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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木的太夫人,隨兒子來台,這位日本老太太曾在台北提倡「放足」(解纏足);乃木太夫人埋骨台灣,墓址在今日林森北路與南京東路交叉的日本人墓園。光復後,墓碑被違建戶當做建材,1981 年,被一位日本觀光客發現,他們心目中的「戰神」乃木大將老母墓碑,竟然被如此糟蹋,好不痛心乃設法送回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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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政府的第 3 任總督乃木希典陸軍中將,是日俄戰爭的勝利將軍,他於 1896 年今日,拜命為台灣總督,接替在職僅 4 個月的桂太郎,同年 11 月 17 日,抵台北履新。乃木是一位實事求是的軍人,他捨桂太郎下令新建的豪華日式官舍不用,而住進領台之初的簡陋洋式官舍;並且一再諭告文武官員要善待台灣百姓,不要以征服者及特權階級自居,但是訓者諄諄,聽者藐藐。乃木為使台灣人「下情上達」,創設了意見箱,稱為「訴箱」,希望大家勇於鳴不平,這種「訴箱」之設,可說是台灣意見箱的濫觴。
日本的第一道懷柔政策,為乃木所頒行的「土匪歸順政策」,他想消弭抗日勢力;史家對乃木的評價:他採行了「三段式警備制度」,將台灣各地分為三級:一級區是山地危險區,派駐憲兵及軍隊,擔任警戒及征討;二級區為山地與平地緩衝區,由憲兵及警察聯合擔任警戒;三級區為都市、部落等社會治安已確立的地區,由警察負責治安。縱觀乃木治台,大致不失其「英雄本色」,沒有強迫同化政策,認為「辮子、纏足、衣帽是否改變,不必過予干預」。乃木於 1898 年 2 月 26 日卸任,任期 1 年 3 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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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便是日治時期的史蹟名勝,能接受當代的建置亦能視為史蹟的觀點,例如大批的北白川宮御遺跡,與前總督乃木希典相關的南菜園、乃木太夫人墓等等,是比較先進的當代史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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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年明治天皇大葬,乃木希典切腹自殺,其妻亦以短刀割頸自殺,為天皇殉節。

殉死的影響--乃木希典為天皇自殺,被日本人稱為「殉死」。乃木希典也成了「武士道」精神的象徵。死後當局為他在其故居等多地建「乃木神社」,宣傳武士道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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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ople 人物: 乃木希典 Nogi Maresuke - http://goo.gl/kHHs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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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06_215937  

日本統治台灣50年,先後派任了19位總督。前七位都是軍職,後來改為文職,侵華戰爭開始後又改為軍職。歷任總督真是「人人一把號,各吹各的調」。他們分別是:

第一任:樺山資紀(海軍大將,子爵,1895.5.21~1896.6)
第二任:桂太郎(陸軍中將,子爵,1896.6.2~1896.10)
第三任:乃木希典(陸軍中將,男爵,1896.10.14~898.1)
第四任:兒玉源太郎(陸軍中將升上將,男爵,1898.2.26~1906.4)
第五任:佐久間左馬太(陸軍大將,子爵,1906.4.15~1915.5)
第六任:安東貞夫(陸軍大將,男爵,1915.5.1~1916.6)
第七任:明石元二郎 (陸軍中將升上將,1916.6.1~1917.11)
第八任:田健治郎(政友會系,寺內內閣閣員,男爵 1919.10.31~1923.9)
第九任:內田嘉吉(政友會系,貴族院議員,1923.9.6~1924.9)
第十任:伊澤多喜男(憲政會系,貴族院議員,1924.9.1~1926.7)
第十一任:上山滿之進(憲政會系,1926.7.16~1928.6)
第十二任:川村竹治(政友會系,貴族院議員,1928.6.16~1929.7)
第十三任:石塚英藏(民政黨系,貴族院議員,1929.7.30~1931.1)
第十四任:太田政弘(民政黨系,關東廳長官,1931.1.16~1932.3)
第十五任:南弘(政友會系,貴族院議員,1932.3.2~1932.5)
第十六任:中山健藏(民政黨系,文部省次官,1932.5.27~1936.9)
第十七任:小林躋造(海軍大將,1936.6~1940.11)
第十八任:長穀川清(海軍大將,1940.12.16~1944.12)
第十九任:安藤利吉(陸軍大將,1944.45-2.30~1945.10)

