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3012 韓國人由日本軍隊聘為戰俘監管員,在東南亞日本盟軍的戰俘營工作。雖然都是一般人,他們的職責似乎會引發出獸性,6 萬名英國、澳大利亞、荷蘭戰俘在惡名昭彰的泰緬鐵路工作,其中有 16000 人死亡。 https://goo.gl/6oxkHz


1945年二戰日本戰敗,10月25日政權交接,由國民政府代表盟軍接管臺灣。
這個日子長久以來被定為「光復節」,但也有不同觀點認為應該叫「終戰紀念日」、「淪陷日」、「再殖民日」、「被奴役日」甚至「臺恥日」,由此也不難看出這個日子背後的意義有多麼複雜。
但如果了解政權交接後的臺灣後續發生的事,相信許多人應該會同意,這個日子應該記住但不必慶祝。因為這一天之後幾年內,發生了這些事件:
1946-國民政府在臺灣施政不當,經濟急速惡化,社會陷入混亂
1947-228事件爆發,國府軍血腥大屠殺及長達數月的清鄉濫捕濫殺
1949-開始了長達38年的戒嚴
四萬塊舊臺幣兌換一圓新臺幣,許多人畢生血汗錢形同歸零
中華民國政府全面遷臺,正式將與仇家(中共)的恩怨帶來臺灣,自此臺灣又再次全面籠罩在戰爭陰影下,至今無解,為此也付出了無法計算的代價
約二百萬難民(將近臺灣原始人口1/3)湧入臺灣島
1950-開始了長達數十年的白色恐怖,冤錯假案、暗殺、滅門事件不計其數
但在發生這些事件之前,當時的臺灣人對未來充滿希望,把夢想寄託在戰後的新中國上。由當時報紙社論不難看出,臺灣人認為自己的文化素養遠優於中國各省,人才輩出,我們將成為「一等公民」,也一定能成為「三民主義的模範省」。沒想到語言隔閡、文化差異、衝突不斷,重要職位大多被外來者佔據,加上惡性通貨膨脹、經濟崩盤、工業停擺,不久後更引爆了228大屠殺。
夢醒得很快,也引起許多人開始思考:「臺灣是不是只能把夢想寄託在別人身上?臺灣能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 」
© 由 民報 提供
這是一堂課,用多少人生命血淚和前途上的一堂課。而70年後的我們,從中學到了什麼嗎?
10月25日,一個應該記住但不必慶祝的日子。


 

