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值多少? 這公司「專收臉皮」出售 熱銷還有這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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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說這是個「看臉的社會」,外表出眾的人靠「臉」就能賺錢,那麼你有想過,如果自己的臉蛋上架販售,會有多少人願意花錢購買嗎?日本一間企業最近就推出「人臉收購計畫」,向民眾徵求「臉蛋」,以做成「特殊面具」上市。只要臉被選中,就能拿到一筆酬勞,除此之外,如果最後製成的「面具」特別熱銷的話,那張臉的主人甚至還能額外獲得分紅。
根據《企業家雜誌》報導,東京仿真面具公司「Kamenya Omote」先前進行一項名為「那張臉」(That Face)的企劃,希望能購買民眾「臉蛋的版權」,再透過3D列印技術製成「人臉面具」來出售。有意「賣臉」的民眾,只要將臉部各角度的照片及相關數據傳給「Kamenya Omote」,最後被選為商品的話,就可以拿到4萬日圓(約新台幣1萬元)。
© 由 三立新聞網 提供
▲日本企業收購民眾臉蛋,製作成逼真面具來販售。(圖/翻攝自「Kamenya Omote」官網)
被選上的臉蛋在製成「相似度高又逼真」的面具後。會以78000日圓(約新台幣21000元)的價格販售,值得一提的是,如果有哪幾張臉特別受消費者歡迎,成為「熱銷品」的話,臉蛋的主人就能獲得一定比例的分紅。
「Kamenya Omote」指出,「臉蛋收購」的消息釋出後,他們收到了比預期多上數十倍的申請,因為人數過多,目前決定採用抽籤的方式來決定要製作成商品的臉孔。此外,他們也特別強調,臉蛋被選定作為商品的人,禁止對外透露自己的身分,當然,公司方面也會嚴格保密,絕對不會讓這些人的個人資訊外流。
© 由 三立新聞網 提供
▲ 被選為商品的臉蛋,主人可以拿到4萬日圓。(圖/翻攝自「Kamenya Omote」官網)
這項計畫曝光後,雖然獲得了踴躍的迴響,但也引發不少反彈聲浪,許多人認為,這是對個人隱私的破壞,可能會被有心人士利用去犯罪,進而造成社會動盪,希望這間公司在正式上架前,能好好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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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舞
假面舞是朝鮮族戴假面表演的男性舞蹈。其表演綜合了唱誦、對話、舞蹈等藝術形式,並具有戲劇性。假面舞多用於表現諷刺性內容,情節活潑、幽默。
朝鮮假面舞
表演分7幕12場,每一幕有獨立的內容。現在表演一般取其中部分情節和動作,在節日及其他娛樂的場合表演。舞蹈節奏為“打令”和“古哥裡”。伴奏樂器有簫、笛、鼓、長鼓、三弦琴等。
鳳山假面舞
鳳山假面舞是由朝鮮黃海北道鳳山郡一帶流傳的假面戲劇,是朝鮮山台都監系統劇的分派。起初在陰曆四月初八,後來在端午節跳,到了19世紀末~20世紀初得以盛行,是有劇本的民俗劇的一種藝術形式。鳳山假面舞有30多種假面具,如人物和獅子、猿猴等動物,有行者舞、手腕舞、法鼓舞、愛情舞、老僧舞、兩班舞、捕盜神將舞、風騷巫婆舞、南極老人舞等。
行者舞是四個穿白長衫、披紅袈裟、戴高帽、扮成年輕和尚的人們跳的舞,諷刺年輕和尚不老實,不好好在廟裡念經修道,卻到街上去跳舞取樂。
手腕舞的舞者是八個扮成黑衫僧的人。他們戴著面目猙獰的紅色面具而舞,獨舞和群舞相配合。
法鼓舞是退了場的八個黑衫僧拿著長鼓和銅鑼,和女藝人出場跳的即興舞。
愛情舞是一個身著紅裳綠襖的女藝人和麵戴假面具、頭戴斗笠、只穿一件坎肩兒的黑衫僧們跳的即興舞。
老僧舞、兩班舞、捕盜神將舞、風騷巫婆舞,是揭露僧侶的腐敗、醜惡和諷刺兩班官僚的墮落的表演。
鳳山假面舞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在腐敗的封建社會受苦受難的老百姓的生活和心。
鳳山假面舞在1967年被韓國指定為第17號重要無形文化遺產。