民進黨政府為了「去中國化」,不斷在課本裡強調,日本對台灣有多少硬體建設。我認為,日本在領台初期與中期,固然是戮力建設,但後期因發動對華戰爭與太平洋戰爭,讓台灣的建設不但中斷,還被美軍炸燬甚多,應該說是「先功後過」。

反觀國民政府,老蔣整天在搞「中國皇帝夢」,不切實際的反攻復國讓台灣民窮財盡。但自小蔣開始,也在台灣有著「十大建設」,讓台灣創造經濟奇蹟,應該說是「先過後功」。日本總督與中國總統,應該說是功過都有。

以往兩岸對日本統治台灣的歷史,大多著重物質層面的探究,污名化為「殖民心態」。但我卻希望從精神層面上略作比較。

台灣首任總督樺山資紀,是明治開國功臣。他一來台灣就對中央政府提出興建縱貫鐵路、基隆港與各地公路三大提案,中央政府自軍費中提撥十萬元作調查經費。但樺山最讓台灣人懷念的還不只是這些硬體建設,而是他重視」福佬語(台語)的務實作風。

樺山不但在台灣設置警察與師範學校,大家以為一定是為推行奴化的殖民教育。剛好相反,為了推廣教育,1895年12月18日,陸軍幕僚大塚少尉提議盡快學習台語,總督府立刻召開台語學習會,由國語學校教授吉島俊明,與王星樵、陳文溪配合指導台語。《台灣文化誌》的作者伊能嘉矩,就是從這個學習會開始學習台語的。從現有資料來看,樺山領台的一年裡,就出版過七本台語教材:

(1)1895年7月18日,神田保和的《台灣語集》。
(2)1895年9月22日,加藤由太郎的《大日本新領地台灣語學案內》
(3)1895年11月3日,佐野直記的《台灣土語》
(4)1896年2月17日,水上梅彥的《日台會話大全》
(5)1896年3月15日,過清藏、三矢重松的《台灣會話編》
(6)1896年3月31日,御幡雅久的《警務必攜台灣散語集》
(7)1896年4月10日,田部七郎、蔡章機的《台灣土語全書》

從這些教材裡可以看出,日本人是如何熱心的學習台語。日本領台的十年後(1905),總督府展開首次全島普查,57,335名日本人中,已有6,269人會說台語,比率高達10.9%。尤其是警察與教師,更是熱心學習。

反觀戰後從中國來的警察,幾乎完全聽不懂台語。老蔣不但不鼓勵人民學台語,甚至禁止台語、消滅台語。我們這一輩的台灣人都有共同的經驗,在學校裡說台語會被罰錢,還要在司令台上掛著「我不講方言」的狗牌,來羞辱父母是本省人的台灣小孩。這種痛苦的經驗,也是讓民進黨每逢選舉,無論推出的人選再爛、政績再差,都還會有許多「死忠票」的主因。

老蔣的殖民統治在語言上,實施了比日本更野蠻的政策,因語言不通造成的警民或軍民衝突,以及本省孩子與外省孩子之間的幫派械鬥,更是不勝枚舉。宋楚瑜七○年代擔任新聞局長時,因為執行了電視禁用台語政策,雖然他後來為了選總統,也認真學習台語和客語,但當年他的查禁政策太激烈,傷害了太多台灣同胞,所以他兩次大選都失敗,也是咎由自取。

日本總督深知,一旦操之過急地全面日化,將刺激台灣人那一點僅存的自尊心。要讓台灣人接受日本統治,不能只靠暴力。所以他讓日本警察與教師先學台語,這樣才達成「使台民與我同心」的長遠目標。