兩個戰敗國 一個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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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04 06:00
◎ 林瑤棋
今年是太平洋戰爭結束七十週年。七十年前,我已是少年郎,當年的戰爭情況大多能了解。記憶中,一九四五年的八月十五日昭和皇帝發表投降玉音,證實我們日本已經被打敗,我們全校師生都痛哭流涕,身為世界強國的大日本帝國竟然被打敗,內心實難接受。
不過我們也都知道,美國是世界強國(依作戰潛力),我們戰敗也都心服口服,反正戰爭不是贏就是輸,只是那些日本人仍然不服氣,所以不少人自殺。
我們學校有一位オク先生,看到教室的玻璃都震破,怕冬天到了上課會冷,就去找木板來一片一片補好,幾天後就在宿舍自殺身亡。オク先生的自殺不是用切腹方式,因為我們學校沒有介錯人(カイシャク人,在背後協助砍頭的人),所以他服毒自殺。
我們感受到戰敗國的悲哀,但是不多久,我們開始上漢文課,是由台籍老師教,大概十一月初吧?有一天早上升旗的時候,校長在司令台鄭重宣佈我們是「戰勝國」,因為台灣由中國接收,中國是戰勝國,所以我們是戰勝國的國民。
儘管校長鄭重告訴我們說是「戰勝國」,但是我們學生都不大敢完全相信,因為我們的印象中,日本兵一個班就可以殲滅支那兵一個師,哪有可能日本被中國打敗,後來有一位莊老師才解釋給我們聽,我們才知道日本是被美國打敗,中美是同盟國,所以中國才順便當「戰勝國」。
莊老師又小聲跟我們說,中國雖然是戰勝國,其實他是亞洲最大戰敗國,因為美國害怕中國先向日本投降,所以邀蘇聯投入亞洲戰場,絛件是訂定雅爾達密約,最後的結果中國失去了數百萬平方公里的外蒙古及唐努烏梁海、廣大東北勢力,四年後整個中國大陸丟掉,而成為流亡國家。
總之,這七十年來我到底是戰敗國國民或戰勝國國民,有時候我自己也搞得糊里糊塗,每當夜深人靜,我常會想起我一生換了二次政權,這二次不都是戰敗國嗎?
(作者為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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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沙戰俘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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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04 06:00
◎ 王慶寧
今年適逢二戰結束七十週年,世界各國莫不盛大舉行各種紀念活動,但是曾因日本戰俘營而在二戰史上留下特殊意義的台灣(當時仍稱為福爾摩沙),卻相對沉默。
二戰時期,日本在台灣設立了十六所戰俘營(包含兩所臨時戰俘營),曾拘禁包括來自美國、英國、加拿大、澳洲、紐西蘭、南非、荷蘭等地的盟軍戰俘,牽涉國家之廣,遠高於二戰時期德、蘇的戰俘營。而凡是在太平洋戰場上投降日本的盟軍,都要先經過台灣的戰俘營,再轉運到日本本土或當時的滿洲,所以台灣的地理位置,在二戰時有著特殊的戰略意義。
灣的戰俘營還有兩個特點,第一是死亡比例為二戰戰俘營最高,甚至遠高過德、蘇的戰俘營。因為日本罔顧日內瓦公約人道對待戰俘的條款,對待戰俘極盡虐待、奴役之能事,戰俘還飽受飢餓之苦又沒有適當的醫療,再加上台灣氣候濕熱,許多人染上瘧疾、痢疾等疾病,死亡率高。
第二個特點是戰俘官階高。例如二戰時期美軍的菲律賓總司令溫萊特、英軍的馬來西亞總司令白思華,還有當時英國的第廿一任香港總督楊慕琦,都曾被日本拘禁在台灣的戰俘營。
溫萊特是美軍二戰時期淪為戰俘者中官階最高之人,雖然在巴丹半島戰役失守,丟了馬來西亞,並成了日本的戰俘,但因為困住日軍五個多月不能繼續南進太平洋,所以仍然被美國人視為巴丹英雄,並曾因此成為時代雜誌的封面人物。而白思華則是英國自美國獨立戰爭以後,失守英國殖民地的首位英國高階軍官,二戰時白思華帶領八萬英軍投降日本,使新加坡淪陷,規模之大為英國史上罕見。二戰末期溫萊特和白思華重獲自由後,均受邀至美國密蘇里號參加受降典禮,站在麥克阿瑟將軍身後,見證歷史性的一刻。
二戰時期,德國囚禁、屠殺猶太人的奧許維茲集中營,還有紀念因為原子彈爆炸而犧牲者的日本廣島和平紀念公園,都因為在人類歷史上的特殊意義而成為聯合國認可的世界遺產,但是台灣二戰時期戰俘營的意義和價值,卻相對在歷史的洪流裡被淹沒、遺忘,實在可惜。台灣應該要重新從二戰史去認識台灣和世界歷史的連結,才能瞭解台灣一直和世界脈動息息相關,並不是邊緣化的蕞爾小島。
(作者為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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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民國真的在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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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6-26 06:00
中國官方週二公布紀念抗戰勝利七十年閱兵及相關活動,同一天,我國防部也進行「國防戰力展示」預演。台灣與中國大張旗鼓舉辦活動,主要因今年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七十年,主政者有假紀念歷史事件以服務現實政治的居心。
中國擴大規模紀念終戰七十年,有其盤算。最主要的,企圖襲奪對日戰爭歷史的解釋權,炮製當年共產黨軍隊在戰爭的神勇功績。其次,把抗戰勝利與「台灣光復」連結,且吃台灣豆腐,趁機為「台灣回歸祖國及祖國統一」大搞統戰,廣邀包括國民黨老兵、台港澳「同胞」參加。另外,也請外國領袖及軍隊代表到場,耀武揚威展現其軍事崛起,以威嚇國際,尤其與它有領土主權紛爭的周邊國家。
紀念終戰,在文明國家,主要是追悼戰爭亡故者,記取教訓,以維護得之不易的和平。舉行閱兵紀念終戰,不合此一要旨,因此較少見諸文明國家。如今中國不但大舉閱兵,且有如英國《泰晤士報》報導此事所下標題,不惜讓「坦克又開回了天安門廣場」,國際觀感肯定不會好。最基本的,此舉改變不了歷史真實︰對日戰爭是蔣介石主政的中華民國政府所領導,中共在其間採「一分抗日、二分應付、七分發展」策略,中華人民共和國也尚未成立。
不過,歷史真實難以改變,台海兩岸卻都有人相信,經由改變史觀可以服務政治。官方有此心態,黨國所控制的媒體亦然。於是,中國近年激發仇視日本的現實政治需求中,「一起打鬼子」之類的電視劇紛紛出籠;在最誇張的情節,抗日的一個八路軍戰士居然以丟手榴彈炸掉日軍飛機。這種風氣,直讓中國有識之士看不下去,強調「醜化敵人就是醜化自己」,呼籲「正視歷史從『抗日神劇』做起」。
馬英九政府原先規劃,以紀念會及研討會等靜態活動紀念終戰,卻因受中國大搞閱兵所刺激,改採等同於閱兵的動態戰力展示。同時,它首次發售「紀念抗戰勝利暨台灣光復七十週年」紀念幣,主旨聚焦「甲午戰爭」、「全民抗戰」、「外交成果」及「台灣光復」,但集幣業者及民眾初步反應冷淡。
紀念終戰只重閱兵及「光復」,是明顯的歷史失焦與偏頗,也與台灣的土地及人民嚴重脫節。七十年前日本統治下的台灣,正處於物資管制配給、徵兵、疏開的戰爭動盪不安;尤其從一九四四年十月到一九四五年八月,全台灣飽受盟軍密集轟炸之苦,死傷慘重,其中五三一「台北大爆擊」更造成三千人死亡。這段台灣人民苦難的日子,是紀念終戰不可或忘的歷史,卻全然不在馬政府眼裡。台北市長柯文哲的話在此最貼切︰「剷除台灣人的過去,代之以統治階級的過去,要大家走向他們設定的未來。」馬政府偏頗處理終戰七十年,凸顯了它仍抱持外來統治者心態。
再從歷史角度看,七十年前台灣果真「光復」或「終結殖民統治」嗎?終戰之後台灣政經社會動盪,新外來政權取代日本統治,對斯土斯民的歧視、剝削、壓制猶有過之,且帶來貪污、腐敗、無能,以致不到兩年就發生二二八事件,對台灣傷害最大。以「光復」美化戰後變局,既掩飾當年剝奪台灣人民透過自決表達自由選擇的基本公民權,以致台灣如今仍非正常國家社會,且不合史實,更非社會各族群如今「尊重彼此過去不同,走向共同未來」的正道。
馬政府紀念終戰和它黑箱微調高中課綱如出一轍,都顯示戰後未經自決程序的中華民國在台灣,於馬英九主導之下,如今只有中國而無台灣。尤有甚者,標榜「一中各表」的馬政府,在中國大陸絕無自表「中華民國」的膽子;在包容中華民國的台灣,卻又無視九成自認台灣人、七成認同台灣獨立的廣大民意。中華民國既不見容於中國大陸,也不認同台灣,這樣只剩空殼子的中華民國,還有前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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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_200011154b_hrJapanese_Crane_Monument_at_the_--National_Japanese_American_Memorial--_(Washington,_D._C.),_a_bronze_sculpture_by_--Nina_Akamu--2015-06-23_075633ff下載 (4)下載 (3)下載 (2)下載 (1)  

Memorial to Japanese-American Patriotism in World War II - 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 - https://goo.gl/HYOpQV

Memorial to Japanese American Patriotism in World War II (2000) in Washington, D.C. by Nina Akumu, Davis Buckley located in James M. Goode's Capitol Hill area - http://goo.gl/OiG0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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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營看課綱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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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6-23 06:00
◎ 蕭文婷
看週日自由時報小小一則國際新聞:「九旬日裔美籍夫婦 遲來的畢業證書」,不禁感嘆,美國人正面面對歷史的態度,跟台灣馬(洪/紅)政府想要改課綱以便「洗腦」新生代,真有天壤之別。
二次大戰期間,儘管有三萬日裔美軍為捍衛美國而戰,羅斯福政府基於恐慌,強制把當時在美的十二萬日裔居民遷到位於西岸及西南區的十處集中營,而且把小孩跟父母分開。這可能是繼強奪印地安人土地、奴役黑人後,美國政府幹過最不人道的惡行,對於自由世界領導人而言,可說丟臉透了。
可是美國人沒有「微調」課綱,企圖遮掩;而且還在一九八八年立法通過民權自由法案(The Civil Liberties Act of 1988),雷根總統正式道歉,接著國會附近建了日裔美人紀念碑(Japanese American Memorial)。
紀念碑中心是兩隻鶴,周邊環形牆上刻著十個集中營地點,以及參戰日裔軍人的名字,流水造景的石塊象徵日本四個島。紀念碑的存在,提醒世世代代的人們,不要再犯曾經做錯的事。
美國沒有高鐵,DC捷運比台北差多了,更沒有各種服務都有的廿四小時便利商店,可是為什麼美國始終被認為是個文明進步的國家?我想,一個願意正視歷史、並承認錯誤的政府,才能真的帶領人民往前。
(作者為醫師,美國台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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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紙鶴祈禱和平 日裔美人紀念廣島核爆68周年