假面舞客
在那個時代Hip-Hop風盛行,然而到處都是一些風格相同的舞蹈團隊,那些舞蹈者所表現的舞蹈就像是克隆過一樣。“舞蹈為了跟隨音樂的節奏”和“舞蹈作為藝術表現形式”兩者之間失去了平衡。因此就有了假面舞客的誕生。
每個成員都有不同的舞蹈和生活背景,這為整個團隊帶來了多元化的風格和觀點。假面舞客這個創意來自於Joseph Larot, Kevin Brewer和Phil Tayag三個人。當時整個團隊還包括另外五位成員,他們共同創造了假面舞客的特殊風格。
這五位成員分別是:Randy Bernal, Ryan Ellis, Chris Gatdula, Gary Kendell, Rainen Paguio。而在過去的五年中,假面舞客的成員人數又增加到了11個。所增加的那四位成員分別為:Ben Chung, Eddie Gutierrez, Saso Jimenez和Phi Nguyen。
最初,假面舞客只是在聖地亞哥和洛杉磯的一些本地活動或者俱樂部中露面。可他們對Hip- Hop領域的影響使他們獲得了全世界的認可。許多hip-hop的先驅,比如:Poppin' Pete, Mr. Wiggles,Crazy Legs等等,都給予了假面舞客很多支持。
正是這些先驅的認可和假面舞客身上所背負的“用音樂和舞蹈引領世界風潮”的使命激勵了他們,使他們更加努力繼續hip-hop事業。[1]

 

秋日韩国游之到安东看面具舞--韩国游--凤凰网博客 - http://goo.gl/IEfVsj

韓國人的假面(上)

韓國的傳統面具,又稱為「假面」(탈)。假面有著悠久的歷史,且應用的場合也為多樣,如在韓國發生戰爭時,士兵和馬會戴上面具來嚇唬敵軍、提升士氣用;而在葬禮上,假面又轉變為驅逐鬼怪而使用的宗教器具。
作者:故事2015-07-29 16:18

陳慶德

客有為齊王畫者。齊王問曰:「畫孰最難者?」曰:「犬、馬最難。」「孰最易者?」曰:「鬼魅最易。」 夫犬、馬人所知也,旦暮罄於前,不可類之,故難。鬼魅無形者,不罄於前,故易之也。──《韓非子》

韓國的傳統面具,又稱為「假面」(탈)。製作「假面」的材料,大多使用紙或者是用樹木,來仿照人、動物臉部形狀而製成的。韓國的假面若是跟西方,如參加化妝舞會所使用的面具相對比下,跟西方人使用的半罩面具是有所不同的。韓國人所使用的面具多為廣面,可以完全遮蓋住人的臉為大宗。而韓國人戴著這些面具跳舞,謂之「假面舞」(탈춤)。

“A Korean Mask” by Urashimataro – Own work. Licensed under Public Domain via Wikimedia Commons.

韓國的假面有著悠久的歷史,且應用的場合也為多樣,如在韓國發生戰爭時,士兵和馬會戴上面具來嚇唬敵軍、提升士氣用;而在葬禮上,假面又轉變為驅逐鬼怪而使用的宗教器具。這從「假面」(탈)這個韓文字即可看出,因為「탈」它同時具有著「假面」跟「災難」的兩意義。

在韓國傳統中,在祭神儀式結束之後,人們一般不會留下舊假面,且會立刻燒毀,用來來象徵著燒掉舊假面,就如同燒毀一切過往的災難般,充滿著濃濃的宗教意味1;而來到現今,假面則被多用在如同表演藝術的舞蹈上,或者是日常生活節慶時,遊戲時所使用的面具。

2010年第34屆世界遺產大會,位於韓國慶尚北道的河回村,作為韓國的文化財,被正式列為世界遺產名錄中。這河回村,就以著名的假面為名,甚至也被韓國當地人被稱為此地為:「活著的朝鮮建築博物館」。

河回村位於韓國慶尚北道安東市以西數十公里處,是豐山柳氏家族600年來的居住村,因洛東河成S型環繞,取「河回於此」之義得來「河回村」一名。

Originally uploaded by by ~Mers – http://flickr.com/photos/barnkim/1397079372/의 “Korea-Andong-Hahoe.Village-02“. 위키미디어 공용에 의해 CC BY-SA 2.0으로 라이선스됨.