相對於日本總督,中國總統蔣氏父子對台灣人的教育,是以制式暴力加上對台灣人精神上的淩虐為手段。日治時代沒有台灣人因拒絕接受日本教育,遭受國家暴力的懲罰;相對的戰後中國化教育,則是被迫掛上「我不講方言」的狗牌,讓台灣孩子被迫蔑視自己的母語。難道老蔣一家所說的寧波話,就不是「方言」嗎?寧波話就比台灣話高級嗎?電視裡不准播台語的布袋戲、歌仔戲,但蔣公誕辰就播紹興戲,紹興戲就比布袋戲、歌仔戲高級嗎?

第三任總督乃木希典,是日俄戰爭的勝利將軍。他是一位清廉的軍人,捨棄前任總督桂太郎新建的豪華日式官舍不用,住進領台之初的簡陋洋式官舍。乃木最被台灣人所稱道的是,他每天都自備便當(飯盒)上班,他的秘書長木村匡也是如此,在以身作則的政風裡上行下效,讓人民看到一種完全不同於中國官員的清廉作風。

他一再諭告日本文武官員,要善待台灣百姓,不要以征服者及特權階級自居,然而言者諄諄,聽者藐藐。乃木為使下情上達,就在台北城內外,創設了「訴箱」的意見箱,由他親自帶鑰匙開啟,鼓勵台灣人將委屈直接向他投訴。

台灣人沿襲中國的風俗,喜歡給官吏政治獻金。一些台灣的有錢人希望對乃木奉獻八萬元,作為興建基隆到宜蘭公路的經費。結果乃木斷然拒絕,他強調日本政府除了法定的租稅,絕不向台灣人民多拿一毛錢。如果收錢,就是受賄,即使寄付也不行。他的做法,確實讓台灣人看見中日之間的不同。

乃木上任之前,台灣爆發霍亂,日本官員都單身上任。乃木的母親壽子與夫人為了安定人心,堅持與乃木同行。明治天皇非常感動,請皇后召見已經69歲的壽子,勸她不要隨行。但壽子上告皇后,她說台灣的女子大多沿襲中國的惡俗,在孩童時就迫纏族,她希望去台灣推廣「放足」(解纏足)。明治皇后聽了後更加感動,只能勸老夫人到台灣後要保重身體。

壽子來台後兩個月,就因惡性瘧去世,她死前堅持不准移葬日本,而要埋骨台灣,墓址就在三板橋墓園(今日台北林森北路與南京東路交叉口)。戰後老蔣的軍隊進駐台灣,墓碑被拆毀,淪為違建戶的建材。直到1981年才被一位日本觀光客發現,用重金買下後送回日本珍藏。乃木個人則在明治天皇去世後自殺。

乃木生前多次痛責日本官員來台只想撈錢,不肯長居此地,如何能讓台灣人民心服。乃木「以身作則」的清廉,放棄前任興建的豪華官舍,只住在簡陋的官舍。反觀老蔣來台後,嘴裡說這要反攻復國,實際卻「以身作賊」,在全島各名山勝地興建上百座的「行館」,即使至今都還存在34處。誰是為己,誰是為國,乃木的官社與老蔣的「行館」,就是最好的對比。

第七任總督明石元二郎,精通德、俄及英語,曾在日俄戰爭中在瑞典以情報立了大功。他在1918年6月一上任,首先關心的是如何教化台灣人民。他主張台灣應該成為日本的一部份,台灣人要逐漸成為日本國民,因此訓示部下「切須予以感化,俾得施行同樣教育。」最終要達成「內台一體」。

當時台灣人還是被殖民者,不算是日本人。明石主張要教化台灣人成為日本國民,為政者不可操之過急,首先要撤除語言、風俗、習慣等那些無法踰越的高牆,而教育是唯一的手段。當時台灣尚無內台共學,對台灣人的教育體制也很混亂。明石決定延長教育年限,創設專科教育,同時開始實行女子教育(1919年1月頒布了「台灣教育令」)。