圖:8月5日,洛杉磯日裔社區在小東京日裔美國人文化社區中心紀念廣島原子彈爆炸68年,圖為洛杉磯兒童在象徵和平的千紙鶴前簽字。(攝影:劉菲/大紀元)
【字號】大 中 小
更新: 2013-08-06 18:18:01 PM 標籤: 廣島原子彈 , 千紙鶴 , 佐佐木禎子
【大紀元2013年08月07日訊】(大紀元記者劉菲洛杉磯報導)8月6日是廣島原子彈爆炸68年紀念日,從8月3日到6日,洛杉磯日裔社區展開了為期4天的紀念活動。今年的主題是 Folding for Peace(為和平而折),來源於因核爆誘發白血病而夭折的廣島小女孩佐佐木禎子(Sadako Sasaki)折千隻紙鶴祈禱康復的淒美故事。佐佐木禎子的哥哥Masahiro Sasaki特意從日本趕來參加了5日在小東京「日裔美國人文化社區中心」(JACCC)舉辦的紀念儀式。當日JACCC廣場上安放有一串串紙鶴供人們觀賞簽名。

第二次世界大戰末期的1945年8月6日,美國政府為迫使日本儘快投降,向廣島投下了代號為「小男孩」的原子彈,造成25萬人死亡。當時2歲的佐佐木禎子和哥哥、母親及祖母正在距離原爆點只有1.6公里的家中。
上六年級時佐佐木禎子被診斷患上白血病。相信「折千隻紙鶴就能實現願望」的傳說,她開始用人們送來的藥品和禮品的包裝紙折紙鶴。可惜 1955年10月25日,在折了644只紙鶴後,12歲的佐佐木禎子還是去世了,她的同學們替她完成了剩下的紙鶴。從此千紙鶴也成了「和平」的象徵。在禎子的同學們的呼籲下,1958年廣島和平紀念公園建成一座兒童紀念碑,「向世界分享悲哀和對和平的希望」,美國西雅圖和平公園也有類似銅像。
和佐佐木禎子共同經歷核爆卻倖存下來的Masahiro目前是非盈利組織「禎子遺產」(Sadako Legacy)的董事會主席。回憶自己的妹妹,這位72歲的老人說:「我的感情從來沒有改變。」「禎子把自己的生命注入到小小的紙鶴中,隨著病症的加重,她的紙鶴也越來越小,但是直到最後病危前,她從來不把痛苦表現出來。……她最大的遺產就是一顆溫暖善良的心。」 Masahiro表示自己的使命就是要將禎子的精神遺產傳播到全世界。他同時向人們展示了禎子去世前折疊的一隻最小的紙鶴。
圖:8月5日,廣島原子彈爆炸68周年之際,來自日本的核爆倖存者Masahiro Sasaki(右二)在洛杉磯日裔美國人文化社區中心舉辦的活動上鳴鐘紀念。(攝影:劉菲/大紀元)
圖:廣島小女孩佐佐木禎子(Sadako Sasaki)病危時所折疊的最後一隻紙鶴。(攝影:劉菲/大紀元)
上百人參加了星期一的紀念活動。在美西時間下午4點15分、廣島原子彈降落的相同時刻,一口來自廣島佛教寺院的鐘被敲響。一幅由社區人士用五彩細沙精心繪製的代表和平的西藏曼陀羅畫和日裔音樂家的傳統音樂表演,給紀念活動增添了凝重的宗教氣氛。
洛杉磯東本原寺別院住持Noriaki Ito在發言中描述了身為日裔美國人面對二戰戰爭遺址時的矛盾心情,「在珍珠港我發出天問:我們日本人何以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在廣島我同樣問:我們美國人何以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他因此認為,全人類都得面對戰爭的後果,因而對戰爭都是負有責任的。
日裔美國人文化社區中心總裁Leslie Ito表示:禎子折千紙鶴的故事也代表了當今兒童對世界和平的呼籲。他們將把Folding for Peace作為JACCC的傳統節目保持下去。◇
- See more at: http://www.epochtimes.com/b5/13/8/7/n3935166.htm%E5%8D%83%E7%B4%99%E9%B6%B4%E7%A5%88%E7%A6%B1%E5%92%8C%E5%B9%B3-%E6%97%A5%E8%A3%94%E7%BE%8E%E4%BA%BA%E7%B4%80%E5%BF%B5%E5%BB%A3%E5%B3%B6%E6%A0%B8%E7%88%8668%E5%91%A8%E5%B9%B4.html#sthash.kZACVMmF.dpu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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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裔美國人眼中的二戰集中營
更新: 2015-06-01 17:22:17 PM 標籤: 日裔 , 集中營
【大紀元2015年06月02日訊】(美國之音)今年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70週年,二戰期間12萬日裔美國人被關進了集中營。如今日裔美國人是如何看待二戰集中營的呢?

