中國的過程更是兇狠殘暴。當然”正史”刻意掩飾淡化,把暴行說成只是像”楊州十日”和”嘉定三屠”的一兩個個案。而且還”牽拖”稱:”楊州是因為明官史可法執意抵抗,才使百姓連帶遭殃,而嘉定則是人民刁蠻不乖,一再逆反,算是自作自受”。可是西方觀察家們的報導卻是滿清八旗所到之處,盡是燒殺擄掠,無所不為。1644年清帝在北京登位,1650年廣州陷落,1655年荷蘭東印度公司特使Johannes Nieuhof由廣州上京。他把沿途的見聞寫成書。我在此簡述兩段如下:
2011-05-09 21:49:30
孫鳳韶
在廣州,是明將在毫無抵抗之下,開城投降的。結果清兵一入城還是把能拿走的都拿走,而且大開殺戒,頭一個星期裡,城內能聽到的只有小孩,女人和老人的哭聲。八十天中一共有八千到十萬人被屠殺。(十萬可是耶穌會傳教士給的數字,不是受害漢人的刻意誇張)。

在江西,百姓被抓到,能用的就淪為奴隸,不能用的,不論年紀性別,一律予以酷刑然後殺害。另外清兵搜出四千名美貌處女,加以強暴,然後賣給妓院再賺一筆。南昌附近原有個小城市叫Lingeiven,Nieuhof經過時,只剩下一座牌坊,其它什麼都沒有了。

這樣的景象之下,施琅卻在廣州陷落的次年,投靠滿清,矢志”為祖國統一大業做出貢獻”去也。當然他不是唯一的一個。而這些投清的人物,也都各有一番動人的說辭和藉口。只是像你我一般的”正常人”,那種事是做不下去的。

後記: 後來,清兵殺漢人殺膩了,不殺了。這就是清三代盛世的”文治”。可是清兵又到邊疆部落,弱小鄰國去殺,這就是清三代盛世的”武功”。這”文治武功”一直到現在還被漢人稱頌著。尤其是自從”還珠格格”問世後,”皇阿瑪”就成了聖君,賢君,仁君的代名詞了。
2011-05-09 21:51:09
刀使者
管大人,不好意思,借您的空間請教一下,看孫鳳韶 前輩寫有關於揚州十日的記載,本人一直對揚州十日這段歷史很想了解,但又不清楚要從哪裡去找資料,有專門針對性的著作或影視作品存在嗎?就只是針對揚州明軍最後的抵抗跟破城後的屠殺!聽說清軍死傷慘重,是踩著同袍屍體走上揚州城的城牆,不知真偽如何還是後人誇大其詞,還有請請管大人跟孫先生指導,甚為感激!!
2011-05-10 01:34:48
孫鳳韶
刀使者提的問題太專業了,我只是網路上的一名浪人,無法回答。不過,看到樓上不少人在”懷念”荷蘭人的”德政”,不寫幾段來挨罵,實在皮很癢。

首先讓我們瞭解一下時代背景。美利堅合眾國,法國大革命都是十八世紀後半才發生的。之前當盧梭Jean-Jacques Rousseau (1712-1778)剛開始提倡 ”人是生而自由的…政府應該著眼於每一個人的權利和平等…” 時,眾人皆嗤之以鼻。而荷蘭治台時,盧梭都還沒出生,因此,要期待荷人會對台灣原民土著有多好,是奢望。其實,那個時代,君權和神權當道。以現代的人權觀念來衡量,不論是東方的清鄭,還是西方的荷西都一樣的不及格。