若是來到河回村一覽,當地的河回村瓦家與草家(以蘆葦或稻草做為屋頂的家)歷經長久歷史的歲月,仍完整保存的下來,且河回當地,也是朝鮮時代大儒學家──謙菴柳雲龍(1539~1601年)與「壬辰倭亂」(1592~1598年,朝鮮半島歷經兩次日本侵略的戰爭)時擔綱「領議政」(朝鮮時代行政部最高機關的最高職位)的──西厓柳成龍(1542~1607)兄弟出生之地而聞名。

河回的假面又稱「屏山假面」,1964年被指定為韓國第121號國寶,製造年代約在高麗中葉。細分河回假面種類,共有10類,共計11個面孔,為人間縮影,它們分別是童女、破戒僧、妓女、兩班(貴族)、書生、草狼、傻瓜、屠夫、老寡婦、野獸(兩隻)假面。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假面乃是:兩班(貴族)此一假面。

자작 – 자작의 “Hahoe 8747“. Wikimedia Commons에 의해 CC BY-SA 3.0으로 라이선스됨.

最後,說到韓國假面,不得不提及到假面最有名的兩個的傳說、故事。

第一是有關於河回村假面的故事,據傳14世紀第14代高麗王朝初期,河回村村莊常鬧瘟疫,村內一位姓許的年輕人,一日夢中夢到有人告訴他,若想要消滅村莊內的疫情,必須要製作出11個假面面具,而且在製造這11假面時,絕對不能讓他人看見,否則他就會身亡。

夢醒之後的許姓少年,為了村莊的村民著想,不疑有他,立刻動手雕刻11個假面。但是當他做到第11個面具時,喜歡他的金家女兒卻忍受不了相思之情,偷偷跑去看了他一眼。結果,許姓少年當場吐血而亡,而許姓少年手上的最後一個假面的下巴,終究未能完成。

而今日河回假面中,沒有下巴的傻瓜假面,也許就是當年許姓少年未能為成的最後一個假面;金家女孩最終則因自責鬱悶而終。

後來村民們為了紀念他們兩人,在村落中建起了城隍廟,並將許姓少年奉為村子的守護神,在每年村子祭祀時,村民們都會跳著假面舞來懷念兩人。

Ian Sewell – self , http://ianandwendy.com/korea/andong의 “Hahoe-folk-village-mask-dance“. Wikimedia Commons에 의해 CC BY-SA 2.5으로 라이선스됨.

第二個傳說,就是從李朝雅樂的國樂中,唯一的假面舞—處容舞看到韓國人把假面當作神來祭祀的假面具民俗了。這樣的處容假面舞,是來源於新羅的處容郎傳說。

故事的內容,是在描述東海龍王的王子—處容郎,被賜給了新羅的憲康大王,而憲康大王如獲至寶,非常器重這一位處容郎,甚至還許配了一位傾國美女給處容郎。但是怎麼知道,惡神貪圖處容郎妻子,一日趁著處容郎外出未歸之際,化身為人,鑽進被窩,強行佔有處容郎妻子。

這時,剛好處容郎辦完事情回到家,發現躺在床上的二人,他不但沒有發怒(或者該說,氣瘋了,失去理智動作),邊歌邊舞唱道:「一輪明月照京城,盡情遊玩至半更,餘興未盡歸我床,只見眼前四隻腿,兩隻是我妻兒腳,兩隻又是誰的腳?無疑該是我的腳,可是他人偷我妻,教我如何是該好?」

而瘟神見處容郎處變不驚,還載歌載舞,頓時對他肅然起敬,馬上下跪請求處容郎原諒,並對他說:「從今以後,只要有大人在的地方,小人絕對不敢露面」一說話這樣的誓言,瘟神馬上就消失了。

Sotiale – 자작의 “Cheoyongmu-1“. Wikimedia Commons에 의해 CC BY-SA 3.0으로 라이선스됨.