托德. 遠滕閱讀的是他的姑姑1942年2月寫給他監獄中祖父的書信,1941年12月7日珍珠港事件爆發後,托德. 遠滕的祖父被聯邦調查局送到了蒙大拿的監獄中。托德. 遠滕的父母被送到了阿肯色州的羅赫維集中營,他就是在那裏出生。托德. 遠滕後來成為了一名歷史學家和社會活動家,他說,日裔美國人在二戰時受到的待遇是不公正的。
托德. 遠籐是一名日裔美國社會活動家,他說,““我很堅定地認為,這是美國政府不公正的行動。因此,我也不再相信美國政府不會犯錯,因為在這件事情上,他們錯了。”
二戰結束後,托德一家人並未返回舊金山的家中,而是搬到了美國東海岸。他說,父親認為一家人在加州受到了不公平對待,因此不願意再回去了。
托德. 遠籐的妻子波拉全家被關入集中營時,她只有2歲,卻對那時的情景有著深刻的視覺印象。她記得自己隨著家人坐火車從加利福尼亞遷往猶他州的托帕茲(Topaz)集中營。波拉. 遠籐說,““我對食堂的印象特別深刻,大家排隊去領食物,一排排地坐在桌子旁。我個人對那些軍營也有很深的視覺印象,它們似乎一眼望不到邊。廁所都是公用的,沒有隔間甚麼的,大家就掛了些簾子。當然,還有一個公共浴池,也是臨時在中間用簾子隔了起來。””
波拉童年時在集中營裡的經歷給她日後的生活留下了一些陰影,以至於她一看到發霉的東西就感到害怕。
拉里. 品川是前馬里蘭大學亞美研究項目主任,他說當時很多日裔美國人認為他們的處境跟猶太人被德國納粹關進集中營很相似。
品川祖父家原本在舊金山擁有一家小旅館,但1942年2月19日,富蘭克林. 羅斯福總統頒布了第9066號行政命令後,品川祖父全家被迫離開舊金山,前往由跑馬場改造的坦佛蘭(Tanforan)集中營。
前馬里蘭大學亞美研究項目主任拉里. 品川說,““那裏到處都是糞便,尿和帶有各種有害物質的稻草。接下來發生的就是,日裔美國人被迫打掃衛生,收拾殘局,並且把那裏變成自己的新家。那裏環境太惡劣,太不衛生了。””
品川的祖父出生在日本,在進入日裔美國人集中營前,他曾被美國官員和軍方拷打和審問。由於沒有歸化入籍,他在集中營裡得不到需要的醫療救助,最終病逝。拉里的伯父在美國出生長大,從來沒有去過日本,但因為這件事情,他選擇了離開美國,移居日本。
前馬里蘭大學亞美研究項目主任拉里. 品川說,““伯父對於父親遭受的待遇非常憤怒,以至於他放棄了美國國籍,也有其他幾個伯父後來也選擇了這麼做。但我家族裡的其他人卻變得非常非常熱愛美國,他們一次又一次地試圖證明他們對美國的忠心,美國不需要擔心日裔美國人的忠誠度。可以說,日裔美國人集中營的經歷分裂了整個社區,分裂了我的家庭。””
然而,並非所有美國人都瞭解日裔美國人在集中營裡遭受的待遇。二戰老兵伯頓. 埃伯萊是沖繩的雷達官,5月8日,他在女兒的陪同下,來到華盛頓的二戰紀念碑觀看二戰盟軍勝利70週年紀念的戰機飛行表演。他認為,70年前政府將日裔美國人關入集中營是必要的做法。
伯頓. 埃伯萊說,““我認為那是明智之舉,因為政府擔心日裔美國人可能會反叛,這樣就會造成更大的問題。集中營的人也會心存感激,因為你不知道其他美國人如果在路上看見他們,會對他們做些甚麼。””
經歷過二戰集中營的一代日裔美國人已經逐漸老去,對於這段歷史的集體記憶也在被慢慢淡忘。如今美國有140萬日裔美國人,但2000年至2013年,日裔美國人的人口增長率只有12%,小於美國的平均人口增長率22%。品川教授說,由於缺少新移民,年輕一代的日裔美國人很多是混血或是只有四分之一的日裔血統,他們對於日裔身份的認同也在改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泛亞裔的身份認同。
托德. 遠籐一直關注美國的少數族裔面臨的不平等待遇問題。他認為自己與非裔和拉丁裔美國人的經歷很相似,同樣是美國的弱勢群體。上大學時,他參加了1965年塞爾瑪至蒙哥馬利的大遊行。今年,他再次回到了塞爾瑪,參加馬丁. 路德. 金領導的民權運動勝利50週年紀念活動。
托德. 遠籐說,““回到塞爾瑪,對我來說,不是為了紀念50年前發生了甚麼,而是要看看我們還有甚麼需要做的。我把這些我把這些紀念活動當作學習的機會,去瞭解現在和當年有甚麼異同,去發現還有甚麼需要做的事,去觀察變化是如何發生。””
遠滕認為,二戰的日裔美國人集中營已經過去,如今的日裔美國人應該向前看,並且和其他的少數族裔團結起來。
- See more at: http://www.epochtimes.com/b5/15/6/2/n4448015.htm#sthash.IiPpkaHd.dpu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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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拘禁戰犯 日裔美國人 數百階下囚  檀島二戰拘留營   建國家紀念碑
http://news.sina.com 2015年03月19日 09:59 星島日報
  距離夏威夷珍珠港不遠的火奴魯裏(Honouliuli)拘留營在二次大戰期間拘禁多達4,000名戰犯,當中包含數百位日裔美人,奧巴馬總統已於今年2月宣佈此地為國家紀念碑。

  夏威夷日本文化中心總裁林野(Carole Hayashino)表示,該拘留營被戰犯稱作「地獄谷」。她解釋:「這裏有很多的故事,若有人來拘留營探訪家人,他們會被蒙住眼睛,在檀香山市區登上一輛巴士,然后載到峽谷中,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

  樹木蓋滿佔地160畝

  現在,濃密的灌木和叢生的樹木蓋滿佔地160畝的舊火奴魯裏拘留營,它在戰后數十年一直隱藏於人們的視線外,直到2002年才被日本文化中心志工發掘。林野透露,他們依據一幅老照片背景中的渡槽,最后循綫找到拘留營。

  林野表示:「傷痛如此之深,被拘留者皆不願談論往事,不與家人分享在拘留營中的經歷,我們几乎喪失這段歷史。」

  在文化中心蒐集的口述歷史訪談中,浦田(Harry Urata)回憶珍珠港遇襲當天早上,自己還在寄宿學校念書。他说:「我仍然記得那個早晨:7點50分,我在宿舍裏,忽然間音樂停止—夏威夷音樂,接着響起了廣播宣佈:這是一場戰爭:整個夏威夷島正遭到敵人攻擊。」

  長留存記憶勿遺忘

  浦田已於2009年過世,雖然在美國出生,但因為曾到日本接受教育,聯邦調查局探員出現於課堂中,將他帶到火奴魯裏,被拘禁一年多的時間。

  他記得當時總是納悶不解:「我是美國公民,為什麼必須留在這裏面?」但他也明白,自己因為是日裔而遭美國政府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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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首相安倍晉三在洛杉磯,進行美國之行最後一站訪問,到二戰美軍日裔士兵的紀念碑獻花,他向隨行記者表示,將於夏天發表的戰後七十周年談話,總體上會繼承歷代內閣在歷史認識的立場,主要內容涉及三方面,包括對過去戰爭的反省、日本戰後走過的道路,以及今後如何作出貢獻。安倍又出席日美經濟論壇,呼籲兩國加強相互投資,他又提到日本在全球競爭力報告排名第六位,他的目標是希望日本升上榜首。較早前,安倍的專車抵達酒店時,有過千名當地華人及南韓人到場示威,分別以英語、中文和韓語高叫口號,要求安倍就日本二戰侵略行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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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orial to Japanese-American Patriotism in World War II - http://goo.gl/KpPHv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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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不足」三菱拒向加拿大戰俘致歉