荷蘭東印度公司(以下簡稱VOC)橫行兩百年,對人權的最大斲害,在於它的奴隸政策。據1688年數據,VOC經常維持公私奴隸七萬人左右 (按:當時世界總人口只有五億,不是現在的六十九億),而首府巴達維亞(今雅加達)的一半人口竟是奴隸。奴隸的主要來源是非洲馬達加斯加,印度,錫蘭,和印尼諸島,也有就地取材的。可是,因為虐死,病死或脫逃等,所以每年需補”貨”四千到七千不等,而運”貨”途中的死亡率是20%. 所以”出貨”時還得多加兩成。不過,像1622年荷軍強徵1500漢人在澎湖築城,折磨1300人至死後,又抓走數目不詳的澎湖人運往巴達維亞販賣,在途中的死亡率則是超過 50% (Davidson). 這種時常找機會抓人去役使或販賣的”嗜好”,荷蘭官方文書通常不提或輕輕帶過。有心人只能四處去找蛛絲馬跡了。比如同世代的Arnold Montanus寫了一篇長文詳述荷軍於 1663年由巴達維亞出兵聯合滿清,企圖奪回台灣,結果無功而返的經過。可是在文末作者卻有意無意的提到:”這次行動順便抓回漢人243人,其中男人59,男童148,女人36”。唉!這種擅長抓小孩子的政商連體政權,怎麼值得我們去懷念它呢?

至於哈荷人士津津樂道的所謂:”荷蘭人喜歡跟土著通婚”一事,也沒有想像中那麼羅曼蒂克。這些”土妻”通常是女奴晉升的。成為人妻後,身分是亦妻亦奴。”荷郎”則又是主人又是丈夫。老一代的台語中稱呼丈夫和主人都用同一名詞:”頭家”不是沒有理由的。如果這荷郎是個”良人”,那他在臨終時會簽個字,讓妻子得到自由身。如果那荷郎是個as*ho*e,死前悶不作聲,那善後,他妻子就會被視同其他財產處理,又回去當全職的奴隸了。
2011-06-21 10:04:18
孫鳳韶
遺憾的是,當時的歐洲教會,包括VOC領地上”唯一合法”的教會”荷蘭改革教會”竟編出各種歪理論來為奴隸政策背書。這也難怪。教會自從合法以來,為了傳教的方便往往依附權勢。(少數高尚節操的教士除外)。讀者如果看過德國電影”天怒”(“Aguirre, Der Zorn Gottes”)一定對劇中天主教士Gaspar de Carvajal的一段話,印象深刻。他說: “Für das Wohl unseres Herm, der Kirche ist immer auf der Seite der Starken.” (“為了主的福祉,教會通常是站在強者的一邊的。”) 而同部電影還刻畫出十六世紀,在”蠻荒”殖民地的傳教士的複雜角色。他們不只傳教而已,同時也兼有”法官”和”政治指導員”的任務。以此推想,十七世紀駐台荷蘭教士的職務也不單純,所以Hambroek才會說出那一段慷慨激昂的”愛國言論”。又這電影還有一段是取自Carvajal遺作所描述對南美原住民的傳教模式。那模式,竟跟美國名戲謔家George Carlin所嘲諷的不謀而合,也就昰: “God loves you. But, if you don’t listen to Him, He will destroy you. Still, He loves you.”

現在就來看看在台荷蘭教士對轄區原住民的傳教模式吧:

1.上帝愛你. 所以凡是來教會學校上課的,一律免費供應衣食;

2. 但是如果你不聽祂的,還繼續祭拜祖靈或奉祀Takarupada 和Tamagisangak ,那麼福爾摩沙長官聯席會議及宗教法庭決議,公開鞭刑你,然後把你流放,永遠不得回部落;

3. 當然,上帝仍然愛你的,所以你被驅逐時,我們還是會為你的靈魂祈禱的。

事實上鞭刑雖嚴厲,流放更恐怖。因為當時的台灣,許多部落都有獵人頭的習俗。一旦被放逐化外,而離群索居,沒多久,這可憐蟲的頭顱就會被異族人帶回家當擺設了。

這種嚴酷的傳教方式,後來連VOC的最高當局都看不下去。終於在1660年4 月發函糾正福爾摩沙長官Coyett等人,並指示: “法律定得明白,嚇嚇他們就好,不必嚴格執行。”