1919年10月,明石回東京參加特別演習,結果在船上罹患重病,船到他故鄉福岡時,只好先讓他下船治療,但仍在10月24日藥石罔效,享年56歲。他在9月27日離台前夕,對總督府總務長官下村宏立下遺言:「身故之後一定要葬在台北」。於是他75歲的母親,親自將他的遺骨送來台北的三板橋墓園墓園下葬。

當時的《台灣日日新報》指出:「遺體永留在任地,將軍生前憂國之忱,至死不渝。他的英魂將永遠守護本島。」明石的下葬台灣,讓台灣人民極為感動。無奈戰後老蔣的部隊登台後,就強佔墓地為住宅區,明石的墓碑與乃木母親的遭遇一樣,淪為違建戶的建材。直到1997年,阿扁擔任台北市長時,原址改建成今天的十四、十五號公園,才被發現而移葬三芝鄉的福音山墓園。

明石是唯一一位死在任內的台灣總督,他就任前寫信給士官時代的友人安島政信上校時說:「我到了台灣,就要吃當地的食物,過當地的生活。如果死在台灣,就歸土台灣。」台北市協議員陳智貴先生也追憶明石總督遺言:「遺體就請埋在台灣。諸多政策未及實行,中途而去乃千載恨事。然我將變成護國之鬼,鎮護台民。」。

台灣一直以來都是外來政權,死在任內的台灣最高領袖不多。荷蘭駐台第一任總督Sonk醫生、明鄭的鄭成功、鄭經父子,及日本的明石總督,都是埋骨台灣。唯一讓台灣人民不解的就是,今天桃園的大溪與頭寮的兩蔣「陵寢」,至今仍是「重兵戒護」。陵寢裡有二副棺材懸空放置,就是不願落在台灣土裡,比起歷來歐洲、南明及東洋的這三個外來政權,「殖民」心態更是毫不隱瞞。

明石總督猝死之後,日本因大正時期的民主潮流影響,原敬內閣成立後,任命了第一位文官總督田健治郎。田氏幼名梅之助,1855年出生於丹波國冰上郡(今兵庫縣內)。自幼苦學,畢業於東京帝大,是有名的漢學家與書法家。1901年曾當選眾議員,1916年入閣。

田氏一接任後,就一改以往軍人總督的作風,與台灣知識份子吟詩酬酢,他連日記都用漢文寫的。他擔任台灣總督近四年,日記篇幅可觀。舉凡日常坐臥進退,對時務之意見等,巨細靡遺,盡在其中,成為研究近代日本與台灣史事的珍貴一手史料。

田氏履任之初,就標榜以「內地延長主義」作為統治方針,致力於教化台灣人成為純然的日本人。他改革地方制度、准許台日人通婚、廢除笞刑、解決六三法問題、改革教育制度、開放台日人共學、開始任用台人擔任高等文官、展開向南洋發展計畫及台灣史料編纂等,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內台共學制」。

1922年4月1日,田氏頒「新台灣教育令」,在初等教育方面分二系統:常用日語者(即日本學童)入「小學校」,不常用日語者(即台灣學童)入「公學校」。這個制度看來好像是「種族分離」政策,其實不然,若是強求完全不懂日語的台灣學童,與日本學童同班上課,跟不上進度的台灣學童勢必失學。另設「公學校」對提昇就學率、掃除文盲大有助益。

至於在中等教育方面,就實行「內台共學制」,藉以促進內台融合;並於島內各地設立:台南州立台南第二中學校(今台南一中)、台北州立台北第二中學校(今成功高中)、新竹州立新竹中學校(今新竹高中)、台中州立台中第二中學校(今台中二中)、高雄州立高雄中學校(今高雄中學)。