被日軍俘虜的加拿大士兵喬治‧彼得森(George Peterson),在1944年耶誕節的清晨放下了背上的礦石,「他們要我們排成一列,拍了張照片」。隨後日本的守衛告訴他,往後他可以不用再到日本三菱公司的礦場作工,彼得森結束了3年艱困的俘虜歲月。

加拿大《環球郵報》(The Globe and Mail)24日報導,雖然加拿大的老兵們如此描述二戰時的被俘記憶,但日本三菱公司卻拒絕向這些曾遭俘虜與奴役的加拿大退役將士道歉,理由是:證據不足。

三菱拒絕道歉:證據不足

今年94歲的彼得森是當年在香港保衛戰中倖存的老兵,曾被三菱公司的煤礦礦場奴隸3年,一直到1994那年的聖誕節。當年還有125名被俘的加軍士兵被迫作苦工。彼得森說,戰俘們幾乎受到疾病、飢餓與過勞的折磨,一些人甚至被日軍殺害。彼得森回憶,當時他們常常需要工作超過12小時,日本警衛也會故意刁難他們。

二戰結束70年後,日本三菱的董事岡本行夫於7月19日發布歷史性的道歉聲明,對當時被日軍奴役的美國勞工道歉,這也是首度有日本企業做出此類道歉,當中包括對澳大利亞、荷蘭、英國等戰俘的歉意。但三菱也表示,加拿大的戰俘不在這份道歉名單中。</</p>

因為證據不足,三菱公司拒絕向加拿大戰俘承認錯誤。《環球郵報》報導,三菱發言人北村拓哉表示,「公司內部沒有相關紀錄,無法核實公司早期是否有加拿大戰俘。」而要他們道歉的前提是,如果有證據顯示三菱強行奴役加拿大戰俘,「我們願意道歉。」

史冊難存 日本企業須正視軍事暴行

香港老兵協會會長哈德利(Carol Hadley)表示,除了能夠蒐集現有的口述歷史外,其餘歷史都被日本人抹煞掉了。哈德利的父親當年也是戰俘之一,被強迫至三菱的礦場開採。

「我認為他們應該向加拿大人道歉了。」年邁的彼得森說,如果日本願意承認,「我會接受。」

報導指出,在二戰香港保衛戰中,大約1600名加拿大人被日軍俘虜,有超過250多人在香港保衛戰的後期,被日軍囚禁,死於饑餓、毒打以及疾病。

《環球郵報》認為,現代東亞地緣政治之所以複雜,是因為日本拒絕完全承認他們20世紀在亞洲的殘暴軍事殖民,從1910年吞併朝鮮半島還有侵略中國及東南亞開始。

儘管日本領導人過去也有承認錯誤,但中國及韓國仍然有許多人對日軍暴行感到憤怒與不諒解。因此,安倍晉三在8月15日的二戰70周年談話,將成為關注焦點。而三菱公司對大部分戰俘的道歉,承認企業過去不公正的犯行,也是跨出歷史和解的一步。

加軍老兵凋零 道歉等不及

策劃三菱向勞工道歉的人權人士,也積極為老兵爭取權益,29日將飛往日本與三菱高層會面,表達加拿大訴求。

只是,還有多少加拿大老兵能夠等到三菱正式的道歉?

根據香港老兵協會的統計,包刮彼得森在內,目前在香港保衛戰中健在的老兵只有25人。其中一位還在6月中旬逝世,當中只有5位能夠有辦法長途跋涉,前往香港參加8月份的活動。

三菱公司對加拿大老兵道歉的步伐,應該要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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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軍魂何時安歇?

推文到plurk
2015-08-09 06:00
◎ 謝德謙
八月二日,筆者參加墾丁潮音寺日人終戰七十週年暨巴士海峽戰歿者慰靈祭。是日,逾百位日人與會,包括交流協會台北辦事處長。他們從日本邀來高僧誦經,不只在潮音寺,還前往核三廠出海口面巴士海峽處;在此,並加上空手道儀式,且由參加者獻祭菊花。日人對於戰歿者的追悼令人印象深刻。
不只來台灣,日人也前往太平洋各戰場追悼戰歿者。反觀,二戰中台灣人的日本軍人、軍屬逾廿萬,戰歿逾三萬卻少人聞問,更甭提參加支那抗日軍者。此外,從清國的太平天國平亂、大東亞戰爭、蔣毛內戰到八二三砲戰等,台灣人的戰歿者皆未獲關懷。唯一例外是許昭榮先生創辦的關懷台籍老兵文化協會。然而,美國有阿靈頓國家公墓和各種戰爭紀念碑、日本有靖國神社、蔣匪集團也有忠烈祠、國軍公墓紀念戰歿者,試問,台灣呢?
去年是歐洲人所謂的大戰(The Great War,一次大戰)百年。當時,大英帝國的五個自治領加拿大、紐芬蘭、澳洲、紐西蘭、南非都派人參戰,且多屬自願;除南非外,男性參戰比率都達約廿%。隨著戰事延續與成批的年輕人戰歿(除南非外,戰歿者比率都達約十%),他們都要求對其行動能更自主;之後,更要求對其命運掌握更多。退伍者更發覺,替英國打仗反而讓他們愈覺遠離英國。因為,他們發現英國對其原生地漠不關心,自己更可以比英軍勇敢或是更有能力的殺敵,獨立意識遂愈形強化。
因此,歷史學家將一次大戰視為各自治領的獨立戰爭。且這還包括他們的立國神話形成。對於我們台灣人而言,除了前述戰爭外,我們「三年一反,五年一亂」的抗清革命四十餘次,遠勝於支那人的幾乎不抗清。對於抗日我們也遠比支那人勇敢,光乙未之役在不到半年內戰死者即佔人口的○.五四%,約當支那八年抗日的戰歿者比率。
筆者認為,數百年來台灣人替別人犧牲卻乏人聞問,著實可悲。我們必須在台灣主體意識之下打上一仗,才能找到自己,建立獨立國家。同時,唯有在獨立之後建立台灣的國家神廟,台灣軍魂才得安歇!
(作者為IFJ《國際記者聯盟》暨台灣記協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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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臺灣空襲紀念日
2016 年 02 月 19 日 01:45:05 ⋅ Leave a Comment ⋅ admin
再過幾天,一個不能遺忘的日子即將來臨。