今年(2011)五月二十四日,在紐約州Kingstonㄧ間三百五十年歷史的荷蘭改革教會,發表聲明,公開為該教派過去編造謬論替奴隸政策辯護,助長種族歧視,而深深道歉。知過能改,善莫大焉。這封聲明雖然來得慢”一點”,總比沒有好。
2011-06-21 10:07:15
garas
歷史這東西很難說誰對誰錯,即使至今,我們生活中也有很多事情是無法去論定對錯的,看過去的歷史,沒有對錯,只有用什麼角度去看的問題,其實過去的執政者都是一樣的,一開始都是侵略跟屠殺,之後再治理,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都為台灣留下了不少的文明跟建設,都是值得我們紀念的人,不管是荷蘭或者日本人,雖然他們都是外族,但他們留下的文化或古蹟還有一些建設,都是相當有意義極具歷史性的,幹麻不能懷念ㄚ??如果我是當時的人,我也一定很痛恨被外族欺壓,期待早日回歸祖國,只是想不到回歸後還要被自己人欺壓,才會開始想到前面那個的好,這就是走了一個白目的,又來一個破格的,換工作好像也常常遇到這鳥事><
2011-09-20 01:27:39
孫鳳韶
對上上反應裡所提到Arnoldus Montanus有關荷軍於1663年出兵企圖奪回台灣的文章有興趣者,可參閱以下網頁:
http://ting-tau.blogspot.com
2011-10-18 12:14:46
六腳出身
從我的膚色 體型 面貌甚至鬍子的顏色
我可以斷定我的部分祖先是VOC的員工
思考人性的醜陋之後 我還可以斷定鄭成功來台後是我那些組先最難過的時候 被欺負的程度可能與美國博有一拼吧
2012-01-03 15:46:47
孫鳳韶
更正: Arnoldus Montanus有關荷軍於1663年出兵企圖奪回台灣的中譯文,在如下的網頁:
http://www.ting-tau.blogspot.com/2011/10/1663-1664_18.html
2012-01-04 21:43:34
查字典
標題寫 "屠殺", 並沒用錯
教育部字典的定義就是 "屠宰、殺戮"
http://dict.revised.moe.edu.tw/cgi-bin/newDict/dict.sh?idx=dict.idx&cond=%B1O%B1%FE&pieceLen=50&fld=1&cat=&imgFont=1
2012-06-24 19:03:53
進攻屎那
屎那文化就是這樣子,好好看吧http://blog.udn.com/tabor/1401822
2012-07-02 17:02:15
六腳出身
最近考察
安平追想曲的金小姐應該是清代開港後的國際貿易副產品
而不是版大說的荷蘭時代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08/new/jun/1/today-so5.htm
2013-02-10 11:13:00
吳端洲
我佩服鄭成功也佩服沈葆楨,沈葆楨是真正瞭解鄭成功的,請特別注意那副楹聯中所說的「極一生無可如何之遇」。知道鄭成功一生的遭遇是怎麼「無可如何」再來評論鄭成功,才是對的。否則只是坐在冷氣房裡電、腦桌前,憑一己好惡與一己的政治正確來敲打鍵盤而已。
2013-03-16 01:05:32
版主回應
老兄:您要佩服誰,那是您的自由,我無權干涉;但歷史也不會因您佩不佩服就能更改。

我這裡只談歷史,有辦法就請拿點史料出來,讓大家恭聆教誨。否則這樣的評論,只是浪費自己的時間,也與某人的自我介紹一樣:

「只是坐在冷氣房裡電、腦桌前,憑一己好惡與一己的政治正確來敲打鍵盤而已。」
2013-03-16 11:23:03
123
"至於哈荷人士津津樂道的所謂:”荷蘭人喜歡跟土著通婚”一事,也沒有想像中那麼羅曼蒂克。這些”土妻”通常是女奴晉升的。成為人妻後,身分是亦妻亦奴。”荷郎”則又是主人又是丈夫。老一代的台語中稱呼丈夫和主人都用同一名詞:”頭家”不是沒有理由的。"
雖然這位孫鳳韶的留言是2011年,但是看了還是不免好笑。不知中國的"老爺"一詞是主人也是丈夫,日本的"旦那"一詞是主人也是丈夫,他又要如何解釋?難不成自古中國跟日本都是把女人當作奴,娶妻娶奴?
頭家一詞就是只表示"當家"一義,何必如此貶損台語?
2013-03-21 02:05:17
孫鳳韶
回123:

您的講法或許有道理,我的講法或許”好笑”。不過,我如此說是有所本的。請看http://www.expatica.com/nl/leisure/arts_culture/the-forgotten-history-of-the-slave-trade-81_12266.html

在上面Mindy Ran的"The forgotten history of the slave trade”一文中是這樣說的: In the 17th and 18th century,… there were no European women in the colonies. Most wives of Dutch men had begun their lives as slaves and could be freed after the death of their "boss" or husband if his will specifically requested it. (17/18世紀…在殖民地沒有歐洲女人。大多數荷男的妻子原先是奴隸,如果她們的主人或丈夫的遺囑有特別交代,那麼她們在荷男死後才可以獲得自由。)

請注意:Dutch men(荷男)是"boss”(主人、老板) or husband(丈夫);而不是"head of household”(當家) or husband(丈夫).

至於把”頭家”解釋成”主人”也好或”當家”也好,應該跟”貶不貶損台語”無關吧?!
2013-07-09 10:20:00
孫鳳韶
回123:

再講得更白點,設使您的祖先300多年前在台南遇上一位平埔荷妻。他知道她是亦奴亦妻,當他對她說:”恁頭家….”時,你認為你祖先說的”頭家”是什麼意思呢? 是不是指主人(奴隸主)兼丈夫呢?
2013-07-09 11:04:41
屏東人
依據馬偕醫院,對台灣溯源基因檢測顯示台灣人民血統複雜,但以平埔族血統比例最高;自稱漢人、閩南人、客家人的人,其實很多不是純正的漢人。就算是先祖所稱的大陸原鄉福建及廣東,多數人也不是純正的漢人;自稱漢人、華人是被教育的。屠殺異族(或異己)男性,是政治動機、是統治手段;滿清、日本入關後,不也是如此?蒙古西征,不也是如此?
我們自小被教育,灌輸我們是炎黃子孫,如過有人自稱是平埔族、高山族或是其他族群,自然而然就會被歸類成非我族類;非我族類,只有被霸凌的分,這是人性,天性使然。
荷蘭、鄭成功、大清、國黨之軍事統治期間,為了達到統治目的,無不採用通婚、同化、消滅或壓制語言及文字,甚至是誅殺等手段來達到統治目的。老一輩的台灣人對國民黨在台灣中小學進行【推行國語、禁止方言】應該記憶猶新,政府藉由教育體系扣上"方言不雅"的;幼小的我們回家之後,還因此跟長輩起衝突,這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幼年時,時常聽到老一輩(祖輩)會說他們的父親、母親、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的故事,並提及以前的生活型態。最常提及的就是他們的上一輩或是上兩輩,會說平埔族話。房子後的檳榔樹,也是為了它們的需要種植的。附近的住屋,也是混雜著平埔族、漢族、及極少數略帶西式的瓦房。
三、四十年前,自稱是閩南人的屏東萬金人,從來就否認是平埔族後代,若有外人懷疑他們的說法,甚至會動刀動槍,他們並不是在捍衛他們的血統,而是深怕他們的自尊及生純的空間受到侵犯;近年來由於原住民意識的覺醒,他們才逐漸不否認自己的平埔族血統。
小的時候,長輩會提醒我們,不要把家裡有平埔族或是荷蘭祖先的事情拿到外面攘攘;這不是攸關血統問題;而是攸關家族的生存空間,這是環境逼迫使然。久而久之,多數人已經淡忘了自己家族的血統。
一兩百年前,平埔族祖先牌位(瓶子、甕、或石頭)原來是擺在桌上的,後來被擺到神桌底下;近幾十年來,以幾乎消失不見。人因為自尊,往往會否定自己的祖先的曾經存的事實。
歷史所述,真假難辨;咬文嚼字未必能正視聽,當多聽、多看、多理解各類歷史、文化、基因及考古等學科,才不會被人家牽者走;人云亦云的...
2013-07-17 16:36:18
Apin
如果歷史之沒有聲音,是否也應該只侷限於「台灣史」..