而基於這個傳說,當時新羅人為了防範瘟神入侵,到處畫上處容郎像,做處容郎詩,漸也發展起國樂裡的「處容舞」。此舞經過高麗到李朝而集大成,在除夕時,在宮中都可以看到以帶起假面,跳起這處容假面舞,當作驅邪的儀式演出。甚至傳說把東海龍王的太子處容郎的畫像,掛在門口就可以防止瘟神侵入。到最後,在民間流傳起,只要一寫上處容郎的名字,瘟神就會逃之夭夭,不敢危害人間等處容郎傳說呢。

註解》

1. 根據金兩基在〈臉與假面具〉一文的考察,只有河回假面被當作神來祭祀,所以這一地區才沒有燒毀假面具的習慣,反而是保存下來用過的假面具,而這一特例在六百年來一直繼承下去,有關於河回假面,請看底下筆者介紹。

 

韓國人的假面(下)

 

 

*上集:韓國人的假面(上)

在上方,筆者簡單地介紹完韓國假面的發展、現況。讓筆者感到興趣的是,當把韓國的「假面」跟鄰國相比時,我們看到的現象卻是令人吃驚的。中國若是使用到面具的機會並不多,取而代之的如同京劇上臉譜的畫法,是忠、惡、奸、良藉由臉譜的畫法或者是顏色,都可以清楚地看出來;而文化類近中國的台灣人,也是欠缺面具這一範疇的使用存在。

筆者在《無鏡の国度—台灣人「借」的意識》(暫訂,唐山出版社發行)分析過,台灣人而是用(人體、人聲、人外貌)的「模仿」的型態出現,也就是:

 如果韓國「假面」如果是一種「借」假面,人躲在面具後方說真話、諷刺政局的方式;台灣人「借」的意識更上層樓,更發達,他是全身的借,借髮型、借手勢、借語調、借服飾、借名字,到最後淪失了自己的主體性,告訴對方,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借」最後失去主體性」。

 即使在缺乏面具的大陸[2]、台灣,我們仍可以看到與韓國面具相異處;但是若是把眼光放到,同樣具有著面具的日本文化中,我們就更可以看到,韓國「被害」的意識如何作用在其中,韓國學者,李御寧在《日本人的縮小意識》一書中提到日本的「能劇」[3](面具)是一種中間表情,他如是說:

  「(日本)能劇(的面具)中,都成了中間表情。其他國家的假面具,大多根據形象的需要做得各有喜怒哀樂,一般把怒顏與笑臉做成固定形狀。但日本的能面把喜怒哀樂凝縮成了『中間表情』

能劇面具 "Kagura and Noh masks - George Walter Vincent Smith Art Museum - DSC03531" by Daderot - 投稿者自身による作品. Licensed under CC0 via Wikimedia Commons.

能劇面具 “Kagura and Noh masks – George Walter Vincent Smith Art Museum – DSC03531” by Daderot – 投稿者自身による作品. Licensed under CC0 via Wikimedia Commons.

但是我更好奇的,若是日本面具是一種「中間表情」的話,韓國的面具就是一種「誇張表情」來呈現其喜怒哀樂,大嘴大臉,其最大特徵就是其韓國面具的「大眼」,怒目盯著對方看的大眼。

韓國的面具,除了呈現出誇張表情之外,更讓人感到疑惑的是,同樣是具有著面具文化的日本,日本的面具的器官基本上都是對稱的,如同面具上的眼睛、鼻子、眉毛等等,幾乎都是呈現精準測量之後的結果,雙雙兩兩對稱之,即使是日本人畫上鬼神圖樣的面具也如此,更別說是人圖樣的面具了。