左上圖掛著斗大中華民國車輪徽的軍機大肆投彈,大概許多人會覺得畫作內容是「英勇的國軍出擊,敵陷入一片火海」,只不過這個「國軍」是當時我們臺灣的敵軍,而被炸的是臺北松山。
1938年2月23日,以中華民國為名義之蘇聯志願飛行隊(Soviet Volunteer Group),由中國漢口起飛轟炸日治下的臺北松山,事後中方宣稱擊毀臺灣40架軍機,臺灣方面則稱民宅被毀造成平民死亡,這也是臺灣歷史上第一次遭敵國空襲的紀錄

2.23 臺灣空襲紀念日
#歷史不是只有一種觀點
#尊重臺灣真實存在的歷史

了解臺灣真正的歷史,《臺灣大空襲》推薦:gjtaiwan.com/rt/?id=8

圖左上:1938年2月23日臺北松山遭空襲(陈应明繪,引用自http://voennoe-delo.com/nalyot-na-taiwan.htm)
圖左下:1938空襲臺灣之СБ 2М-100型轟炸機,機上漆著斗大的中華民國車輪徽
圖右:大阪每日新聞社對空襲之報導(團友 Kan Chi Hao 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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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紀念 2.23 臺灣空襲紀念日
2016 年 02 月 19 日 23:45:25 ⋅ Leave a Comment ⋅ admin
1938年2月23日,以中華民國為名義之蘇聯志願飛行隊(Soviet Volunteer Group),由中國漢口起飛轟炸日治下的臺北松山,事後中方宣稱擊毀臺灣40架軍機,臺灣方面則稱民宅被毀造成平民死亡,這也是臺灣歷史上第一次遭敵國空襲的紀錄。

「中日雙方交戰,來日治下的臺灣投彈有什麼不對嗎?」
是的,這就是戰爭常態。
「那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在於,這起當年世界矚目的重大歷史事件,臺灣身為事件主角為什麼長年沒什麼人知道?
為什麼戰後流亡來臺的中華民國可以無視臺灣多數人真實的歷史記憶,長年透過各種資源片面訴求「對日抗戰」、「抗戰勝利」的史觀?
為什麼還是那麼多人以為自己跟著在對岸革命北伐抗戰然後「被日本轟炸」?
為什麼大家有不同的過去,卻無法尊重不一樣的歷史記憶?
日本發動戰爭,不會先來徵詢臺灣的同意。就如同國民黨要逃來臺灣帶來戰禍,用臺灣的土地人力資源續命,也不會先問我們的意見。無情的戰爭,卻是真實威脅著這塊土地,至今無解。
了解歷史,認清自己的處境。我們要像過去一樣任人擺佈?還是該去思考要如何才能捍衛自己的權益?

真實的臺灣,幾乎被外來殖民者從我們記憶中消滅殆盡。如果這些記憶真的都消失了,你還是你,我還是我,臺灣還是臺灣嗎?