1995年5月19日原本是「私立淡水工商管理專科學校」的麻豆真理大學校長葉能哲召見外文系副教授陳 凌說:「我要創辦台灣第一,世界第一個台灣文學系!你要背負十字架;規劃成立台灣文學系,傳承台灣文學,以重建台灣文學主體性。」 曾經以為歷史是沒有聲音的,時光隧道是空洞沉寂的,歷經眾多台灣本土文學大家與學界前輩先賢們,契而不捨的長期努力爭取,直到1997年2月5日,因緣際 會,歷史傳來了回聲:「台灣文學系」核准成立﹝教育部(86)高(一)字第86011441號函核定﹞「天下第一系˙台灣文學系」終於走上台灣本國的歷史 舞台。

只是,如果麻豆真理大學早於十八年前首創「台灣文學系」,包括成功大學在1998年也已成立「台灣文學研究所碩士班」,2000年更成為台灣唯一具備大學部、碩士班、博士班的台灣文學教研機構。 靜宜大學於2003、2006也陸續成立「台灣文學系」和碩士班研究所...

但為何到現在,台灣還未見有大學提出成立「台灣歷史學系」的要求?

如果連橫寫「台灣通史」的原因,是因為13歲時..受到來自其父親一句「汝為台灣人,不可不知台灣事」啟發,而台灣事者,當然指的就是「台灣歷史」。而這也促成「台灣史」目前能成為一門獨立學問,但為何目前在台灣各大學卻不見「台灣歷史學系」存在?..
2013-08-30 19:09:16
Apin
續上...

換句話說,如果歷史之沒有聲音,是否也應該只侷限於「台灣史」。因為,過去的政治背景因素,讓長久以來生活在台灣這塊土地上的「台灣人」,反而無法對自己 (台灣)歷史有充分的了解,很多甚至是「空白」一片。因為,過去的政治背景因素,讓「台灣人」大都只能學習「中國的歷史」、「中國的地理」、「中國的文學」。

雖然,1986年,中央研究院張光直院士等人為推動台灣史研究,開始結合院內歷史語言研究所、民族學研究所、近代史研究所、中山人文社會科學研究所四所之部份人力資源,籌畫台灣史田野研究計畫,也讓台灣史研究日受學術界重視,包括社會各界亦日益關心。

因此,在立法院要求中研院應早日設立台灣史研究所情況下,中研院終於於2004年七月一日正式成立台灣史研究所。同年八月師範大學也隨即成立台灣史研究所 (2010年9月起高雄師範大學台灣歷史研究所與台文所、客家研究所合併為台灣研究所);2004年九月政治大學跟在師範大學後面,也成立台灣史研究所碩 士班(2006成立博士班)。

換句話說,在經過近十年的教育下,台灣史研究應該已培育出不少台灣史師資人才。那麼...接下來我們是否就應該趕快為大學的「台灣歷史學系」催生,以重建台灣歷史的主體性,讓每個在台灣安生立命的「台灣人」..無論過去來自何處,都能得到傳承與學習「台灣歷史」的機會。

http://tw01.org/profiles/blogs/1970702:BlogPost:2413002

期望藉管大精彩的台灣史故事..也能幫忙為大學的「台灣歷史學系」催生。。。
2013-08-30 19:10:08
Apin
據史載..鄭成功治軍方式常以嚴刑峻罰配合獎勵,所以..光是在作戰時怯戰、戰敗者被鄭成功所誅殺的將吏就有七十五人,而且六親不認,包括怯戰被鄭成功處決的(堂)叔父鄭芝莞。

由於鄭成功派從叔鄭芝莞鎮守原本是鄭家大本營的廈門,但鄭芝莞在清朝福建巡撫張學聖出兵攻打下卻怯戰而逃,以致廈門失陷,造成整個鄭家積蓄百萬黃金被搶、焚一空。後來,鄭成功以(堂)叔父鄭芝莞敵前逃亡,將他處斬,並且將他的頭顱掛在市集,示眾三日。

是以,如果鄭成功的(堂)叔父都可以被鄭成功以怯戰、敵前逃亡理由殺頭,個人認為..范無如區後來會被鄭成功殺害..其實亦無關其「神父」身份,而是鄭成功派其送信勸降不止任務未成功,范無如區牧師的態度甚至還反對荷蘭人投降..
2013-08-31 14:45:04
Apin
續上...