但是韓國的面具極為不對稱。

在中國古書《韓非子》記載著一個故事:當齊王問畫師:「你說看看,畫什麼東西最難?而又畫什麼東西最容易?」,畫師毫不思索地回答說:「畫犬馬最難,而畫鬼魅最易」。而意思就是說,要畫出那種到處可見的、單純的東西—譬如犬和馬—要畫得像很難,但若是那些稀奇古怪、想像中的東西,無論是誰都畫得出來[4]

因此,若是韓國畫出「鬼神」[5]面具不對稱,倒有解釋的空間,因為畢竟鬼神是不可見,畢竟是想像之物,做出來的面具即使眼歪鼻邪多雙嘴,極其不對稱的部分都是可以理解,但是韓國人在做「人」圖樣的面具上,少見對稱的面孔出現。

換言之,韓國的面具(特別是在畫「人」面具上)一方面它沒有如同日本面具中的「中間表情」,韓國面具的表情是豐富的,讓人一見是喜是怒是哀是樂;但若是學者金兩基在[李氏朝鮮白陶器的色彩與造型]一文中,看到這些「韓國的假面具[比較起日本的假面具]更具有自己獨特的造型美」一論點的話,在這裡,我必須要說,這樣的獨特造型美,這種不對稱更深層的來源乃是:「寫實的」!

"Hahoe 8745" by 자작 - 자작. Licensed under CC BY-SA 3.0 via Wikimedia Commons - http://commons.wikimedia.org/wiki/File:Hahoe_8745.jpg#mediaviewer/File:Hahoe_8745.jpg

자작 – 자작의 “Hahoe 8745“. Wikimedia Commons에 의해 CC BY-SA 3.0으로 라이선스됨.

即使有人提出,他在韓國看到的當代韓國「兩班」(양반,貴族)的面具是對稱,怎麼可以說是不對稱呢?但即使「對稱」的面具,也無法掩蓋住韓國人的意識,這時才看到我們之前提到的,韓國歷史上流傳下來的「間差的社會」的痕跡,也就是:兩班面具笑的這麼開心、臉色這麼紅潤(相對畫平民百姓面具的「雜色」,更得「整齊」、「乾淨」)、嘴巴張這麼大,很「寫實」的誇張,而相對應的則是一些平民百姓的「寫實地」的不對稱。

什麼時候人的表情會如此呈現出這麼「寫實地」不對稱的出現?特別是在這些代表平民百姓的面具上的表情呢?

或者,我換個詞來說,什麼時候人的表情會呈現「扭曲」的面孔出現呢?

理由只有一個,只有當人遭受到外在的刺激,不論是喜悅,或者更具體而言,是「痛苦」,是「飢餓」、是被「侵略受欺負」時,無以控制自己的臉孔、顏面神經時,才會出現的表情。

而這,就是韓國人被害意識作用在面具上的結果

韓國假面[6],喜怒哀樂表情豐富地(誇張地)被表現出來,假面的眼睛大且圓、怒目著對方炯炯有神,特別在無微笑,且面孔是不對稱、扭曲的韓國面具上,只因為它如同《韓非子》故事內所言,是寫實地,它是痛苦的。

 

Julie - originally posted to Flickr as [1]의 "Korean mask-Hahoe mask-02". Wikimedia Commons에 의해 CC BY-SA 2.0으로 라이선스됨.

Julie – originally posted to Flickr as [1]의 “Korean mask-Hahoe mask-02“.Wikimedia Commons에 의해 CC BY-SA 2.0으로 라이선스됨.