2.23 臺灣空襲紀念日
‪#‎歷史不是只有一種觀點‬
‪#‎尊重臺灣真實存在的歷史‬

了解臺灣真正的歷史,《臺灣大空襲》推薦:gjtaiwan.com/rt/?id=8

圖左:西方媒體對臺灣(Formosa)遭中國空襲的報導
圖右:臺灣日日新報對空襲之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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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守護土地精神不應被隱沒----台灣新竹北埔的濟化宮
www.peoplenews.tw查看原始檔
2,300萬台灣人繳稅供應的政府,目前掛名為「中華民國」,不論執政者為中國國民黨還是台灣土生土長的民主進步黨,只要一上任,都還視祭祀從中國搬來的「忠烈祠」為正統,而視曾為台灣土地與人民犧牲生命的「台籍日本兵」為畏途。
戰爭的殘酷,誰都不想經歷。然而,台灣人對於70多年前太平洋戰爭的自我角色與後世的紀念,因為外來蔣氏政權到來而變得模糊或是混淆。甚至當2016年蔡英文總統出席由民間社團主辦的「紀念台籍老兵」活動,表示「政府會支持台灣兵歷史正義的追求,也代表政府向這群台灣兵致敬與致歉。」之際,隨後中國的國台辦發言人還發出嚴正聲名嚇阻台灣人:「任何堅持台獨史觀、枉顧歷史事實、企圖美化日本對台灣殖民統治、企圖為日本軍國主義者侵略罪行辯解的言論,都必將遭到兩岸同胞的一致譴責。」然而,中國共產黨政府不曾檢討自己為了保住共產黨政權而殺死、餓死了自己數千萬的同胞而感到愧疚。
曾經,台灣人被日本政府徵召,據日本官方統計有20萬7,000餘人投入戰爭,戰亡或失蹤者超過3萬人還有15,000多名台灣青年被逃難到台灣的中華民國政府徵召投入在中國土地上的國共內戰,死亡者眾,存活者甚至被編為共軍而加入韓戰;錯亂的年代,在不同的地域,有著許許多多台灣人為土地為心愛的家人不變的守護,他們的名字與歷史,隨著政權更替與家屬凋零,被世人遺忘著…
台灣新竹北埔的濟化宮。圖/周倪安提供
許多台灣人不知道,在台灣新竹北埔的濟化宮,祭祀著參與太平洋戰爭戰死的27,593名台灣籍日本兵。自1982年戒嚴時期,從靖國神社分靈回台祭祀,迄今已有35個年頭,孤伶伶的35寒暑,中華民國政府視之為「敵軍」而未曾聞問。深深期盼蔡總統能夠說到做到,挹注更多的人力與經費,關注這段台灣人真實卻被刻意隱沒的歷史,讓這些曾為土地付出生命的台灣人不再當孤魂飄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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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日臺灣」是理所當然的嗎?若林正丈看臺灣的兩個「戰後七十年」
2015-09-24
作者:若林正丈(早稻田大學政治経済学術院教授)
本文原文刊載在日本外務省發行的《外交》雜誌第 32 號,2015 年 7 月發行,標題為〈異なる歴史観が混在する「親日」台湾の諸相〉(有著迥異史觀的「親日」台灣)。本文的中文版刊載與翻譯已徵得原文作者若林正丈老師、與《外交》雜誌總編輯中村起一郎先生的同意。譯者為臺大政治所碩士生林彥瑜。日文版原稿請參考 https://goo.gl/FZ0nHl,本文亦刊登於想想論壇。
「抗日戰爭勝利 70 週年」與「臺北大空襲70週年」
2015 年的臺灣,進行著兩種「70 週年」的紀念活動。
一種是由政府(現在的執政黨中國國民黨)盛大進行的一連串「抗日戰爭勝利 70 週年」活動,密集舉辦了軍力展示、發行紀念郵票、攝影展、大規模國際研討會等等活動。7 月 4 日在新竹軍事基地所舉辦的軍力展示演習中,可以看見參加抗日戰爭的老兵穿著當年軍服的樣子,也展示了抗日戰爭期間,有著勇猛名字的「飛虎隊」圖案被彩繪在空軍 F16 戰機上,等等的表演
原本,在戰鬥機上面也畫了被擊落的日本軍戰鬥機數量的日本國旗,但因為日本政府對此表達關切,而被擦掉了。[1]同時,國民黨內定的總統候選人(7月19日於國民黨黨代表大會決定)洪秀柱的激進中國政策發言受到極大關注,所以對於此事(戰鬥機彩繪)民間的反應並沒有非常大。
另一種是由民間團體「台灣教授協會」主辦的「台北大空襲資料特別展」(會場為臺北二二八紀念館)以及系列座談會活動。這是為了喚起 1945 年 5 月 31 日被美軍轟炸的臺北空襲[2]記憶,也是該協會從去年就開始舉辦的「太平洋戰爭 in 台灣 終戰七十週年紀念」的系列活動之一。展示資料是以臺灣學者從美國國家檔案局入手的、一千張左右的照片為主。關於美軍的臺灣空襲,去年(2014)10 月也舉辦了「岡山大空襲紀念祭」活動。[3]這個活動不能說是被盛大舉辦,在媒體上的能見度也很低。但是,因為台灣教授協會是臺灣民族主義者系統裡有力的意見團體之一,在社群網站上有獲得一定的注意。
「抗戰」和「終戰」這兩個「70週年」的紀念活動背後,有著兩種迥異的對待日本的戰爭態度、迥異的日本經驗、以及奠基在該日本經驗之上的日本觀,這些紀念活動的舉行,顯示出在現代臺灣,存在著這兩種日本觀既共存、又相互競爭與對抗的狀況。在理解臺灣的「日本觀」與「歷史問題」的時候,這又顯現出日臺關係具有著怎樣的結構?雖然筆者準備不足、學界的積累也稱不上豐富,仍試圖藉由本文,處理這個問題。
回顧七十年前,被日本殖民統治半世紀到 1945 年的臺灣社會,被對日戰勝國中華民國政府統治,戰後臺灣,就是從這樣的結構開始的。臺灣社會的大多數是,在日本統治下被稱呼為「本島人」的漢人居民、與被稱為「高砂族」的山地原住民族,並依據中華民國戶籍法給予這些人臺灣省籍,被稱為「本省人」(人口約 600 萬)。
另一方面,與中國共產黨的內戰導致 1949 年前後有一百萬餘人的「外省人」來到臺灣,從中國國民黨的重要人物開始,新的統治菁英階級有一大半都是這些大陸出身者。若就與日本的關係而言,這樣的結構乃是:剛脫離日本殖民統治的、具有被日本殖民經驗的大多數人,被剛與敵國日本戰鬥結束、具有被日本侵略經驗的外省人菁英階級所統治
兩種日本經驗以及因此而生的日本觀,並非對等的存在。以 1947 年二二八事件的鎮壓以及40年代末期以降的「白色恐怖」為人所知的、國民黨一黨獨大的政治威權體制下,後者的日本觀具有霸權地位,前者則被禁止在公共場合發言。依據臺灣的人類學者黃智慧的調查,到 1980 年代為止,在臺灣的著作、雜誌報導等刊登的日本論,多為外省人文化菁英所寫。[4]另一方面,在戰後出生的本省人子女,被擴大中的學校教育體系、以及媒體力量灌輸了以中國國民黨官定中國民族主義為基礎的「中國性」
但是,儘管如此,我們並不能認為,以「被殖民經驗為基礎的本省人日本觀」在「國民黨的『抗戰八年』口號下被正統化的日本觀」裡面有順利地被整合進去(引號與粗體為譯者所加)。為什麼?
臺灣的歷史學者周婉窈指出,可能是因為本省人的「絕對多數的力量(sheer number)」。
戰後 1940、50 年代的臺灣社會中堅份子是「戰中世代」以上(1930 年代初期以前出生)的本省人。這些人多為曾經因為脫離日本統治並「光復」(回歸祖國)而一度歡天喜地,卻面臨了二二八事件與「白色恐怖」,因而對「中華民國」產生違和感。
「正經地說日語是在終戰後(日本語を本気で話す終戦後)」──是這個世代某些臺灣人所創的話語,同樣的,他們被迫具有比較日本殖民統治與戰後中華民國統治的視角,甚至可以擁有一個可能具有霸權地位的、與被侵略者的日本經驗相對的視點。[5]