►►如果幫助國姓爺...成功讓荷蘭人終於願意投降的關鍵,竟然是一位荷蘭傭兵,德國籍的軍士 Hans Jurgen Radis (van Stockaert -Stockaert 是後來以生產賓士車出名的德國南部一個城市 )..

也就是說,由於 Hans Jurgen 陣前逃亡,投靠國姓爺鄭成功...除了告知熱蘭遮城的當時狀況外,最重要的是告訴鄭成功一個可以很快結速這場圍攻,並讓荷蘭人快速求降的戰法...

那就是用大砲在南北兩線轟擊荷蘭人在大員島所建立的烏特勒支碉堡和熱蘭遮城堡...

於是台灣史上在台灣本土所發生的第一場大砲戰終於在1662/01/25 上午九點半開幕 (史稱一二五大砲戰)...

在鄭軍利用 28~30門大砲,單日持續地猛轟2500發砲彈下,下午五點左右讓荷蘭人終於放棄烏特勒支碉堡...砲戰也在下午六點前結束...

接下去...經過一天的考慮...1662/01/27 荷蘭人召開內部會議,決議在合理條件下交讓城堡給鄭成功。...而在隨即發出的乞降信後,雙方馬上互派代表在城堡外的羊厩等地..面商媾和條件,1662/02/01上午雙方代表在熱蘭遮街的稅務所交換條約,完成媾和儀式。1662/02/09 末任台灣長官菲特烈揆一(Frederick Coijett)在大員島海灘交出熱蘭遮城鑰給鄭成功官員,1662/02/17 荷蘭船隻全部駛離大員島。

換句話說,從1662/01/25砲戰到1662/02/01雙方完成締約,歷時只有7天的關鍵,就是鄭成功靠著荷蘭傭兵,德國籍的軍士 Hans 的建議,發動一二五砲戰才贏取最後勝利,也和荷蘭人簽訂互換了台灣史上第一個形式完整的國際條約。

是以,如果像陣前選擇投降的德國籍傭兵 Hans ,都願意出策幫助國姓爺鄭成功能贏快速得最後勝利的方法,那麼...像反對荷蘭人投降的范無如區牧師會被一些陣前投靠國姓爺的荷蘭傭兵(包括德國籍軍士 Hans)舉發..以致被國姓爺砍頭...是否也並不奇怪了,不是嗎?..

PS:上述資料引用來源 - 《漢聲雜誌 第 45 期》 鄭成功和荷蘭人在台灣的最後一戰及換文締和 / 江樹生 (漢聲雜誌社, 1992 - 100 頁)
2013-08-31 15:04:48
Apin
鄭成功其實就和蔣介石蔣經國是一樣的情況,只要有人嘗試還原歷史真相,其信徒就會跳出來大肆撻伐,要求大家都盲從以前的造神故事.其原因為何大家都很清楚.