註釋:

 

[1] 根據金兩基在[臉與假面具]一文的考察,只有河回假面被當作神來祭祀,所以這一地區才沒有燒毀假面具的習慣,反而是保存下來用過的假面具,而這一特例在六百年來一直繼承下去,有關於河回假面,請看底下筆者介紹。

[2] 嚴格來說,中國歷史上,也有的「面具舞」,如北齊蘭陵王為了威嚇敵軍,在對戰時以駭人的假面遮蓋住秀美的面容,而蘭陵王連戰皆捷,將士們也因此帶起面具,編起《蘭陵王入陣曲》的歌舞,來傳誦他的事蹟。這段樂舞流傳到唐代,仍深受歡迎,成了名為《代面》的宮廷樂舞,獨舞的舞者戴上猙獰的面具、手持金鞭,穿著華麗的紫袍與金腰帶,隨著樂音起舞。雖然玄宗時,因為《代面》逐漸趨向軟舞,失去戰鬥歌舞的特質,而被官方以「非正聲」為由禁演,但這項特殊的舞蹈,轉換形式後繼續流傳,甚至被當時來到長安的日本使臣帶回奈良王朝,並因為貴族的喜愛,而成為當地宮廷雅樂的一部份;但若作為與韓國、日本比較的話,中國歷史上「面具舞」是較為缺少的。

請參閱,《東亞歷史漫遊‧長安‧七四五年》,聯經出版社,p.31.

[3] 又稱「能」、「能樂」。日本國寶舞台藝術,以配戴面具的主角為中心,搭配伴奏之唱念及奏樂。負責舞、謠等實際表演技巧的是主角、配角及狂言演員;負責音樂伴奏的是樂師,由笛樂師、小鼓樂師、大鼓樂師、太鼓樂師組成。觀阿彌、世阿彌父子乃能劇最重要的開拓者,尤其世阿彌繼承其父藝術成就,以大和猿樂為基礎,廣泛吸取地方民歌、官廷雅樂、漢詩文素材,集各流派大成,開創「觀世流」之「幽玄」風格。

[4]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故事引起筆者注意,是亞力克斯‧柯爾(Alex Kerr)引用這個故事,來批判日本現代化的「弊病」一書–《犬與鬼—現代日本的墮落》(Doga and Demons—The Fall of Modern Japan, 2002年出版)所提到的,但是同樣的例子,應用在我們詮釋韓國人的面具,倒有異曲同工之妙。

[5] 而根據金兩基於[臉與假面具]一文的考察,韓國無「鬼假面」;的確,如同我們在上方言及河回假面10類,11個面孔,皆是「人間縮影」,它們分別是童女、破戒僧、妓女、兩班(貴族)、書生、草狼、傻瓜、屠夫、老寡婦、野獸(兩隻)假面。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假面乃是:兩班(貴族)此一假面,換句話說,這裡沒有「鬼神」假面的存在。

[6] 若是脫離「假面」而言,從假面舞的題材主題我們也可以看到,多為諷刺、嘲弄高麗時代的特權階級,諸如僧侶以及李朝階級制度所產生的—兩班貴族。當然,這已經跳脫筆者這裡所分析的創作「假面」的意識,也有待以後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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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臺灣的各種迎神廟會中,常常可以看到「八家將」,以花花綠綠的面孔和造型出現,拿著各種器具和法器,搭配著神秘的舞步,讓人覺得既嚴肅又有震撼性,也令人印象十分深刻。在我們鄰近的韓國,也有一種特別的宗教風俗-「假面舞」哦!
本來「假面」是原始時代打獵時使用的;當時的人認為,當人類要捕捉野獸時,就可以戴上這種畫有動物模樣的假面來接近牠。久而久之,人們就認為這種「假面」有靈魂附身,所以在宗教活動儀式上,也慢慢地使用「假面」為道具,跳起「假面劇」了。
假面」在韓國話中,還有其他的意思!如果突然發生意外,或是身體不舒服或生病時,也會使用這個詞語。因為有這種不祥意思的關係,所以以前的人很忌諱把假面放在身邊,只有在跳假面舞來接近動物,或平時難以靠近的官吏時,才會戴上假面,而且韓國人還相信戴假面跳舞能把惡運趕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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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陳慶德

我關注的不是RM有多紅、多受歡迎,我在意的是,台灣人的眼淚...