日本「皇民奉公」教育,在戰後被兩岸政府合力污衊成「奴化」教育,這是歷史上最大的悲哀。昭和之後少壯派軍人當權,「皇民」的意義被扭曲成「侵略工具」,明石與田總督多活幾年,會看到教育體制改變過程中,各種被軍國主義濫用,造成始料未及的弊端,但至少他們「內台一體」的誠意,是值得我們肯定的。

至於「奉公」,本來就是漢民族最缺乏的美德。為何戰後老蔣一來就破壞殆盡?為了去「皇民化」,連「奉公」的客觀行為都一起抹煞。戰後台灣人民每天清早掃馬路、為路樹澆水、腳踏車從未裝過「鎖」這種東西;但被老蔣派來的官員視為「愚民」。中國來的教員在課堂上,公然抽煙、吐痰與擤鼻涕,把台灣學生嚇得拼命閃躲。為去「皇民」而滅「奉公」,真是應了西洋人的俗語,倒洗澡水連嬰兒一起倒了。

日本領台50年,歷代總督從未想到利用「特務」來控制教育。兩蔣父子誣指台灣人受的日本教育是「奴化教育」,但他們自己是在校園中,由特務機關安插「安全秘書」與「人二」,監控每一個教員。另外校內設置「孔○德辦公室」(就是國民黨知青黨部,每校中間那個字都不同),甚至乾脆由軍方派任著軍服的「教官」。疊床架屋的特務監控,即使隨他們逃來的外省人,也沒被他當作「人」看待。誰「奴化」的更兇,正常人不會不知道的。

明石總督一生奉公清廉,即使貴為台灣最高統治者,仍舊無欲恬澹。例如他的東京舊家,已經殘破漏雨,仍不肯動用公款修繕。當台灣電力公司的股票上漲,有人勸他擁有一些股票,被他當場嚴斥,他絕不為一己之私而聰縱股市。這種奉公精神是武士的本質,儘管他受限於「天皇神國」,但絕不動台灣人的血汗錢去修築豪邸,他的家人住的是租來的房子。

老蔣佔盡了台灣的名勝,以公款興建私人的「行館」,全台灣的資源都是他一家的私有。戒嚴40年的血腥統治,徹底破壞了台灣人已被「皇民化」的奉公精神。執法者玩法,老百姓當然也習慣走後門送紅包。老一輩的台灣人,歷經過兩個截然不同的體驗,奉公清廉的日本總督和貪汙玩法的中國總統,成了最強烈的對比。

日本統治台灣,使台灣進入了近代市民社會,台灣人起碼懂得公私之分。日本對台灣教育的盡心盡力,奠定了一個有教養的台灣人社會的基礎。但1945年的改朝換代,讓台灣人從一個「人」回到原始叢林的「野獸」狀態。

日本的「皇民教育」裡,從未教育台灣人蔑視自己的母語,以及蔑視自己生長的土地。但老蔣卻不一樣,他為了自己的「中國皇帝夢」,動員國家機器去教育人民「抗日」,結果反而把台灣最珍貴的「奉公」給毀了。

在我那個年代的小學生,每本作業後面都有兩句口號:「作一個活活潑潑的好學生,作一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然而生活經驗卻告訴我,堂堂正正的中國人好像都被老蔣槍斃光了。即使被教化成中國化的台灣人,在兩蔣眼中仍是奴隸,頂多不過是奴才罷了。讓我不禁想問:

台灣的日本總督會鼓勵員警學習台語,中國總統會嗎?
台灣的日本總督會以身作則來貫徹清廉,中國總統會嗎?
台灣的日本總督會在死後埋骨台灣,中國總統會嗎?
日本總督與中國總統,究竟是誰在台灣搞「奴化教育」,就看大家要看歷史,還是看政治了。


張才拍攝戰後初期臺北巷弄內的叫賣小販。原圖圖說推估為原日本時代大正町九條通(今林森北路138~145巷)的範圍,有辦法看出精確地點嗎?引用自意象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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