還有啊,"鄭成功濫殺自己的軍人部屬"跟"鄭成功濫殺平民(不分種族)".即使同為殘暴濫殺也依然有區別好嗎?
台灣就是有人分不清楚,難怪到今天還有人要為殘暴濫殺的獨裁者粉飾.
2013-12-11 14:43:29
獨行貓
現今台灣的歷史教科書,記述荷治麻豆社事件;記述清治大甲西社事件,卻對鄭氏沙鹿社大屠殺隻字不提,可悲極矣!
2014-05-28 17:25:54
大豆
鄭氏本來就是外來政權了 不然是本土政權喔??
還真是不罵民進黨會死
那尊巨大的鄭氏騎馬石像還是許添財從支那共產黨那裡搬來的 請理性點好嗎??
2015-08-30 00:55:15
Kevin
這篇舉一個人為例顯然太偏頗了,刻意略過很多更重要的事實。
先說本文唯一較正確的地方,鄭成功治軍的嚴峻與對人民的苛稅在歷史是出名的,並非新聞,一般都歸因其海盜的出身有關,許多制度很明顯是海賊王行徑的遺留,嚴到兒子跟奶媽私通都要親手殺了兒子。南明有很多將軍和士紳投入鄭成功,但有些又跑去降清都是因為太嚴苛逼走的,因為他原本不是王者之師。
但是鄭荷數千人交戰這麼一段時間,本篇用一位荷蘭牧師為例實在太偏激,刻意不提到鄭成功並沒有為難任何一位澎湖擱淺被俘虜的荷蘭援軍、中途投降的荷蘭軍官與最後戰敗的所有荷蘭人,這些都是更有代表性的重要節點,而斬殺該牧師與當時他被鼓動反鄭的對立立場有關。
另外,對原住民的壓迫確實都是白目屬下造成的,鄭成功下過的都是安撫指令,一般最後都有平反到,這點不該有爭議才對。
以海賊王的角度來看,鄭成功確實有幾項突出的地方,才會連敵對的清朝、日本、台灣、大陸都認定為民族英雄。
第一是移孝作忠,父親和弟弟落在清廷手裡,還繼續擁護永曆年號與朱姓而不願被招安,朝廷大於家族的價值觀對於無祖國的海盜家庭非常特別。
第二是有一些超越商業利益的民族情懷,鄭成功在閩粵浙地區還佔有優勢時,就因荷蘭常劫掠華人船隻而派水軍懲罰荷軍,雖然之後攻佔台灣島有較多經濟考量,但確實摻雜不少民族間的新仇舊怨。鄭成功臨終前耳聞菲律賓5萬華人被西班牙屠殺時,還出兵教訓西班牙人,只是自己過世而出征中斷。
第三是賞罰公允,鄭成功統治雖然嚴厲,但親疏一視同仁,對自己妻子、兒子、伯父、堂哥、所有愛將的治罪都毫不留情,所以根本不能說是存心壓迫人民,只能歸因其本身繼承的海盜價值觀。反而是寓兵於農時不犯民田的屯墾制度以及重視然諾善待戰俘,還是公認值得後世學習的良策的。
2016-02-24 02:00:02
Jimmy
看了一堆回文我覺得版主確實有些偏頗,不合邏輯,首先把殺一人的案例作為殘酷的代表,卻忽略放回以千為單位的敵人的事實,這就不合理了,而以上兩者都是有事實根據的確證史實

另外看到一位版友直接就回應鄭成功就是像兩蔣那樣屠殺的政權,顯然是受到版主影響成功的範例,由此可以看到文字的影響力多可怕

必須說在中古時代的漢人政權,基本都是刑罰殘酷,鄭成功斬首退卻將領,以過去觀點看來基本是正常之事,只是我們活在現代,單挑這一點講看起來就像變態一般,容易忽略那時代這類將領多如牛毛,基本那時代逃兵就該殺了,鄭成功並非特例,如果他因此成為獨裁魔頭,那兩千年中國歷史的偉大政治人物多半是獨裁魔頭,殺人無數,為何我們還需要歌頌其中任何一人呢?

最後版主提到的對於親人性事動刑罰之事,含糊帶過,有掩人耳目之嫌,你講的其實就是鄭經通姦弟弟的奶娘啊,當時鄭成功確實震怒要求屬下去殺了他們,但還是被勸服了,最後根本沒殺,又如何能作為罪證來證明他是個殘酷的魔頭呢?