2015年1月17日星期六,韓國國民綜藝節目—Running man,播放超過兩百集,夾帶著在亞洲超高人氣收視率,由國民MC—劉在錫率領團員,「能力者」—鍾國、「背叛的象徵--長頸鹿」—光洙、「星期一情侶女主角」—智孝,以及大叔「王鼻子」—池石鎮前來台灣,在台大體育館召開亞洲首次的觀眾粉絲見面會,來台三天,引起台灣收視觀眾、韓迷熱烈迴響,接機、送禮物的粉絲,絡繹不絕,可以說在台灣本土內,讓人看到作為一個國際性(至少是亞洲化)綜藝節目的盛況,以及Running man品牌的經營。

為什麼Running man會這麼紅呢?而這樣鼎盛的綜藝節目會出現在韓國人身上呢?而不是在台灣人身上呢?是經費嗎?是行銷嗎?等問題嗎?反諷的是,現在在韓國對於台灣的可見度,反倒是透過一個個的韓國綜藝節目的行銷,諸如「花樣爺爺台灣旅」、或者是Running man才打開韓國人注意到台灣,知道台灣是什麼?一個珍珠奶茶、物價便宜的地方,有著一堆「蝕物」(?)的夜市存在的小島。

會造成Running man收視長紅,絕對不是僅僅在製作經費上的問題,或者是出的場景不夠多,或者是攝影機數量不夠等等,這些「硬體」的東西,它是牽涉到台灣人的意識,說有錢的話,台灣數十年前的「經濟奇蹟」,經濟發展是不會輸給其他各國的?為什麼,卻沒有至今做出running man的節目呢?甚至作出來,也被「反噬」結束之,如同「五燈獎」之類的節目也就是這樣最佳的案例。

問題出現在哪?為什麼,台灣人製作不出Running man這樣的節目呢?

就是歷史感不同。

相對於台灣的綜藝節目,如同筆者曾在《無鏡的國度—台灣人「借」的意識》,以及《他人的目光—韓國人的「被害意識」》(二書暫定為,唐山出版社發行)二書內所揭露出的台灣人歷史感之薄弱,跟記住歷史的民族—韓國,在當代綜藝節目Running man就可見其端倪。每一集的Running man節目的播出,跟上一集都有所關聯,甚至不惜拆成上下兩集,讓觀眾滿心期待著下一週「未看完」的節目內容,台灣節目呢?有誰會記得上週看的綜藝節目內容呢?別說上一集了,恐怕在節目中插個廣告之後回來,觀眾也已經忘記剛剛之前節目探討的話題了?因為笑完就忘記了。

在Running man中,每個主持人人數大於來賓,且要上個Running man節目的「藝人」、「歌手」,或者是「運動選手」,都是需要在某個特定的領域,累積出極高的知名度,才有可能來到這節目接受款待,台灣節目呢?能上節目就可稱是「藝人」了,急速的竄紅、急速的消退,A咖B咖都是咖

且Running man藉由節目播出的時間,在歷史的洪流中,建構出「能力者」、「長頸鹿」、「星期一情侶」、「王鼻子」、「陰謀策士」等等多樣化的綽號,台灣節目呢?除了千篇一律的「大眼美女」、「制服美女」、「XX妹」、「XX哥」,能用的綽號少了些吧。

▼Running man來台。(圖/粉絲提供)

在Running man節目播出內容上,可以看到在節目過程中,時常有過往的,如李光洙背叛金鍾國的經典畫面,或者是劉在錫拿水槍噴人家後標籤的經典畫面,或者是某位來賓在以前上過Running man時的出糗畫面重播,台灣節目呢?剪接的來的畫面,應該是其他節目、場景的「紀錄片」影片。

總結而言:「running man製作時,考慮是一種歷史的縱向,所以它需要的是時間的累積、經營,而只有經由一段長時間的累積、沈澱以及經營,才有可能創造出一種歷史;但是從台灣人製作綜藝節目,只看到橫向、平面的、片段的,就此,我們就可以看到,台灣人缺乏了歷史感意識。

借的意識,是建立在一個尚未找到主體性的台灣人身上,我們台灣人當然可以欣賞他國綜藝節目,去接機、去歡迎,甚至送一些小禮物等等,即使出現極具羨煞他人的粉絲版上寫著,會花上幾千塊去參加這樣粉絲見面的理由就是:「因為人生中總有無法常常見到面的人,而你們是一生中一定要見一次的人」(인생에서 살며 자주 만나지 못하는 사람이 있지만 당신들은 평생에 꼭 한번은 만나고 싶은 사람입니다.)給這些跨國際的藝人,這些都是個人的選擇、愛好,但是筆者最怕的是,在這些接機完之後,我們會不會,在稱讚韓國的綜藝節目之後,收看一個禮拜一個禮拜,逗我們笑的他國綜藝節目,反倒缺乏了對於自己國內綜藝節目的反省呢?