但是,他們經歷了二二八事件等與政治相關的強烈恐懼感,上述所說的「比較統治者學」的觀點,只能在非中華民國「國語」的母語(福佬話、客家話等等)的各種小親密圈裡私密談論而已,而且他們也會因為考慮這些話萬一被小孩聽到,小孩可能會在學校講出來而招致政治災難,所以即便是在小孩面前,也不敢說這些話。周婉窈敘述,在小學時期,偶然在爸爸和鄰居的對話裡聽到「反攻大陸是不可能的」時非常震撼。[6]
- http://www.hi-on.org.tw/bulletins.jsp?b_ID=64113。采用公有领域授权,来自维基共享资源。
“一九五零年代在臺灣臺東綠島上的「消滅萬惡共匪」標語 Slogan “Eliminate the Extremely Evil Chinese Communists” on Lyudao (GreenIsland) of Taiwan in 1950s”,作者未知 – http://www.hi-on.org.tw/bulletins.jsp?b_ID=64113。采用公有领域授权,来自维基共享资源。
但是,與這種國民黨政權官定中國民族主義不同的看法[7],在人口上佔「絕對多數」的本省人家庭中,透過「小孩看著父母的背影而長大」式的溝通,也傳給了受「中國化」教育的子女。依據周婉窈所言,「在小孩之間常常吵到『誰打敗了日本』這個問題。一派認為是美國原子彈造成的,另一派主張是中國八年抗戰的成果」。顯然,前者是周婉窈父親世代的看法,後者是國民黨教育的結果
在這樣的狀況下,即便是在國民黨一黨獨大體制下的臺灣社會裡,也有著可謂相反的日本觀,「一個在檯面上、一個在檯面下,在時光流轉之中相互較量著」。[8] 在親密圈談話中被壓抑的被殖民者日本經驗,可以說是作為本省人的「絕對多數力量」,而把官定的中國民族主義日本觀相對化。
為何「歷史問題」很難在日臺關係中被「檯面化」?
與現今的日中關係與日韓關係相比,日臺關係之中,較少出現被政治化的、過去的殖民地支配以及與戰爭相關的各種問題、也不常登上政治和輿論的舞台,這樣的狀況。也就是說,臺灣存在著「歷史問題」很難被「檯面化(日文原文為「前景化」)」的問題。
這很奇妙。如同前述,因為戰後臺灣是「有被殖民經驗的社會」與「有被侵略經驗的國家」二者的組合,東西冷戰體制的崩解,解除了對日歷史問題的禁忌,若產生許多問題,其實也不奇怪。但是,後來的發展並非如此。雖然日臺之間並非不存在「歷史問題」、也不是因為日本方面沒有應對上的問題,[9] 卻不像日中和日韓那樣的「檯面化」。為什麼呢?
大致可以歸納出三個原因:
第一,是安保因素。
對在 1970 年代退出聯合國並與大國斷交、成為「非承認國」之一的臺灣安全保障來說,最大的外部依靠就是美國國內法《台灣關係法》所訂的安保承諾,以及日美安保體制中對中國的牽制力。在這樣的狀況下,對臺灣而言,只要不指望放棄事實上的獨立,對日關係的過度惡化,是對自己而言也好、對美國的顧慮也好,都必須避免的選項。
第二,是臺灣民族主義的性格。
台灣政治的意識形態構造中,日本問題是臺灣民族主義與中國民族主義對抗下,次要的對立結構。這樣的對抗結構中,如同前節所述,就算是國民黨一黨獨裁時代,被殖民與被侵略的日本觀的相互較量也默默存在著。在建構民族主義團體的認同時,與「他者」的對峙是對該團體而言很重要的。對殖民時期的本島人民族主義來說,「日本」毫無疑問的是這樣的重要「他者」。
但是,對現在的臺灣民族主義而言,重要的「他者」無疑是「中國」。在戰後史之中,這個「中國」首先是「中華民國」,然後在近年漸漸轉變成「中華人民共和國」。[10]
對臺灣民族主義而言,臺灣政治上存在著的一個脈絡是,新「他者」的登場,在政治意識形態上壓抑了「被侵略」日本觀的進一步激烈化。而且,日本這個已經從「他者」這個位置離開的國家,作為一個面臨著發達經濟中各種課題的「課題先進國」,日本也成為了面臨同樣問題的臺灣社會在反思自身時的一個參考標準。
第三個因素是選舉──尤其是總統選舉。
“Taiwan320ProtestRichy02”,作者Original uploader was Richy at zh.wikipedia – Transferred from zh.wikipedia; transferred to Commons by User:Pbdragonwang using CommonsHelper.。採用CC BY-SA 3.0授權,來自維基共享資源。
「台灣民族主義 vs 中國民族主義」這樣的、兩種民族主義的對立/對抗,當然具有分裂政治共同體的力量,但是臺灣的「中華民國」保持實質獨立作為一個最底限的共識,這兩種民族主義雖然競爭著、也共存著。總統選舉為全國單一選區,兩種民族主義的對抗很容易把「中國政策」檯面化成一個光譜(日文原文為「軸」)的對立。
但是,因為中間選民很多,如果不把中間選民的選票向光譜兩側延伸,當選就有危險。現任總統馬英九就是呈現出這樣想法的候選人。雖然馬英九被認為是國民黨教育下的優等生外省人,過去的發言也是「八年抗戰」式的典型日本觀持有者,但是在 2008 年的選舉中,被認為是「反日」的東西被理解成不利於選舉,發言(或表演)稱許了在過去日本殖民統治時期所建設的嘉南大圳設計者、在南部農村被尊敬的日本人技師八田與一,表示自己也是「知日派」、「友日派」。[11]
「親日臺灣」是理所當然的嗎?
常有人說「臺灣親日」。的確有民調數字顯示日臺國民相互抱有好感,[12] 在災害時的互相援助的密度(1999 年台灣中部大地震、2011 年東日本大震災、2015 年台灣新北市大量燒傷事件等)上也看得出來。
但是,「親日臺灣」的印象和「反日中國」「反日韓國」並列,這樣的言論在日本被流傳、消費,這個面向也難以忽視。可以說是在近年的日臺關係之中,由於「歷史問題」沒有被檯面化,也助長了這樣的言論。
可是,如同目前我們所看到的,關於日臺之間的「歷史問題」很難被檯面化這件事,從臺灣所處的國際政治地理位置所導致的臺灣的「脆弱」、及臺灣內部的政治意識型態的相互牽制狀況來看,也存在著日本正在「間接受益」的事實。
但是,此種狀況的條件也可能變化。中國在近年利用對臺灣經濟界與執政黨的滲透,不只領土問題,在「歷史問題」也希望臺灣與中國同調,這樣的動向日益強化,依據 2016 年的總統競選活動的進行方式,可能增加對日本的嚴厲言論,並不排除依場合擴大與中國同調的勢力這樣的可能性。
另一方面,在日本,「臺灣是親日的」這樣的言論,常與過去日本殖民地統治肯定論連結在一起,在此狀況下很容易有著「日本在過去做了好事,所以現在的臺灣親日是理所當然的」的含意。即便是在日臺關係的「歷史問題」檯面化一事上態度消極、甚至反對的臺灣民族主義者,也不見得和這樣的看法持相同論調。
事實上,在前述的「台灣教授協會」之中,也有認為日本教科書中關於臺灣殖民統治的敘述必須更豐富才對的意見。[13]另外,今年是臺灣南部玉井發生居民反抗、對此日本政府過度鎮壓的事件(「噍吧哖事件」)的一百週年,在八月臺南市也預計舉行紀念活動。[14] 過去的殖民地統治與戰爭連帶發生的國家暴行,在「親日的」臺灣,也並不會自動被遺忘的。
即使是在個人的朋友關係裡,若把朋友對自己的好意當作理所當然,朋友早晚都會離開的吧。在日臺關係之中,政治上也好、日常交流也好,都不應該把臺灣對日本的好感當作理所當然。朋友關係要長久,就得謹慎守護、培養之。現在良好的日臺關係,亦是如此。
「親日臺灣」是理所當然的嗎?若林正丈看臺灣的兩個「戰後七十年」 | 故事 StoryStudio https://storystudio.tw/?p=816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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