而且再次你又忘記中古時代中國通姦亂倫本身就是死罪啊啊啊啊啊啊啊,大明律還規定亂倫凌遲至死,和連環殺人與弒父同等罪刑啊啊啊啊,你只挑鄭成功來講,還用現代觀點評論,根本是在黑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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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住民要求拆除台南鄭成功銅像,我認為有比拆除更好的方法 - 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 - http://goo.gl/94zX9f

鄭成功/大肚王國巴宰語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瀕危語言地圖


《臺灣外記》,或作《臺灣外紀》、《臺灣外誌》[1],作者為中國清代江日昇,為南明將領之子,以介於史書和章回小說之間的體裁,描述鄭芝龍、鄭成功、鄭經、鄭克塽家族發展的事蹟。由於鄭氏王族的史料稀少,本書雖有小說性質,但內容係江日昇之父口傳,填補了許多史料未載的空白,故成為學術上的重要參考資料。但值得注意的是該書並非嚴謹的正史,江仁傑《解構鄭成功:英雄、神話與形象的歷史》一書便認為該書「與其說是一手的嚴格歷史著作,還不如說是鄭成功『神化』的早期記錄」[2]。
臺灣外記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https://bit.ly/2ZlSHIS
濫觴主旨
江日昇之父江美鰲為南明將領,最初隸屬鄭彩麾下,後改歸鄭成功指揮。曾奉鄭彩之令護送唐王朱聿鍵入閩,唐王隨後稱帝,年號隆武。三藩起事時,鄭經攻打廣東惠州,江美鰲出任連平知州,而後降清。江日昇自幼聽聞父親談論鄭氏事蹟,後以「閩人說閩事,以應纂修國史者採擇焉」,寫成此書[3]。
本書記事自明天啟元年鄭芝龍離泉州至澳門(1621年),至清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鄭克塽降清,其間六十三年的事蹟。記述了鄭芝龍發跡、扶助南明隆武朝廷,以及鄭成功家族和清朝對抗、和談,最後投降的故事。
葉石濤認為,以明鄭的傳記文獻而言,《臺灣外紀》首尾一貫,頗具價值[4]。張溪南在《明鄭王朝在臺南》一書則認為該書以文學角度來看可說是一部成功的鄭成功家族史小說[2]。
書目章卷
自序
卷一、江夏侯驚夢保山 顏思齊敗謀日本
卷二、蔡善繼出海招安 盧毓英陸鵝被獲
卷三、往舊鎮芝龍就撫 戰赤湖劉香殞命
卷四、登煤山明祚攸終 定燕都我朝一統
卷五、唐監國福州假號 黃道周南京盡節
卷六、肇慶府桂王僭位 曾厝鞍施郎逃生
卷七、困漳州金礪解圍 逃舟山魯王入海
卷八、國軒合謀歸鄭藩 甘煇用火破仙遊
卷九、獻海澄黃梧歸誠 護國嶺格商被斬
卷十、成功敗積於江南 甘煇死節於崇明
卷十一、何斌獻策取臺灣 黃梧密疏遷五省
卷十二、入緬甸桂王受辱 閱祖訓成功歸天
卷十三、周金斌金廈大戰 陳永華東寧建國
卷十四、施提督兩疏進剿 王巡撫遺疏開界
卷十五、明尚書入閩議撫 范總督抵任上琉
卷十六、下漳州啟泰死難 通海上三藩俱舉
卷十七、黃芳度畏迫詐降 耿精忠見敗修好
卷十八、授南邦之信遇敵 破清漳吳淑獻城
卷十九、平福省范公死節 戰龍江許耀逃竄
卷二十、敗七府國泰執法 入潮州進忠歸正
卷二十一、劉國軒大鬧江東 段應舉被困海澄
卷二十二、國軒率眾圍泉城 啟聖具題復遷界
卷二十三、盛天福克𡒉監國 坂尾寨吳淑喪身
卷二十四、劉國軒單騎救主 陳永華墮計辭權
卷二十五、錫范為婿試克𡒉 啟聖保題請施琅
卷二十六、施提督連疏議勛 姚即院遣使再撫
卷二十七、克塽信讒斂百姓 藍理負傷攻澎湖
卷二十八、江勝邱煇雙盡節 國軒良驥遁臺灣
卷二十九、武平伯力勸納款 寧靜王一門殉烈
卷三十、施將軍議留臺灣 大清國四海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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