別說台灣是開放、多元文化,可以接受韓國,甚至世界各國綜藝節目的登台,因為這樣沒有辦法回答,為什麼在這裡,Running man會出現在韓國而不是台灣?我們習慣的「多元文化」,建立在借的意識上。

借的意識會反撲的,同時也是一種強烈地反噬主體的意識,正因為台灣人看到韓國綜藝節目的精美、有趣,自己又不用花大量的經費下去製作節目,藉由大量購買版權來建構出台灣綜藝節目的領域,因為這些韓國綜藝節目會逗的台灣觀眾開心、笑,有收視率,電視台有廣告收入,何樂不為呢?台灣綜藝節目,談話性節目居多,再怎麼談,怎麼可能比Running man活潑亂跳的場景來得有活力呢?一季收視率不好,馬上就要停掉,因為台灣人要求的是在「短時間」之內,馬上得到現效、成效,也就是這樣的惡性循環,這樣的歷史感,造成胡瓜的眼淚

胡瓜,應該是台灣綜藝節目屈指可數的主持人,從早期的「百戰百勝」,到「鑽石舞台」都可以看到胡瓜叱吒風雲、獨領風騷十年,但是,可惜的是,在所謂的國際化之下,在台灣尚未建立起自己的主體性時,一個有著歷史感的主體時,來面對著其他文化的開放,恐怕是全軍覆沒,借屍還魂著,如同胡瓜現在給台灣人的印象,只是停留在廟會前,跟一些阿伯、阿媽踢著足球遊戲,玩著送禮的遊戲吧。

如今Running man見面會已經結束,韓國藝人離台兩天之後,胡瓜掉下眼淚。因為所到之處都有粉絲瘋狂追星,就連媒體也都大篇幅爭相報導,迴響相當熱烈。而綜藝大歌大胡瓜看見這種現象,竟忍不住難過落淚,認為台灣從來沒有一個綜藝節目被這樣熱烈關注過,擔心台灣藝人未來會沒有機會發展。哭得是五六十歲的胡瓜,現今台灣年輕綜藝主持人應該比胡瓜還焦急吧?畢竟胡瓜已經叱吒風雲數十年,就現實性而言,養老金應該已經賺飽飽了,台灣年輕綜藝主持人呢?還是已經斷層了?在台灣人年輕人眼中,現在最紅的綜藝節目主持人,恐怕也已經成為劉在錫?換句話說,數十年過後,以後台灣人對於自己本土綜藝節目共同記憶,恐怕是「韓國綜藝節目史」。

胡瓜,他擔心的是台灣藝人沒有機會發展,而我擔心的是,台灣人的歷史感何時能夠復甦?只因為,它目前還是壓抑在借的意識主體之下,一點一點地被啃蝕。在台灣的粉絲中,有沒有對於台灣綜藝節目中的主持人,是否存在著:「因為人生中總有無法常常見到面的人,而你們是一生中一定要見一次的人」而去參加粉絲見面的人呢?我好奇著。

▼胡瓜感嘆台灣藝人恐將沒有機會發展。(圖/資料照/民視提供)

●作者陳慶德,南韓國立首爾大學,西洋哲學組博士候選人,主攻「現象學」,著有熱銷《背包韓語》(聯經出版社)、《韓語超短句》(統一出版社)等系列韓語學習書籍,目前在兩岸三地已計發表文字150萬字,近40本著作,目前沈溺於神話世界、翻譯理論分析,以及亞洲文化差異詮釋,當然,最愛的還是台灣。ET論壇歡迎網友參與,投稿請寄editor@ettoday.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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